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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白染也从不叫侍儿服侍自己,只是如今成了婚,再让女人进新房来便多有不便。
谁知云景墨竟是连这样的醋都要吃,被人这般在乎,白染心里美滋滋的。
云景墨揉着后腰不满地睨了白染一眼,这才坐回到梳妆镜前。
“景墨,我来替你梳头。”
白染接过云景墨手中的梳子,主动请缨要为他束发,云景墨也未曾阻止。
“旁人新婚都是妻主为夫君淡扫蛾眉,然而我的景墨天生丽质,无需那些俗物装饰,今日我便替我夫君束发,以示恩爱。”
白染不喜欢男人描眉画眼,好在云景墨也从不那样打扮,二人这一点儿倒是十分合得来。
云景墨轻笑一声,望着铜镜里的女子道:“我竟不知你还会束发。”
“不会,但我可以学,以后只为我的景墨束发。”
白染嘴甜,说出来的话很合云景墨的心意,以至于昨夜对白染的埋怨因着她的这句话都已烟消云散。
皇上给白染放了半个月的婚假,所以她婚期之内无需去上朝,倒也乐得自在。
“今天不要了。”
在白染的魔爪又一次伸向云景墨时,云景墨终于要反抗了。
奈何他心软,禁不住白染软磨硬泡外加勾引,这才又被白染如了愿。
新婚妻夫总是难免贪欢,在折腾了两天日之后,白染终于挨揍了。
“哎哟……”
被人从床上踢了下来,白染捂着大腿无辜地呻吟一声,却只换来云景墨一个毫无怜惜的白眼儿。
“景墨,你这是要杀妻啊!”
白染边控诉着边往床上爬,云景墨抱着被子缩到墙角,不满地轻哼一声。
今日要三朝回门,她竟还想拉着他胡闹,半句也不提回家的事情。
说什么会一辈子对他好,竟连这样的事情也记不住。
加之这两天被白染折腾得有些惨,云景墨心底忽得就升起一股子无名的委屈来。
白染见状,也不敢再胡闹,赶忙爬上床将人揽到怀里轻声哄着。
“这是怎么了?可是弄疼你哪里了?”
云景墨也不言语,只是垂着眸子暗自神伤。
若是以往,白染定会细心地嘱咐管家备好礼物然后主动要求带他回家去,如今不过才得了他的身子,就已经开始不在乎他了。
“好景墨,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拿这样的事情与你玩闹了,别气了。”
白染只以为他也是欢喜的,毕竟那样的欲拒还迎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可这把她踢下床的人是他,一脸委屈的人还是他,到底是因为何事呢?
“咚咚咚……”
“何事?”
云景墨面色不好,白染的语气也不算太好,只对着门外的人喊道。
“主子,车马礼品皆已备好,管家那边问您和太女君何时启程?”
外面传来白风的声音,云景墨这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吩咐下面的人备好了一切,只等着他们一起出门了。
“用过早膳便过去,着人进来侍候吧!”
白染的声音多了几分温度,抱着云景墨的手却是又紧了几分。
“今日可是回门的大日子,你总不至于还要与我闹脾气吧?”
白染柔声哄着身旁的人儿,心里却不住地告诉自己日后做事要有度。
“我以为你忘记了……”
云景墨小声哼哼道,心底的委屈瞬间化作了甜蜜,就连身子都不疼了。
“傻瓜,这样的事情我如何能忘?你竟还是不信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白染假装虎着脸拍了拍云景墨的手背,却换来云景墨一声轻笑,害得白染又抱着人儿亲了许久。
第二百零七章 竟敢爬上主子的床
太女府的马车沿着青石板街道往云府驶去,云景墨却正歪在白染肩头打盹儿。
云景墨一向是个自律的人,如今却也跟着白染放纵胡闹起来。
若是他们这两日的胡闹传了出去,指不定世人要如何编排他呢!
白染一手拿着一本书,一手搭在云景墨腰间轻轻按着,力道适中,舒服得云景墨直哼哼。
“殿下,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车妇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叫白染听见。
“娘亲,是哥哥和姐姐来了……”
车外还传来云景书熟悉的声音,小家伙知道白染和云景墨今日要来,老早就起来等着了。
自搬出太女府,云景书便甚少能见到白染了,心里一直记挂着。
“在外头不许无礼,那是太女殿下和太女君。”
云文义在小儿子耳边轻斥道,她自是知道白染很宠这个儿子,却也不想叫外头的人看了笑话去。
该守的规矩必须要守,便是要叙旧情,那也得关起府门来不是?
自从经历了在灵国被司家和林家合伙陷害之事后,云文义做事说话都谨慎了许多。
云景书小脸一皱,却还是乖巧地随着母亲跪在了地上。
白染扶着云景墨下了马车,一眼就瞧见了乖巧跪在那里的云景书,赶忙对着众人道:“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
说罢,白染便上前拉起云景书,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却是并未像往常那般抱他。
“春日寒凉,地上又冷硬,岳母大人实在无需如此。”
白染略带不赞同地埋怨道,云景书还只是个不满七岁的孩子,大可不必如此。
“规矩还是要守的,太女殿下是君,下官是臣,不敢逾矩。”
云文义躬着身子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云景墨知道母亲的性子,倒是也未多言,只蹲下身子亲自拍去云景书衣摆上的土,然后拉过他的另一只手,一家人这才入了门去。
因着规矩,林氏并未在大门外迎接,只等在大厅内,亦是一脸焦急。
他心里虽明白儿子在太女府受不了什么委屈,却总还是忍不住要记挂着。
关上府门,云景书便开始在白染和云景墨耳边喋喋不休起来,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景书若是舍不得哥哥,可以随我们回去住些时日,待你想家时再回来就是。”
白染笑着邀请道,或许于云景书来说,太女府更像是他的家。
毕竟他搬到云府来也不过才月余时间,哪里比得上在太女府住的久。
“好啊好啊!”
云景书高兴地拍手笑道,他还是更愿意跟在哥哥和姐姐身边。
用过午膳,云景墨又与林氏说了些体己话,在天色发暗时,白染才带着云景墨和云景书离开云府。
“索性住得也近,你若是想回来,我们随时都能回,或者接父亲过去住些时日也好。”
怕云景墨心里难受,白染在一旁安慰道。
云景墨却是低笑一声:“我哪里就有那么的多愁善感了?”
“景书也会陪着哥哥的。”
云景书趴在云景墨腿上,抱着他的腰糯糯道。
“我们景书最乖巧了,明日我待你去苏府找纯儿哥哥玩,可好?”
大婚已过,总不好不去白府瞧瞧的,如今正好有空,便带着他们去串串门也好。
“好啊!”
一说到纯儿哥哥,云景书就欢喜不已。
在雪国除了白染之外,他也就是最喜欢苏安纯了。
于云景墨来说,婚后的日子似乎比之前更为自在。
他与白染不住在宫里,也无需每日去给皇上和君后请安,整个太女府里已无什么事情需要他操心。
偌大的内院只他一个主子,苏安纯偶尔会过来陪陪他,李子瑜也时不时地会带着他那个宠夫的妻主来云景墨面前显摆一番,然后又喜滋滋地离去。
后来云景墨才明白,李子瑜依恋的并非是白染的容貌,而是她当初的相救之恩。
就像是现在,李子瑜又遇见了一个救过他的女子,他便觉得白染也不是那么不可替代了。
本来日子可以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下去,可偏偏有人要来给云景墨添堵。
自成婚后白染一直都是与云景墨住在一起的,所以她的院子便空了下来。
直到那日云景书闹着非要与云景墨同睡,白染才被赶回了自己的院子。
“罢了,那院子都已经许久不曾住人了,你还是回去在外头的软榻上将就一晚上吧。”
白染才走到自己院子门口,云景墨便匆匆追了出来。
这段时日他二人整天黏在一起,猛得分开云景墨还有些不太适应。
“无妨,这院子天天都有人打扫的。”
白染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裹住云景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道。
“那我送你进去。”
云景墨抿了抿唇,想着这两个院子本就只隔了一堵墙,也不算远。
明日若是叫她吃早膳的话,也就是喊一嗓子的事情。
“你当我是景书吗,还要你来送?”
白染嘴上是这样说着,身体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揽着云景墨进了门去。
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从不允许侍儿进门服侍的白染,此时她那张大床上竟躺着一个娇滴滴的小侍儿。
那小侍儿一脸娇羞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儿。
云景墨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人,一张俏脸霎时变得苍白无比。
他的白染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所有人都知道,太女殿下是没有床侍的。
那床上的人又是谁?
若非他不舍她非要送她进屋来,他实在不敢想象,后果会是如何。
白染也是一愣,这府里的下人如今都胆大到这般地步了吗?
竟敢爬上主子的床!
“来人!”
白染冷声喊道,她倒是要瞧瞧,这是哪里的人敢给她的景墨添堵,这是要毁她清白啊!
随着白染声音响起,云景墨也逐渐冷静下来。
这事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云景书都已经许久不会缠着别人陪他一起睡了,怎么偏偏今日非要闹着与他同睡?
而这小侍又为何会出现在白染的床上?他又如何笃定白染今夜一定会回来的呢?
第二百零八章 太女君善妒
白染不得不庆幸今夜云景墨跟着她一起进屋了,否则她还真是有口难辩。
任是谁看见一个男子光溜溜地出现在她的房间内,也都会多想的,更不要说是醋劲儿这么大的云景墨了。
“主子……”
白风率先出现在门外,白染直接命她去将管家带过来。
“老奴给太女殿下、太女君请安。”
老管家跑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
也不知这大晚上的,殿下要白风侍卫将她找来作甚。
“你的差事当得是越发好了!”
白染语气不善地斥道,管家吓得腿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太女殿下甚少会用这样的语气训斥下头的人,除非是触到了她的底线。
“老奴不知何事叫二位主子烦心,还请殿下示下。”
老管家埋首颤颤道,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
“本宫的院子岂是随意什么东西都能进来的?”
碍于那床上的男子可能会没穿衣裳,白染并未直接将他拉出来问话。
但太女府里混进了别人安排的人,管家必须要负责任。
“这……”
管家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到两个主子脸色都不算好看,这才急忙爬起来,往内室瞧了一眼。
“你是哪个院子里的小侍?竟胆敢爬上殿下的床,不要命了是不是?”
管家一看这还了得?
也难怪太女殿下会气成那般。
以往她们殿下都不许小侍进内室侍候的,如今这小贱蹄子竟然还上了殿下的床,这不是找死吗?
那太女君可是太女殿下的命根子,如今被瞧见了这一幕,这不懂事的小侍儿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奴……奴……”
那小侍抱着被子红着脸嗫喏道,显然也是怕了。
他不过就是会些讨女人欢心的招数罢了,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那买他的人不是说他只需勾住太女殿下与他春风一度就好了吗?
可这太女殿下为何会这般恼怒?这世间女子莫不是还有人不喜美色?
还不待那小侍想通,管家便已叫了两个侍儿进来将他从床上扯了下来,又穿上了一身粗布衣裳。
只是那小侍模样儿娇滴滴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便是一身粗衣也遮挡不住他的娇媚。
“殿下,老奴想起来了,这小侍乃是上个月才入府的,本是在小公子院子里服侍的。”
管家翻了人事记录才想起这小侍的来历,过年时府里调换了一批人,也进了些新人,那小侍便是新招来的,一直在云景书的院子里侍候着。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