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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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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浮郁也是已经猜到了这盒香应该是越谦送来的,所以面上更加不善:“可能他也知道自己心思不正所以夜里睡不着,需要点这安神香吧……我就说他还没死心!居然还惦记着老师你的生辰。”
  ……
  “殿下!”青柏听吩咐将安神香给宴示秋送过去之后,便一直悄悄在外边守着,因为害怕被发现了说不清楚,所以隔得有点远,但也足够他搞清楚一点宴示秋那边的动向,于是这会儿有些高兴的回来对越谦道,“宴太傅并没有将安神香丢弃,只是叫了随行的太医过去了一趟,小的猜测应该是让太医看看那香是否可靠。之后宴太傅那个小厮回来,还特意找了香炉给拿进去,该是要用的!”
  越谦闻言神情一松,然后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淡,微微颔首。
  青柏当真高兴,虽然送香之前他劝着大皇子殿下不要送,但既然还是送过去了,那他也是当真不想看到大皇子殿下的心意被忽略甚至丢弃。
  ……
  宴示秋想试试安神香的效果,所以这晚没有在屋子里放冰盆,没成想确实睡得挺好。至于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宴示秋也搞不大明白,捻了点香嗅了嗅,没点燃的情况下又没觉得困。
  “老师,生辰快乐!”
  一大清早,越浮郁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过来了。看到宴示秋精神比之前要好的模样,他有些高兴,连带着对越谦送来的香也没那么讨厌了。只是见宴示秋还在那儿捻香,越浮郁忍不住笑眯眯的催他:“老师,快来吃长寿面了。”
  “好。”宴示秋起身洗了手,然后坐到桌边,对眼巴巴看着他的越浮郁莞尔道谢,“辛苦见昭了。”
  这长寿面是越浮郁亲手做的。自从相识之后,宴示秋过生辰时,越浮郁都会亲手给他做一碗面。起初越浮郁不会下厨,将东宫的厨房弄得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才做出一碗面来。那之后他潜心钻研了一阵,第二年再端给宴示秋的长寿面就很有模有样了。
  宴示秋吃得专心,越浮郁就坐在边上看着他吃,过了会儿他突然想起来问:“老师,越谦送来的安神香很好用吗?”
  宴示秋忙着吃面,没有说话,闻声点了点头作为回答。
  越浮郁就有点郁闷但“我很懂事”的模样,说道:“那要不我去找他把安神香的方子拿过来,以后让秦太医做出来,老师睡不着的时候可以用。”
  宴示秋闻言忍不住笑,他将嘴里的面咽了下去,然后喝了一口汤,才慢条斯理看着越浮郁说:“哪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
  越浮郁轻哼了一声。
  “人家送香过来,连秦太医都说配料方子巧妙,我们得了好却回过头去要方子,哪有这样的道理。何况秦太医人家是大夫,又不是负责制香的。”宴示秋眼里带着笑。
  “……那又怎么样,他既然送了安神香过来,就该做好被抢更多香甚至配料方子的准备。”越浮郁非常有反派特色的说道,“至于秦太医,左右他如今闲得很,正好研究研究制香,多一门本事。”
  宴示秋无奈:“强盗逻辑。”
  越浮郁眨了眨眼,一副乖巧模样。
  宴示秋又强调:“跟我面前说说就罢了,不许当真这样做。”
  “是……可老师你睡不好怎么办?”
  “也就夏天这段日子太热了睡不好罢了,往年用冰盆过得挺好的,今年这不是正巧撞上出京赶路吗,我又不是常年有入睡问题。”
  “也是,怪我太着急了。老师你赶紧接着吃长寿面吧。”
  宴示秋这边吃了一碗面,荣遂言才顶着一夜没能睡好的眼下乌青过来了。
  他将写好的文书呈给越浮郁,同时说:“知州府衙里的事都处理好了,这文书若是没有问题,稍后臣便差人送回京中。”
  宴示秋打量了他一下,有些奇怪:“荣大人为何这般憔悴?这文书该是用不着写一晚上罢。”
  荣遂言摆了摆手:“宴太傅有所不知,昨夜我想着就在府衙里把文书写好了再回来,没成想刚办完差事想要离开,那大牢里的狱卒就匆匆跑来找人,说是徐芳州徐大人想要自尽——没成,他对自己心不够狠,就让狱卒发现了。只是这事一出,我也不敢置之不理,就去了牢里看望,想要开解徐大人一番,更没成想这一去就走不了了。”
  “那徐大人是隔着牢门拉着我的胳膊哭得泣不成声,说自己寒窗苦读数十年才考上状元,但是生不逢时什么的,想留在京城,但又被外派到了安阳,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眼下出了这样的事,该是再也回不去了。又说他们老徐家人丁单薄,他和发妻这么多年只得了那么一个儿子,就纵容了些,没想到他当官后,儿子更加目中无人,如今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越浮郁看过了文书,又递给正在饶有兴致听荣遂言说话的宴示秋:“老师,你看看。”
  宴示秋便接了文书看起来。
  但不妨碍荣遂言继续吐苦水:“若不是我自己知晓过往二十余年从未和徐大人有过私交,经过这么一夜,我都要觉得自己是徐大人的知己了,他与我几乎是说了他过去四十来年的经历,说得最多的便还是什么生不逢时时运不济。我倒是想走,但徐大人这位刚自尽过的老大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非拉着我不肯放,我又不能动用蛮力,便捱到了将近天亮,才得以脱身。”
  “离开之前我叮嘱了狱卒日夜看着徐大人。之后我又要走,偏偏还住在衙门后院的徐家人也醒了,个个都凄惶得很,拦着我问来问去……宴太傅,你这一夜瞧着倒像是睡得极好。”
  宴示秋将文书合上,递回给荣遂言,诚恳道:“文书没有什么问题,劳烦荣大人差人将它送回京。荣大人这一夜辛苦了,赶紧回房歇下吧,你的功劳苦劳,殿下都记着了。”
  虽然确实想要抱怨,但荣遂言絮絮叨叨这么多,功利考虑上就是想要最后这句话……没什么实际好处就罢了,得个好话总不算要得太多吧。如今得到了,文书也没问题了,荣遂言便不再逗留。
  “是下官应尽之责。”说这话时,荣遂言改变了下自称,接回了文书,他又想起来,“那我们何时离开安阳?”
  宴示秋看向越浮郁,越浮郁也看向他,于是宴示秋回答道:“明日吧。徐大人刚刚入狱,我们若是按着原计划今日便走的话,怕有什么未能安排的突发之事,今日多留一日相对稳妥一点,荣大人也能好好休息一日。”
  安阳城本地的事务,还有徐芳州原本的下属能够暂且顶上。待文书递回了京城,京中自然会尽快安排好,剩下的事倒不用宴示秋他们操心,也不用特意在此多留。留着也做不了什么,而且他们是为建阳府送钱款去的,不好在途中停留太久。
  荣遂言就拿着文书离开了宴示秋的房间。
  没什么要紧事做,越浮郁便又盯上了越谦送来的那盒子安神香,对宴示秋道:“不找越谦抢配料方子,但从这里面拿一点给秦太医让他研究研究,看是否能配出来总行吧?万一日后还有能用得上的夏日呢,是不是,老师?”
  宴示秋拿他没辙,尤其是越浮郁当真是为了他考虑。
  “好。”宴示秋无奈的点点头,又忍不住笑,“就是辛苦秦太医了,突然得研究制香。”
  “昨夜秦太医验这香时也没见他为难,反正香料和药材都是一回事嘛。”越浮郁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
  宴示秋闻言一顿:“……我本想反驳你,但转念一想居然又觉得你这话并没有问题……许是我不大懂医的缘故吧。”
  越浮郁就笑盈盈的握住了宴示秋的手,又问他:“老师,是我手凉好用,还是那香好用?”
  宴示秋:“……”
  “见昭,你想听实话还是违心话?”
  越浮郁:“……”
  宴示秋又说:“实话便是那香好用,你的手只是偏凉,并不是不会融化的冰块,夜里我也不能握着你的手安然入睡。违心话便是……其实也不算违心,就是哄哄你的话,自然是你的手好用。”
  越浮郁保持沉默。
  又过了小会儿,宴示秋忍不住了:“见昭,你能松开手了吗?你的手开始热起来了……要是你觉得手上空落落的不舒服,又不想玩九连环,那不如给老师打扇吧。”
  越浮郁继续沉默,手上听话松开,然后拿了折扇给宴示秋扇风。
  宴示秋忍俊不禁:“那,老师看会儿书?”
  越浮郁闷闷“哼”了一声,随即也忍不住笑起来。
  宴示秋便埋头看起了书,越浮郁的目光静静落在他的侧脸上……他想,老师刚才说,他并不大懂医。
  越浮郁曾经以为宴示秋是懂医理的,因为当初宴示秋看出了秦太医给他的药有问题,那是他问宴示秋是否懂医理,宴示秋也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今天并非头一次了,这几年相处下来,越浮郁早就有些意外的发现,其实宴示秋对医理并不了解。也就是说,宴示秋没法解释当初为什么会知道那么秘密的一件事。
  给他下药、让他一直病歪歪的,这件事当初应该只有下命令的皇帝、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和秦太医本人知道才是,秦太医怕有一天事情败露祸及家人,从未与人说过。这样几乎密不透风的一件事,宴示秋当初作为一个刚上任的太子太傅,是如何得知的呢?
  越浮郁想不通,也不想去细究,若是细究起来,其实宴示秋身上仿佛还有许多秘密……说不上来具体的事,但平日里几乎时时刻刻相处在一起,越浮郁偶尔便能在一些细节上看到宴示秋身上的一点“违和感”。
  最离谱的时候,越浮郁甚至觉得宴示秋不像是这个世上的人。
  于是越浮郁不敢再去想了,反正不论如何,宴示秋是他的太傅。至于那些秘密,将来老师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会与他说的。
  ……
  第二日,一行人再次启程,离开了安阳,继续往建阳府去。
  这一走便又是半个月的时日,好在接下来这一路上和刚离京那十来日一样,并未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期间倒是得了京中的回函,知道了即将前往安阳接任知州这个位置的人选。
  “居然是张次槐。”宴示秋有些意外。
  倒不是对这个人有什么意见,只是张次槐和徐芳州一样,都是和宴示秋同年的进士,徐芳州得了状元,宴示秋是探花,张次槐是那年的榜眼,没想到在京中时和这两人没什么交集,最后都和安阳城扯上了渊源。徐芳州和张次槐在京时关系却很亲近,如今却是境遇有了大变,徐芳州在牢中,张次槐却是他的接任。
  就这样,一行人带着户部给建阳府的御洪款项,终于进入了建阳府的城门。
  建阳知府冉新携了一众下属在城门口相迎,见谁都是堆着一脸亲热的笑,对太子和皇子们就说丰神俊朗,对宴示秋这个太子太傅和荣遂言这个京官就说年轻有为,满脸都写着阿谀奉承四个字,他身后的其他官员们也是差不多的作态。
  只是很可惜,并无人搭理他的奉承。越浮郁很冷漠,冉新越奉承他越冷漠。大皇子越谦很平静,冉新说什么他都一脸温和的微微颔首。六皇子年纪不大,性格好动也不爱读书,冉新无差别夸丰神俊朗的时候,他回过头问同行的荣嬷嬷什么叫丰神俊朗。
  宴示秋瞧着倒是霁月清风脾气很好,但他也不怎么爱出声回应。荣遂言倒是回应,只是张嘴闭嘴都是关心建阳府的百姓们,又问起今年堤坝修缮了吗,新的御洪工程建得怎么样了……弄得冉新代表的建阳府一众官员很是局促。
  建阳府洪水多发于八月中旬,但户部每年拨款的时间都和今年差不多,送到建阳府时往往都快八月了,如果是每年拨款到了之后才开始修缮工程,那着实有些晚,但每年仍然是这个时间送达款项,这是因为这个拨款主要是拨给明年的份额。
  早年建阳府知府还是冉新的岳父庞自宽时,他上书京中提了这个建议,说是提前送达来年的款项,能以防来年拨款拨款过程中出现问题,也能提前做好修缮预算。算起来也就是将以前的拨款时间提前了半年而已,建阳府水患素来严重,京中就允了。
  但实际情况,建阳府是钱款一到便马上“花”出去了,哪管这是今年还是来年的份额、这笔款项又是用于什么事项的。建阳府公中没钱,就算有,也鲜少用在修缮御洪工程上。
  今年和往年一样,修缮工程并没有正经开始,只是在得了信知道今年会有皇子高官到来之后,冉新勉强拨出一点款项、安排了点能够支撑着糊弄的修缮工作。但是,两个月前递回京城的折子中写的是那时便已经开始御洪事宜、会为保障老百姓不受洪水侵害做好万全准备。
  没想到荣遂言会一来就问御洪的事,冉新含糊着回应了,当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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