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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向严肃古板的徐教授,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窘迫。
他轻咳一声,低头开药方,边写边叮嘱,考虑到监视听的傅谨默,声音压得很轻。
“看南小姐的反应,应该做过功课,一些治疗药物的副作用很严重,口干,视力模糊,张口困难,大脑反应迟钝,嗜睡,头晕,这些都是服药正常现象。
建议服药期间,停止工作,静养,最重要的一点,你,要有百分之百的耐心,他的情绪精神全都依附在你身上,由你决定,这很危险。
你的一个眼神,关门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或是一个无心无意之举,都会诱发他不安犯病。
这种耐心,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半年,可能是十年,二十年,或是一辈子,所以,南小姐,你真的还要和谨默在一起吗?”
话落,徐教授停笔,平静询问的目光落在南星脸上。
这些阐述病情的话,确实是傅谨默的意思。
彻彻底底揭开伤疤,他的病,他的敏感不安,偏执占有欲,病态的遐想脆弱……清醒时的傅谨默都受不了自己,所以,在告知南星一切后,让她重新选择。
“废话连篇!”
南星冷怼,从徐教授手中抽走药单,踩着高跟鞋飒然离开。
药房,南星递了药单给药师,等拿药的空闲,她靠在墙壁上抽烟。
烦躁!
按那老啰嗦的话来说,昨夜傅谨默的犯病,是因为她!
她甩门了!
还反锁了!
还拉窗帘了!
艹!
想弄死昨夜的自己!
正后悔自责着,手机嗡嗡振动响起,是主卡,知晓这个号码的人,也就只有星辰阁的成员。
“阁主,我和兄弟们全面摸查了东南亚金三角地下赌场,没有查到辰儿的下落,
但我从赌场听到了一个传言,是当初拐卖辰儿的人贩子,醉酒后说的话。”
南星蹙眉。“什么传言?”
负责东南亚地区的山鬼如实汇报。“那人贩子醉酒后吹牛,说辰儿当年是自愿跟着他走的,还说辰儿和什么皇室有关系。”
皇室?
南星只觉得扯淡,但,无风不起浪,辰儿现在下落不明,即使是传言也得查证清楚。
她咬了下烟头,眯眼。
“把人贩子绑了,严刑逼供,务必说清楚来龙去脉!”
“是,阁主!”
挂断电话,南星又联系了将离,简单问了两句M国地下赌场的情况。
将离那边还没摸查清楚,得晚上才能确定。
“小姐,你的药。”
药师很有礼貌的将一大袋药,放在窗口前。
南星按灭烟头,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她走向前,问。“有糖吗?”
药师小伙这才看清南星漂亮近妖的容颜,一袭黑丝绒金缕长裙,肌肤如雪,御姐范儿十足。
他不禁耳根发红,心跳加速,结结巴巴。“……有……有润喉糖。”
“来一盒。”
南星眼眸冰冷,从药师颤抖的双手里接过润喉糖,扫了一眼,是金银花和薄荷味。
她拧开圆形的糖盒盖,捏了颗润喉糖扔进嘴里,顿时蹙起了眉头。
又麻又凉,味够冲。
太适合遮烟味了。
南星刚准备合上糖盖,拎药袋走人,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
这么快就出来了!?
一激动,南星嘎嘣咬碎了嘴里的糖,又慌忙仰头往嘴里倒了几颗,强忍住直冲脑门的麻凉感,抿唇微笑。
生怕傅谨默闻出烟味。
“默宝,你怎么不和那老啰嗦……徐教授,多聊两句?”
嘴里含了太多糖,南星话说的不太清晰。
傅谨默还未走到南星身边,离她一米之外,就闻到了空气中漂浮的薄荷烟味,他俊眉微蹙,冷下脸来。
她总是有N种方法,在身上,在家里藏烟。
“过来。”
他嗓音寒沉,语气不算凶,但对于心虚的南星来说,极有威慑力。
南星继续抿唇微笑,笑得有几分娇傻气,拎起药袋就朝傅谨默走过去。
由于她注意力都在傅谨默身上,有两盒药,在袋子拎起来的瞬间从袋口滑落桌上,悄然无息。
“嘴里吃的什么?”
傅谨默檀黑的眸子,紧盯着南星微鼓起的脸颊。
“糖。”南星晃了下手中的糖盒,咣咣当当响。
傅谨默眸光暗沉。“我尝尝。”
南星没听清傅谨默的低喃,人还迷茫着,细腰就被一只大手缠住,身子往前倾的瞬间,红唇失了阵地。
随即,口中快要承受不住的麻凉感,被一股湿烫熟悉的气息,吮走了一半。
吻技炉火纯青。
又欲又狂。
傅谨默早就想这样吻南星了。
从在监控里听到南星说不怕,看到南星眨眼,对他放电……确定南星再一次选择了他,没有丝毫动摇退却,傅谨默便想狂吻南星。
“你不乖,尝到了烟味。”
第557章 天,小蠢羊竟然是……
南星假装没听见傅谨默的话,饱满的红唇微微张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潋滟着动情的水光,愈发妩媚勾人。
“糖还没吃完,继续。”
她双手环上傅谨默的脖子,主动献上甜蜜的香吻。
以吻来迷惑收买傅谨默。
不予追究尝到的烟味。
药房窗口处,探出头的药师小伙,愣是被眼前火热的画面震慑冲击到了,人保持着弯腰探头的姿势僵在原地,手中还拿着两盒遗落的药。
他是谁?
他在哪?
这是不花钱能看的画面?
几分钟后,直到法式热吻的男女主角消失,药师小伙才回过神来。
“诶,药,还有两盒药忘拿了……”
药师小伙面红耳赤,挥舞着手中的药盒喊话。
然而,南星和傅谨默已经走远。
药师小伙只能去找徐教授。
毕竟,能让徐教授推掉大学的授教课程,又将提前预约的病患往后推诊,特意空出来一天,单独接诊的人,肯定交情匪浅。
心理咨询室。
徐教授拿到落下的两盒药,突然想起什么,没给傅谨默打电话让他折返回来,
随手将药放进公文包里,准备中午吃饭时间去一趟清水湾公寓。
与此同时,清水湾公寓二十七楼,干净柔软的大床上,一对长相出众的男人,正搂着彼此睡的香沉。
长相稍显冷硬的短寸男人,身躯高大健硕,他怀中躺着一个白净清秀的少年,少年头枕在他臂弯,大半张脸都埋在他胸膛之间,睡姿微微蜷缩着,似乎对男人很是依赖。
突然,乖顺的少年动了下,只一个调整睡姿的小动作,就惊醒了难得睡沉的雷鹰。
雷鹰倏地睁开眼眸,感受到怀中温软的触感,他身躯蓦地僵硬如石,干燥的喉咙滚了滚。
脑海中浮现昨晚情不自禁“上床”的原因。
小羊勾引他。
昨晚,他将喝醉的小羊抱上床,想多看看小羊,就一直坐在床边守着。
前半夜还好好的,小羊很乖,睡得很沉。
但。
后半夜,可能是酒劲儿上来了,小羊一直乱翻踢被子,扯着身上的白衬衫嚷嚷着热。
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被扯拽开,露出清晰的锁骨,白皙的肌肤……
这还不算完,更要命的是,小羊撩起衬衫下摆,起伏的腹肌隐隐若现,接着解开了皮带……
雷鹰瞳孔地震,口干舌燥的厉害,反应过来后,立刻起身攥住小羊的手,不让他再勾引人。
谁知,小羊竟然缠了上来!
雷鹰在床边坐了半夜,身上冰凉,正好缓解小羊醉酒后的燥热,于是,小羊抱住人就不撒手了,还一直憨笑哼哼唧唧的蹭啊蹭。
回想到这,雷鹰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宠溺的笑。
他的手还搭在徐洋腰上。
腰真细。
又软。
想要双手掐按住,狠狠得……
雷鹰闭眼,抬手重重拍了下脑门,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清心寡欲,趁着怀中的小羊还没醒,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这几天分离的思念,全在这一晚同床共枕中找补了回来。
雷鹰神清气爽,能量满满,在看到时间后吓了一跳,麻利收拾了餐桌,去厨房做午饭,煮解酒汤。
刚切好菜和肉,还没开火,门铃声响起。
以为是南星,雷鹰快步去开门。
开门后,雷鹰愣住了。
“……徐……徐教授,你怎么来了?是傅爷病情……”
“谨默忘拿了药。”
徐教授面色严肃,从公文包里拿出两盒药。
说是来送药,镜片后的眼睛一直往屋内瞄。
“哦,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徐教授,等下我上楼交给傅爷。”
雷鹰恍然大悟,想起了傅爷今天会去心理研究所看病。
他接过药,出于礼貌,随口一问。“徐教授,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以为徐教授会拒绝,谁知他点了头。
雷鹰侧身,正要让徐教授进门,就听到卧室门锁转动,紧接着是徐洋类似烦躁起床气的撒娇。
“艹!头疼死了,难受死了,老鹰给我倒杯水,喉咙冒火,快渴死了!”
徐洋迷迷糊糊的从卧室里走出来,光着脚,衣衫不整,挠着乱糟糟的短发,习惯性依赖使唤雷鹰。
然而下一秒,当徐洋惺忪的视线看到门外,骤然脸色大变,人瞬间站的笔挺,惊恐害怕极了。
“……爸……”
这一声爸,让雷鹰想起了昨晚的雷爸爸。
心想小蠢羊还醉着呢!
不分场合还叫爸呢!
徐洋脸色泛白,薄唇张张合合,紧贴着裤缝的双手颤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门外的中年男人。
“……爸……你……你怎么来了?”
听出徐洋声音中的紧张恐慌,雷鹰立即回头,看到徐洋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无措地站着。
雷鹰瞬间明白了什么!
犹如晴天霹雳!
爸?
徐教授……是徐洋的爸爸!?
!!!!
第558章 小蠢羊哭唧唧,小棉袄漏风
这一认知,让雷鹰整个人都凌乱了!
他的平民窟小蠢羊,摇身一变成了豪门公子哥!
从此两人拉开了十万八千里的贫富差距!
雷鹰握着门把的手重重滑落,心脏也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
一种纵使拼尽全力也无法再触碰到的自卑绝望感,骤然席卷全身。
大脑空白。
遍体生寒。
徐教授肃沉着脸,眼神犀利,光是徐洋睡到大中午才起床,以及刚刚骂的那几句脏话,就足以令他失望生气。
但。
徐家是书香门第,纵使是怒火滔天,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失态。
“不像话!”
徐教授压着怒火训斥。
他走进屋内,经过哆嗦着的徐洋身边时,闻到了酒味,顿时怒火更盛,咬牙低语了句滚回卧室。
徐洋立刻诚惶诚恐地随着徐教授回了房间。
头低成黄豆芽状,唇瓣颤抖,手心渗汗。
“爸……”
“这就是你说的上进心!?”
关上房门,徐教授发了威,手中的公文包扔在了凌乱的床上,质问怒喝着瑟瑟发抖的徐洋。
“睡到日上三竿,满身烟酒气,衣衫不整,精神颓靡,你是跟着谨默学经商做生意!?还是打着幌子吃喝玩乐!?”
“……”
徐洋紧咬着下唇,不作解释,似是早就习惯了父亲的指责。
解释了,父亲也不会相信。
除了失望,父亲不会认可他任何的努力。
“还有,你一个多月没回家,连通电话都不打,狼心狗肺,自私自利,知不知道你妈有多担心多记挂你!?”
训到这,徐教授的脸色更沉了。
由于儿子不回家,这段时间他的耳朵遭老罪了。
家里的老婆大人天天唠叨埋怨他,将儿子“失联”的锅,全部都砸在他头上,怪他对儿子太严厉,太凶。
为了耳根清净,这才亲自跑来一趟清水湾公寓。
徐洋声音轻颤。“……我……我晚上就回去。”
“好好收拾收拾!”
撂下这句话,徐教授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转身拎起公文包走人。
“砰——”
房门重重关上。
确定父亲走了,徐洋才敢抬起眼眸,随即长松了口气,泛白的脸上缓缓有了血色。
“呼……吓死我了!”
徐洋后退几步,捂着怦怦跳的胸口,瘫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喘气压惊。
徐洋的心情还没平复下来,门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卧槽!”
看清楚是雷鹰后,神经骤然绷起的徐洋,咬牙骂了句脏话。
“你有病吧!我爸前脚走,你后脚来,想吓死谁呀?”
他还以为是魔鬼的父亲又回来了!
雷鹰脸色难看,反手关上了门。“徐教授是你爸?”
“废话,都这么明显了……”
“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雷鹰厉声打断徐洋,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