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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不好做。
卧槽!盛与澜真做得出来的!
男孩刚恶补完,他出国念书期间,北城盛家发生的大事。
很震撼,很传奇。
在故事里,云以桑是一个手段牛逼的女人,不仅搞定了盛与澜,还和娱乐圈豪门的很多人关系密切。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
正因为如此,男孩刚被赶走,又被喊来陪玩的那点怨气也没了。
只想着能平安落地。
打麻将打到中午,云以桑饿了。
会馆的点心她吃着腻,盛哲又让会馆的私厨给她做了几道菜。
“你们吃吗?”盛哲顺道问了句。
“不了不了,我妈喊我回家吃饭。”男孩告辞了。
女孩也拎起包,“我下午有个活动,要提前回家准备了,下次见了。云小姐。”
屋内只剩下盛哲和云以桑两个人。
饭端上桌,盛哲一直没怎么动筷子,看着云以桑吃完后。
他想了好一会问,“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云以桑侧过脸望向盛哲,“挺好的。”
“挺好的是啥?”盛哲都有点费解,“就没有再具体一点的形容词吗?”
“你这是来给你哥当爱情保安了?”云以桑反问。
盛哲爽朗的笑了一下,“那也不是。”
云以桑喝了口咖啡,没说话。
盛哲:“你是我的朋友,我哥是我的亲人,盛慕是我的侄子。”
“对我而言,你们都是很好的人,我希望你们都能幸福——当然,如果要说私心,那我肯定会更希望我哥和盛慕幸福一点。”
他盯着云以桑,眸光微动,“不过,如果你的幸福也是他们的幸福那就好了。对我而言,这世上不会有更好的事情了。”
云以桑都惊讶了。
这是盛哲这脑子能说得出来的话?
是因为完全发自内心,才会显得如此可贵和感动人吗?
云以桑垂下眼帘,“其实我总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盛哲想,他好像和云以桑说过这种话?
盛哲眼中流露出慌张,他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了好几次。
然后停下来转身看着云以桑,表情复杂。
“我不是那个意思!”
云以桑茫然的眨眼。
两人说的“不是同一个世界”,好像确实不是一个意思。
盛与澜有什么不好吗?没有,他家世好,身份太高,皮囊身材都是一流。简直像一个完美恋人。
而这样一个人,对她伸出了手,好似触手可及。
做梦在云端上漫步,也不过如此。
可以她如今的处境来说,喜欢上盛与澜,等同于和自己老板纠缠不清。
看似是一个美梦。可迈过这条线之后,关系变质,一切都变得危险起来。
如果她们两人没结婚,云以桑不会这么犹豫。
正是因为结婚了。
假设她和盛与澜相爱了。
如果某天她不喜欢盛与澜了,对盛与澜的处境会有影响吗?
没有。
盛与澜难过个几天,生活状态不会有什么改变。
可反过来,如果盛与澜不喜欢她了。
她就人财两失了。
云以桑习惯选择安全系数高的道路。
她也不是那么渴望爱情。
来到这里后,她看到了很多曾经见不到的风景,也拥有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和喜欢的工作。
她太过满意现在的状态,所以,面对可能出意外的变动时,她潜意识里是想逃避的。
云以桑缓缓开口,“其实吧,我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盛与澜。”
盛哲来精神了,“你喜欢他什么?我哥优点还挺多的!”
云以桑说,“我喜欢他的胸肌腹肌,他这种身材的男人,我垂涎一下美色也正常吧?”
盛哲:“?”
他闭嘴了。
别等会聊着聊着,云以桑要把他哥当py了。他真不是这个意思啊!!
好在盛哲对云以桑也有几分了解,清楚她满嘴跑火车的能力。
这样说估计是为了让他闭嘴。
潜意识里,盛哲察觉到,云以桑对盛与澜的态度有点暧昧不清。
可她到底在担忧什么呢?
盛家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吗?盛哲想不明白。
云以桑又说,“你别光问我,我还想问你盛家的事呢。”
盛哲笑了笑,果然啊。也不是没有一点感情吧?
他所期望的,也不过是这一点微弱、明亮的火苗能燃烧起来。
盛哲扯过毯子给云以桑垫着,喝两口茶润嗓子,然后给云以桑讲起了盛家的八卦。
盛哲的爷爷辈就很有钱了,盛哲爸爸的名字,更是频繁出现在国内外各个金融学院的教材上。
之后创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也就是盛氏企业。
很早开始,父亲就试图在三个儿子中挖掘出最有潜力的一个,当做继承人培养。
他手腕强硬冷酷,对待儿子也不留情。
盛哲小学时直接出局,然后一直被放养。
而此后,盛哲爸爸一直在大哥和二哥之间反复横跳。
一开始选中的人是二哥,很聪明,很有灵性,堪称天才。
可他实在太桀骜了,虽然念书念得很好,但不可控性太强了。
而大哥就比较中庸,虽然比不上二哥的天赋,可极其认同父亲的理念,也非常努力。大哥简直是把父亲当做神来看待。
所以,在父亲提出“协议婚姻”,大哥立马答应了。大哥和没有感情的林家千金结婚,很快有了孩子,又因为大哥常年不着家,林家千金患上了抑郁症。
这个孩子就是盛慕。
盛哲说到这,声音有点低沉。
在大哥结婚之后,盛家继承人的位置差不多已经定下来了。
二哥也步入青春期,在外面玩各种自己想玩的,创业,参加极限运动比赛……等等,在父亲眼中一文不值的东西。
直到大哥一家发生了车祸,父母受到打击,缠。绵病榻。
在生命的最后一天里,父亲把二哥喊到了床前说了什么。
之后,二哥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沉稳了起来,并快速接手盛家,把盛家从危机之中拉了回来。
说到这,盛哲竟然笑了起来,“所以你知道,这个家里我为什么最喜欢盛与澜了吧?”
父母还在的时候,他是家里地位最低的一个孩子。
也只有盛与澜和他说话是最平等的。因为盛与澜对每一个人一样……
这是普通人很难接触到的豪门秘辛。
可盛哲竟然也毫无顾忌的给云以桑讲了起来。
这个下午。
云以桑听盛哲像口述电视剧连续剧一样,滔滔不绝的讲着盛家充满冷漠和权利纠葛的家庭故事。
她一时间有点吃不下饭。
云以桑察觉,自己和盛家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们一家人都挺离谱的。
合着她认识的这三个人,是盛家最正常的三个人?
说得口干舌燥,盛哲灌了两杯茶,笑着起身。
“好了,要回家了,我哥还在等你呢。”
他给她拎包,“盛慕也在等你,他今天约了律师,到时候你们要由律师见证签一个赠予合同,但具体时间我不知道。”
“回家咯,云以桑,大家都在等你呢。”
第56章
以往;盛哲给人一种不着调的感觉,插科打诨,很少认真。
可听他这样推心置腹的袒露了盛家的过去。
第一次;云以桑觉得自己和盛家之间的链接更紧密了。
盛哲就这么相信她吗?把盛家那些不太光彩的事都和她说了。
云以桑想。
云以桑和盛哲离开会所;在胡同口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夕阳下,穿着大衣的男人转过头来。
“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盛哲很惊讶;“还出来等我们。”
盛与澜看向云以桑,轻描淡写的说;“我说过,傍晚要来接云小姐。”
云以桑眨了眨眼;好似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他看穿了。
她没有在公司;反而找盛哲随便带她出去逛逛。当时,她心里确实有一股恶趣味;她好奇盛与澜究竟能不能找到自己。
可恶,还是低估盛与澜的能力了。
盛哲一脸好奇,“你来多久了?”
盛与澜:“我也刚到。”
胡同口很窄;车辆禁行。外面的一条大道上,停满了豪车。
盛哲看了一圈周围;“你车呢?”
盛与澜面色从容;抬手指向一个有点远的方向。
这走路起码得五分钟吧?
盛哲愣住了;“你这是刚到?”
“嗯。”
盛与澜站在胡同口最显眼的一棵树下,面不改色;脸庞被余晖映成橘黄色。
盛哲心里回过味来。
这是怕云以桑没看到他;直接开车走了;所以就站在最醒目的地方吗?
盛哲顿时乐了。盛与澜真是吃一记长一智啊。
以前的教训是吃够了;是吧?
云以桑想起了上次在酒店外违规停车的事。原来,哪怕是霸总,也得尊重交通法。
她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
盛哲和盛与澜的视线一下子全集中在云以桑身上。
云以桑抬眸盯着盛与澜,“苏特助这次也在车里吗?”
这次?也?
那上次是什么?盛哲的好奇心被勾起了起来。
盛与澜的面色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办其他事去了。”
云以桑歪头笑了起来,“那就好。”
她语气轻描淡写。
盛哲却注意到,几句话之间,盛与澜的情绪被拉扯得起伏。
盛与澜短暂的顿了下,眼中浮现了一抹无奈的笑意。
这种只有自己听不懂的感觉,让盛哲觉得很怪。
在其他人面前说着只有彼此才听得懂的东西,这不是小情侣之间才玩的把戏吗?
这萦绕在两人间的微妙氛围,还真是新奇。
云以桑从盛哲手里拿过手包,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笑着说,“嗯?你不带我过去吗?”
盛与澜抿了抿唇角:“走吧。”
盛哲木然的跟在两人身后。
盛与澜今天开的是一辆劳斯莱斯。
三人抵达停车点,看到两个男人靠在劳斯莱斯旁合照。
见到面无表情的盛与澜,男人被吓了一大跳。“吓死我了,哥们,不好意思哈!”
“看你车在这停这么久,我没忍住拍几张。”
说完飞快的跑了。
盛哲那张茫然的脸上,再度露出笑容。
“停这么久?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与澜:“……”
他全当没听见,上前给云以桑拉开副驾的车门。
这才不动声色的瞥了盛哲一眼。
盛哲脑子转得很快,心领神会。
“得了,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落我朋友家了,我去一趟再回家,云以桑你坐我哥车回去呗。”
盛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窗外。
盛与澜上车,云以桑飞速系上安全带。两人在一个狭窄空间内共处,让云以桑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和之前的区别。
以前她心如止水,现在,她脑中总是会忍不住闪过……
盛与澜的腹肌。
“……”
云以桑挺想找一段清心咒在脑内循环播放。
男色误人啊。
一路上都很安静。
抵达盛家时,盛哲和盛慕都还没回来,但饭菜全都准备好了。
管家和盛慕通完电话,汇报道,“少爷说,他在路上,还有个十五分钟。”
“嗯。”盛与澜脱下大衣后,只穿着西装立在那。
他垂眸,摩挲着手上的婚戒,好一会儿才出声。
“既然他们还要一会,陈叔,你等会把晚餐送进我房间里。”
管家应了一声,又觉得有点怪。
他还没来及动身。
盛与澜又说,“不知道,云小姐愿意和我一起用餐吗?”
他撩起眼帘,缓缓望向云以桑。
这句话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因为最近盛与澜给云以桑的感觉很温柔,她久违的察觉到压迫感后,整个人怔了一下。
她很意外,盛与澜这是什么意思?就邀请她一起吃个饭?
“去你房间?”她问。
“嗯,我想和云小姐独处一段时间,可云小姐实在又太忙了。”
盛与澜很平静的叙述,眸光微动,“当然,云小姐如果不想,我也可以去云小姐房间。”
云以桑:“?”
这语气怎么有点绿茶。
云以桑抬头往二楼望了一眼。
盛与澜的房间好像……是二楼对大的一间,她还没有去过。
因为盛与澜这人有点龟毛,除了盛慕盛哲和家里资历最老的几位佣人外,其他人禁止进入他卧室。
云以桑本来没注意过这件事。
现在倒是全想起来了。
“可我记得,盛先生好像和我说过,婚后禁止我入侵您的私人空间?”她一脸为难的看着盛与澜。
“这,应该也算吧?”
盛与澜:“……”
他波澜不惊的轻轻吐出几个字,“这要看对谁了。”
云以桑:?
这意思是说,她很特别吗?
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