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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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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轻言心中一动,但转念一想,梁见空突如其来,必定有诈,她谨慎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不就是你想知道的吗?我告诉你,不就不用你费尽心思,每晚睡不好,想着怎么从我口中套话,怎么从我身边人下手,老实说,你真不是这块料。以后你就能安心救死扶伤,少操那些没用的心。”

    梁见空说得一本正经,许轻言听得无言以对。

    在他眼皮底下,她无处遁形。

    “你想说什么?”

    “那首先,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什么问题?”

    “我本来不想问的,但还是好奇,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哦,沈月初,他究竟是你什么人?”

    从梁见空口中突然冒出沈月初三个字,许轻言本能地心跳加速。

    梁见空观察着许轻言的神色,这个向来喜怒不显的女人,隐隐流露出痛色。

    “他……”许轻言垂眼,刚起了个头,竟说不下去。

    看得出她情绪有点异样,梁见空想了想,猜测道:“据我了解,他是你同学吧。”

    许轻言不愿和梁见空谈论沈月初,这让她有一种亵渎感。

    但梁见空却不放过她:“还是发小?好像,他挺喜欢你。”

    许轻言面色渐冷,梁见空摊手:“你那个弹琴的朋友说的。”

    凌俏?她再三提醒凌俏不要跟梁见空走近,这个姑娘看来是没听她的忠告。

    “他喜欢你,然后死了,你想知道他怎么死的,逻辑不通啊。”梁见空在空中画了个问号,“我还是那句话,人死都死了,知道怎么死有意义吗?生生死死,我见得多了,你是个医生,应该见得也不少,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为了一个连男朋友都算不上的同学,你这样的做法,我只能说敬佩。”

    “没错,我不喜欢他。”许轻言压着嗓子,猛地抬起头。

    梁见空一副了然的模样。

    “他对我很重要。”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般,许轻言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很重。

    “我不喜欢他。”她下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样的话,只有年复一年在心底对自己说,“我用了十年才弄明白,原来我并不喜欢他……我爱他。”

    梁见空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就如同突然被风吹皱的湖面,里头清晰的倒影跟着模糊,好一会才慢慢恢复原样。

    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直到梁见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淡淡道:“啧啧,可惜,有点晚了。他死了。”



    第44节

    他的凉薄像是锋利的手术刀,在她的大动脉划了个口子,血流如注。

    “所以,是你杀了他?”

    她也想在他脸上撕开一个口子。

    梁见空未能如她所愿,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梁二爷:受到一万点暴击。

    许医生:受到暴击的应该是我吧。

    梁二爷:别跟我说话,我要缓缓。

    许医生:……

    第46章

    许轻言的脸刷一下白了; 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虽然她竭力克制; 但她的颈动脉都因为愤怒而微微凸起。

    “是,也不是。”梁见空慢慢吐出后半句。

    许轻言眯起眼; 压抑道:“什么意思?”

    “我们的目标是程然,但可惜弄错了。”

    这话倒是和程然说的对得上。

    “不过,”梁见空像是故意要吊她胃口; 说话总是一拖一拖,“说到底,事情是我谋划的; 账算在我头上; 没毛病。”

    许轻言暗暗深吸一口气,再用极慢极慢的速度吐气。她的脑子像是分了两个战区; 一个战区疯狂叫嚣,撕裂这个男人,你为什么要救他,去他妈的仁义道德; 这种人就应该被碎尸万段;但另一个战区却冷静地分析现状,梁见空堂而皇之地承认; 反倒让她心升疑惑。

    许轻言不断告诉自己要稳住心神; 剧情的展开确实有点脱离她的意料,首先,梁见空毫无预兆地在今天挑起这个话题,本身就很奇怪; 其次,梁见空没往程然身上泼脏水,这就更奇怪了,最后,梁见空坦诚的态度,令许轻言后背发凉。

    “所以,他是被你活活烧死的。”

    许轻言咬着嘴唇说出这句话。

    她的声音微微发抖,不仔细听并不能发现,梁见空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说得有点过于冷酷了,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于是,他多说了两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细节得好。其实,这就是命,你们也就是几年同窗情谊,感情要说多深,怕是没有的,我们这些天天肝胆相照的兄弟,谁死了,第二天照样得活。”

    生死在他口中轻于鸿毛,料到她没办法对他下手,所以他的态度更加有恃无恐。

    “没多深?”

    许轻言眼底仿佛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霜雾,梁见空静静望着她,隐隐觉得周身都被低冷的气压包围。

    “他知道吗?”

    他知道你这么爱他吗?

    许轻言瞬间有些恍然,张了张口,喉咙发痒,说不出一个字。

    如果他知道就好了,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他见她难受到无法回答,忽然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

    “知不知道,都过去了。还是说说现在吧,你既然知道了,有什么计划?”

    她盯着梁见空那张你能拿我怎样的脸,用最大的克制,说:“你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所以干脆跟我挑明一切?”

    梁见空撑起身子,慢慢踱步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加冰,端着酒杯,像是跟友人谈心般说:“我只是坦诚相待,既然我选择把自己的命交到你手上,那么我们之间就不能有隔阂,你想知道的,我直接告诉你,也省去你不少麻烦,是吧。”

    隔阂,好一个隔阂,这根本就不是隔阂,这是隔着一座仇山,隔着一片血海。

    “但是,”梁见空晃着杯子里的冰块,声音略沉,忽然严肃起来几分,“至少我不是有心的。其他人,就说不定了。”

    他明显意有所指,许轻言当然立刻会意,但说辞都是梁见空给的,她不能被他牵着走。

    “看来我是来错了地方。”

    “那倒未必。至少,在这里,我愿意跟你说实话。”

    “为什么?”

    许轻言见他喝着酒也不阻止,反正这个人作死做活都是他的事。

    “我这个人呢,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是很佩服你那位沈月初的朋友,佩服他傻得可怜,做替身做得如此尽忠职守。所以,我很遗憾他的牺牲”

    这话里明明带着嘲讽,偏偏梁见空说得认真,许轻言猜想月初当年应该是让梁见空吃了不少闷亏。

    梁见空眯起眼,开启回忆模式:“我和沈月初打过几次交道,不过那时候我以为他是程然,直到后来,我发现他们二人的差别。沈月初比程然心软,这注定了他没好下场。”

    所以,这就是个狼吃狼,人善被人欺的世界。

    许轻言听明白了,不就是程然这个人面兽心的,坑了自己的替身嘛。

    “你们一个个都挺喜欢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我可没有。”梁见空义正言辞,“我刚才就坦白,沈月初的死,跟我有关系,但整件事情复杂得很,你非要把原因归为一个,怕是说不过去。不管怎么说,你救过我,沈月初的死,我也有责任,所以呢,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许轻言望进他漆黑的瞳孔,像是要把他身体里的灵魂拽出来:“我要沈月初,你能把月初还我吗?”

    她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阵阵回响,梁见空有点出神,许轻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梁见空没出神多久,他摸了摸下巴:“我们还是现实点吧,我可以代替他为你做些事,比如送你出国,你要是愿意,赵前完全有能力把你重新捧上神坛,或者……”

    许轻言粗暴地打断他:“我要是想,早就能出国,我要是想,可以永远在神坛,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是啊,她要是想,国外的音乐学院敞开门欢迎她,她要是想可以永远在最光辉的舞台演奏。

    可她现在坐在这间并不敞亮的卧室里,跟这个“杀人凶手”对话。

    “再说,”许轻言冷笑道,“梁见空,你算什么,凭什么代替月初。”

    不论她如何激他,梁见空从始至终都没动怒,他把高脚杯搁在桌面:“那你想要什么?我的命?这么着吧,我帮你想了个主意,你不妨坐山观虎斗。”

    梁见空的提议大胆且天真,许轻言乍一听并不信。可再多想一下,比起梁见空坏得坦荡,程然一再耍手段把她捏在手心里,非要让她成为自己的棋子,潜伏在梁见空身边,这就显得更卑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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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她救过梁见空两次,只要他不是毫无人性之人,总归会念她的好。

    既然已经和梁见空撕破脸皮,而现在她既无法撼动梁见空的势力,也未必能通过报警将他置于死地,那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她眼下唯一的选择。

    “你打算怎么做?”许轻言已经冷静下来,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梁见空笑眯眯地说:“我嘛,当然是手撕程家,你嘛,做好我的医生就够了。”

    梁见空说要手撕程家不是说说的,这是木子社从上到下的所有人众志成城的心愿。就连李桐这位大佬,都觉得此事不成,誓不为人。

    梁见空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许轻言清楚地知道,他这副身体早就透支光了年轻的资本,刀伤、枪伤,还有数不清的其他伤,早就将他的身体折磨坏了,不用程然补刀,这人也活不长。

    所以,坐山观虎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梁二爷:你其实想说我算什么东西吧……

    许医生:挺有自知之明。

    梁二爷:……

    第47章

    许轻言这两天情绪非常恶劣; 梁见空在她面前做出一副坦荡的样子,可他的坦白却在她心上又扎上了一刀。

    所以; 许轻言这些天除了换药时避不开,其他时候基本不搭理梁见空; 虽然她以前也不爱说话,但这两天简直是把冷淡贴满了全脸。李槐也看出了一点异样,私下去问了梁见空; 二爷对此没表态,对许轻言的态度也很正常,可底下还是有人猜测二人吵架了; 并且二爷看起来处于劣势……

    “许医生?”

    许轻言还在想李槐昨天偷偷问她是不是生梁见空的气; 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站着一个浓妆的漂亮女人; 花姐。

    许轻言这天跟凌俏约了在市中心吃饭,最近,她几乎处于罢工状态,梁见空也没怎么样她; 她干脆出来透个气。

    花姐的穿戴一如既往的美艳,许轻言跟她一比就朴素太多了; 浅灰色大格子毛呢大衣; 高领白毛衣,透着一股冷淡风,但架不住她气质好,换句网上的话说应该就是自带仙气吧。

    因为上回救人的事; 花姐对许轻言感官很好,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快中午了,我刚办好事,一起吃个饭?”

    许轻言客气地婉拒,指了指前面的餐厅:“我跟朋友约了。”

    “哦,那下次吧。”花姐喜欢许医生清淡的眉眼和清透的目光,怎么看怎么顺眼,不由多说几句,“你还跟着二爷?”

    这话虽然听着有些不对味,许轻言纠正道:“我只是梁见空的医生。”

    闻言确认后,花姐神情却很复杂,一脸我懂的微妙笑容:“二爷,还好相处吗?”

    她这样的人,哪个圈子不沾点边,梁见空,道上都是他的传说,但都是以讹传讹,听不得数,这人就是尊佛,凡人拉不下水。

    见许轻言迟疑,花姐忙解释道:“我是想给你支点招,做我们这行的,其他本事没有,跟男人见招拆招的本事不少。你别小瞧这里头的门道,尤其是想二爷这样一百年不沾桃色的人,更需要警惕。哦,我之前就碰到过一个跟他差不多的,也是一副圣人面孔,对小姐正眼都不瞧,但实际上呢,暗地里把人折腾得没命的都有。”

    许轻言觉得她思考的方向错了,她就是一个医生,按照现在梁见空的态度,也没表露出任何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何况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产生除了仇恨、利用之外其他的感情。

    但她还是对花姐的好意表达了谢意:“谢谢,我现在对这方面没太多隐忧。”

    花姐上次就觉得这位许医生人好,但就是防人之心不够强:“许医生,不是我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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