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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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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儿死得冤枉,我们一定要给他讨个公道。”
  “就是!就在这里守着!咱们一家子现在还有六个,白天都来闹,晚上轮着来,看谁熬得过谁!”
  另一人就沉默了会儿,然后声音疲惫得有些惶然:“我们肯定熬不过衙门,再过两天,就算不被关到牢里去,家里也要没余粮了,这些天家里就没个进项……”
  “你想说什么!不许说!我们说好了不能要他们的钱!”
  ……
  宴示秋和越浮郁避着听了一会儿,然后才走到了这两人面前。
  这对正在吃饼果腹的中年夫妻抬起头来,本以为是那徐知州又让师爷来游说他们了,没成想却看见的是两个惊为天人的来客。
  “击鼓鸣冤,会吗?”其中更为斯文温和的那位轻声开口。
  夫妇俩愣了几息,然后下意识赶紧将手里的饼塞到嘴里吃完。吃完了,才缓过来,带着愁苦说:“二位公子是外乡来的吧,是不是白天见着我们在衙门前喊冤了……这衙门门口的大鼓,早先我们也敲过,白天敲,夜里敲,后来知州老爷就让人把大鼓划破了,敲不响了。”
  许是把宴示秋和越浮郁当成了路过的热心人,夫妇俩没指望他们能出主意帮上忙,但这会儿见到了人愿意停留,便也忍不住絮念。
  “我儿死得冤枉啊,上街买袋豆子,就再没回家过。”
  “他是跟人起了冲突,是跟人打架了,但不是他挑的事儿更不是他先打的人啊,要是真就被打了一顿,我们也认了,可他怎么就没了呢……”
  “那会儿明明都没打了,可知州大老爷家的少爷非要怂恿,一块儿打,又打起来了,我儿就那样没了……那家人收了钱,娘不要儿子,婆娘不要男人,倒是过得高兴,可我们家高兴不起来啊,我儿那么有出息,读书可有本事了……”
  “我儿没了,知州大老爷家的少爷是一根毫毛都没烧到,这叫什么世道啊!二位公子,你们说是不是?你们是哪儿人啊,你们穿得这么好,是不是也认识几个贵人?”
  越浮郁不爱理人,宴示秋也不知道回什么话好,干脆便沉默不语,只听着。直到砚墨那边将如今已经定了斩首的犯人家人带了来,宴示秋才对面前这对凄风苦雨的夫妇又一次开了口。
  “你们抬头看看我身边这位,他叫越浮郁,是当今太子。”
  “你们若有冤,他能为你们伸。”
  其他人看向越浮郁,越浮郁看着宴示秋。
  ……
  这个案子本身并不复杂,背后也就徐芳州这位知州的势力,能被弄得这么困难,只是因为一方势太弱、另一方是本地父母官。
  徐芳州为了护着自己的儿子,私下与那位认罪的犯人达成了协议。只要犯人认下罪,徐芳州会给他家一大笔钱,解决他家拮据的困境,他母亲若是要就医,徐芳州也能寻本地最好的医馆最好的大夫。犯人虽然会被判斩首,但届时行刑的地方就在徐芳州说了算的安阳城,徐芳州承诺会用其他死囚代替行刑,在正式行刑日之前就送犯人一家离开安阳。
  这个案子并不多缜密,一旦要追根究底,根本经不起查,徐芳州也是为了保护儿子孤注一掷了。现如今越浮郁这个太子连夜开堂,事情经过详实清晰,很快便水落石出。
  案件推翻,替罪的犯人重新定罪。住在知州府衙后院的徐家人很快都过来了,看到徐芳州摘下官帽被革职查办,还和徐家独子一起被关入了大牢,徐家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喊着冤枉,倒是和白日里死者家人在衙门前哭喊那一幕有些许情形相似。
  大皇子越谦和荣遂言听闻消息赶过来时,正好看见那死者的家人们在不停的叩谢,喊着太子和太傅青天大老爷。
  宴示秋还是很淡然,越浮郁则被面前这一幕弄得有些不自在。看到荣遂言来了,越浮郁倒是灵光一闪,对他招了招手。
  见越浮郁是在喊自己,荣遂言一愣,然后下意识看向了越浮郁身边的宴示秋,用眼神询问:“太子突然叫我做什么?!”
  宴示秋也不大明白,只能回以爱莫能助的眼神。
  等荣遂言过来了,越浮郁便对面前怎么叫都不肯起来、一直拜谢他们的夫妇说:“这位是大理寺少卿荣大人,大理寺掌管刑狱究案之事,你们还有什么事都可与他说。砚墨,姚喜,你们留下与荣大人说说具体经过,之后还得劳烦荣大人写封文书送回京城,涉事之人要如何判处,这安阳城也还需重新派任一位知州过来。”
  说罢,越浮郁对宴示秋使了个眼神,然后拉着他连忙往外走,宴示秋不禁失笑。
  荣遂言留在原地茫然了下,紧跟着就被缠住了。等送走了死者家人,送走了之前顶罪的那个犯人的母亲和妻子,又将堂上其他徐家人安抚回了后院,荣遂言才得空听砚墨和姚喜说详实经过。
  开始磨墨写文书的时候,荣遂言突然就觉得自己是被坑了。最要紧的功劳都是太子和太子太傅的,剩下的琐碎收尾和写文书这种幕僚干的事,倒是由他来做了,回头这文书写好了送回京城之前还得给太子他们过目……想到越浮郁那糟糕脾气,还有宴示秋斯文雅致的笑,荣遂言更郁卒,他连在文书中玩点小聪明领点功劳都不行!
  从衙门出来后,往驿馆回去的路上,宴示秋也忍不住乐:“你倒是聪明,就是辛苦了荣大人。”
  越浮郁听着宴示秋轻声的笑,手上又有点痒起来,他默默握住了宴示秋的手,哼了一声:“谁让他那么喜欢往你跟前凑,不是想和你交好以谋更多机会吗,这下我便给他一件差事办……我懒得和那些亲属打交道,更不想写文书,可这些事也不能推给老师你来做吧,荣遂言倒是正好。”
  垂眼看了看被越浮郁握着的手,宴示秋轻啧了声:“见昭聪明……但你这手能不能松一松?你如今倒是不爱整日里拿着九连环玩了,可老师这手也不能当把玩的摆件吧?”
  越浮郁并不松手,还嘀咕:“可我手上空着不舒坦……”
  “那你的九连环呢?我记得出京前你有带上,这一路怎么没见你拿出来玩?”
  “懒得拿。老师,我的手很凉,你有没有觉得凉快一点?”越浮郁双眼发亮的问。
  宴示秋:“……”
  ……
  越谦虽然和荣遂言一起去了一趟府衙,但到了之后确定没有用武之地,他便又先一步回了驿馆。他回到驿馆后又过了一会儿,先前派出去的随侍青柏才匆匆赶了回来,小心闭上房门,然后有点激动的回禀:“殿下,今日那知州衙门前果然是有冤案!”
  越谦闻言微微颔首。
  青柏见他并不着急追问,有些疑惑:“殿下,今日那衙门门口喊冤的百姓所言确实为真。这徐知州为了袒护儿子而草草定案,这事儿您若是出面翻了案,于您的名声大有益处啊!那徐知州虽是前几年的状元,但没什么背景,早先脾气硬还得罪了些人,要处置他并无什么难处和后患……”
  “此事已经迟了,我刚从知州府衙回来,太子殿下已经重新定案、将徐芳州拿下狱了。”越谦缓缓道。
  青柏闻言一愣,随即自责道:“都怪小的办事不力,打探消息迟迟未归。”
  “怪不得你,是我做决定的时间太晚了。”越谦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到窗边。
  他看着夜空中的月亮,突然说:“明日是七月初十?”
  青柏又愣了下,才回:“是,立秋了。”
  “说是立秋,但如今夏日最热的时候都还没来。”越谦轻声自言自语,又对青柏吩咐道,“拿一盒安神香,放到……宴太傅屋子的窗台上吧,他回房后应该能看着。”
  “殿下?”青柏这下不是发愣了,是有些发惊,“那安神香制得不易,您这次出来也没带多少,若是给了宴太傅,您自己怕是不够用了,而且……宴太傅也不一定会用您送过去的东西……”
  越谦闻言倒没生气,只是有些自嘲的笑了下:“送过去吧,我再附张信笺,说是送他的生辰礼,至于他用与不用,都随他吧。我想送。”
  青柏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接着劝:“殿下!宴太傅将安神香弃之不用都是小事,小的是怕……宴太傅毕竟是太子的人,他若是从您有安神香一事猜到您有用香的习惯,回宫后查到您自前几年便有难以入睡的失眠之症,对您不利啊!皇后娘娘好不容易才将此事周全瞒下,又为您寻得这安神香的方子……”
  “失眠之症罢了,太子生来病弱,几年前急病一场,不也还是在储君之位上坐得很是稳当吗。”越谦摇了摇头,“莫要再劝了。”
  青柏只得闭上了嘴。
  ……
  “老师,明日就是你的生辰,今夜就让我和你睡在一起好不好?”回了驿馆,越浮郁还是跟在宴示秋身边,“我必须做头一个与你说生辰快乐的人。”
  宴示秋坚定拒绝。虽然驿馆有冰能用,但量不多,得省着,所以夜里还是凉快不到哪儿去。至于越浮郁,虽然他体凉,但再凉也不是能当降温器使的,夜里两人若是挨得近了,只会更热。
  “你明日早些起床,也可做第一个祝我生辰快乐的人。若是还不放心,大可待会儿姚喜和砚墨回来了,你叮嘱叮嘱他们,明日一早见了我先莫要说话,待你与我说话了,他们才能开口。”宴示秋很是认真的为越浮郁出主意。
  越浮郁都想说他可以在宴示秋床下脚榻上睡了,但宴示秋哪里能不知道他,赶在他说出口之前笑了一下:“见昭可别折腾老师了。”
  越浮郁只得一脸委屈忧伤的闭了嘴,过了会儿又开口:“那我在老师房里多待一会儿,再回我自己的屋子。”
  “好。”宴示秋失笑着推开自己屋子的房门,“都这么大了,怎么就这么黏人呢,你看连六皇子都不黏那位看着他长大的荣嬷嬷。”
  他们出去前将屋子里的烛火都熄了,这会儿屋内黑得很,越浮郁赶在前面进去,将烛火点燃照亮屋子,同时回答:“那不一样。”
  至于具体有什么不一样,越浮郁也没接着说。
  宴示秋正想说话,视线却落到了木窗上,他蹙了下眉:“……窗下是不是多了个木盒?”
  不止,木盒上面还附了一片小小的花笺,上面只写了四个字——“生辰快乐”。
  宴示秋还没反应过来,越浮郁倒是先冒出了火气:“这不算!老师,你的生辰还未到,这张不知道哪儿来的纸上写的不算!”
  宴示秋失笑,将压在花笺上的木盒拿了起来,打开的同时随口哄道:“好好好,老师等着你来说第一声生辰快乐。”
  越浮郁弯了下唇,又凑近来看,然后眯了下眼,笃定说:“老师,这送礼之人必然不怀好意,居然送香做生辰礼,咒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orz
  但是长!!

第23章 三更合一
  “此香并无问题。”秦太医对越浮郁和宴示秋道。
  因为不确定盒子里作为生辰礼物的香到底有没有问题; 所以他们叫来了秦太医帮忙检验。
  要越浮郁说,直接丢出去才最好,这种还没到人家生辰就赶着说了生辰快乐送了礼物的行径着实让他不爽。但宴示秋觉得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看看送香的人到底只是好意; 还是当真存了害他的意思。
  “不论送香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反正我们都要警惕着周围人的。”越浮郁嘀咕着说; 但还是让外面守着的秦玉言去将秦太医叫来了。
  秦太医挨着检查了盒子里的每一支香,连盛放的木盒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确认并没有问题:“该是做安神用的; 配料倒是非常巧妙; 宴太傅近日夜间睡眠不好,在屋内点上一支许是有安神催眠的效用。”
  “当真?”越浮郁拿了一支香; 凑到鼻间嗅了嗅; 没闻出什么特别。
  秦太医作了一揖,又谨慎道:“不过,不同的药给同一个人用也有可能作用不同; 所以这香也是。”
  越浮郁点了点头; 待秦太医离开后,他才一边收拾桌上的香,一边对宴示秋开口; 语气颇有点努力:“既然对老师睡眠有好处,那……留下试试也无妨。”
  宴示秋弯了下唇,也上前拿起一根香看了看,略一思索:“如今能在这驿馆内随意出入的; 也就我们这一行人了。知晓我生辰的则更少; 不可能是砚墨和姚喜; 显然也不是见昭你; 那要么是荣大人,要么是大皇子……该是大皇子送过来的了。荣大人不大可能做这事,且他要是有这东西,早之前知道我睡不好时就会拿出来了,没必要特意在这个时候这样送来……大皇子怎么会带有安神香?我瞧他这次前往建阳府,行囊都没带几件。”
  越浮郁也是已经猜到了这盒香应该是越谦送来的,所以面上更加不善:“可能他也知道自己心思不正所以夜里睡不着,需要点这安神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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