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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元炁的概念。
“我活着,就意味着我身处的这片环境,其元炁的活跃度在水平线以上。”嬴翌思绪起伏:“这片环境,在我看来,或许很大,包含了整个地球,甚至周边一些区域,但在宇宙的范畴,却可能很小。”
元炁是天地宇宙之炁,是宇宙间一个完整的巨大的循环,在这个循环之中,有惊涛骇浪,也有波澜不兴。
元炁方案的开启,给嬴翌打开了一扇门,让他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是直接趋近于宇宙本质的世界。
“也就是说,元炁方案的开启,给了我一把运用元炁的钥匙。”
“元炁无处不在,无穷无尽,如果能如意的运用元炁,那。。。”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四十九个好似大篆一样的字符,此时铭刻在嬴翌的脑海中,好像烙铁烙印,是如此的清晰稳固。这些字符,就是开启运用元炁的钥匙。但只有一个字符在散发着光辉,其他都十分黯淡。
“难怪需要一部易经。。。”嬴翌感受着这个字符,亲切,厚重,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奥秘深藏其中。易经激活的,就是这个字符。
他念头转动:“一部易经,总领诸夏文明,但却只开启一个字符,还有四十八个。。。”
嬴翌轻轻的吸了口气。
好在元炁方案开启,其下的元符、元器两项都微微开始发光。至于一部易经只开启一个字符,剩下四十八个怎么办,不是嬴翌现在能够考虑的。虽然从这里,他愈发体会到脑海中那个巨大的如龙蛇盘踞的字符的深不见底。
他把注意力,第一个投向了元器选项。
“开启。”
嬴翌默念。
元器两个字微微一闪,完全亮堂起来。然后嬴翌迫不及待的将注意力放在了军事类元器选项之上。但还没等嬴翌高兴,就碰了个霉头。
“竟然需要先激活元符前置。”
他心中转动:“看起来元器与元符这两个选项并非割裂,而是息息相关。”
他连忙开启了元符选项,然后把注意力又返回到元器选项下的军事类元器上,然后又碰壁了。
“需要基础五行元符前置、能源类元器前置。”
嬴翌额头上一根青筋跳了跳,深深的吸了口气:“果然,没有什么是一步登天的。”
“必须要先将元符选项全部开启,元器选项才能敞开大门。”
然后他把注意力投向了元炁选项下的基础金元符选项上。
一点信息浮上心头:“需要真灵数100。”
嬴翌神色顿了顿,果然需要真灵数!他不禁看向其他四个基础元符选项,心中一下子凉了半截。
开启一项就要100真灵数,五项全开可想而知。而他现在只有326。
“开吧。。。”叹了口气,嬴翌念头一动,基础金元符选项轻轻闪烁起来,真灵数锐减100。
然后温泉一样,许多深奥的信息好像从冥冥中而来,几个呼吸,便储存在嬴翌的脑海中。这些信息条理森严,体系分明,就好像一本章节精校的书籍,只要嬴翌心中一想,就可以翻开来看。
这部书籍中,正是基础金元符的所有的知识。
嬴翌脸上的神色此时好像被冻僵了一样,他的思维被这些知识全部吸引了过去。嬴翌的脑海中的这些知识,由一千二百九十六个大篆一样的字符组成。
六十八章 易经子母符
这一千二百九十六个字符没有任何两个是完全相同的,每个字符看起来都好像差不多,但每个字符盘绕扭曲之间,都有细微的差别,而只这一点细微的差别,字符的意思就全然不同了。
而嬴翌发现,这一千二百九十六个字符,跟被易经激活的那个字符,都是一样的。
是的,这些字符单独拿出来跟被易经激活的那个字符比较,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模一样的。但一旦把这些字符互相作比较,却又产生了细微的差别。
嬴翌懂了。
易经激活的字符,是母符。而这一千二百九十六个字符,是子符。每个子符都是母符的一个变化。一切子符都是母符演化出的一个分支。它们源自于母符,所以跟母符比较的时候看起来是一致的。但它们互相之间演化不同,因此子符之间又各有差别。
这一千二百九十六个子符,向嬴翌叙说了基础金元符的道理。嬴翌心中升起许多的感悟,凭着这一千二百九十六个子符,他完全可以把基础金元符玩出花来!
基础金元符不是一种元符,而是一类。一个大类。这一千二百九十六个的子符,可以无穷组合,合成无数种基础金元符,产生无数的用法,无数的效果。
不过眼下嬴翌没有那样的本事。
他试着在脑海中组合子符,发现只能两两组合,而且只限于这一千二百九十六个子符的前六个。
嬴翌心中隐约有些恍然,注意力不禁瞟了下另一侧的神魂项。
“受到神魂的限制么”
他如今只加点了体魄,神魂这个在元炁方案形成之后的新项,跟真灵一样,都只是1。
“暂时不加。”嬴翌心中定了定,注意力转移回到元符项上。元符下还有四个选项没有开启,于是他接着把基础木元符、基础水元符都打开,得到了相关的知识——每一个基础元符选项开启,嬴翌就得到一千二百九十六个子符。这些子符,都不一样,但都是由易经母符演化而来。
“还剩下26点真灵数。要把基础元符全部开启,还需要接近200真灵数。而元符开启之后,元器项还要一大笔真灵数。这是逼着我去杀人夺灵啊!”
他振奋精神,缓缓的站了起来。
元符的奥妙,让嬴翌心中跳的厉害,甚至他隐约已窥伺到元符、元器的妙用。一旦元炁方案全部开启,那扇大门就会完全打开,一个崭新的世界,将要展现在他的面前。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行杀戮手段了。
“至少要一千,甚至更多的真灵数。”嬴翌推开地窖的木板,一跃跳了上去。迎着灰暗的天色,嬴翌咧嘴笑了笑,露出满口森森的白牙:“正好大战在即,有的是畜牲,不愁不够杀。”
他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大踏步离开了叶县。
“闯贼增派的兵马可能就快到了。”
小王庄里的开阔地上,百户以上的军官都列坐在地,嬴翌站在前面,道:“大战即将来临,但具体是什么时间,我们无法准确得知。”
两个兵卒抬着一块门板走到近前,嬴翌一把抓过门板,狠狠的插入泥土之中:“各位请看,这就是南阳东北部叶县、舞阳、裕州三县如今的态势。”
门板上,是一幅用木炭画出的简陋的军事地图。
叶县、舞阳、裕州,包括方城山和几条大河、官道,以及小王庄。
这幅地图虽然简陋,但某些地方却极细致,尤其是方城山南麓,许多山包、谷地,险要的地方都有标注。
“这是夜不收小队这些天的成果。”嬴翌指着地图道:“此前湖广兵与贼将郝摇旗、刘宗敏所部大体对峙于裕州。湖广兵势大,贼兵人少,因此贼兵这些天,一直在缓缓北撤。”
“他们撤退的方向,就是方城山。”嬴翌指头在方城山南麓狠狠一按。
“眼下闯贼增兵,我想湖广兵一定会按捺不住。有很大的几率,会在闯贼增派兵马抵达之前,与郝摇旗、刘宗敏的贼兵战一场。但无论如何,这些贼兵,都会撤到方城山南麓。具体的位置暂时无法确定,但无外乎这几个最险要的地方。牛头岭、裕方垭口和白河谷。”
地图上三个地方都有标注,而且是黑字大字。
“贼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我们的敌人。湖广兵也好不到哪里去。左良玉此贼,跟流贼也没什么差别了。杀良冒功都是等闲,劫掠百姓不比流贼来的差。我更愿意看到他们同归于尽。不过这不大可能。左良玉此贼,最擅跑路,跟一条狗一样。”
说到这里,嬴翌话头一转:“我们接下来不能继续在这里安稳的训练,各百户官下去之后,做好准备,今夜开拔,我们的目的地,是这里。”他指了指地图上的一点,位于方城山南麓内,距离牛头岭、裕方垭口和白河谷都不远的一个山谷:“我们去这里驻扎,一旦战起,便于迅速反应。”
挥退了众百户官,嬴翌把两位千户官留了下来。
朱炳琨和周力知道嬴翌有事吩咐,都竖起耳朵。
嬴翌道:“流贼荼毒百姓,我与流贼有深仇大恨。而官军也不是好东西。所以我们不是任何一方,我们是第三方。”
朱炳琨和周力听了都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自从嬴翌从郑允芝手中夺权开始,他们就已经有所体会了。知道嬴翌不是大明的忠犬,更不是流贼的附从。这些天,已早有心理准备。
“所以这两边,最好的下场,是两败俱伤。”嬴翌正色道:“但左良玉此贼最擅跑路,我害怕这贼子得知闯贼增派兵马的消息便退缩。如此一来,留下闯贼大军完好无损,我们就需要独自艰难应付。”
两人不禁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因此要坚定左良玉的战心。”嬴翌道:“稍后我会亲自去见左良玉,我会告诉他闯贼增派兵马的消息,但我告诉他的消息,是三天后闯贼大军方至。”
“闯贼增派兵马的先锋斥候今天已出现在叶县,天黑之前,大队人马定然抵达。明日必定会到方城山南麓。而左良玉一定不知道”
六十九章 计略
对于左良玉这样比流贼还恶毒的官,嬴翌的看法很简单——贪婪无度,色厉内荏,欺弱怕强。
纵兵劫掠百姓,杀良冒功,可见其贪婪无度。对百姓毫无怜悯,对同僚傲慢无礼,面对流贼大军的时候,又往往跑的最快,可见其色厉内荏和欺软怕硬。
这样的人,面对两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必定按捺不住心中的贪婪。但这两百万两银子,‘落到’了流贼手中,他就会踌躇。而一旦知道流贼比不上他的兵马,他又会跳起来,但若得知流贼援兵将至,他必定又会生出退缩的心思。
闯贼增派的兵马将至,暂时左良玉不知道。而一旦这支兵马越过叶县,左良玉怎么也会察觉到一些迹象。毕竟也是老行伍,虽然为人不堪,但经验还是有的。
如果不稳住他,这狗东西一定不敢跟流贼硬刚。
何况还有个丁启睿,丁启睿必定是不赞同轻易出兵开战的。一旦左良玉退缩,正好合了丁启睿的心思,到那时候,这一片的局势,就全然要看流贼的心思了。
这是嬴翌不愿意看到的。
他更希望双方在这里火并一场,来个两败俱伤,这样嬴翌才能火中取栗。
“我告诉左良玉这个消息,左良玉就会退缩。但我又告诉他,我们这里有五千人,会在叶县竭力帮他拖住闯贼增派的兵马,请他务必夺回那二百万两军饷,你们说,他会怎怎样?!”
“他会动心。”朱炳琨道。
周力也点了点头。
左良玉并不真正知道军饷如何了。就算二郎山有锦衣卫逃出去,告诉左良玉军饷被嬴翌运走,嬴翌也完全可以说半路上被流贼截了。或者说运到叶县之后,被流贼攻破了城池——叶县已经是一片白地了。
“我告诉他,那郝摇旗夺了军饷,但也想独吞,因此没有立刻返回开封,银子被郝摇旗藏在了方城山南麓。且不说郝摇旗是否真的想独吞,左良玉却一定会以己度人,认为郝摇旗肯定独吞,因为放在左良玉身上,他也是这么想的。我说三天后闯贼增兵抵达,我在叶县帮他拖住贼兵,等他击败了郝摇旗刘宗敏,再来救援我们,他必定心中高兴,觉得一帮子炮灰在他想睡觉的时候送上了枕头。”
听到这话,周力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他一定会提前动手。所以在那之前,我还要去见见郝摇旗和刘宗敏,告诉他们援兵将至,促使他们尽快撤退。左良玉就会追击,然后追到方城山南麓,此时,闯贼增派的兵马也到了”
“干柴遇烈火,一场乱战。”
“最后”
“我们出来,收拾残局。”
嬴翌说完之后,顿了顿,道:“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他道:“闯贼增派的兵马,不能太快越过叶县,避免湖广兵提前察觉。所以我们这里,要动起来。张石应该快回来了,他一回来,就预示着闯贼增派的兵马进入了叶县范围,因此我们要亮一亮刀子,让他们疑神疑鬼,拖延他们的进军速度。”
“请大人吩咐!”
周力和朱炳琨起身抱拳。
嬴翌点了点头:“等张石一回来,我们就该动了。主力兵马连夜赶往南麓。夜不收留下。”
他看了看天色:“借着夜色,跟他们玩一玩捉迷藏。”
天黑之前,张石果然回来了。
他翻身下来,气息急促的跑到嬴翌面前:“大人,闯贼增派的兵马果然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