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醉强行成了事,所以他才捏着鼻子养着表妹,实则并没有半分情谊,加上庞自宽本身还是觉得男子三妻四妾实乃正常,所以他最后并没有对冉新怎么着,还是一如既往的托付女儿和差事。
  后来庞自宽升迁回京,还求了岳父霍老将军一同帮忙,让冉新接替他坐上了建阳府知府的位置。但庞自宽并不知晓,那之后没过多久,不再被人时时盯着的冉新就本性暴露,在好。色纳妾一条路上越走越远,正经差事上也越来越放松。
  像这种收了信,在妾室的床上便打开,妾室随意说一句好奇便丢给妾室看,之后也不会惦记着拿走信件的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了。
  冉新此人好。色且自负,内心深处并不觉得自己是靠岳家出头的,但面上也不敢太落正妻的面子。可冉新的夫人这些年对他越来越没有好脸色,让冉新不满已久,到了妾室面前后便更喜欢被捧做大英雄。
  在冉新眼里,自己的妾室们都是娇弱可怜的小白花,离了他之后连怎么走路都会不清楚,迷糊娇憨惹人爱的妾室们也都非常爱他敬他,绝不会违背他的命令,更别提主动害他了。
  惊鹊这样一个从街头买回来的小妾,在冉新眼里除了日子更新鲜之外,也没有什么例外之处。见她识字,还更喜欢让她看一些文书了,惊鹊每每看了,便满面好奇与不解,缠着他问,听了之后便震叹不已,一句句将冉新捧做这世上最博闻强识的人,冉新很是受用,所以更加喜欢到惊鹊房中来。
  当下,惊鹊仿着庞自宽给冉新那封信的内容,又重新写了一封,然后用红色印泥在落款处随意抹了抹。做完这些,她便将信纸拿到了屋内的圆桌前,将信纸揉得有些发皱发软了,又拎起茶壶往上面倒。
  很快,信纸上的字迹和印泥便模糊不清,惊鹊拿起来再抖了抖,墨迹和红色的印泥更是糊做一团,信纸还不小心有些破损。
  做完了这些,惊鹊才又将信纸拿回书案上放好了。
  冉新刚才离开前虽然没想起来这封信,但晚些时候想起信上的内容了,也是有可能特意过来要回去的。惊鹊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若是来要信,她便说收拾床榻时拿出来放到了茶水边,待收拾完了再回头看就已经被倒下的茶水给浸湿了,她拎起来想赶紧扇干,却没成想越弄越乱,最后上面的字都看不清了。
  她一哭,冉新必然就不会再追究。那么一封信被毁了也就毁了,反正冉新自己拿回去也是要毁掉的。
  惊鹊收拾妥当后,打开屋门站在外面。
  建阳府正是雨季,此刻阴雨绵绵,惊鹊看着细密的雨水,心想今年该是又要发洪水了。
  ……
  送户部款项的队伍走了十来天,路上倒是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连冲突都不曾起过,让总负责的随行官荣遂言松了好大一口气。
  还在队伍停下歇息时对宴示秋闲聊着笑说:“我本来还怕几位殿下闹矛盾的,那我这个为人臣子的届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进入了安阳的地界。
  安阳在地方官制上是一个州,这里最大的官就是知州。进入了安阳城门后,荣遂言来到宴示秋他们乘坐的马车车窗边闲聊道:“说来也巧,这安阳去岁年后新上任的知州,与宴太傅你还有点渊源。”
  宴示秋闻言莞尔:“此话怎讲,我认识的?”
  “是徐芳州徐大人,和宴太傅你是同一年的进士。”荣遂言道。
  宴示秋便想起来了,景平二十年他被点为探花,徐芳州是当时的状元。这位状元郎颇为看不惯他这个太子太傅,还曾在宫门前叫住他特意阴阳怪气了一番,也是那次反倒让宴示秋想起了秋猎这个重要节点。再往后,直到徐芳州被外派出京任官,宴示秋都没有再见过他,还有另一位曾和徐芳州走得很近的榜眼张次槐。
  “那可能不太好了。”宴示秋便不禁笑道,“徐大人可不太喜欢我。”
  “那是他脑子有问题。”越浮郁横插进话来,然后直接把车帘拉了下去,将荣遂言挡在了外面。
  宴示秋回过头看他,无奈失笑:“这一路上,荣大人其实问过我好几次,你这位太子殿下究竟为何这般排斥厌恶他。”
  越浮郁闻言,提取到的却是另一条信息,他看着宴示秋控诉道:“老师果然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悄悄和荣遂言说过话!”
  “……”宴示秋索性只纠正道,“不是悄悄,光明正大的。”
  越浮郁:“……”
  又过了小会儿,越浮郁又问:“那,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老师你有光明正大和越谦说过话吗?”
  宴示秋闻言轻轻一挑眉,然后摇头:“自然没有。人家弟弟都因为当年的事被外放出京了,他还能惦记着我呢?皇子外放且非诏不得回京,可不是普通臣子外派出京到地方上做官,二皇子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有什么前程了,大皇子就算是还惦记我,估摸着也只有恨了,想着要怎么报复吧。”
  这一路上,越谦鲜少与人说话,总是骑着马走在前头。如果有什么需要,不得不开口的时候,也都大多是让他的随侍转达。别说说话了,同行十天出头了,宴示秋印象里都没见到过这位大皇子几面。
  越浮郁眯了下眼:“我瞧着他不像是死心了的。”
  宴示秋就往越浮郁脑后拍了下:“别总惦记这个事了。与其想这些,你不如为老师想想今晚落脚的地方能不能找到冰吧。”
  宴示秋当真怕热,如今进入七月又一路南下,是越来越热。白天人清醒着倒还好,到了夜里却总是辗转难以入眠,同行的秦太医只能给他开了点静心降燥的药,但也没派上什么大用场,喝着还苦。
  前两年在宫里过夏天还不觉得怎么,今年出来一趟可把宴示秋折磨得够呛,马车坐久了也有些难受,于是夜间想念空调,白天想念有空调的现代汽车,想念着想念着宴示秋就开始庆幸,他好在是穿成了官宦之家、太子太傅,条件已经够好了,平日里不愁吃穿用,还有小厮帮他料理琐事。
  每每想到这一点,宴示秋才能在知足的自我警告中,勉强体会到心静自然凉的效果。
  马车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听着外面街道两旁热闹喧嚣的鼎沸人声,宴示秋心想看来这个地方百姓过得应该还不错。
  “我到外面坐着透透气。”宴示秋对越浮郁道。
  越浮郁手上拿了扇子,正在给宴示秋打扇,闻言他也想跟,被宴示秋拿过扇子然后按了回去:“多我一个还行,再多你一个外面就坐不下了。”
  拿着折扇撩开车帘,宴示秋坐到了外面赶马车的地方,越浮郁听了话没有跟着出来,但也挪到了靠近车门处然后撩起了门帘。
  呼吸着外面的燥热空气,宴示秋打开折扇给自己扇了扇。砚墨见状就说:“公子要不还是回里边去吧,这外头虽然没那么晒了,但太阳还挂着呢。”
  宴示秋摆了摆手,看着眼前热闹的市井:“反正都一样热得很。”
  “外边还吵闹得很,不如车内安静。”越浮郁靠在门边接过话说。
  宴示秋便忍俊不禁,合上扇子去推了推越浮郁的肩膀:“行行行,进去吧。”
  就当是在马车里坐久了,他起身一趟活动活动,出来了刚坐下又往马车里回去。
  只是,宴示秋刚撑起身要回到马车车厢内,突然就听见前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这吵闹里夹杂着哭声和骂声,并不是寻常的生活气息。
  宴示秋便又在外边坐了下来,循声看过去。
  见他还是没回到车内,越浮郁抿了抿唇,只好又挪到了马车车门边上:“怎么了?”
  马车边的荣遂言也瞧见了,说了句“我先上前去看看”,就策马往前去了。
  宴示秋看着不远处的两座大石狮子和屋檐模样,还有现在这个角度虽看不清字但能依稀瞧出的匾额,微微皱了眉:“似乎是安阳的府衙。”
  再往前走走,靠近了哭骂声的同时,荣遂言也折回来了,果然说道:“是安阳知州的府衙,衙门前跪了几个穿丧服的人,这会儿不少百姓在围着看,我刚打量了一眼,看到衙役拿着棍棒正在驱赶。”
  随着荣遂言话音落下,几道凄厉的哭喊也清晰的传了过来:“冤枉啊!”
  “知州大老爷!你儿子是人,我们小老百姓的儿子就可以随便打死吗!”
  “可怜我儿才十五啊!不过上街买袋豆子,就被知州大老爷家的大少爷给活活打死了啊!”
  “冤枉啊——”
  还有衙役在驱赶的声音:“你们闹什么闹!这个案子都结了!打死你家儿子的犯人已经蹲了大牢,过些日子就要斩首示众,你们还喊什么冤!”
  “看什么看!都看什么看!青天白日没活干是不是!赶紧散了!”
  因着前面人多,宴示秋他们这边队伍也长,靠得再近些后,就被堵着没法再往前走了。荣遂言便朝后去,跟六皇子他们简单说了下情况,然后又朝前去让大皇子越谦朝后退退避一避。
  提醒过了几个皇子,荣遂言接着骑马前去要交涉。越谦和他的随侍骑着马朝后来,见到坐在外面的宴示秋,越谦神色微顿,最后很是平和的朝他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起恢复晚九点更新嗷~

第22章 三更合一
  这趟出京之前; 越谦其实曾被文皇后喊到跟前耳提面命过一番,让他这次去了建阳府好好与越诚谈谈心、这几年越诚从未回过一封信入京、莫要兄弟俩当真离了心。
  “还有那个宴示秋……”文皇后突然又提起,果不其然就看到这几年已经越发沉稳的越谦神色有些微异样起来;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叹了。
  于是又是生气越谦拎不清没出息; 又是一声长叹; 文皇后对自己这个长子道:“此番同行的人里有他; 母后管不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谦儿,莫要再糊涂去犯和几年前一样的错。母后没法叫你去针对他; 但你若是还记得自己到底是谁; 你背后的这些人对你到底有多大的期许,你便听母后一言; 离那个宴示秋远着些; 免得又昏了头。”
  越谦当面应承了下来,回头却自省着回想当年的事……能怪他运气不好,怪他沉不住气; 但却怪不了别人; 尤其是怪不了宴示秋的。
  越谦很清楚,当年自己为何会故意去气越浮郁。不过是被压得久了,心中早就有气罢了; 只是刚好那时他又对宴示秋一见倾了心,确实突然有些头昏脑热,连带着一直以来的闷气一块儿忍不住想要宣泄出来。
  结果运道不好,碰上越浮郁犯了急病——越谦至今也不认为; 当真是他将越浮郁气出病来的——总归是害人害己; 他把二皇弟越诚害惨了。
  这几年时间里; 越谦也曾告诫自己应当放下。他和宴示秋本就没什么来往; 当初找到东宫去也全然是自己单相思,宴示秋甚至没有见他一面,此外宴示秋还是太子太傅……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越谦和宴示秋都不会有可能,所以他应该放下的。
  但感情这回事,哪里讲什么道理。就像当初,不过是秋猎围场上,宴示秋循声回过头时他的惊鸿一面,当即就毫不讲理的动了心,此后经年难以放下。越谦曾想过,若是那年秋猎他没答应越诚去找越浮郁的麻烦就好了,许是就不会因着那惊鸿一面牵扯出后来那么多事。
  心中的念想,越谦自己也控制不住,唯一能做的,便是控制着自己别再像几年前那样急躁的凑到宴示秋跟前去。
  ……
  当下,荣遂言到了前面人围着人的府衙门口前,与站在衙门檐下看着衙役们驱赶百姓的师爷说了几句话,那师爷很快便变了脸,从起初的冷脸不理变得生动谄媚,还催促衙役们赶紧把人清走,把街道让出来。
  荣遂言看了眼师爷的嘴脸,又看了看衙门前一身缟素喊冤的几个百姓,还有周围并未散去的围观百姓,终是什么也没说,又策马回到了宴示秋他们这边。
  那师爷见状本想留住他,但荣遂言走得快,师爷顺着他的路线往后看了看,果不其然看到了挺气势赫赫的长队。师爷思索了下,干脆赶紧折回了府衙内。
  于是很快,围观百姓们散了,喊冤的那几个人被压到了衙门门口的一侧石狮子边,前面的道路清了,这安阳城的知州大人也急匆匆从府衙内走了出来。
  “徐芳州大人出现了。”荣遂言对仍然坐在马车外面、眉头微蹙的宴示秋低声说了句。
  紧跟着便是徐芳州迎上来拜见:“下官安阳知州徐芳州,见过太子殿下、大皇子殿下、六皇子殿下,见过诸位大人,下官未能提前得知诸位殿下与大人要经过安阳,未能城门相迎,实属下官失职……”
  徐芳州俯首作揖拜见了一长串话,面上不见半分倨傲,只如同一个朴素的地方父母官。宴示秋看着他,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