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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是松开了衣襟,缓缓起身,兀自坐在床头抽着烟,“为什么骗我?将一个满眼是你的人耍得团团转,很得意是吗?” 宋星晚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肚子的委屈在酒精的催化下,不断加剧。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抬手遮住双眼,却怎么也遮不住汩汩而出的泪水。 霍云霆本不想吓哭她,这会子见她这般模样,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有些事情他如果不弄明白,怕是一直堵在心口。 抖落了西裤上的烟灰,他回眸凝望着宋星晚,薄唇轻启: “我最后问你一遍,可曾喜欢过我?” 宋星晚小声啜泣着,思忖了好一会儿,才轻声答道: “我很感激你。要是没有你,我三年前就该死了的。” “谁要你的感激?” 霍云霆心如死灰,沉痛地闭上了眼眸。 “对不起。” 宋星晚不愿将霍云霆扯入上一辈的恩怨之中,并没有将霍夫人对她说的那些话一一告知。 他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 故而,也没必要搞得人家母子失和。 “你除了道歉,还会做什么?” 霍云霆极不喜欢宋星晚逆来顺受的模样,他宁可她像凌墨那样张牙舞爪,也不希望她总是忍气吞声,默默承受着一切。 “我还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宋星晚面上带着一股子倔强,声音虽细,却说的很坚定。 霍云霆眉头微蹙,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何总是不肯依靠他。 不过僵持了好一会儿,他终究是做出了妥协。 “你想自力更生,我没意见。但你须得时刻谨记着我的警告,从今往后,若是让我撞见你和其他男人搞暧昧,我不介意将你永永远远捆在我身边。”霍云霆掐灭了手中的烟,单手解着衬衣上的扣子,阔步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068 三爷发病墨姐遭殃
见霍云霆进了洗手间,宋星晚异常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她长舒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四处找寻着凌墨的踪影。 “墨墨,你在哪儿?” 宋星晚捧着凌墨落在沙发上的校服,心慌不已。 下一秒,她咋咋呼呼地砸着洗手间的门,“霍云霆,你把墨墨怎么了?” 正在冲凉的霍云霆见宋星晚这么在乎凌墨,心里莫名涌出了一股酸意。 他扯过了挂在玻璃隔断上的浴巾,打开洗手间的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门没锁,你想进随时都可以。” 宋星晚瞅着光着膀子,发丝还淌着水珠的霍云霆,接连后退了好几步,结结巴巴地问: “你把墨墨弄哪儿去了?” “她在隔壁,三哥在照顾她。” 霍云霆醋意大发,话音刚落,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这丫头,分明是故意气他的吧! 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给凌墨打的电话。 醒酒之后,她甚至来不及担忧自身的处境,就凶巴巴地找他兴师问罪! 在她眼中,他究竟算什么? “你让一个大男人照顾她?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宋星晚气急,一脚踢在了洗手间的门上,仍觉心里堵得慌,又补了一脚。 不料,这结结实实的一脚刚好踹在了霍云霆的小腿上。 她瞅着他小腿骨上的红印子,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小声嘀咕着,“你要是被踹疼了,大可以踹回来。” “腿不疼,心倒是疼得厉害。” 霍云霆双手叉腰看着面前又怂又虎的小丫头,无奈问道:“你究竟想干嘛?想一起洗的话直接进来就是。” “我担心墨墨。你带我去看看她好不好?她喝得比我多多了,我怕她出事。” “有三哥在,她能出什么事?” “就是因为有他,我才担心啊。” 宋星晚心急如焚,连拖带拽地将他往门口的方向带。 “三哥的人品我自是信得过。真要发生什么事,也是三嫂主动惹出来的。” 霍云霆直勾勾地看向着急上火的宋星晚,心中是说不出的怀念。 细说起来,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当年那样,亲昵无间地挽着他的胳膊… 这种感觉,实在是好到了极点。 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等他将宋星晚带到隔壁门口,她便毫不留念地松了手,焦急地叩响了门扉,“墨墨,你在里面吗?” 好半天没等到回应,霍云霆眉心一跳,总感觉不太对劲。 思量再三,他只好回屋先换上衣服再去取隔壁套房的钥匙。 另一边,凌墨睡到半夜,顿觉胸闷气短,好似有什么东西压在她心口,惹得她喘不上气。 她费劲儿地睁开了眼睛,意外得见秦北冥歪着身子倒在了她身上。 我去!什么情况? 凌墨打了个激灵,忙将秦北冥的身体挪到了一旁,而后又暗戳戳地揭开了被子,再三确认那厚实的浴袍还好端端地穿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放下心来。 她正打算晃醒秦北冥,刚伸出手,脑海里骤然涌入了昨夜她醉酒后的种种突发情况…… 草! 昨夜,她居然死皮赖脸地缠着秦北冥,硬要叫她爸爸,还骚里骚气地让他帮自己洗澡??? 更过分的是,她似乎还当着他的面,企图将浴袍也给脱了 天啊,这么丢脸的事她究竟是怎么干出来的! 凌墨忙缩回手,顿觉双颊烫得厉害,只想着赶紧逃离“案发”现场。 不然等秦北冥转醒之际,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人家。 “果真,男色最是容易误事!” 凌墨轻手轻脚地溜下了床,无意间触碰到他浸满冷汗的手,遂又中途折返了回来,仔细地打量着面色惨白如纸的秦北冥。 鉴于秦北冥曾多次帮她解围,再加上昨晚他并没有趁她之危,向来不爱多管闲事的凌墨终是凑上了前,轻轻地摇着秦北冥的胳膊:“秦三爷,你还好吗?” “快走。” 秦北冥皱了皱眉,仅存的理智却在睁眼的那瞬化为乌有。 下一瞬,他倏然睁开黢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凌墨。 凌墨见他的黑瞳比往常大了一整圈,心惊不已。 这眼眸,真是寻常人可以拥有的? 又或许,他戴了美瞳? 她略显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试图看清楚秦北冥究竟有没有戴美瞳。 秦北冥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猛地将她扑倒在地,恶狠狠地逼问: “说!谁派你来的?” “……” 凌墨意识到秦北冥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突然间有些后悔刚才为何要摇醒他。 他的力气本来就很大,处于狂暴状态时,武力值更是飙升了好几倍。 凌墨试图着将他推开,他却更为狂躁地扼住了她的脖颈,一字一顿地道: “不说就给我去死。” “等等!我说其实,其实我是猴子派来的救兵。” 强压之下,凌墨为保小命,只得信口胡扯。 没了银针傍身,在面对体格同她相差甚大的秦北冥之时,凌墨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她有些无力地看着眼前如同被困在囚笼中格外暴躁的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自救。 秦北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正当他准备一把拧断凌墨脖颈之际,垂首间却被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所吸引。 他深吸了一口气,骤然松开了紧扼住她脖颈的手,用力地扯着她身上的浴袍,直至她大片的雪肤暴露眼前,方才罢休。 “格老子的!被色鬼附体了吗?” 此刻,凌墨悔的连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秦北冥发起狂来这么可怕,她就不该多管闲事。 现在倒好,还不知道他要怎样对付她! 先强后杀,还是先杀后强 秦北冥恍若未闻,怔怔地盯着凌墨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 凌墨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胳膊连击着他的后脑。 他却不见止歇,直至将她的皮肤咬破,依旧不肯松口。 “你特么是吸血鬼转世?” 她偏头看向贪婪地吸吮着鲜血的秦北冥,推又推不动,打也打不过,气得就差拧下他的脑袋当球踢。
069 大型社死现场
待霍云霆拿到钥匙,顺利打开房门之时,秦北冥和凌墨还是维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横陈在卧室的地板上。 “啊!” 紧跟在霍云霆身后的宋星晚误以为秦北冥在非礼凌墨,抄起桌台上的花瓶,不管不顾地朝卧室冲去,“混蛋,我跟你拼了!” 原本已经趋于平静的秦北冥被宋星晚的尖叫声所扰,遽然松开了凌墨,冷冷地看向大声吵嚷的宋星晚,杀意横生。 “危险!回来。” 霍云霆见秦北冥眼神不对,忙将宋星晚拽向了身后。 眼看秦北冥还想对霍云霆和宋星晚下手,刚缓过一口气的凌墨忙拽住了他的胳膊,生无可恋地道:“不是想吸血?来。” 闻言,秦北冥缓缓地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凌墨,脑海中亦于这一瞬闪过有关于她的记忆。 可仅仅只是片刻功夫,他又抛下了心底里最后一丝柔软,就着凌墨肩头上的齿印,熟门熟路地咬了上去。 凌墨见他的情绪稍有缓和,这才看向了一脸凝重的霍云霆,“你们别靠近,他情绪很不稳定。先去找医生我还能撑一会儿。” “三哥裤兜里有备用药,你试试看能不能够着。” 话落,霍云霆便心急火燎地给陈虢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迅速带秦北冥的主治医生赶来。 宋星晚见凌墨身上的浴袍已经染上了斑驳血渍,情急之下,风风火火地闯入了卧室之中,大无畏地冲着秦北冥喊道: “你放开墨墨!要咬,就咬我吧。” 秦北冥察觉到生人的靠近,眉头紧拧,戒备心比方才强了不少。 凌墨担忧秦北冥会做出什么伤害宋星晚的事,忙挣开了他的束缚,一把将宋星晚推出了卧室,并顺手关上了门扉: “别进来!我的血对于他的病症有安定作用,你们的闯入只会让他更加狂躁。” “过来。” 秦北冥怀里一空,心里亦觉得空落落的。 他歪了歪脖子,丧尸般冲着凌墨招了招手,见她岿然不动地抵在门板上,索性欺身上前,死死地将她禁锢在怀中。 这一回,他并没有如同丧失般咬着她的肩膀,只静静地抱着她,深嗅着她身上的药香味。 凌墨被他折腾的已经没了脾气,见四周并无重物可作防身器具,更觉无奈。 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得依霍云霆所言,将手探入了他的裤兜之中,寄希望于那劳什子的备用药得以唤回他的理智。 然而,她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西裤,他就将她的手反剪至身后,迫使她双膝重磕在地。 “别在我面前玩花样。” 秦北冥微微躬身,将凌墨拎了起来,同她一道齐齐地陷入绵软的大床中。 凌墨双手紧攥成拳,恨不得将他打成大猪头。 就算有病在身,也不该这么折腾她吧? 无缘无故被咬了一口不说,还被这样不清不白地压在床上。 这要是被人看见,她的老脸该往哪里搁? 她越想越不得劲儿,一口气哽在心口咽不下去,也提不上来。 反观秦北冥,此刻已经彻底安定了下来。 他歪着头,在她怀中寻了个舒适的地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闻他均匀的呼吸声,凌墨口吐芬芳,一度想着趁他昏睡暴打他的狗头,可又担忧他睡醒之后继续对她施暴,只好作罢。 半个小时后。 秦北冥刚睁开眼,入目便是身下一脸幽怨地盯着他的凌墨。 得见凌墨肩上渗血的齿印,又见她浴袍上染着点点血迹,秦北冥连忙起身,呆愣地杵在床边,一时无言。 凌墨意识到秦北冥的瞳孔已恢复了正常大小,如释重负:“你总算是清醒了。” “抱歉。” 秦北冥没料到自己突然发病,更没料到他居然对她动了手,心里难受得不行。 凌墨火气正盛,随手将床上的大号抱枕朝他扔去,一改平时的淡漠,凶巴巴地吼他: “折腾了我一晚上,道歉有个屁用?” 秦北冥并未闪躲,倒像是犯了事儿的孩童乖乖地站在一旁挨着家中长辈的训话。 迟疑了好一会儿,他又开口补了一句: “往后,我会尽可能地离你远一些。” 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凌墨仿若窥伺到了当初在凌家委曲求全的自己,所有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