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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冰肌-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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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泱泱一群人围了过来,群情激愤,季玫由人搀扶到白应迟面前,扑通跪下:“还请宫主为我侄女做主!那妖人到底为什么要伤小薇,这些妖兽到底哪里来的?血渊殿人不在这,到底是不是他们干的?”
  “季坛主请起。”
  白应迟将人扶起,耐心地将事情告知,从魂术蛊惑吴天神魂分离,到夜探枯水牢查看吴天真身,包括今日所查有人提前备好妖兽尸块和妖丹故意引诱,实则是给吴天逃脱争取时间之事,事无巨细,一一详尽。
  陆时安迷惑道:“枯水牢?此地囚禁大凶妖邪,我竟第一次听说。”
  “原来叫这个名字。”萧旗笑道,“枯水,还挺贴切。”
  白应迟:“楼主知道?”
  萧旗也不避讳:“枯水来自深海,需悉心调制才有枯水之效,天极宫离海千里,运送时间很长路程遥远,哪能躲过啸月楼的耳目。”
  作为修真界第一耳报神,啸月楼明处暗处的耳目众多,消息繁杂,可谓知天晓地,消息不论黑白好恶一概定价售卖,能游走在狱释宗和天极宫两大势力范围内而安然无恙,全靠手中捏了太多别人的把柄,谁也不会轻易得罪。
  既然枯水牢都能被他们知道,那陆地妖尸如何运送上山的,他们可能一早就清楚。
  白应迟:“楼主门路通达,恐怕已经知道幕后之人是何身份了吧。”
  “非也非也。”萧旗皮笑肉不笑,“事关他人清白,更是一门荣辱兴衰,这等口我哪敢轻易开,还是等宫主拿到人证物证,我再说话吧。”
  裴月湖祸事止熄,而另一处,幽深地道中巨型鬼蜮穿行自如。
  凌斯盘腿坐在一侧,刚给伤腿换了药,又觉血气在密闭空间里弥漫不散,会让神女不悦,于是点了熏香,恭谨地端过去。
  神女还在昏睡,以神魂之力拖着吴天逃离,又得避开鹤不归和赤金山火袭击,她实在耗费太多心神,现下要神魂归位,是需要些时间。
  吴天的尸身泡在鼎中,里头都是药液可保尸身不朽,凌斯去查看了几次,分,身都被斩断,妖丹也被取出,吴天尸体蜕化成最初的形态,那时候它恐怕连只精怪都算不上,巴掌大的望潮,也不知修炼了多少年才成了后来兴风作浪的水伯。
  虽总说万物有灵,可老天似乎对山灵精怪格外偏袒。
  凡人耗费一世修行,能结金丹者九牛一毛,结丹后阳寿绵延者又是万中之一,这万中之一的人又得有机缘才可羽化登仙,比起祸乱人间的妖兽,实在是辛苦。
  妖精吸食天地灵气,潜心修炼,便有无穷寿数和高深修为,凌斯一向是看不起妖族的,想到他们轻易就能拥有凡人难求的修为和阳寿,心中愤懑不平。
  而自己的女儿,虽是一半妖血一半凡胎,却因后者落下一身生不如死的病痛,这不就是老天不公么!妖血没给她带去修为和寿数的便利,却还因凡胎遭到比旁人痛苦百倍的折磨。
  临了,万不得已的凌斯还是得借助妖族神力去救她的命。
  凌斯盯着铜鼎出神,神女苏醒,见他受了伤,玉手盖在伤口处替他减轻痛苦。
  凌斯回过神,收起苦大仇深的心绪,温和地笑了笑:“多谢。”
  “是我该谢你。”神女展开掌心,妖丹时隐时现,“外头乱了,宗主此番回去得万般小心,一月后再来找我,到时你的女儿必会安然无恙。”
  凌斯撑着伤腿,给神女行了大礼。
  “起来。”神女又躺回去,“幸得一事,还未做完,我要回去一趟。”
  凌斯疑惑:“鱼嘴瀑快到了,咱们时间不多。”
  “我得把这池浑水搅得再乱些。”神女闭上眼睛,嘴角带笑,“莫急,只说几句话罢了,千古城让人趋之若鹜,几句话便可借刀杀人。”
  ……
  裴月湖边,吴天干瘪的七颗头颅堆放在一起,尸体腐烂速度奇快,已散发阵阵恶臭,没有人愿意靠近这堆烂肉。
  而摞在中心的某颗头颅,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解锁公主抱√
  玉二缺:我还小,将来长大了我必抱回来!
  ——
  一个小道歉,很久没写古耽了,一遇到大场面逻辑上就会打咯噔,我又不想赶工硬更,更出来我不满意,你们看完就弃我而去了。
  所以请小可爱们体谅,假如之后遇到卡文了我还是会停一天理理逻辑再更,时间都是下午三点,不更的时候会挂请假条,谢谢你们不离不弃!


第25章 浑水
  湖面山火已灭; 烧焦的妖尸和变冷的熔浆堆积起来,融化成黑乎乎的一层敷在湖面上,人站上去都不会沉底; 影傀和弟子们踟蹰在上清理湖面。
  巴蛇没有找到吴天真身的尸首; 缩回鹤不归袖中; 他原想问问白应迟追踪进行得如何了,可宫主身边围满了人,脚都插不进去,七嘴八舌吵得心烦,他只能挪得远远的,正好盯着永乐治伤。
  玉无缺趴在担架上; 裸露的后背洒满药粉; 敷了厚厚一层草药膏; 这次处理得及时; 又有鹤不归灵力护体,不需要刮骨疗毒,但还是放了不少毒血出来。
  再是健朗少年; 哪怕一身腱子肉也抵不住这么磋磨; 烧伤很痛,放了血整个人虚弱得就像受伤幼兽,谁看了不心疼?
  “无缺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岳庭芳求了鹤不归要在一旁守着小伙伴; 闻着浓郁血味还是忍不住掐手心; 他道;“上仙,他烧伤面积这么大; 不会落下什么病吧?疤好得了么?我瞧那些山火幸存下的人; 皮肉烂得吓人。”
  饶是太微上仙见惯了大场面; 叽叽喳喳的人一声不吭晕在那,血放了半桶,他也绷不住一张冷脸,何况这不是不小心。
  岳庭芳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孔雀如玉无缺,要是一身皮肉皱皱巴巴地烂在那,指不定多难过,鹤不归捏住永乐真人的肩膀:“永乐,一丝疤痕都不许有。”
  常云清流汗:“行!”
  永乐真人和凌霄把人裹得像个粽子似的横在担架上,玉无缺只剩一张和纱布融为一体的惨白小脸,看着着实可怜,空悟恰好从浮空殿赶回来,给鹤不归拿来了干净的外袍。
  鹤不归也懒得换了,下巴勾了勾:“给他盖好。”
  在鹤不归的盯梢下,常云清下了狠药,把他非救命不拿出来的保心丹喂了半瓶,终于在一炷香后,玉无缺逐渐转醒了。
  “无缺,你终于醒了!”岳庭芳按着不让他乱动,拿着荷叶卷了些清水喂去嘴边,“后背烧坏了,刚上了药,好好趴着。”
  玉无缺迷迷糊糊「啊」了一声,见自己盖着的衣服绣样,嘟哝道:“上仙呢?”
  就站在一旁的鹤不归:“咳。”
  岳庭芳:“太微上仙救你回来的,他无事,宫主他们也都赶过来了,妖兽尽数死绝,你不用操心。”
  “小妹呢?”玉无缺刚问完就听见季玫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一把抓住岳庭芳,“小妹……怎么了?”
  “雪薇活着。”凌霄把玉无缺的手抠下来,塞回衣袍下盖好,他说得尽量缓慢,语气里还是藏不住地难过,“在枯水里泡太久,膝盖以下肉骨都已腐坏枯朽,等她心脉平稳些就要截肢。”
  “截肢?!嘶——”玉无缺急得跳起来。
  凌霄按着他:“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命!无缺,你冷静些,雪薇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
  小妹活泼可爱招人喜欢,好端端的横遭毒手,还要截肢,玉无缺哪接受得了这个打击,他猛推岳庭芳,一声吼起来:“你这个大哥怎么当的?!让你护着小妹,你就这么护?”
  岳庭芳又急又悔,支支吾吾地说,季雪薇在拜师仪式刚开始时人就不见了,他想着人多挤散了,从试炼场地转移到万象武场有一段路程,脚程慢些也是有的,结果一直到祸事爆发,季雪薇也不见踪影。
  岳庭芳懊恼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有责任!你骂我吧!”
  凌霄也劝:“谁能想到凶兽来得那么突然,原本以为吴天神魂分离的事已经了了,哎,无缺,庭芳,你俩不要为这事吵架。”
  “骂有个蛋用,骂了能换回她的腿我一定骂死你,算了,也不全怪你,我也不配当她二哥。”玉无缺握紧拳头,“我去看看她……”
  凌霄拦着:“你别乱动,伤口崩开又得拆纱布重新上药,你躺好行不行!”
  “我要看看她,我不放心——”玉无缺挣扎着要起来,鹤不归实在看不下去,蹲下一把掐住他后颈皮,按回担架躺着:“季雪薇有药修照料,尚在昏迷,想替人出头得先顾好自己,抓到始作俑者,才能为她报双腿之仇。”
  “你再闹腾,就给我滚回浮空殿。”
  玉无缺猛锤地面:“弟子……知道了!”
  他吸了吸鼻子,有气无力地问鹤不归:“上仙可有幕后人的线索?”
  木青君一行人马恰好这时冲大家走过来,鹤不归看了一眼道:“这不就来了么。”
  他们抬回来了一个人。
  从衣袍纹样看是金天禄没错,只是这人全身被污血浸湿,又沾了零零碎碎的血肉,已然辨不清容貌。
  脚踝以下齐齐斩断,木青君搜得仔细,把一双断脚也捡了来。
  花锦云大惊:“死了?”
  木青君:“没有,金护法还有气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我们是在一个隐蔽的洞窟外发现他的。”
  人交给常云清救治,各家掌门看罢都围了过来,听木青君禀报。
  “现场妖兽脚步和人的脚步都很多,按理说金护法带去的人该有二十,对方有十五,可现场只有金护法一个活口,其余人……应该是死了。”
  白应迟蹙眉:“什么叫应该?”
  “从现场痕迹来看,其余人可能都被妖兽吃了。”在众人悚然的神色中,木青君继续道,“找不到尸骨,可满地都是碎肉残渣和血迹,还有被妖兽嚼碎的碎布,山洞中有个被毁去的法阵,应当有人在那操控妖兽行进路线,现场其他物事我都带来了,请宫主验过。”
  法阵依样拓下,但毁得太乱,已经看不出是拿来做什么的,洞里只剩几具落了灰的傀儡,上面刻了偃师之姓——玉。
  玉无缺承认:“那个山洞里确实放着些旧傀儡,都是我做的。”
  “真是巧,出事地点又有你的傀儡,吴天第一次出现袭击的是你,这次裴月湖你又在现场。”花锦云阴阳怪气道,“怪事儿回回都能被你碰上,要说跟你没关系,我也不信啊。”
  木青君咳了一声,道:“花掌门莫急指认,还有别的东西。”
  尸体虽然都找不到了,但碎布料还在,上头的花纹清晰可辨,除了血渊殿的血蛊纹样,还有玄戒门的家徽萼绿君。
  除此之外,掉落的佩剑也对得上人数,同样出自血渊殿和玄戒门。
  “荒唐!”花锦云变了脸色,甩袖怒道,“我派光明磊落,绝不会干出此等龌龊事,有人栽赃于我!”
  见他一前一后反差巨大,萧旗忍不住讥讽道:“花掌门方才还说巧,这下又荒唐了,要我说,天极宫的地界,出现玉无缺的旧傀儡可比出现玄戒门的佩剑合理多了吧?”
  “血渊殿护法在天极宫出事,狱释宗必然会拿此事向天极宫发难,妖兽祸世又给天极宫名声带来不小的影响,这怎么说,都像极了玄戒门的动机,毕竟只有你们一家,把取而代之的心思明晃晃地摆在台面上。”
  花锦云气得发抖:“萧旗!你少信口雌黄!”
  萧旗只有自己的立场,谁的纷争都不沾,故而看得清楚,他不怕得罪人,众目睽睽下点破花锦云的那些心思,让花锦云颜面尽失,又无地自容,见人气得都要拔剑相向了,萧旗素手一抬:“我话还没说完,花掌门先听听。”
  “方才有人说血渊殿有嫌疑,花掌门还说他们不会做此等没脑子的事,现下也是同理,你们的心思是摆在台面上的,又不是只我一人看出来,若凶手想找人背锅,脏水泼你们头上最易引走大家注意,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萧旗言笑晏晏:“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以玄戒门的手段和功法,杀人越货定会做得干净利落,哪会丢那么多把柄在那,所以肯定不是你们,自然了,也不会是玉无缺。”
  明嘲暗讽把人好一顿损,其实话里话外逻辑清晰,萧旗不过是提醒大家,现场物证过于明晰反而古怪,现下怀疑任何人都难免着了他人的道。
  花锦云一口恶气憋着喉头,「哼」了一声,什么都不说了。
  众家争论什么都入不得白应迟的耳朵,他立在人群中,另一头早就亲自去追击目标人物了,门派之间的龃龉也罢,误会也好,恐怕都是那个人刻意为之,无须太过在意,静观其变就好。
  他冷静道:“诸君稍安勿躁,萧楼主说得有理,人证物证一应俱全才会认定凶手是谁,待金护法醒来,听他之言再做论断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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