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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卒过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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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求变了!

    至于修行,我们都知道,绝大部分人都修不出什么结果,既然不会有什么结果,那还不如借此机会让他多出去走走,结交一下朋友,像个少年人的样子,起码对身体有好处。

    我看这孩子神智清明,举止正常,如果不是和他之前相比有了些变化,其实就和其他这般年纪的少年一般无异。

    随他去吧,你只需叮嘱那些个粗使的丫头,多留意些就好!”

    ……娄小乙开始了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健身活动,他的庭院改造起来其实也并不困难,挪走了那些文人的趣好,剩下的也不过就是夯实地面,没什么复杂的工程。

    那股意识,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却神奇的没有引起原来意识的太大抵触,因为他在不断的灌输他们本是一体,不过是现在和未来的区别而已。

    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这个过程还在继续,直到彻底占据这个身体,在这种事上,不存在共存的可能,如果有,那就是人格分裂。

    关于如何锻炼这具身体,其实新来的意识也并不专业,毕竟他也完全想不到会有穿越这种事情的发生,就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进行一些大众化的锻炼,比如,跑步,俯卧撑,仰卧起坐,再包括这个世界的举举石锁什么的。

    他的目的只是让身体不这么弱不禁风,而不是想靠这身体做什么,因为他很清楚,如果是一个存在修行的世界,那么如果真正涉足进去的话,会有更专业的方法,可不是凡世这样的笨手段能比拟的。

    只是想达到一个正常年轻人应该的样子,而不是在朝凤楼被人笑话,其实他也是想付钱的。

    作为一个有所经历的灵魂,他还是很推崇付费游戏的。

    演武场刚建好的当天,平安终于带回来了他的消息,

    “普城大概有三种方式可以接触修行,

    第一个,城北郊区有个白云观,是个野观,听说其中的驻脚道人是修行中人,但没人亲眼见识过,而且这人居无定所,一年中倒有大半年不在观内,而是云游四方,我派人去看过,道童说已经走了数月,也不知何时能归。

    第二个方法,普城首富李家,听说在老宅养着一个练气士,但您……

    第三个就是齐家二公子他们,公子既与他们有所接触,想来亲去询问能有所收获?他们也是普通人,那些东西总不可能是无师自通的吧?”

    娄小乙就叹了口气,果然,修行这种事听别人说起好像就很容易,你要真正的踏入其中就很难,哪怕他这样的家世,也不能取舍由心。

    白云观的道人完全没谱,他也不可能三顾茅庐,或者天天守在那里;李首富家的练气士更不用提,前几年李家曾经派人来娄府想高价求取娄司马的旧作手稿,母亲哪里舍得?虽然当时并未交恶,但落下了龌龊是肯定的,现在又怎么开口?

    找来找去,还是齐二一伙人最是靠谱,也是无奈的很。

 第7章 赌场

    娄小乙正琢磨着怎么能比较自然的和齐二一伙拉上线,他很清楚,上赶着不是买卖,总要自然而然的才好,否则欠人太多就会身不由己,他是个不愿欠人的性子,这一点上,无论是侵入的意识还是原来的意识都是如此。

    但他运气不错,大概是上次朝凤楼最后一句请客的话的原因,数日后齐二一伙托人带信来,要去城南的大悦赌坊试试手气,还特别托人来问他有没有兴趣。

    如果是之前的娄小乙那是必定不会去的,诗书传家的子弟,对类似赌坊浊馆青楼这样的地方很是忌讳,尤其像娄府这样作为道德标杆的人家。

    但现在的娄小乙却很明白,齐二这伙人的真正目的,尊重娄府的声名只是一一部分,最重要的是,想看看他娄小乙可不可交,如果自命清高不去,那肯定就没有以后,请吃酒也没用;只有放下架子去了,才能真正的融入他们这个小圈子。

    少年人,也是有心计的。

    “你要去赌场?竟然还不偷偷摸摸的去,还来这里问我能输多少?小乙,你这是认为我一定会同意么?”

    娄小乙涩然一笑,“赌场这种地方,娄家子弟不适合去,哪怕我肯定自己不会沉迷其中。

    但是母亲您教过我,万事不可拘泥,既要结交于人,就要容忍别人的一些怀习惯,否则人家又凭什么会认同于你?

    齐二哥他们也不是不可救药的赌徒,只不过少年心性,什么都想尝试一番,孩儿还有修行上的事向他们请教,所以偶尔去一,二次想来并无大碍?

    既然应邀前往,当然不可能不赌,总不能显的太与众不同,那地方也不是清高的地方。

    所以前来向母亲请示,看看能输掉多少?”

    娄姚氏活了五十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儿子向母亲提出这种要求的,很出人意料,却又很有道理。

    “娄府虽然并不豪阔,但凭你父亲所留,支持你一次赌资还是没问题的,小乙出去寻开心,我这当母亲的好像就不应该再給你定个上限?”

    娄小乙就很惭愧,“儿子生来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为家中赚得一文收入,心实不安,哪能如此大手大脚?家中操持,都是母亲费心,父亲走后娄府才一直不倒,儿子就算要当一次败家子,也是要考虑成本的。”

    娄姚氏再问,“也不一定输吧?万一小乙反倒赢了呢?”

    娄小乙就笑,“母亲莫要取笑,进赌场哪有赢的?就算偶尔小有斩获,也不过是存着下次吸引你再去的诱饵罢了,儿子读了十多年的书,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

    娄姚氏抓过他的手,眼中泛红,“我儿长大了,明白事理了!你如此懂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自去账房支领十两银子,开开心心就好,不要有压力。”

    哪怕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一次如果输掉十两银子也不算少,朝凤楼一次酒资也不过才二,三两呢,娄小乙也不推辞,他这个母亲可不一般,不是没见识的深闺主妇。

    才走到门口,背后又传来了彩环姨的声音,

    “小乙!这座娄府都是你的,以后可莫要说那些赚钱的话口,没的让你母亲伤心。”

    他露齿一笑,“小时候,母亲照顾儿子;等儿子长大了,当然就要照顾母亲,我不会让您伤心,您也让我尽到责任好吧?”

    眼看娄小乙越走越远,娄姚氏止不住的就掉下泪来,对身旁的彩环说道:

    “小乙,是真的长大了!如果这就是你说的中了邪,我宁愿他永远也不要醒来!”

    ……转过天来,娄小乙和齐二一伙聚齐,一起杀奔城南大悦赌场,骏马驰过宽阔的街道,惹来一阵的鸡飞狗跳。

    这是少年人的心性,并不代表他们就是多么的无恶不作,就像他那个意识中的飚车,很多都是来源于对速度的痴迷,和吸引周围人群羡慕的目光,可能不太持重,但这不是罪。

    一伙人高声谈笑,娄小乙依然沉默,这是他的性子,不过既然肯和大家一起来耍钱,那就是拿他们当可以交往的朋友,而不是故作清高的惺惺作态。

    足够了。

    离大悦赌坊还差着一个街角,齐二哥首先勒住了马缰,回过头问道:

    “我带了五两银子,你们带了多少?可别带太多,让我二叔知道,会抽我鞭子的!”

    一句话就暴露了这群少年的底细,只是好玩图新鲜,在私人场合下耍几回哪有在鱼龙混杂的赌场来的刺激?

    他们都是普城富家子弟中相对来说恶习最少的那一部分,不如此,娄姚氏也不会容许娄小乙和他们来往,作为母亲,娄姚氏是很负责任的。

    “三两!”

    “四两!”

    王大柱,孙猴子,钱胖子,冯娘子,韩老幺纷纷报数,倒都没有超过五两的,他们总在一起厮混,也知道各自的底细,所以都有定数。

    这些都是外号,是少年人的习惯,只有自家人才能互相称呼,齐二哥在家里是排行老二,但在这里却是老大,猴子,胖子都是各依体形而论,冯娘子长的最小巧,人也生的俊,所以叫娘子。

    看大家目光看过来,娄小乙一笑,

    “第一次和哥哥们出来耍子,怕带少了丢了哥哥们的脸面,所以带了十两……”

    齐二哥爽朗一笑,“你初次来,不知道规矩,只拿五两去耍耍就好!别让老夫人知道我们冤了你,露个口风,我们还要挨板子!”

    娄小乙点头,“也好,留下五两,回头请各位哥哥朝凤楼吃酒!”

    齐二哥很是满意,他没想到这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公子哥会跟他们一起来大悦耍钱,但既然来了,他就认这个朋友,而且从说话办事上,好像也很大气,没有读书人的那股酸腐气,很对脾气。

    七个少年跃马扬鞭,颇有些豪客的风范,到得门前,把缰绳扔給同来的仆从,却不进入,而是各捡拾几块石头埋在赌场的门前,这才昂首纠纠而入,看的同行的娄小乙有些莫名其妙……

    一个时辰后,七人灰头土脸的蹩了出来,赌场的门道,又岂是他们这些菜鸟能应付的?

    “晦气!出门没看黄历,搞了个全军覆没!”

    齐二哥抱怨道,不过也没看出有多少失落,毕竟,这点银子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

    几个人出了大悦的门却不走远,却在大悦门口翻出之前埋的石头,拿在手中,吐口唾沫,再原样翻面埋了进去。

    饶是娄小乙性子沉稳,还是忍不住问道:“二哥,这是在做什么?”

    旁边钱胖子哼道:“这是为下一次换运,总有闲鱼翻身的那一天!”

    ……一伙人心情稍开,定下后约便各自散去,娄小乙和平安也缓缓策马回府,

    平安忍不住,“小相公,你们在大悦门口做了什么?好像又重新高兴了起来?”

    娄小乙笑道:“他们觉得翻了石头下一次就能咸鱼翻身,所以很高兴,不过庄家也很高兴!”

    平安不解,“为什么庄家也高兴?”

    娄小乙哂道:“庄家当然高兴,因为那意味着下次可以吃另一面了!”

 第8章 剑斗

    娄小乙终于得到了参加齐二小团体异人活动的机会。

    齐二哥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做的很大,已经做出了普城,这在大部分普城当地富户中是件很了不起的事,这让齐家脱离了小地方土财主的形象,摇身一变,变的高大上了起来。

    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普城人对能够出去闯荡并有所成就的能人,都抱有一份崇敬之心,这里面最受益的便是娄家,家族势力单薄,财富有限,却能在普城稳稳的位列上等人家,就是其父在位时留下的声名在护佑,哪怕人都走了,还能凭余荫庇护母子近二十年。

    齐家后院有个巨大的堆场,是用来收晒药材的地方,因为普城这地方的药草季节性很强,所以除秋末期间大规模晾晒药材外,其他的时候都是空闲的,正好用来演武修行之用。

    黄土夯的极结实,也很空阔,是小伙伴们聚集的好地方,也是唯一的地方;在普城,哪怕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想为子弟单独辟出一个空阔的大空间演武,是件不可想象的事。

    商人重利,讲究回报产出,修行这东西一不能赚取财富,二不能飞黄腾达,三不能光宗耀祖,谁会不惜成本的建设?

    七个异人,嗯,准确的说,是六个异人和一个普通人齐聚场中,煞有其事,连齐府中端茶送水的小厮下人都被赶出了场地,很有些艺不轻传,神神秘秘的架势。

    这让娄小乙充满了期待。

    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二,三个月,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和这些少年的相处上,这才有了今日之邀,用齐二哥的话说,不是兄弟,都休想接近这里半步!

    娄小乙搬了个板凳在场边坐下,嘴里督促,

    “快快开始!先说好,昨日是酒也吃了,曲也听了,须得拿出十分的本事,可不能藏着掖着,如果就是那些平常武艺的话,我可不学!

    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和府中老军学些技击之术,都比你们这些花拳绣腿来的实在!”

    少年人嘛,只要是对上了眼,那相处是极快的,他们现在还没被社会上的复杂所侵染,等过了二十,不得不出去帮助父辈经营打拼后,这种单纯将再也不在。

    不客气,就是少年们相处的不二秘诀,文绉绉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齐二哥哈哈大笑,“小乙!瞧不起哥哥们的手段?

    来来来,兄弟们,打点起精神露一手給小乙看看,他是觉得昨日那顿酒吃的冤枉了!

    今日就让你看看,凡间武艺和我异人手段到底有何不同!”

    一伙人哄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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