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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虽晚不须嗟-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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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吗!听说那女子名字叫白锦玉。”

    “白师姐不见了!”

    千玺收到的这个消息把许多人都吓坏了。一细究,居然这都是三天前发生的事情了。

    白锦玉出走的第一天,管家并未引起重视,因为那几天庐州城里正办着菊花展,前一日席上有几位客人赞不绝口,白锦玉也表示出很有兴趣的样子,故而管家以为她是去花展转转了。

    到了第二天,管家开始有点着急,但也没往她一走了之这方面想,找了几个人在庐州找了一圈。

    直到第三天,管家才醒悟过来,连忙找到雇佣他的那位商户往翠渚带话,告知白锦玉不见了。

    “我特地嘱咐要在府里安排了几个人,明上是伺候她,其实就是防着她想不开!没想到”

    “白府”中,千玺抱着白锦玉的被子滚在床上,哭得脸通红,屋子里塞满了人。

    “你闭嘴!她不会做傻事的!”闻玲喝声打断千玺的话,却流露不安地打量这个屋子,不甘心地道:“她之前不是说要去找家印吗,她一定是去找家印了!我们再翻翻,她或许在什么地方留下了手书。”

    一旁垂立的管家、仆人垂手道:“找了找了,整个府邸我们都掀了个底朝天了,白姑娘什么都没有留下!”

    站在闻玲身旁的蓉夫人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晃,重重地跌坐在一张凳子上,喃喃道:“逐出师门,一定对她打击很大还有两日便是休沐的日子,她知道我们一定会来找她,她若是去找家印,也一定会跟我交待一声的。”

    闻玲摇着头道:“娘,你不要说了!”陷入巨大的恐惧。

    那管家道:“白姑娘前几日看起来心情并不如何抑郁,还和客人有说有笑的。”

    闻玲道:“她生的就是一张笑脸,你们哪能看出她抑郁不抑郁!”

    一个青衣门生道:“也不一定是寻短见啊?说不定”

    立刻有人道:“说不定什么?”

    那青衣门生也说不上来,想了一想道:“会不会是偷了家印的人听说她被赶出了翠渚,索性就将她”门生说不下去,一脸的惶恐。

    几个人都倒吸凉气,有人听了连连摇头:“师妹虽然武功不高,但是她五感灵敏、轻功过人,就算打不赢人家,逃跑一定跑得掉!”

    众人听言,一时又觉得言之有理,于是更是没了头绪,各人心里都像翻江倒海,焦灼不已。

    闻玲抹了一阵眼泪,抬头看见闻宴从侧厅的帷幔处走了出来。他目光清冽而缓慢地在屋子里巡梭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她身上。

    闻宴道:“你说过,下山那日给她送了行李?”

    闻玲陡然被提醒了什么,忙四下张望去:“对!好像没有看见那两个包袱!”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她是走了,不是去寻短见了?”蓉夫人像将溺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闻玲问。她的激动将她隐藏的胡思乱想都泄露了。

    千玺也不哭了,一把掀开抱着的被子,对着闻宴问道:“那师姐会去哪儿?!她为什么不告而别?”

    闻宴神情复杂,清晰的眉骨中蕴了隐隐沉痛:“不告而别,就是不想让我们去找她。”

    微顿,他抬起如墨染般的眸子,对上闻玲的双眼,道:“既然如此,就等她自己回来吧!”

    长安的城隍庙,地处闹市,门楼木质的枋梁斗拱构造美观华丽,雕梁画栋。供奉城隍老爷的大殿更是斗拱出檐,顶覆琉璃瓦,门窗各种雕工精细的图案花纹。

    若兰两手相抱,跪于殿上,轻轻阖着双睫,口中默念祷词。此时立冬刚过,她穿着锦缎蓝底银丝的薄袄,颈垂珠链,手绕碧翠,两支镶玉的红宝石簪插入髻中,妥妥一名京师贵妇。

    “母亲。”

    突然,若兰的耳边响起了这声低唤,她不禁打了个寒噤,猛地睁开眼睛。

    她的身边不知何时跪下了一个头戴斗笠的少女,那少女跪好后,慢慢将斗笠除了,置于一旁。

    若兰的目光只在那少女的脸上瞥过一瞬,就像被灼了一记,赶紧收了回去,目不斜视地仰视向殿上城隍老爷的雕像。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以后都不来长安的吗?!”若兰压低着声音道,今日是城隍圣诞,有不少达官贵人的女眷都来此上香,如果被熟人撞见,那可如何是好。

 第三百三十章 尽失 24

    白锦玉的声音冰冰响起:“我为何而来,母亲不知吗?”

    若兰听这话音不对,眉头一紧道:“什么意思?我知道什么?”

    在若兰的视线外,白锦玉的面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简单地说了几句话,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闻氏的家印是你让人盗走的吧?”白锦玉不想再跟她装蒜,直接开门见山。

    若兰一怔,品了半天,突然惊愕道:“什么?你说家印被人盗了,这、这什么时候的事?”

    浑身的疼痛和无法抗拒的麻痹感侵入身体,白锦玉忍住随时要眼前一黑的念头,轻轻笑道:“母亲这么吃惊的吗?作为始作俑者这样演累吗?”

    若兰陡然一怔,惊骇地矢口否认道:“什么始作俑者?!”

    白锦玉道:“”

    若兰眉头一跳,急道:“你怀疑是我?”

    白锦玉道:“是!”

    若兰急促道:“无稽之谈!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我警告你莫纠缠我,你赶快离开长安!”

    若兰的口气仿佛白锦玉是避之不及的瘟疫,此话一出,二人都默了一默。

    白锦玉脸色极差,胸膛短促地起伏,仿佛随时要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要见苏丽华!”她振作精神冷静道。

    “你要见她做什么?”若兰反应剧烈。

    白锦玉道:“既然母亲一口咬定与家印失窃无关,那我便只能怀疑她了,我要当面问她一些事情!”

    “你要问什么?!”若兰隐着恼意道:“你不要到处乱咬乱!你是不是忘了,那日她已经差人将家印交还与你了,你是亲手亲眼核查过的,当时你我二人都在场。”

    白锦玉眼角透着虚弱地微微一笑:“我现在怀疑,那是你们欲擒故纵的把戏。”

    闻言,若兰十分气极败坏,脸色骤变地低喝一声道:“你你这是诬陷!是臆想!你不要胡搅蛮缠了!”

    白锦玉正欲驳斥,忽然变白锦玉身边的蒲团上跪下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妇,若兰和白锦玉不约而同禁声不言。

    那少妇默默祷告一阵,磕过几个头,从蒲团上起身,却没如预期地走开,反倒俯身端详起了白锦玉。

    白锦玉半边脸被她看得火辣辣,躲闪不得却又不敢迎视。

    “晋王侧妃,你也来贺城隍圣诞啊?”一个甜丝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锦玉后脊一僵,若兰则惊出了魂!

    白锦玉仰起头,看见说话者是一位陌生的娇美少妇,十六七岁,海棠脸、柳叶眉、樱桃小口、齿如编贝,正睁着惊喜地眼睛盯着她瞧。

    很显然眼前的女子将她认作了苏丽华。

    白锦玉自然而然地弯起唇线,张了张嘴却无从开口,这个一脸友善的女子她确实不认识,所以无从招呼她的名字、尊称。

    “韩王妃娘娘吉祥!王妃娘娘只身一人来拜城隍吗?”

    适时,若兰站起向着来人欠了欠身,诚惶诚恐地打探眼前的女子有无同行之人。

    “苏夫人快些免礼!我家府丁和侍女都在外面等着我,我没让她们跟着。”

    原来,眼前这个女子也是位王妃,难怪若兰的声音里会如此不由自主地紧张发抖。

    白锦玉抿了抿嘴角,正欲回礼,韩王妃忽然目露惊异地对她道:“呀,晋王侧妃,你的脸色怎么如此之差?”她目光下移,又奇怪地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白锦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裙,一袭简单的素衣,没有穿红着绿、珠围翠绕。

    听到韩王妃这么一说,若兰这才好好将白锦玉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白锦玉面如纸白,唇无血色,眼皮无神的睁着,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身体不适来拜拜城隍神,我也是听人说穿得朴素会显得虔诚一些,这才如此。”白锦玉微笑着平静叙述,应对自如,滴水不漏。

    她试图站起来,手在蒲团上撑了一力,身子一晃,若兰赶紧一把扶住她,将她支撑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韩王妃信以为真地点点头,继而关切地对白锦玉道:“近日天气是越发冷了,时节交替的确容易引起身体不适。既是如此,你要多加休息,好好保养!我的府上有一些上好的人参,是我和王爷从韩地带来的,明日我去晋王府看你給你捎过去!”

    这个韩王妃快人快语一派天真,白锦玉没想到皇室之中还有如此欢脱可爱的女子,面对她的一片好心关怀,白锦玉没有多想地点点头:“我无甚大碍,只是没什么精神。谢谢你,我和母亲已经拜好了,这就准备回去了呢!”

    白锦玉应对得很稳,但是一旁的若兰仍然止不住的汗涔涔。听到白锦玉说要离开,她心里巴不得地同意,但嘴上仍体面地和韩王妃寒暄了两句:“王妃娘娘等下拜完城隍要往哪儿去啊?”

    提到这个,韩王妃颇有兴致地回道:“去少华山!我听人说这几日少华山的红叶全都红了,正是最适宜观赏的时候,哎呀可惜晋王侧妃生病了,不然这么凑巧遇见一起去多好!”

    白锦玉阖了阖眼睑,颔首道:“无事,枫叶的观赏期很长,等我养好身子去还能看到。”

    韩王妃笑着点头:“那我今日就先去一饱眼福,明日去你府上探望你之时先给你讲讲对了,我可以摘几枝少华山的红叶给你呀,这样你便可先睹为快了!”

    白锦玉道:“好。”

    一旁的若兰看着相谈甚欢的二人,整个后背都渗出了一层的冷汗,她既心悸于韩王妃与白锦玉的不期而遇,又忐忑地防备看着四周,生怕再看见什么熟人。

    等白锦玉和韩王妃客套得差不多了,立即扶着白锦玉连忙道:“韩王妃娘娘,娘娘身体不适,我们就先告辞了!”

    韩王妃连忙知趣地请白锦玉母女自便,若兰如释重负,从地上拾起白锦玉的斗笠,从容地为她戴上,礼数周全地作别了韩王妃,搀着脚步虚浮的白锦玉出了城隍殿,出了城隍庙,一齐上了侍郎府的车子。

    ------题外话------

    大家不要怕,我不会铺开写,明天回忆就全结束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 尽失 25

    “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若兰坐在车里,端详着对过脸色泛白的白锦玉。

    白锦玉原本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听到这一句,睁开眼睛,凉凉地笑了一丝,仿佛在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若兰一见,急道:“你把东西丢了,为何非怀疑是我们所为!”

    白锦玉瞥了一眼若兰,重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一副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样子。

    她一言不发,一方面是她不愿意做口舌之争,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没有体力来应付若兰的一问一答。

    十几日前,她服下了化功的“龙去骨”,这药剂果然同它的名字一样可怖,服后真的就如同被抽筋扒骨了一样,全身的筋脉都收到了重创。

    一开始是从头到脚的麻痹、之后是凌迟般的剧痛,之后又归于麻痹。

    这种重创几乎在喝下去的第一时间就让她知道到了厉害,以至于使她当场就做了决定,离开庐州。

    只有离开庐州,才能对人隐瞒自己被闻正严废掉武功的事实。

    家印失窃,她已经是翠渚的罪人了,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师娘闻宴与山长因她反目。

    若兰得不到回答,又急又气,脱口而出道:“你想怎样闹?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去晋王府?”

    白锦玉颤了颤眼睫,重又睁开眼睛,她本来想说“不是”,但是在攫取到若兰眼中的恫惧时,她改变了主意。

    “是,所以母亲大人还是让苏丽华速来见我,否则,我就要去晋王府告发我曾经李代桃僵之事了。”她语调低柔,话语却如刀子一样锋利。

    “你”若兰气结,忽而车外的马夫吆喝了一声,到了侍郎府。

    若兰伸手拿起白锦玉的斗笠给她扣上,重整了神色道:“好,依你!”

    下车、入府,迎门的几个府丁见夫人一人出门却领了个女子回来,这女子还遮遮掩掩,纷纷偷偷打量。

    “看什么看?!”若兰没好气地冲人,几个府丁赶紧收回好奇的眼神。

    “老爷回来了吗?”若兰继而问。

    府丁道:“老爷刚刚下朝,已进了书房。”

    若兰点头知悉,亲自将白锦玉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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