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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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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浮郁霍然从书案后站起身。
  宴示秋以前偶尔也会突然说要回宴府,但那是正好空闲、就随意回去看看,当天要不了多久就会回东宫,更不会收拾什么行囊。
  可如今宴示秋不仅突然要走,更是收拾了行囊,而且没有告知越浮郁一声的意思,这叫越浮郁难掩慌乱不安,也多少有点不解于宴示秋这么突然的离开……难道先前在藏玉殿的对话,把宴示秋吓到了这个地步吗?
  越浮郁紧蹙着眉,总算在宴示秋上马车之前拦下了他。
  “素商……”越浮郁站到了宴示秋面前,气息还有些不匀,“你、你说过的,就算要走,也会提前至少半年告诉我……”
  被拦下了,宴示秋倒也不意外,毕竟刚才姚喜跑得都快脚下生风了,去做什么一目了然。
  其实宴示秋也没有要瞒着越浮郁突然跑路的意思,他只是这会儿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越浮郁,又想着这东宫里的动静反正也瞒不过越浮郁,索性直接收拾东西备车算了。
  若是有意要躲避,那这会儿越浮郁不可能刚好拦下他。
  “砚墨,你们先回避一下。”宴示秋道。
  砚墨被刚刚越浮郁那声自然而然的“素商”给惊到了,这会儿有点愣愣的点头,然后走远了一段。
  周围无人了,宴示秋才对越浮郁道:“我并非要走,还会回来的。”
  越浮郁抿了下唇:“你都收拾行囊了。”
  宴示秋垂下眼:“只是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裳,带了两本书罢了。我只是……想回宴府多待一段日子,正好我们也分开一段日子,都冷静冷静想想清楚吧。”
  “好,一段日子……是多久?”越浮郁追问。
  宴示秋沉默稍许,然后他叹了声气,抬起眼看着越浮郁,实话实说的回答:“我不知道。十天半月,一月三月,都有可能。”
  越浮郁眉头皱得更深:“那你还说不是要走……你这分明就是不打算回来了,说不准今日你走了,明日你就差人来东宫带走剩下的行李……”
  宴示秋无奈:“若我打的是这个盘算,那我又何必今日收拾些行囊带走,直接明日一齐打包不好吗,今日空着手回去,还不会叫你这么急的拦下。”
  越浮郁便又说:“那许是你今日已经将重要物件都带走了,剩下的那些丢在明琅殿不要了你也不心疼,你今日走了就不打算回来了……说不准你说是回宴府,待出了宫就直接出京城,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想叫我一辈子都找不到。”
  “……”宴示秋默了默,然后表情有些服气,“你这想象力着实优越……别瞎想了,我只是回宴府一段日子,当真会回来。”
  ……其实,宴示秋还真有想过离京一段日子,但这念头也就闪现而过,很快便让他自己否了。没必要,离京后便是将问题复杂化了,而且他身上还有官职在、祖父祖母也都还在京城。
  再且说了,为着这么桩也不知算不算是风流韵事的事情跑出京城,似乎有些夸张。
  当下,越浮郁却是不愿意就这样让宴示秋离开。
  “素商,你说要分开一段日子,说要冷静想清楚,都好,但你不能只告诉我说一段日子……五天好不好?五天后我去宴府接你回来,好不好?”越浮郁试图定一个具体的时间。
  宴示秋觉得这样讨价还价颇有些奇怪,但顿了顿之后,还是开始了讨价还价:“半个月,十五日吧。”
  “那要不折中一下……十日?”越浮郁缓了缓神情,想要努力装出好商量的模样。
  “十五日。”宴示秋还是说。
  越浮郁顿了顿:“……十日。”
  “十五日。”
  “就十日吧,素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日已经是三十载,这已经足够要我的命了。”
  宴示秋:“……三十载都忍了,再多忍十五年,差别不大。”
  “既差别不大,那就十日吧。”越浮郁放软了声音,差点就想喊一声老师好让宴示秋心软。
  宴示秋回以同样的话:“既差别不大,那十五日又如何呢?难道多这五日,你便要将我这个老师给忘了?”
  越浮郁:“……十五日,一刻钟都不能多。”
  最终还是宴示秋“赢”了这场讨价还价。

第49章
  回了宴府之后; 宴示秋起初几日选择了放空自己,并没有去想什么,甚至刻意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他希望等自己缓过神; 冷静下来了; 再认真去做决定。
  几日之后; 宴示秋开始出门闲逛; 大多是去书铺,什么书都买回家看看。
  这期间,宴示秋没有进过宫; 连带着早朝一块儿不去了。东宫里也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越浮郁仿佛很认真的在履行半月不见的承诺。
  宴府里,宴示秋每日看着都很悠闲; 但这样七八日过后; 祖父宴诵和祖母江荇反倒坐不住了。
  他们问宴示秋是否和越浮郁闹了矛盾,宴示秋说没有。他们问宴示秋现如今是搬回家住了吗、怎么行李也没见拿多少,宴示秋回答说不是、之后他还要回东宫。左右就是让宴诵和江荇安心; 可看着宴示秋这样度日; 老两口哪里安心得下来。
  这日宴诵去衙门点卯了,江荇的女学今日休息,她便端着一小筐五香瓜子来到了宴示秋的院子里; 叫上宴示秋一块嗑。
  一边嗑瓜子,江荇一边说:“秋儿,你如今这样,叫我和你祖父都有些不大放心。你说与太子殿下没有闹矛盾; 那我们便信你; 毕竟你也没必要在这事上骗我们……你看这样如何; 既然你这些日子待在家中有闲; 那不如我找媒人来牵个线,让你与合适的姑娘相看相看?”
  宴示秋正在剥瓜子壳的动作一顿,随即他失笑道:“祖母,您这也能强行拐到我的亲事上来说。”
  宴示秋这意思,显然是不愿意相看了,江荇叹了声气:“秋儿,可你如今年纪确实不小了。你到底是如何想的,认真与祖母说道说道可好?往常说起你的亲事,你总是糊弄不提……你是不想成亲?还是不愿以媒人介绍相看的方式认识姑娘?不论如何,你是什么盘算,总得叫我们知晓才好,不然我与你祖父干着急,总与你说相看亲事的事情,你也为难我们也为难。”
  听着江荇的话,宴示秋剥瓜子壳的速度都慢了点。
  良久之后,宴示秋将一碟剥得干干净净的瓜子仁推到了江荇面前,思索了下,他又犹豫着开口道:“祖母,要不您先别吃东西了?我怕吓着您,害您呛着。”
  闻言,江荇赶忙放下了手里的瓜子,双目有神的看着宴示秋,示意他放心大胆说。
  宴示秋抿了抿唇:“祖母,若我说,我喜欢的是……男子呢?”
  院内安静了一瞬,只余风声。
  紧接着江荇骤然被空气呛到,连连咳了起来,宴示秋正想要起身,却又被她抬起手制止了:“没咳咳没事……没事,缓缓就好,我缓缓……”
  宴示秋便倒了杯茶,默不作声的推过去。
  江荇慢慢喝了两口,然后才缓过来。她看着宴示秋沉静的眉眼,还是慈爱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吗……难怪,我和你祖父提你的亲事,你总是不愿意提。”
  宴示秋心想,早先倒也不是因为这个。
  江荇又不禁心疼道:“秋儿,你该早些与祖父祖母说的,你早些说了,这几年我们也不至于总提亲事叫你为难……你一个人憋在心里,委屈坏了吧。”
  听着祖母慈爱的话语,宴示秋一时间眼睛微酸:“祖母……”
  “不要紧啊。”江荇伸过手,轻轻摸了摸宴示秋的发顶,“只要秋儿喜欢,那什么都好。喜欢男子也不要紧,祖父祖母绝不给你施压……你如今可是已有喜欢的人了?若是两情相悦,那孩子也愿意,不如带回家给祖父祖母看看?”
  说着,江荇又不禁忧心起来:“只是苦了你们了,男子结合,世人怕是大多难以理解,你又是朝中人,若是叫人抓住了这点,怕是往后闲言碎语不少。不过咱们放宽了心,回了家便是关着门过自己的日子,都不打紧,不打紧啊。”
  宴示秋轻轻“嗯”了声:“祖母……若是我,我同……”
  闭了闭眼,宴示秋到底还是重新流畅的说了出来:“祖母,那若是我同越浮郁在一块儿呢?”
  江荇反应了下,才想起来太子殿下正是名唤越浮郁。
  江荇顿了顿,然后拿起碟子里的瓜子仁往嘴里塞了一把,咽下后,她又喝了杯茶清口。
  “难怪……难怪了!”江荇叹道。
  宴示秋垂着眼,左右已经开了口,他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接着对江荇一股脑道:“其实……我也不知我到底喜不喜欢他。抑或说,我是喜欢他的,只是我并不能确定待他的喜欢究竟只是师生之情,还是有些其他的,有他想要的那种情谊……若是两情相悦,我不在意旁人如何看,别人说我们背德也罢、什么闲话都无所谓……可我当真看不清我自己,怎么做都怕伤了他。”
  宴示秋看着江荇,难得有些无措:“祖母……我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江荇思索了会儿,突然问宴示秋:“若是太子突然成亲了呢?”
  宴示秋下意识便否定道:“他不会……”
  话一出口,宴示秋愣了愣。
  江荇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宴示秋的肩:“秋儿,别想太多,只问你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旁的都不要紧。不论你做什么打算,祖父祖母都会支持你。”
  端起石桌上的那碟子瓜子仁,江荇离开院落前又对宴示秋道:“你独自好好想想答案,若是想与祖母说,便带着瓜子来找祖母说话吧。”
  江荇离开后,宴示秋还是坐在原处没有动。
  他在想刚刚的事。
  祖母问他,若是越浮郁突然成亲了呢?
  他下意识的第一反应不是松了口气、少了件需要费神的事,而是毫不犹豫的确信,越浮郁不会突然同旁人成亲。
  因为越浮郁爱他,毋庸置疑。
  那他……爱越浮郁吗?
  宴示秋又想起了离开东宫前一夜,越浮郁酒醉后的那些话、那些吻。
  那些让他本该生气,但总是气不起来的一桩桩一件件。
  越浮郁坐在书案前对他笑,跟他说:“你就是爱我。”
  “你就是爱我。”
  那么笃定。
  ……
  宴示秋骤然站起身,走出了院落。
  砚墨瞧见他的举动,连忙跟上来:“公子,您要出门吗?要不要备车?”
  “你帮我收拾好行囊,再告诉祖父祖母一声,说我先回东宫去了。我有些急,先行一步。”宴示秋说着穿过了一道月亮门。
  砚墨应了一声,又问:“那我先去叫人备车,好送您进宫?”
  “不用。”宴示秋道。
  走出宴府的大门,宴示秋径直走向街道对面。斜对面的巷子口停着一辆很是简朴的马车,宴示秋停在了这辆马车面前。
  马车外没有赶车人,宴示秋站在地上,唤了一声:“见昭。”
  稍许之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自里撩起了车帘,然后是越浮郁满派镇定的脸。
  “……素商。”越浮郁轻声回道。
  宴示秋点了点头,然后作势要上马车,越浮郁连忙伸手拉他。
  这马车外观低调,内里也不算多宽敞,不过坐下两人倒没有问题。但宴示秋还是挨着越浮郁坐了下来,硬生生将车厢变成了逼仄的一片空间。
  越浮郁有些高兴宴示秋的亲近,但又有些心虚。待宴示秋坐下后,越浮郁便清了清嗓子,然后努力镇定自若的主动开口:“你离开东宫那日,只说了你要十五日才回去,没有说这期间不许我到宴府门口……悄悄看你。”
  如今还没有到十五日,但事实上,自宴示秋回宴府的当日起,越浮郁便每日都坐着这辆低调的马车守在宴府斜对面。
  宴示秋起初几天没出门,自然是没有发现,后来开始出门买书,几日下来便确定了不对劲……有人跟踪他,而且这人是越浮郁。
  宴示秋心下无奈,但又不可能马上随越浮郁回东宫,索性就当不知道了。
  “只是悄悄看?”宴示秋轻轻挑了下眉,“跟着我逛书铺的人,不是你?”
  越浮郁支吾了声:“……是。”
  宴示秋看着越浮郁眼下的淡淡乌青,显然是这些天都没有睡好……自然是难睡好,每天早早的来到宴府对面,天黑了又回宫去。
  宴示秋轻叹了声:“我刚发现时便想说了,你这又是何必呢,不是说好了十五日吗?”
  越浮郁闻言虽然心虚,但还是老老实实说了:“我就是……怕你骗我。”
  宴示秋一愣,随即又有点气又觉得好笑:“你是在贼喊捉贼吗,越浮郁?”
  越浮郁抿了抿唇:“……素商,我当真怕你跑了。”
  所以才每日守在宴府前,想着若是宴示秋打算离京,他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把人拦下来。
  宴示秋眨了眨眼。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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