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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嘿嘿一笑,“我已经来好几日了,父王说要给母妃一个惊喜,便一直没与母亲说我来的事。”
苏七牵着小七的手,回眸看了眼夜景辰。
他唇角噙着宠溺的笑,一改往日清冷淡漠的样子,脸部轮廓柔和而温润。
“母妃不知道,父王为了母妃的生辰,这几日都在让羽林卫们练习放烛台呢,还有烟火也是在各个地方买来的,跑了好多好多地方。”
苏七感动的又想掉眼泪,可她不想太丢脸,只得努力的睁圆了眼睛,把眼泪逼回去。
“所以,那封骗我回来的密信,也是假的了?”
第665章 终于找到疑犯下落
第665章 终于找到疑犯下落
夜景辰微微颌首。
苏七想捶他几下,又舍不得。
这时,苏遥也从暗处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将手里的超大礼盒抱上前,放置在苏七面前。
“这是我给七七过的第一个生辰,礼物自然要准备得特别一些,快打开瞧瞧,看喜不喜欢。”
顾隐之他们也一起现身,每人手中都拿着礼盒,祝灵站在顾隐之身侧,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这出生辰的戏。
他们都想知道苏遥送了什么给苏七,毕竟他是逍遥阁的阁主,礼物肯定会与众不同。
苏七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礼盒,大礼盒的里面,整整齐齐的放了二十个单独包装的礼盒。
每个礼盒上面都写了数字,从一到二十。
苏遥得意了几分,夜景辰给苏七费尽心思的准备了烟花与烛台,那他便替苏七准备好之前缺席的生辰礼物,赢不了他,至少也不能输他太多。
苏七看着二十个礼盒,不禁有点泪目。
直到揽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她才回过神,朝苏遥道了谢。
苏遥没得到一句想要的‘哥哥’,但她的动容也让他喜不自胜。
“以后你的每一个生辰,我都不会再错过了。”
接下来,是其余人开始送礼,不消一会,整个卧房就被礼盒堆满。
除了这些之外,夜景辰还准备好了生辰宴,所有人围坐在一起,苏七教他们唱了生日歌。
因为烟花,整个太郯城的人都震惊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关于夜景辰费心替苏七准备生辰宴的事便传遍了太郯城,再从太郯城传开……
过完生日,便是一月了。
年关将至,天气也开始变得寒冷。
苏七回白羊城的时候,披了件兔毛制成的白色披风,又带了暖手炉,这才感觉暖和一些。
这一次,小七与苏遥都要跟她一起,再加上花重锦与祝灵,浩浩荡荡的一队人。
再回到白羊城,元府尹已经听闻了苏七生辰的事,先携家人向她贺了生辰,然后才开始说案情。
关于画像中的嫌疑人,仍然毫无下落线索。
苏七试着带大白去嗅了第七个死者的家,想看看能不能追踪到凶手,大白将他们带到离主街很近的一片住宅区。
这边住的都是有钱人家,每个宅子的占地面积极广,家里的下人自然也就不少。
苏七朝元府尹问道:“这一片也都查过么?”
元府尹摇摇头,“在这一片住的人非富即贵,那杀人凶手应当不会是身份尊贵、家缠万贯之人吧?”
苏七蹙了下眉头,“眼下案情这么扑朔迷离,能让我们查的有用线索太少了,就算这里住的是皇亲贵族,那也得查。”
“是是是。”元府尹应了一声,“本官亲自拿着画像去查。”
苏七与他分头行动,也拿着画像去另一边查。
花重锦将那个嫌疑人的画像画了好几幅,大家散开了找,效率会更加高。
苏七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很快,那户人家打开门。
乍一眼,他见到门外站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刚想招呼一声,眼角余光却又瞥见大白,霎时整个人往后跳开一大步,“老……老虎……”
小七不满的瘪嘴,“我的大白又不吃人,你怕什么?”
大白配合的蹭蹭他,像只乖巧的猫。
苏七笑了笑,拿出越王爷给的令牌,让门房看了一眼,“我们是来查案的,想见见这个宅子能管事之人。”
门房这才回过神,“我我……我这便去将管家唤来,还请姑娘稍等。”
门房离开,好一会才与一名上了年纪的管家一齐过来。
苏七直接把画像给管家看,“你们宅子里,可有这个人?”
管家仔细的看了好一会,然后才一拍脑门,“我们宅子里倒是没有这个人,但我肯定见过他,有些熟悉。”
苏七眼睛一亮,“那得麻烦你好好想想,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人。”
管家眯眼细想,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四周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管家蓦地睁开眼睛,朝左侧的一个方向指过去,“我想起来了,在那处有一个宅子,宅子里住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长相与画像中的人极为相似,若不是他有喉结,我还以为他是个姑娘呢。”
苏七顺着管家的指向看了眼左侧,却没急着过去调查,而是继续追问一句,“你对那个宅子,或者那个年轻男人可熟悉?”
管家回道:“宅子我熟悉,年轻的男人却不太熟。”
见苏七没听懂,他才解释一句,“那个宅子的主人与我们老爷是好友,他搬去都城前,便将宅子卖给了年轻男人,年轻男人搬进宅子后,也不见他招下人,就那样一个人住着偌大的宅子,我也是在他买宅子那会,跟着我家老爷见过他一面,否则,我应当是认不出画像中人的。”
苏七道了谢,这才带人朝那间宅子赶去。
虽然官差与元府尹都在另外一边走访,但她将藏在暗中的暗卫唤了出来,防守在宅子的各处,不让里面的人跑出去。
确定安排好后,她才敲响房门。
然而,敲门了一会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宅子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响都没有。
她抿抿唇,一脚将门踹开,带着人进入宅子。
这间宅子与周边的宅子一样,占地面积很广,有好几个院落,每个院落都有数间房。
祝灵、花重锦、苏遥三人,按照她的吩咐散开找人。
苏七与小七大白,也朝主宅搜去。
只是,主宅里面除了一间卧房有生活痕迹之外,其它的房间都蒙了尘。
院子里更是杂草丛生,一看便是没人打理的。
苏七皱起了眉头,年轻男人花大价钱把这个宅子买下来,只是自己住,连一个下人都不肯请,极有可能是为了方便在犯案后藏身。
这时,在其它院子搜索的苏遥他们也赶了过来。
“其它地方都没有生活过的痕迹,也不见人,大概是听到风声跑了。”
苏七看着眼前的卧房,“看来,也就只有这里了。”
虽然卧房是有人住过的,但里面的摆设简单到了极点,只有一张床与一个柜子,其它不必要的东西,都搬到了另外的房间里。
几个人在卧房里找了起来。
苏七凭直觉去看了房里唯一的柜子,里面放着几件并不算华贵的衣服,以及两床稍微厚一些的被褥。
另外,她看到了好几个绑发髻的布巾,全都是深蓝色的,与画像中人的一模一样……
第666章 居然是苏家的后人
第666章 居然是苏家的后人
“这人买这么大一个宅子,却只住这一间卧房,有病么?”
苏遥在别处搜不到线索,立即巴巴的到了苏七面前,一边与她说话,一边拿起柜子里的衣袍抖开。
“不过有七七的料事如神,这疑犯肯定无处可逃,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眼睛便直勾勾的盯住抖开的衣袍,敞开的衣襟里面,刺着一个双尾怪鸟的图腾,火红火红,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
“怎么了?”苏七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那个图案,“你以前见过这个?”
这个图案,她倒是第一次见,可一般人绣这种,都是用来装饰衣袍的,疑犯为什么会将其绣在衣襟里面?
苏遥伸手在图腾上面摩挲的几下,脸色愈发的凝重,“怎么会?”
他平时又狂又二,突然这样镇定下来,她还真有点难以适应。
“你认识?”苏七又问了一句。
苏遥回过神,迎上苏七的视线,“你若是想知道,便随我来。”
他的意思,是不想让其余人知道这个图案的来历了。
苏七对于他的秘密其实并不太想知道,但这个宅子里住的人涉及到案子,她只得与他离开卧房,到了外面一处无人的角落。
苏遥这才开口,“双尾鸟是我苏家的图腾,苏家人都会在衣袍上绣上这个,象征身份,不过,后来先祖出了事,苏家人颠沛流离,大多未得善终,这么多年以来,我还是第一回见到这个图腾。”
苏七眯了下眼,“如此,画像中的疑犯,极有可能是你们苏家的后人了?”
苏遥的脸仍然绷着,没有说话。
当年的事情发生后,他们做为苏家最正统的一支,也是近年才重新崛起的,因为知道那些事的人大多都埋入黄土了,便没人会去查他们的来历。
他一直以为,除了他们之外,苏家的其它人都已经被害了。
却没想到,竟然还有一支出现在千齐国。
苏七见他若有所思,没再问下去,而是先折返进卧房,继续寻找新的线索。
留在原地的苏遥忽地唤出他隐藏在暗处的手下,朝他耳语了几句,手下了然的退下。
在苏七与苏遥说话的期间,大白从卧房的角落里扒出了一个箱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傀儡与绳索。
傀儡应该是疑犯自己制的,比较粗糙,也就巴掌大小一个。
但与戏班子的傀儡相差无几,几乎每一个关节处都扯了线,可以控制着傀儡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可见,这人对傀儡戏十分的痴迷。
在箱子里放着的绳索,与几个死者被杀后,凶手用来控制尸体做出动作反应的绳索一致。
忽然,小七从箱子的最底下,翻出了一个由白布包着的长条状东西。
“母妃,这是什么?”
没等苏七接过来,小七已经擅自把白布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块死人的牌位。
苏七赶紧把牌位拿过来,有些东西虽然不能信,但小七年纪小,经不起任何折腾。
她让小七去别的地方再找找,见小七起身离开了,她的视线才落到牌位上。
上面写着死去之人的名讳,竟然也姓苏,唤苏忆丹。
而立牌之人自称‘子’,名聂正明,可见牌位上的人是疑犯的母亲。
苏遥恰好也走了过来看,看到牌位上的名讳后,他整个人一滞,“竟然是苏姓?”
图腾加上苏姓,已经能确定是与他家相关之人了。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跟他这次离开逍遥阁的目的有关……
苏七抬眸与他对视一眼,她还没说话,苏遥便主动开口。
“我不瞒你,这次我离开逍遥阁,其实是为了寻找姑母,至于是不是牌匾上的人,我也不太清楚。”
当年他父亲抱着还是婴孩的姑母四处逃亡,后来将姑母托负给了一个熟人,他父亲独自引开追兵,待他父亲安全后,再想回去寻姑母,那熟人却已经惨死,姑母与那样东西下落不明。
苏七抿了下唇,“不管怎么样,先找到疑犯再说。”
“好。”
苏七专心将箱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把一个个傀儡并排摆好,可以看到每一个傀儡都不一样,因为上次她看过一点傀儡戏,箱子里面的傀儡像是一整出戏的人物。
见找不到其它的线索,她把绳索与牌位单独放好,只将傀儡重新收回木箱,打算带去戏班子,让老班主看看。
收到消息的元府尹赶了过来,接手宅子,安排人细致的重新搜查一遍。
苏七则带着人往傀儡戏班子而去。
老班主今天在戏班子里,看到箱子里装的傀儡后,他连想都没想,直接说道。
“这是好多年前,班子里排过的‘刘母送嫁’的傀儡人物。”
苏七蹙了下眉,“那出戏现在不演了么?”
“不演了。”老班主不解的盯着那些自制的傀儡,“看这手艺,应当是外行人自己做的,许多穿线的规矩都与我们内行的不同。”
苏七沉吟着,如果不是内行人做的,那就只能是外行人了。
“当年演那出戏的时候,可有什么人是非常痴迷的?”
老班主抱歉的迎上苏七的视线,“那出戏最后一次演,是在四年前,那两年我病了,替我管场子的是师弟,摄政王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