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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虽晚不须嗟-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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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摇摇头:“这个小的就不知了,不过想想总归不会低于八百两的。”

    白锦玉目瞪口呆,八百两,要知道,庐州府尹干一年俸禄也不过四百两。

    这就是千玺所有说的“银子不多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在长安的那一会儿,千玺随身携带数千的银票,为了买只猫王眼睛眨也不眨开价就是一千两是了,八百两对他来说是不多了。

    白锦玉咬牙看着这设计装饰都颇为用心的房子,不禁心悸。如果闻正严知道她被逐出师门以后住这么好的房子,还弄三个人服侍自己,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鉴于此,白锦玉特别嘱咐府中三人要言行低调,千万不要对人说起自己的来历和身份。

    家印刚丢的那一两天,她脑子既惊又混沌,好多事情都没有想明白。在思过崖上呆了七天,她把事情的细枝末节都想了一遍,已经理出了一些思路。

    不排除有手段高明的盗贼偷了她的东西,但是白锦玉觉得这是很小的一个可能性。

    家印在包袱中是被人换了,而不是偷了,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这是有人避免她太早发现家印丢了的刻意为之。

    闻正严说的没错,她这次去长安不过就是接触了那些人,而家印这种东西,也不是谁都能用得上的。

    所以,白锦玉计划先安静地养两三日伤,待身体恢复些后便去长安。

    然而,庐州百姓的日子实在是太平淡了,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一日,整个庐州都知道了百年世家的闻氏除籍了一个女弟子,又过了一夜,这女弟子的名字、这女弟子的落脚点全都被人扒了个一清二楚。

    白锦玉从前一到休沐之日,没少去酒楼茶肆、秦楼楚馆,三教九流粗粗浅浅也认识了一些。

    白锦玉嘴巴甜,平素又没少撺掇闻氏弟子花钱买乐,故而在那些销金窟人缘颇好。这些人一听白锦玉落难了,相当具有古道热肠,纷纷带着慰问礼找上门来探望她。

    一时之间,她这府上来访者络绎不惧,这些访者非常体贴,自带酒菜厨子开席,众人调琴鼓瑟、论联句,通宵达旦、热闹非凡。

    如此两日,这一夜,白锦玉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专程去找了管家,吩咐道:“明日起在门口写一个闭门谢客的告示,莫再让人进来了。”

    管家道:“好,不过我看白姑娘的朋友都很真诚,这样似乎有些辜负人家的心意。”

    白锦玉看着管家道:“我担心太高调了,惹怒师门,我下面连庐州都呆不下去了。”

    管家奇道:“姑娘别担心,这儿是庐州,不是翠渚了。你师门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能把你从庐州赶出去?”

    白锦玉笑了一笑,没有回话。

    管家知趣道:“好,那我明日在外面贴个告示,帮姑娘把人劝走!”

    白锦玉微微颔首道:“有劳了。”

    管家退下后,白锦玉提着柄灯笼往自己的屋子走。白锦玉是个客气人,纵然心中再愁苦,逢人都是笑脸相迎。

    这一日她装得辛苦,如今送走了客人,她才得以还原真实的心境。

    她仰头看天,天上繁星数点,不由想起从前何闻玲爬到屋顶上数星星的日子,如今天还是那片天,星星也还是那些星星,但是她已经永远回不到翠渚了。

    她叹着气往回走,走进了院子,正欲推门而入,忽然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气息她只是感受了一丝,便浑身一凛,背脊生凉。

    她提着灯笼转身,循着直觉去看,果然见一个黑影站在院子里,静如深潭,与黑夜融为一体,却又似乎比黑夜更黑。当灯笼照向黑夜时,黑夜也就变明亮了,可是这个人,你拿灯笼靠近他,他仍然是黑色的。

    “山长”白锦玉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

    闻正严背手而立,“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但白锦玉想来他是恼怒的。

    白锦玉踟蹰着步履上前,脑中汹涌着各种胡思乱想。也不知道闻正严是什么时候来的,方才府中的热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看见了。

    风寂无声,闻正严一身黑衣裹挟着低沉的气压。

    “别人说我还不信,若不是亲眼所见,老夫还真不知你是这般嚣张!”

    听话音,白锦玉就知道了,府中的热闹闻正严已经全看到了。

    “方才之状弟子也觉得不妥,故而已经让管家明日谢绝会客”明明说的是事实,可是在闻正严面前,白锦玉自己都觉得自己所说是临时搪塞的谎言。

    闻正严道:“你不必自称弟子,老夫当不起。”

 第三百二十八章 尽失 22

    白锦玉噎住,闻正严道:“白锦玉你可真是好手段。我们在山上拼命封锁逐出弟子的消息,你倒好,在城中这般高调行事,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被翠渚赶出来了!被逐出师门就如此荣耀?或者,这便是你的蓄意挑衅?”

    白锦玉一怔,忙道:“弟子晚辈不敢,这般景象晚辈也始料未及,只是这些人热心找上门来时,实在叫人盛情难却。”

    闻正严一哼:“好一个盛情难却,倒是会让人看翠渚的笑话!”

    白锦玉道:“我真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闻正严已抬手打断了她的话:“老夫没兴趣听你的解释,今日来只为问你一句话,你以后打算在庐州落脚吗?”

    白锦玉又一怔,不寒而栗,感到有某种预料之中的事情正在发生。难道闻正严真的要赶她出庐州城?

    想到此,她放了手里的灯笼,直条条朝地下一跪,陈情道:“求山长不要赶晚辈出庐州!我自小生在庐州,爹爹早亡,母亲与妹子又已改作他姓,多年未曾来往。实不相瞒,此次入京与她们相处,并不欢愉,我想以后也不会与她们有什么来往的去别处,没有相识的人,更无任何人可以投靠。”

    闻正严没有说话,白锦玉便趁机继续多说几句:“晚辈知道这处地方实在不像是带罪之人该待的地方,弟子明天就从这里离开,决计不会再有半点享乐”

    闻正严突然道:“你留在庐州是因为这里有人相识的人,也有人可以投靠?”

    白锦玉不敢点头,因为不言而喻,她在庐州所认识的人、能投靠的人都是翠渚的人。事实纵然如此,但是此情此景,她不敢在闻正严的面前承认。

    “老夫已经知道了答案,”白锦玉还没给出答复,闻正严已道:“好,此话不谈。老夫今日来找你,是有另一件事要办。”

    白锦玉仰起头,闻正严说这句话时的郑重令她觉得恐惧,只觉得黑暗中有一直无形的手紧紧地勒住了自己。

    “什、什么事?”她迎着怯弱道。

    闻正严居高临下,目光森然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既已被除籍,闻氏便要取回属于闻氏的东西!”

    “闻氏的东西?”闻正严说的话突兀至极,白锦玉不明白地蹙眉:“晚辈被逐出那日,并未去回去收拾东西,后来我师娘和闻玲给我送来一些行李下山,不过也全是一些衣物哦,对了,我师娘在行李中给了我二十两银子,我现在还没有用,我这就去拿!”说着她就欲起身去拿。

    “站住!”闻正严制止。

    白锦玉心中一沉,这情势她已经看出,闻正严所要取回的东西绝不是什么二十两银子。

    她呼吸短浅地看着闻正严,闻正严也看着她。二人对视了一阵,闻正严从宽袖子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递给白锦玉。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陶瓷瓶,葫芦的形状,翠渚的药房里多的是,专门用来装药丸药剂的,谁头疼脑热的时候都拿过。

    但是,眼前的这个瓶子,这个闻正严深夜特地下山拿给她的这个瓶子,绝不是治头疼脑热的东西

    白锦玉的目光从药瓶上抬起,胆战心惊地看着闻正严,不敢伸手去接。

    迎着她疑惑的目光,闻正严道:“这是龙去骨。”

    白锦玉重复一遍:“龙去骨是什么?”

    闻正严的声线很平静:“你喝下它,翠渚的轻功便收回了。”

    白锦玉震悚了,脑中一片空白,她睁大着眼睛,看着闻正严隐那在黑暗中叫人看不清的面孔。

    闻正严这是要废她的武功啊!白锦玉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冷得每根指尖都在颤抖。

    闻正严道:“你的轻功的确卓绝,在翠渚能与你一较高下者不会有三人。你能够盗印,也全仗的是这一身轻功,你能够逃出翠渚,也仗的是这一身轻功可是,闻氏教你这门功夫,不是让你来反噬闻氏的!”

    一阵风拂来,院中树叶沙沙作响,白锦玉心如擂鼓,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闻正严道:“老夫知道,将你逐出师门并不能阻止你进入翠渚,你的轻功可让你来去自如。所以,你留着这身功夫在身上,就是翠渚的大患,但凡你哪日兴致一起要跑上翠渚,就以你的这番身手,就以你对翠渚的了解,门中弟子都是防不胜防。”

    白锦玉嗫嚅地道:“不、不,我不会的我发誓,我一定不会上翠渚去滋事的!”

    闻正严道:“与其信誓旦旦,不如用行动做出承诺。现在如果你真心悔过,就应该喝了这个龙去骨!”

    白锦玉看着眼前的这个小药瓶,感到一阵从地里发出的寒意沿着她的膝盖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闻正严催促道:“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白锦玉惊恐地喃喃道:“我这个功夫是我师娘手把手教的我舍不得,而且她如果知道,一定会伤心死的!”

    闻正严的眼睛像伸出手来一样紧紧地掐着她的喉咙:“既然你说日后不会上翠渚滋事,那本身就用不到这个功夫了,有没有这个功夫又怎么样呢?如果你留着,倒说明你另有企图,难道你教我翠渚上下终日人心惶惶地防着你吗?”

    白锦玉吞了吞口水,眼中慢慢泛出了泪水。

    闻正严将药瓶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最后通牒道:“白锦玉,老夫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这,是命令!”

    白锦玉:“”

    闻正严眉眼都透着失望:“你口口声声叫我们相信你,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怎生这个反应!一句话,你废去武功,我们便信你绝不会再骚扰翠渚!”

    “好了,我知道了!”

    闻正严恩威并用,白锦玉心下一横,向前伸出了手。

    她毫不犹豫,一把拔了药瓶上红色的盖子,一饮而尽,仿佛一犹豫这勇气便稍纵即逝。

    浓郁的药香在口中散开,凉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穿肠入肚

    白锦玉不知道闻正严是什么时候走的,只知他走后没多久,她就颓然跌在了地上,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一样,逐渐消失。

 第三百二十九章 尽失 23

    辰时未过,太极殿上的常朝已经退了,议政的亲王和武百官有序地从面阔十二间的大殿里走出,沿着三层的汉白玉阶络绎而下。

    衣冠齐楚的百官队列前,一身紫衣的凤辰身形潇洒却神情黯然,独自往宫门走去。忽而,一个亲王追上来与他并肩,他敛了忧色。

    这个亲王刚奉诏回京,对京城及朝中许多事宜不明,比着手势对凤辰问这问那。他一看就很烦人的噼里啪啦滔滔不绝地说,凤辰侧首倾听,始终面露温和之色。等对方表述完,他宽慰地朝人一莞尔,本就面如冠玉、俊美无匹的脸上顿时又添三分和煦的恬淡,即使最卓绝的丹青妙手都描画不出这样的人间绝色。

    凤辰极有耐心地为其讲解回答,仅只言片语,那亲王便露出了拨云见日,茅塞顿开的神情。

    “你们听说了吗,庐州翠渚近日逐出了一个门生。”

    “是吗?有这等事?多久前的事?”

    “大概就四五日前吧!”

    “这可难得了,庐州闻氏入门甚为严苛,门生素养极高,从未听闻有什么朽莠之辈呀!”

    “我还听说,此次被逐出翠渚的是个女门生。”

    “女门生?”

    “那你可知这被除籍的女子是因为何事被逐啊?”

    “嗯,有传言道,这女门生不守本份,骚扰江流三杰的闻宴。”

    两个臣在凤辰的身后施施然地聊着天,凤辰本不在意,待忽然听到“翠渚”、“闻宴”的字眼,直觉地留了神,凝息去听。

    这时,那问话的人又道:“女子骚扰男子,还是有人间冰山之称的闻宴,这么胆大包天可真是有辱闻氏清誉了!这回这女子也要闻名遐迩了吧?”

    “可不是吗!听说那女子名字叫白锦玉。”

    “白师姐不见了!”

    千玺收到的这个消息把许多人都吓坏了。一细究,居然这都是三天前发生的事情了。

    白锦玉出走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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