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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夫君瞎了眼-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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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他只知有异样,并未亲眼看见。
  江颂月气自己没脸,也气自己成了逃避的那?一个。
  可恨!
  明明是她质问闻人惊阙的,怎么成了闻人惊阙来揭她的短了?
  她怕再被揭短,不许闻人惊阙说话,直截了当地问出重?点:“你为什么要?与我成亲?”
  “因为你长?得美,会?赚银子?,有主见,有担当,有脾性,而且心软护短。”闻人惊阙掰着江颂月的手一个个数着,说的很慢,数的也很慢。
  数到第?三根手指,江颂月把手握起,不随他动了。
  望着闻人惊阙淡然的无神双目,她终于问出最根本的问题:“不是为了利用我抓到余望山,才与我成亲的?”
  “我想?抓他,无需利用你。”
  闻人惊阙没有任何停顿地回答,说完笑了,“原来是为这事,谁与你编排的?”
  江颂月探究地眯眼打?量他,没有回答。
  “这样认为的人不在?少数,我早知有一日你会?听到这种言论,但没想?到你竟真的相信。”闻人惊阙叹气说罢,眉心环绕起淡淡的疑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能为了抓人,将自己的婚事赔进去?”
  “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大理寺最年轻的左少卿,心思缜密,尽忠尽责,在?职期间审理案件无数,未曾出过半点差错,深得皇帝的信任。
  他为查案做出任何事情,都?让人觉得合理。
  “不是。”闻人惊阙干脆地否认,明确道,“我拿的是做管的俸禄,不是卖身的契约。”
  说到这儿,外面传来窸窣走动的焦急脚步声。
  江颂月猜测是外面等的人着急了,想?催,又不敢开口,只能靠小动作来提醒。
  其实听过闻人惊阙的解释后,她心里火气消下去许多。
  话粗理不粗,闻人惊阙真想?利用她,犯不着用赔上头婚的筹码。——是这样吧?
  江颂月怕了他敏锐的感官,这会?儿心神被他搅乱,没法静心细思。
  怕被当成两人在?里面亲热,她推着闻人惊阙道:“我心里有点乱,需要?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正好咱们分开两日。你先回去吧。”
  “两日?”
  “两日。”江颂月给予肯定回复后,立刻唤人进来,堵住了闻人惊阙将开口的私密话。
  好不容易得到了能迎合的权利,对于离别前未能再亲密接触一下,闻人惊阙颇是遗憾。
  临出宫殿,他驻足回首,重?复说过一遍的话,“月萝,其余瞒着你的事,你当真不要?我一件一件地详细说与你听吗?”
  江颂月一听这话就?脸上冒热气,想?也不想?道:“不要?!你快走!”
  闻人惊阙面露遗憾,叹息着跟着宫婢出去了。
  迈出偏殿,他感受着外面的寒凉气息,轻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事到如今,不管江颂月想?不想?他的眼睛复明,他都?要?尽快恢复了。
  否则……闻人惊阙闭眼,不敢想?象被揭露的后果。


第46章 大师
  江颂月把从云翘那儿听来的海上风暴、犹若鲲鹏的大鱼、异国风土人情; 尽可能惟妙惟肖地转述给太后。
  她至少曾跟着宋寡妇在云州附近走动过,太后可以说这辈子不曾离开过京城,通过江颂月的描述; 将这些遥不可及的景象与书中所写结合起来,不住感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第二日晌午,陪着太后用了午膳,江颂月辞别。
  临行,太后拉着她的手; 问:“小夫妻吵架了?”
  嘭的一下,如热炉上被掀开的蒸笼; 江颂月几乎能感受到头?顶冒出的蒸腾热气,羞臊地连声否认; “没有; 没吵
  ……”
  昨日在偏殿中?; 她数次悲愤欲绝,怕是没控制住声音,被外面守着的宫婢听见了。
  当?时被冲晕了头?脑; 江颂月不觉有什么不对,现在回想; 其实就是一点粗浅的挑拨,她竟然信了; 不顾是在宫中?,直接质问起闻人惊阙。
  与以温润风雅著称的闻人惊阙发生口?角,任谁听说了; 都会觉得那是她在撒泼胡闹。
  江颂月话都不利索了,闷红着脸; 只会干涩地重复,“没吵,我从不与他生气……”
  “没吵就好。”太后见她不肯说,慈爱地笑了笑,拍着她的手道,“行了,我瞧着你的心思也不在我这儿,快回去吧。”
  江颂月辩解无效,被送出宫门。
  她未回国公府,而是直接去了缘宝阁查看生意。
  经由昨日的一场风波,不管对鲛鱼锦是何?看法,许多不缺银子的人家,都想取上几匹回去稀罕稀罕。
  青桃早早得了江颂月的口?信,大早就过来镇守了,同在的还有卫章等护卫,防守在前后,以防有歹人作乱。
  江颂月从后门进去,大致清点了下存货,松了口?气。
  总算是不负师父的嘱咐。
  清点过存货,见缘宝阁内外井然有序,江颂月嘱咐卫章不可大意,带着云翘回了江家。
  江老夫人见她回来,惊喜地迎上来,没问上两句,就往后看,“你夫君呢?在后面吗?他眼睛看不见,你怎么不知道等等他?别磕着碰着了……”
  本来江颂月对闻人惊阙都快消气了,一见她对闻人惊阙偏疼的态度,心中?不大高兴,闷闷道:“他没回来。”
  “啊……”江老夫人乍然失望,“你怎么不带着他一起回来?哎,我让人给你俩做了狐裘呢,就念着你俩在落雪前回来,好试试合不合身……”
  “你给他做狐裘?人家世家公子,用?得着你给他做吗?他才不稀罕!”
  万一闻人惊阙与她成?亲真就是为了抓人,今日祖母的行为与那身狐裘,来日也会成?为天大的笑料。
  江颂月最看重的就是祖母,试想着祖母一把年纪,付出的心血被人弃如敝履无情践踏,就恨不得把闻人惊阙的心剜出来!
  没发生的事?,被她想得和真的一样。
  江颂月又不想祖母忧虑,见祖母神情凝重起来,藏起委屈的情绪,阴沉着脸,与祖母翻旧账。
  “想他做什么,多顾着你自己吧!我让你学的曲子学会了吗?字多识了几个??去书?房写给我看。”
  “哎,你这丫头?怎么这个?样子!”
  “我就这样!说什么都没用?,去给我写!”
  “……”
  祖孙俩闹腾了小半日,到晚上才安宁下来。
  江颂月是被江老夫人看着长大的,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不对劲儿,趁着气氛好,尝试与孙女儿说点心里话。
  “与孙女婿闹了矛盾?”
  江颂月杏眼一睁,腾地站起来,道:“我赚钱养你,让人教?你琴棋书?画,你瞧瞧你学成?什么样?你对得起我的苦心吗……”
  江老夫人扶着额头?转开脸,确定两人起了争执无误。
  有心情发脾气,看来是小矛盾。
  她放心下来,没再过问。
  夜晚,江颂月独自躺在闺房,翻来覆去,意识到自己是因身边缺了人而觉得不适应,心火气越烧越旺。
  最早,她觉得闻人惊阙纯白无暇,从内到外,再挑剔苛刻的人都难挑出他一条不足。
  成?亲后,这个?想法由曾经的坚如磐石,到今日,有些许的摇摇欲坠。
  尤其是昨日偏殿质问那一段,江颂月睡不着,逐字逐句地拆解分析后,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被他绕进去了。
  从一开始,她就该单刀直入地质问闻人惊阙与自己成?亲的目的,该率先将话语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的。
  她没这么做,积攒起来的气势因为心虚榱崩栋折,可不就一路被他带着走了吗?
  这大理寺少卿,竟将对付犯人的缜密心思用?到自己身上来了。
  江颂月怒不可遏,一会儿反思昨日的争吵她是如何?落入下乘的,一会儿脑子里是祖母精心准备的狐裘被人踩在脚下的画面,气得夜色浓厚时也无丝毫睡意。
  杀千刀的闻人惊阙!
  他还说自己是“小人”!
  江颂月快被气哭了。
  彷徨半宿,实在没有睡意,干脆披衣坐起,将这事?从头?解析。
  仅此一役,关于闻人惊阙炉火纯青的伪装能力,江颂月再无任何?怀疑。
  她当?初主动询问闻人惊阙是否愿意与她成?亲,很大的原因来自于他那双瞎了的眼。
  江颂月想要闻人惊阙依赖她,但现在种种迹象表明,闻人惊阙明面上的温柔顺从大多是假的,纵是瞎了,他也很难对付。
  换做别人这样棘手,江颂月干脆地和离,与对方?一刀两断就能斩断所有愁绪。
  但对方?是闻人惊阙。
  回忆着他于窗前慵懒闭眼,摸读竹简史书?的俊雅风韵,江颂月实在是舍不得。
  他怎么就不能安分做个?祖父那样的废物书?生呢?
  听着夜风声,江颂月思来想去一整晚,有了初步计划。
  要彻底弄清闻人惊阙娶她是否另有目的,很简单,只要看余望山被擒获后,他的态度有无转变即可。
  左右不论?如何?,这人都是要被缉捕归案的。
  到时候,若闻人惊阙一如往常,她就确信他内心赤忱,继续把他当?夫君对待。
  若闻人惊阙露出卑劣的真面目,她就趁这贼人目力受损,划花他那张俊俏的脸,再用?五少夫人的身份,另寻俊秀小生,气死?他!
  江颂月越想精神越好,终于睡下后,梦里都是闻人惊阙后悔不及,苦苦哀求她回心转意的模样。
  。
  江老夫人觉得小夫妻间?不是多严重的矛盾,依照闻人惊阙的好脾性,江颂月至多在府中?待上一日,他就该来接人回去了。
  第二日,国公府有人来了,却不是闻人惊阙,而是闻人听榆。
  “五哥让我来的,菩提庙那个?擅长治眼疾的云游和尚回来了,正在府中?与五哥看诊,五哥问你可要回府看看。”
  精神郁郁的江颂月听见这话,瞌睡顷刻烟消云散,忙不迭地与闻人听榆回去了。
  她想让闻人惊阙后悔对她与祖母那样不客气,想要他低声下气地哀求自己,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那双眼睛再也无法得见光明。
  一旦他恢复光明,出身、地位等差距就会清楚地横亘在两人之间?。
  江颂月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如之前那样与他相?处,想将他拐回府中?,更是难上加难。
  闻人惊阙可以恢复光明,但是能不能在与她回江家之后?
  再等上两三年不好吗?
  江颂月急急忙忙回府,来不及进入凝光院,就在外面碰见了袁书?屏。
  “弟妹回来晚了,大师已为五弟诊治过了。”
  江颂月提心吊胆,酝酿了半晌,没底气地问出:“能否……”
  “能的。”袁书?屏笑语轻盈,“大夫说了,五弟的眼睛伤得重,但还是有治愈的可能的。他开了药方?,内服外用?兼行,半个?月后若能见光影,这双眼睛就有复明的可能了。”
  江颂月心上一重,捂着心口?,好久没动弹。
  闻人惊阙说过,那位大师擅长治疗眼疾,走南闯北,见过无数疑难杂症。
  大师既这么说了,治愈的可能就是极高的。
  “弟妹是太高兴了吗?”
  江颂月在袁书?屏的声音中?迷蒙回神,牵强地提起嘴角,违心地“嗯”了一声。
  袁书?屏仔细瞧了瞧她的神情,心思转了转,牵着她的手,细声叮嘱道:“弟妹现在是去见五弟,还是看着下人熬药?大师说了,这药容不得半点差错。方?才我出来时,看见是木犀去熬药的……回头?弟妹最好换个?细心的,免得药材出了差错——”
  袁书?屏拖长声音,语气幽深,见江颂月的眼眸从无措,逐渐变得迟疑,这才笑着接了下半句。
  “——耽搁了五弟的眼疾。”
  江颂月心跳加速,凝神多她一眼,怀疑她是在暗示自己在闻人惊阙的药里下手脚。
  她不想闻人惊阙复明,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要恢复,能不能等到余望山被抓捕后呢?
  至少让她验证出闻人惊阙对待二人婚事?的真实态度。
  ——只要有一味药出了问题,闻人惊阙的眼睛就治不好了。
  江颂月默默重复着这句话,不自然地与袁书?屏道谢,脚步沉重地进了凝光院。
  隔着很远,她就看见在檐下与黄衣僧人对坐饮茶的闻人惊阙,他二人背后映着格栅窗,头?上是萧疏桐树,时而有枯叶盘旋着落下。
  这景色很美,画面很和谐,有着说不明的深远禅意。
  江颂月远远看着,没感受到豁达安详的意境,反而生出一肚子火。
  装得云淡风轻,不是他前日承认“伪君子”的时候了!
  江颂月揣着一肚子憋闷火气,疾步走了过去。
  到了近前,僧人起身,双掌合十与她行礼,闻人惊阙方?才意识到她回来了似的,笑着站起,用?悦耳的声音说道:“月萝,大师说我眼睛有复明的希望。”
  江颂月气了两天一宿,瞧他没事?人一样轻松愉快,心中?更恼。
  她沉着脸,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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