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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人专注于降妖制魔,家事就由我们来专注吧。”
「胡言乱语」李祈福紧紧的握着拳头。
他真是搞不懂,自己的父亲与沈月秀还没说什么,这群外人奴仆有什么资格说自己。
简直就是沈么府的蛀虫一般,也是沈么府恶心的存在。
沈么府的奴,又叫空奴,世代依附臣服沈么府。
在沈么府职位等级最低的是空奴,但是他们地位高于主人,可以任意评价主人,不受任何惩罚,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监督者。
他们不敢说府主公子的不是,只敢将矛头放在没有功绩,劣迹斑斑的李祈福身上,彰显自己的权威。
说着两人就缠斗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的。
忽然月下寒光一闪,青年竟然拿出兵刃。
李祈福脚向后退一步,这是沈么府,他怎么敢。
青年手中拿着似刀的匕首,目露凶光,声音冷冷道:“我说,府主让我来杀你的。”
李祈福一吓,身上一阵的冷寒,轻皱着眉头,端着一张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他。
“哼,我只不过吓唬你一下,瞧你吓的。”
青年人轻蔑的瞅着他,嘴角大肆嘲笑,摇晃着手中的匕首。
突然,眼神一凛,目带杀气,脚上快步上前,朝着他刺去。
李祈福心中暗怒,这哪里像是开玩笑。
他若是一不小心,没有躲开,这匕首就会插在他的心口。
“你这沈么府的耻辱,与其留着败坏名声,不如现在死吧。”青年恶狠狠道,手中匕首攻击的更加的凶横。
让不善武功的李祈福难以招架,他臀上更是疼的厉害。
李祈福见脱逃不了,也不能跟他硬耗着,他臀上的伤始终是他的劣势。
一咬牙,不躲不闪,迎着匕首而去,就在匕首即将插进他的心窝。
李祈福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腕,然后一只握着他拿着匕首的手。
青年的手不断挣脱着,李祈福费力阻止,想要改变匕首的走向。
他提起自己的膝盖朝着青年的肚子撞去。
青年肚子受了一击,当即来了扫腿,打在李祈福的腿上。
李祈福的腿弯了一下,又直了起来。
一怒之下,提起腿,朝着青年的胯下踢去。
一阵温热肉缩,青年脸色大变,身体前倾。
似是想用整个身体的力量让匕首插进他的心口。
李祈福身体后仰,臀上一阵疼痛,腿上一软,向后倒去。
青年胯下疼痛难忍,腾出一手去捂,李祈福抓住时机,扭转匕首剑头。
「呲」的一声,匕首穿透青年的胸口,血花四溅,溅到了他的脸上与衣服上。
青年直愣愣的压在李祈福的身上,眼神睁大很大,直勾勾的盯着他,蠕动着嘴唇,然后一动不动。
“啊。”温热的血浸湿李祈福的衣裳,他浑身一阵的胆寒,伸出手,猛然将青年人的身体推开。
“我杀人了……”他伸出自己的两只双手,上面满是血:“是他想要杀我,是他自己撞在了匕首上。”
沈么府头等规矩,遇恶不杀。
而他是一个不受待见恶迹斑斑的公子,竟然犯下如大的错误;
所有人肯定饶不了他,肯定要他抵命。
他心中十分的慌乱,四处张望无人,抱着青年的尸体,朝着自己所在的院子走去,将他放在地上。
寻找一根锄头,在地上挖空。
就着月色,死人的脸越发苍白诡异。
他心惊肉跳,全身麻痹,使劲的刨着土,想要将青年人快些埋了。
终于,他挖好了一个大大的坑,将插在青年胸口的兵器拔了出来,插在地上。
然后将青年抱放在坑中,然后用锄头将他埋上。
埋好之后,他在上面又踩了几下。
他站着深呼吸了几下,然后跪在地上休息,屁股坐在后面,一下子弹起。
现在屁股一疼,他就想起已经死了的青年,整张臀都在抖,都在疼,好像青年站在他的身后抽打他一般。
他站起身来,不愿在院子里待下去。
只回自己的房间,用茶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将血衣换下来。
再跑出一趟,另外挖坑埋了,这才回屋关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第98章 蛇与百里哀笑
神落之地北方,有一片面积不大树林,林子里有一石洞。
洞中一片灰暗,有一只大蛇与一个男人。
男人蓬头垢面,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自己的脸,口中隐约传来细微的声音男人蠕动干渴的嘴唇似乎是渴了,蛇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
不一会,一旁的小木桌子上,多了一碗水,和一根红烛。
男子拿过一旁的衣裳,草草的穿在自己的身上,不至于光着身体。
他伸手端过碗来,想要喝,忽然他怔住了。
他看见了水中的自己,是那么狼狈颓废,哪有一点人的样子。
他喝了三口水,然后用剩余的水来洗脸,将他的头发分到两边,从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开始,只是为了怀念自己爱人,折磨那只蛇,折磨自己。
后来自己竟然慢慢适应。
他看着碗水中模糊的自己,开始变得有一丝的清醒。
对蛇少年的恨淡了,对沈虹霓的爱也淡了,多了一丝的想家。
蛇少年幻化身形,从他的身后往上蹭,搂着他的肩膀,吻着他的脖子。
“小蛇,你自由了。”百里哀笑道。
蛇少年一愣,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手抓着他的肩膀。
他阴柔的五官已经张开,多了一点男人的野性,他不依道:“我喜欢你。”
“你这是对虹霓不忠。”百里哀笑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肩膀,语气阴沉沉。
“我对她不是爱,我对你才是。”蛇少年道。
“不可能。”百里哀笑一怔,只觉得抓着他肩膀的手劲又大了一些。
“我喜欢你的味道,我现在一刻不跟你那个,我就浑身难受。”
蛇少年一把抱着他,手不安分的朝着他衣里伸,毫不掩饰此刻想法。
“我拒绝,住手。”百里哀笑意识到此蛇又开始了。
手上的碗落在了地上,伸手往着自己的胸口去,想要握住他的手阻止他。
百里爱笑这才注意到,原本弱小的蛇少年,已经长的比他还要强壮。
五官已经张开,眼神细长,带着浓厚的占有欲,薄凉泛银的嘴唇微启,露出两颗小小的尖牙。
他的手又软又滑,被他这么一碰,身体都变的软绵绵的。
他的力量越发的强大了,让他即使在功体没有被封的情况下难以反抗。
他仅仅穿了一件宽松的外袍,没有穿裤子。
蛇少年猛然化身成蛇,从他的衣里钻进去。
百里哀笑被迫翻身。
“放我走……”
“我不放你走。”蛇少年态度强硬道。
“畜生就是畜生,听不懂人话。”百里哀笑冷声道。
只觉的自己的背上,有温热的水滴滑落落,一滴两滴越来越多。
蛇少年好像生气了,悲伤了,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猛然打了他一下。
百里哀笑咬牙忍着,一声未吭。
少年只想要他自愿一次,百里哀笑为了摆脱,只好答应。
闻言蛇少年从他身上下来,跪在一旁。
百里哀笑起身,同跪着。
看着蛇少年乖巧灼灼的眼神,百里爱笑朝着他靠近,吻着他的额头。
只是一下,少年浑身都苏了,渐渐抱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安静的躺在地上。
百里哀笑动一下,浑身酸痛力软。
蛇少年翻了一个身,安静的注视着他的侧颜:“你教我做人好吗?”
“你想做人?”百里哀笑虚弱道。
“我想要理解你。”蛇少年道。
「呵呵呵」百里哀笑不由轻声笑了笑,蛇妖莫不是真的爱上自己,还想要理解自己,真是太可笑:“你爱的不过是我的肉体罢了。”
“那不是爱吗?”蛇少年抚摸他,问道。
“如果你爱我,就不要碰我,你能做的到吗?”百里哀笑盯着他,说道。
“我做不到,我会尝试去做……直到,你承认自己是我的。”
他还有余力继续,不愧是妖禽,随它吧,反正现在也反抗不了。
洞中整日灰沉沉的,不知过了几天,睡了多久,身体才再次有力量。
百里哀笑张开眼睛,蛇保持着他入睡的动作,坐在一旁盯着他看。
百里哀笑没有跟他打招呼,只自顾自的走出去。
外面的阳光很是刺眼,好长一段时间他才适应。
阳光,真温暖,真舒服。
来到一处河边,褪去自己脏乱的衣裳,身上满是痕迹。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一寸一寸肌肤,眼中冷冷。
蛇少年化身成一条小蛇,躲在一旁的草丛中安静的看着,忍着钻进水中的冲动。
百里哀笑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坐在湖边,等着头发干了,然后布带绑好,转身朝着神落之地西方走去。
他的身上散发着奇怪的淡淡的味道,让人闻了有一种性起的感觉。
沈么府……
李祈福因为误杀护鞭将,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便趴在床上,眼神略显空洞阴沉。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他不耐的喊了一声进。
门打开,是一个清俊的少年,头发全竖,手中端着水和毛巾。
原来是他院子中负责照顾他起居的小厮杏仁。
“三少爷,你昨日穿的衣裳呢,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小厮杏仁问道;
“下河洗澡扔了,你有意见吗?”李祈福冷声问他;
“没有,昨天三少爷说今天要杏仁服侍,杏仁身体已经洁净,洗漱用品已经备好,现在就去端膳食。”
他将水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之后,就退了出去。
厨房厨子见是李祈福院子中的小厮脸色有一点不好,只让他上着一旁等待。
等府主,大公子,二公子,管家,四大灵者,五星堂主,护鞭将,等大人的饭先做好,再顾李祈福的。
按理应该先给到来的人准备,更何况早有文字传递内容,说今天早上来取餐。
杏仁遇见这种情况已经很多次,只安静的退到一旁等待。
李祈福一般是不吃府中的饭菜,都是素菜没有味道。
一个星期最多吃一次,或者是没有钱了,勉强吃吃,毕竟自家的不要自己花钱。
他平时也不吃早饭,要吃的话会提前告知自己院中的小厮。
杏仁靠在树上默默等待,突然,一个人影挡住了早晨的阳光……
第99章 谣言四起
他抬头一看,是二少爷沈月秀府中的。
负责照顾起居的首席乾羊,也是府中最为清闲的人。
乾羊冷着一张俊脸,束着长发,耳鬓长长的刘海轻晃,一双冷酷桀骜的眼若隐若现。
身上带着一股冷然杀气,虽然他不可能杀人也未杀人,厉声冷然道“是来取餐?站在这里做什么?”
“乾羊执事,我在等餐。”杏仁站直身子,回答道。
按理说两个人应该是同一等级,杏仁在他身旁总是感受到一股压迫。
“现在去取餐。”乾羊眼神一冷,语气强横。
杏仁见他凶巴巴狠厉的模样,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朝着厨房去。
众厨丁见他,不由皱了皱眉头。
看见他身后的乾羊,眼中不由一怔,带着一丝的恐慌,变得低眉顺眼。
乾羊是沈月秀院中的一等侍卫,管家义子,四大灵者之一的徒弟。
武功高强,脾气非常不好,为人冷傲冷酷,行事雷厉风行,牙尖嘴狠,府中的人都不敢惹他。
“我数到一百,我与他的,能做好吗?”
“这……”厨丁支支吾吾,眼神来回的看着二人。
“不能?我就拆了你的厨房。”乾羊冷眼逼视。
“能能……两位执事稍等。”厨丁吓得双腿直发抖,忙招呼众人,准备李祈福与沈月秀的膳食。
过了一会,厨丁规规矩矩的将食物奉上。
杏仁端过膳食,说了一声谢谢,厨丁微微颔首,以表回礼。
乾羊伸手端过膳食,不屑一顾,厨丁只颔首,口中恭敬说着:“慢走。”
二人并肩走了一会,杏仁有一点好奇,怯怯的问:“一般是流萤执事来厨房,你今天怎么亲自来了。”
“哼,他跑了。”乾羊眼神一凛,眼中带着愤怒。
杏仁不敢多问,走到路口,与他表达感谢之意,便匆匆离开。
沈月秀因为体质特殊,臀上的一鞭已经缓解许多。
他只在自己房间里转,摸摸花瓶,翻翻书,回来看见被子乱,就伸手叠一叠。
微微关着的门被打开,沈月秀注视来人,心中有些惊愕,脚往后退,坐在了床上:“怎么是你,流萤呢?霁来呢?”
“少爷,是不满属下的服侍吗?”乾羊将膳食放在桌子上,转身向沈月秀走近两步,眼神犀利的盯着他。
“不是。”沈月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