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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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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浮郁确实很清楚他待他的心软。
  越浮郁一直都是容易不安的,这几年一直都很黏他; 宴示秋也一直都很清楚; 也想过要怎么调理,但都不得其法。如今越浮郁怕他离开,为了留下他不惜联合秦太医说谎装病; 宴示秋气归气; 转念一想居然也算不上意外。
  不管责怪与否、意不意外,眼下宴示秋都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同越浮郁谈及此事。
  摊开来讲道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对越浮郁没用; 越浮郁性子有些固执,认定了便很难改,就算他这个老师来说都没用,宴示秋已经败北过不少次了。可不动口; 他也不能动手啊; 就算动手也起不了作用。
  思来想去; 宴示秋还是想到……或许他当真该离开一段日子; 让越浮郁自己待着冷静冷静。他不在,或许越浮郁能好好想想该如何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越浮郁还能习惯下来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届时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
  宴示秋在窗边枯坐半日,直至天色渐暗,砚墨轻手轻脚进入殿内点了灯,然后问他:“公子,要用晚膳了吗?”
  宴示秋回过神,点了点头,又说:“就在明琅殿吃吧。”
  往常宴示秋和越浮郁是一块儿用膳的,这会儿宴示秋的意思显然就是要单独在明琅殿里用膳,砚墨闻言一愣,又想到午后追来明琅殿、之后魂不守舍离开的越浮郁。没有多问,砚墨点头应是。
  晚膳送来了明琅殿,宴示秋潦草吃了一些东西,然后让砚墨将碗碟撤下去,此时天色已经全然黑了好一阵了。
  砚墨端着装有碗碟的食盘走出明琅殿,在廊下突然就被冒出来的姚喜抓住了。砚墨吓了一跳,手上一抖差点摔了碗,才看清来人的脸:“……姚喜!你这是要吓死我啊!”
  姚喜苦着脸:“别提了,我这会儿才是真想死……宴太傅这会儿瞧着心情如何?”
  砚墨有点为难:“……你问这个干什么?太子殿下差你过来问的?”
  姚喜摆了摆手:“我自己过来的。殿下他自明琅殿回去之后,已经喝了半日的酒了,酒坛子滚了一地,殿下醉得不行,像是都认不出人了,连我都不让近身,我刚去劝殿下用膳,还差点被赏了个酒坛子……东宫里本就没存多少酒,这半日都快被殿下给喝完了。我说要来找宴太傅,殿下还不许……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听到姚喜这席话,砚墨也有点急起来:“怎么都喝了半日了!公子知道了必然要心疼的……要不我还是去跟公子说一声吧,看公子听了之后是什么反应。”
  姚喜闻言很是高兴:“好,你快去,这些碗碟给我拿就成,你快点啊。”
  于是姚喜接过了碗碟,砚墨转身回了明琅殿。
  ……
  宴示秋蹙起眉:“喝了半日了?”
  砚墨点头:“姚喜公公是这样说的,我瞧着他那脸色,也是当真急。”
  宴示秋沉默下来。
  过了会儿,砚墨小心问:“公子,您不去看看太子殿下吗?”
  宴示秋垂下眼:“你先出去吧。”
  砚墨摸不着头脑,只得退出去了。他在殿外廊下坐了一阵,突然就见宴示秋走了出来,下意识便站起身跟上:“公子,您是不是去看太子殿下啊?”
  宴示秋“嗯”了一声,又说:“我自己过去就好,你留下吧。”
  砚墨点了点头。
  宴示秋在越浮郁的寝殿外看到了忧心忡忡的姚喜。见他过来,姚喜霎时大喜过望,迎上前:“宴太傅……”
  宴示秋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去看看。”
  姚喜“欸”了一声。
  来到殿门前,宴示秋朝里看了看,一眼并没有看见人,只看到了散在桌边的大大小小不知多少个酒坛子。酒坛子都已经被打开了,横躺在地上桌上也没见酒液洒出来,显然是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的空酒坛。
  都叫越浮郁这个混账给喝了。
  宴示秋摇了摇头,然后朝里走,最后在衣橱前面找到了醉成一团的越浮郁。
  衣橱开着,越浮郁就靠在一侧的柜门上,身上盖着一件衣服,只露出了通红的一张脸。
  走近了,宴示秋才发现越浮郁盖着的是一件披风,这披风还莫名有点眼熟,但印象里好像这两年越浮郁并没有穿过……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宴示秋也没有多想,只蹲下来盯着越浮郁看了看,然后神色复杂的伸出手碰了碰他的头。
  刚碰上,越浮郁就骤然睁开了眼,一双眼也是红的。看到面前的人是宴示秋,越浮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又过了两息,他才从披风下伸出了手,有些不确定的摸上了宴示秋的脸。
  宴示秋眨了眨眼,到底没有躲。
  “摸到了……”越浮郁喃喃说,“不是假的。”
  宴示秋心下轻叹,想着还是先把人哄到床上去好好睡觉吧。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越浮郁就突然坐了起来,将原本盖在身上的那件披风直接裹到了宴示秋身上后,越浮郁又醉眼迷蒙的说:“还是老师……穿着好看……”
  宴示秋一愣。
  越浮郁又握住了宴示秋的手,努力想要站起身:“老师,老师……我给你看我的宝贝,我藏了好多年的宝贝,都在这里了……”

第46章
  越浮郁借着宴示秋的力勉强站起身; 他几乎是用半搂的姿势将宴示秋推到衣橱里的那个红木箱前的。
  红木箱这会儿也是开着的,越浮郁一手抓着宴示秋,一手伸手去拿箱子里的东西; 声音有些含糊的说着:“老师你看; 这些都是你给我的宝贝; 我都好好收着呢……”
  越浮郁站不大稳; 宴示秋怕挣扎起来伤到,只好任由越浮郁这样亲近的姿势。他垂下眼去看红木箱里的东西,然后有些怔愣。
  确实如越浮郁所说; 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宴示秋曾经给他的。
  那些年节时随着祝福一起给出的红封; 有的红封上用了宴示秋自己做着玩的蜡封的口,有的红封上还有宴示秋亲手落的字; 这些红封整整齐齐放在箱子里; 居然都没有打开过。
  除此之外,还有宴示秋每年在越浮郁生日时送出的九连环,或是平日里随手送的小玩意; 但凡是能存放的; 都在这口硕大的红木箱里。
  越浮郁自身后半搂着宴示秋,声调渐渐有些半梦半醒:“……我本来不想给老师看的,以前一直都没有给老师看……怕老师笑话我小家子气……可是如今老师厌弃我了; 再不给老师看,以后许是都没有机会了……老师,你是不是再不会原谅我了?”
  宴示秋神色复杂,许久没有开口回应。
  越浮郁就垂下了头; 安静的靠在了宴示秋的肩上; 手上也不知何时从半搂变成了直接从身后将宴示秋搂入了怀里。越浮郁醉了酒; 脚下有些站不稳; 这会儿他抱着宴示秋,几乎卸了一半的力都靠在宴示秋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因此也更加贴近。
  越浮郁在宴示秋身后,面前又没有镜子,宴示秋瞧不见越浮郁的神情,只又过了会儿,他才缓声开口询问:“见昭,告诉我,你现在是在作戏吗?”
  故意醉酒卖乖卖惨、要他原谅,越浮郁以前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当下,听到宴示秋的问题,越浮郁好似愣了一下,他抬起了搁在宴示秋肩上的下巴。
  余光里,宴示秋看见越浮郁好似歪了歪头。
  然后越浮郁站起身,双手抓着宴示秋的胳膊将他转了半圈,将彼此之间的距离变成了面对面。
  越浮郁没有回答,一双算不上清明的眼静静的看了宴示秋几息,然后他抬起手解开了宴示秋身上被胡乱裹着的披风,再抖了抖、仔细叠好了,又越过宴示秋将披风放回了红木箱中。
  宴示秋静静的看着越浮郁的举动,直至披风被放回箱子,宴示秋骤然回想起来了这件披风的来历……这件披风是他的。
  初识那年,他曾穿着这件披风和越浮郁一块儿去秋猎。后来在围场中,他为了救落水的越浮郁脱下了这件披风,将越浮郁从水中带出来后,这件披风曾短暂的盖到越浮郁身上过。
  再后来,这件披风就不见了踪影。宴示秋那时没有在意过一件披风,未曾想到竟是被越浮郁收了起来。
  或者说,是藏了起来。
  像个宝贝一样藏在衣橱的箱子里。
  宴示秋一时发怔,心绪难平。他看着越浮郁满是醉意的脸,又想到刚刚自己问出口的问题,无端便生出了些不友好揣测了越浮郁的歉意。
  “见昭……”宴示秋想劝越浮郁先睡一觉,醒醒酒了,之后他们再好好聊聊。
  但他刚开口喊了越浮郁的名字,就见越浮郁合上了红木箱,然后微微侧身抓住了他的手。
  越浮郁用了不小的力道,宴示秋猝不及防被他带着往前走出去了一段。
  “见昭?”宴示秋蹙了蹙眉。
  待发现越浮郁是拉着他在往床榻方向走后,宴示秋眉头蹙得更厉害了。
  越浮郁却是铁了心抓着他不放,直至来到床榻边,他竟是径直将宴示秋推搡倒到了床上。
  “越浮郁!”
  越浮郁在宴示秋的疾言厉色中压下身,他还是扣着宴示秋的手腕,彼此对视间,越浮郁有些悲哀的笑了一下:“……老师,你是不是……从此往后,再不信我了?”
  宴示秋紧抿着唇。
  越浮郁就骤然吻了下来。
  宴示秋感受着唇上近似侵袭、很是强硬的亲吻力道,蓦地瞪大了眼睛。他动了动手腕,挣扎不开,刚刚在衣橱前还无力不稳的越浮郁这会儿也不知从哪儿横生出的野蛮力道,宴示秋皱着眉,刚想要动脚,又被越浮郁摁住了。
  重重的吻后,越浮郁贴着宴示秋的唇,轻声呢喃着喊:“老师……我不想骗你的。”
  “我其实,很想硬抢,把老师强行锁在身边,但……我又不想惹老师不高兴,我怕……”
  “……老师,我骨子里就流着一道作孽造恶的血……你不喜欢,我就藏着,我骗你,利用你的心软,利用你待我的好,强硬不行我就软着抢,和宴府抢你,和你祖父祖母抢你……和你自己想要离开的心思抢你……我当真不想骗你的,可我……”
  “我要怎么才能留下你呢?”
  “我不想让你对我失望,可还是没藏好尾巴,让你发现了,让你厌弃我了……”
  听着越浮郁的声声呢喃,宴示秋心头更加酸涩。越浮郁如今这个模样,不是宴示秋想要看到的。
  宴示秋动了动唇,想要说话,但他和越浮郁此时贴得过近,他就是一动不动不说话都时不时会被越浮郁贴到唇,此时稍微有点动作,便像是成了他主动去贴越浮郁似的。
  微微迟疑过后,宴示秋还是接着启唇出了声:“见昭,老师未曾厌弃你。”
  越浮郁闻言却是眨了眨眼,再开口时语气有些故意的恶劣起来:“老师不怪我吗?”
  “即使我骗了你那么多回,让你总为我操心,你也不怪我吗?”
  “即使在建阳府的驿馆里,我借着给你做解药的机会,一而再的欺负你,把你弄得脏脏的,身上全是红痕,醒后难受不好走路,只好总待在屋子里若无其事的不走动……你也未曾怪我过吗?”
  “即使我刚刚对你搂搂抱抱,将你扯到床上压着,还亲你咬你,你也不怪我吗?”
  “老师,你午夜梦回时可曾梦见过去年建阳府驿馆里发生过的事?我梦到过,梦到过很多次,老师不让我举止亲近后,我只能靠着那些梦饮鸩止渴……梦到得太多,很多细节就愈加清楚,我记得那夜老师咬着我不放,一边骂我太横冲直撞,一边又掉着眼泪说不够……”
  听着越浮郁嘴里的话越说尺度越大,宴示秋闭上了眼,轻声道:“混账。”
  越浮郁骤然停下了话语。
  稍许之后,越浮郁将唇凑到了宴示秋耳边:“老师,你说了的,未曾厌弃我,我当真了的……老师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当真了的。”
  “我刚刚突然想起,老师那年说的可真有道理……夫子循循然善诱人……”
  “老师当真善诱人,学生欲罢不能。”
  闻言,宴示秋哑然。
  他睁开了眼,看着还压在他身上发疯的越浮郁:“……这句话,我当初教你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越浮郁便笑:“学生愚钝,如今只能领会到这个意思。”
  宴示秋:“……”
  越浮郁突然又吻了下来,这次的吻很轻,但格外黏糊,柔柔的不断落在宴示秋唇上。宴示秋被亲得有些发晕,下意识启唇想要出声制止越浮郁,但这一启唇,便叫越浮郁抓住了机会,舌头灵巧的勾住了宴示秋的,于是这一连串的吻更加深入起来。
  宴示秋目光有些迷乱,心绪更是杂乱。他明明只是听说了越浮郁喝了半日酒,怕他喝出问题来,所以过来看看……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这个柔和的吻过后,越浮郁的疯劲儿好似被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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