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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洁癖。”
“有洁癖还摸我头发?”凌墨忙搬着身下的小凳子,下意识地离秦北冥远一些。
“对你没有。”
秦北冥单手扣着她的肩膀,语气中透着难以言表的宠,“小奶狗哪里有小奶猫招人稀罕?”
凌墨没听懂秦北冥的言下之意,但见他笑得春风荡漾,便猜想着他对自己有点儿意思。
于是,她暗戳戳地扒开了身上的浴袍,胡乱摸索了一通。
见状,秦北冥尴尬地撇过了头,“做什么?不准脱衣服,听到没?”
“秦三爷,真对不住。我身上少了样东西,恐怕满足不了你。你还是去找霍云霆吧,等我买了迷你版假肢,你再来找我好了。”凌墨认真地说。
假肢
她指的是第三条腿?
该死!他居然被她调戏了?
秦北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经意间掠过她的衣襟,心跳一滞,索性将吹风机扔到了一旁,尤为严肃地道:
“把衣服拉好。”
“不要。我想睡觉了,穿着衣服不舒服。”凌墨抖了抖肩膀,想着将身上的衣袍甩掉。
066 失身是个什么梗
秦北冥脸色爆红,忙上手捂紧了凌墨敞开的领口,“必须穿着。”
“为什么?”
凌墨眨了眨眼,好奇地歪着脑袋。
“脱了会感冒。”秦北冥一边耐心地哄着她,一边牵着她的手,往卧室走去,“困了就上床睡会儿吧。”
“我一个人睡啊?”
凌墨指着偌大的床,不满地嘟囔着,“你陪我好不好?”
不等秦北冥回答,她已经一头扎进了他的胸膛。
“……”
秦北冥原想将她推开,可当他瞅见怀中羽睫微颤,像极了惊弓之鸟的凌墨,心软得一塌糊涂,再舍不得推开她。
他下意识地抬起了胳膊,轻搂着她纤细的腰身,声色低醇且极具磁性,“小东西,你可别后悔。”
“嗯?后悔什么?”
凌墨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仰着头,奶呼呼地问道。
“吃了我的豆腐,须得对我负责。”
“豆腐在哪儿呢?我记得我没吃过。”凌墨在秦北冥身上摸索了好一阵儿,仍不见豆腐的踪影,索性伸手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
秦北冥心下暗忖着,再由着她胡闹下去,今晚准保出事儿。
虽说,他并不介意和她发生些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但问题是,她此刻仍处于醉酒状态,行为意志均不受自身所控。
他若是在此时对她下手,难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深思熟虑,他终是推开了她弥散着淡淡药香的身体,一本正经地道:
“上床睡觉。”
“哦。”
凌墨缩了缩脖子,显然是被不苟言笑的秦北冥吓到了,一溜烟钻入了被窝。
秦北冥一边回味着凌墨投怀送抱时的甜蜜瞬间,一边将外室的凳子搬到了床边,本打算亲自哄她睡觉,不成想她一沾到床就睡熟了。
好家伙!
刚撩完他,居然还能秒睡?
秦北冥叹了口气,鉴于自己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点,本打算起身去冲个凉,手却被凌墨抓了个正着。
“晚晚,告诉你一个秘密。”凌墨羽睫轻颤,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神叨叨地呓语出声。
“什么?”
秦北冥深知偷听他人的隐私不地道,可见她这般整得这么玄乎,终是忍不住心中好奇,问了一句。
“其实我已经死过一回了。不久前,凌甜和时弈利用了我的信任,趁我不备,拿强酸泼我的脸,好疼好疼不止如此,大乔和小白也被他们害死了。”
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便顺着她的眼角留了出来。
秦北冥原以为她这是在说胡话,但见她罕见地落了泪,忙坐到了她身边,缓声哄她,“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你骗人。”
“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在。”
秦北冥由着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深邃的眼眸中溢满心疼。
他不清楚她究竟遭遇了多少变故,但他能够确定,她性格里的叛逆和清冷全是拜苦难所赐…
沉默了大半个小时,凌墨终于松开了手,转而换了一副狡黠的模样,嘘声道:
“晚晚,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究竟有多少秘密?”秦北冥瞅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不禁好奇地问。
“嘘!这个秘密你不许跟人说。”凌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可转眼又扯着嗓子喊道:“我能站着尿尿!厉害吧?改天我教你。”
秦北冥没料到凌墨会突然给他整出个冷笑话,一时没憋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极其敷衍地回了一句,“你好厉害。”
“那是!”
凌墨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嘴里又开始叨叨:
“这样吧,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好喜欢被人抱着睡觉。刚到乡下那会儿,我总做噩梦,外婆心疼我,总会抱着我睡觉。后来,只要在她怀里,就算是电闪雷鸣我也不怕。”
“知道了。”
秦北冥听得很不是滋味,总想着能早几年认识她。
可惜,命运如此玄妙,并非个人能够左右。
能在她十七岁的时候遇见她,想来已经足够幸运。
秦北冥给她掖好了被角,又让人送来了一个超大号抱枕。
抱着她睡终究是不太合适,思来想去,只能让抱枕暂时顶替一下他的位置。
凌墨感受到了抱枕的存在,双手双脚自然而然地扒在了抱枕上,舒服地哼唧哼唧直叫。
秦北冥显然是被她逗乐了,哑然失笑,“在开心什么?”
“我哪有开心?浑身上下都写着“悲痛欲绝”三个字。”
“四个字。”
“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星期前我失恋了。我以前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相信梁非凡那个渣男,失身又失心。”
失身?!
秦北冥神情微滞,紧拧着眉头,原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可话到嘴边,竟化作了一句和风细雨般温和的“都过去了”。
“这事儿过不去。梁非凡让我照顾凌甜,我照做了。结果,我被强酸泼脸,身体也给毁了,他却没事儿人一样,和凌甜双宿双栖。”
凌墨清醒的时候,从不会向旁人吐露这些。
但她身上的药性一旦和酒精相作用,意识便不受大脑控制,一股脑儿地将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说了个痛快。
秦北冥越听越困惑,这丫头口中的“失身”指的是被梁非凡骗了,还是被强酸毁了身子?
他仔细地想了一下,前者的几率不高。
梁非凡若当真得手过,刚刚在only当面对质的时候,绝不可能只字不提。
可被强酸毁了身体又是什么情况?
他虽未见过她的身体,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是白玉无瑕,连一丁点儿瑕疵都找不出来。
也许,所谓的强酸不过是生活中遭遇过的苦痛在她梦中的映射罢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梁非凡确实不是个东西。
人品巨差不说,眼光还差。
论身材,论样貌,论性格,论武力,凌甜那样比得上凌墨?
就算是凌墨最不擅长的学习,在他看来,也不比凌甜逊色分毫。
末尾第一难道就不是第一?
一道也没蒙对明明也需要实力。
秦北冥瞅着床上酣眠的凌墨,唇角处漾出了一抹会心的笑意。
见她睡得愈发安稳,正准备起身离开房间,眼前倏然一片漆黑,脑子也陷入了混沌状态。
他轻晃着脑袋,又坐回了椅座上,尚未来得及掏出裤兜里的备用药,双眼一闭,竟晕死了过去。
067 晚晚叫错名霍总发飙
卧房隔音墙的另一边,又是另一番光景。 宋星晚错将拖鞋当话筒,吼了大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消停了下来。 正打算溜上床睡觉,醉意却在她撞入霍云霆怀中的刹那消减大半。 “霍云霆你怎么在这儿?” 宋星晚神情微滞,水汪汪的眼眸中突然蓄满了泪水。 霍云霆稳稳地扶住了她,沉声问道: “为什么要将自己灌醉?” “因为只有喝醉了,才能看到你。” 宋星晚倏然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不过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霍云霆却觉受宠若惊,“晚晚你说的可是真的?” 过去的三年间,他一直在国外留学。 每次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宋星晚。 遗憾的是,宋星晚从不肯见他。 他原以为宋星晚还在因为那一巴掌耿耿于怀,没成想,她居然一直挂念着他。 早知道她还在等着他,他就不该放她走。 “当然是真” 话说一半,宋星晚脑海中突然又闪现过宋家破产时她爸妈抱头痛哭的模样 虽然宋家破产和霍云霆并没有直接关系,但若不是霍家从中使绊,她爸妈又岂会含恨而死? 单凭这层关系,她和霍云霆就不该不清不楚地继续下去。 思及此,宋星晚忙转了话锋,顺势用柔弱无骨的双手轻轻地勾住了霍云霆的脖颈,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周总,怎么不继续了?” 正处于狂喜之中的霍云霆显然没料到宋星晚居然叫错了他的名字,好似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震惊之余,更多的是痛心。 “宋星晚,你把我当成谁了?” 霍云霆掰扯开她的胳膊,愤愤然质问着她。 宋星晚一时不察,因他过大的力道,顿失了重心,踉跄了几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她垂着眼眸,怔怔地盯着卧室内的实木地板,也不知道是摔疼的,还是怎么的,眼泪又一开始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见状,霍云霆攥紧了拳头,心乱如麻。 过了好一会儿,待他稍稍平复了情绪之后,这才半蹲下身,轻轻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晚晚,别吓我。你一定是在气我将你一个人扔在其他城市对不对?” 宋星晚别过脸,全当没听见霍云霆所言,自顾自地道: “我哪里敢生周总的气?周总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听她这么一说,霍云霆的心彻底凉透。 他一把揪住宋星晚的衣领,猛地将她扔上了床,眼眸中除却盈溢而出的怒火,再无其他。 “你你做什么?” 宋星晚原以为霍云霆会被她气得夺门而出,不成想他居然将她扔上了床。 这一刻,她心底里骤然生出了一丝不安。 霍云霆面色骤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质询着她,“告诉我,周总是谁?” “他是谁与你无关。” “宋星晚,你没有良心。”霍云霆额角青筋突突起跳,字里行间尽是伤。 “抱歉啊,让你看到一个这么不堪的我。” 宋星晚能够感受到他此刻的伤心和愤怒,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霍云霆狂躁地扯着领带,冷声喝住了惊惶未定的她:“事已至此,道歉有什么用?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会养你一辈子,你为何非要自甘堕落?” “被你养着,和被其他男人养着,有区别吗?” 宋星晚想着将话说绝,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可话音刚落,他却倾身上前,压得她差点儿喘不过气,“原来在你心里,我和那些贪恋你身体的金主并无区别。开个价吧,宋小姐。” “霍云霆,我们互相放过吧。” 宋星晚瞅着霍云霆这般架势,怯怯地缩着肩膀,浑身颤得厉害。 她自小就怕他。 但见他此刻气得想要吃人的模样,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钱我给你,霍太太的身份我也可以给你,我只求你别再作践自己。你以为那些金主是当真爱慕你?他们只是贪恋你年轻的身体。这世上,绝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霍云霆将一张黑卡塞入了她的手中,垂眸的那刹,意外地红了眼。 走到这一步,怕是再难以回头了。 他离她这么近,却离她的心那么的遥远。 不过,饶是如此,他依旧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留不住心,那就将她的身体永远捆着 宋星晚见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忙捂住了被他扯开的衣襟,犹如惊弓之鸟般,声色哽咽地道:“没有周总,也没有什么金主。我赚的钱,每一分都是干净的。” “……” 霍云霆没想到事情还会有反转,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气愤。 前一刻还周总周总地叫,这一刻有告诉他根本没有周总,这是把他当猴耍? 不过,见她吓得面色发青,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