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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白染总是一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模样儿,他又觉得这世间不会有谁是她的对手,哪知这才入盛京,就叫他瞧见了。
“你……不出去看看吗?”
云景墨想,既是群臣相迎,她身为太女总不好不见的吧!
白染懒懒地坐直身子,拉住云景墨的手,带着他一起来到车外。
车妇立马勒了勒缰绳,让马儿走慢些。
这一路上她是瞧见了自家主子有多喜欢这位灵国的公子,万一将人家摔了,她这颗脑袋怕是也保不住了。
有白染在一旁撑着,再加之马车走得缓慢,云景墨倒也不觉得害怕。
只是那街道两侧高耸的房屋和胜于灵国京都无数的人,叫他心中不由赞叹。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国,只瞧着就不是灵国能比得上的。
“本宫携灵国安平帝卿回京,有劳众臣相迎。”
白染客气了一句,便不再言。
众人忙道:“恭迎太女殿下,恭迎安平帝卿。”
这灵国在她们眼中本不算什么,更遑论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安平帝卿了。
奈何人家是太女殿下的人,还有可能是未来的太女君,这谁还敢怠慢?
苏安纯也跟着他姐姐站在人群中,远远地瞧见马车过来,就挥舞着小手朝云景墨打招呼。
“姐姐,姐姐,你快看,那位就是表姐的心上人。”
苏安纯拉着苏安祁的胳膊,指着云景墨激动道。
苏安祁顺着人群望过去,入眼便是古雕刻画的一张俊脸,再配上那飘逸宁人的气质,倒是符合白染的喜好。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苏安祁喃喃叹道,便是这盛京第一公子站在那人儿面前,怕是也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比之姐姐的心上人如何?”
“那自然是我的……”
苏安祁说到一半,这才发觉不对。
再看苏安纯,小家伙已经捂着嘴偷笑起来。
“哦哦哦……原来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呢!上次祖父问起,你还死不承认的。”
苏安纯一脸坏笑道,那嗓门之大,只恨不得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苏安祁捂住苏安纯的嘴巴,警告道:“你若敢在府里胡说,以后我就不让父亲同意你再随意出门。”
苏安纯一听,赶忙摇了摇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苏安祁这才放开他。
“好姐姐,这就是咱们俩的笑眯眯,纯儿保证不告诉任何人,你可莫要叫父亲拘着我啊!”
苏安纯总是在府里待不住,为此苏正君罚过他多次,却也没什么作用。
再加上平日里有苏安祁与他里应外合,苏正君便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索性有白染和苏安祁在身边,这孩子倒也不至于出什么事儿。
苏安祁见状,才算满意。
“待会儿我要去太女府,你若真能管住这张小嘴儿,姐姐我便带你过去玩一会儿。”
苏安祁话毕,苏安纯赶忙伸出三根手指,只恨不得冲天起誓来证明自己会守诺。
第一百九十一章 听说她还带了个男人回来
苏安祁笑着拉下弟弟的手,她哪里舍得亲弟弟为这样的事儿起誓?
马车驶过人群,白染才拉着云景墨坐回车厢内。
“我们……现在要去宫里面见皇上和君后吗?”
刚刚的淡然早已不在,一想到要见白染的母皇和父后,云景墨心里头还是有些紧张的。
“先不急,赶路辛苦,明日再入宫去拜见就好。”
白染笑着说道。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了?”
云景墨一向是个守礼的人,除了白染有时候喜欢占他些便宜他拒绝不得,他还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且放宽心就是。”
白染并未送云家人去驿馆,而是直接带去了太女府。
几人才下车,宫里的圣旨便送到了。
云景墨呆呆地看向白染,不由得佩服起她来。
圣旨并未说旁的,只说他们行路辛苦,今日便免了拜见之礼,待明日在宫中为他们摆接风宴,届时再去见礼就好。
“你一早就知道?”
“母皇父后都是和善之人,这下你放心了吧?”
白染并未回答云景墨的问题,只是她如此说,云景墨倒真的没有那么紧张了。
“哇……这里就是姐姐的家吗?”
云景书看着这偌大的府邸,不由得惊叹出声。
“是啊!以后这里也是景书的家。”
白染笑着揉了揉云景书的小脑袋,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姐姐的府邸可真大真漂亮,比云府大好多好多……”
云景书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眼前的风光了,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一排排的宫殿,一群群的侍人……
花弄影,月流辉,
水晶宫殿五云飞。
“表姐,景墨哥哥,小景书。”
几人还未走进二门,身后便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云景书回头去看,见来人正是每日里陪他练剑的苏安纯,忙扑了过去。
在陌生的雪国遇见一个熟人,小家伙觉得无比开心。
“纯儿哥哥。”
“数月不见,小景书长高了呢!”
苏安纯捏了捏云景书肉乎乎的小脸儿,觉得这孩子比自己走时胖了些。
“好久不见。”
苏安祁上前拍了拍白染的肩头,并未像其他人那般向她行礼。
白染拉过云景墨,对着苏安纯介绍道:“这是景墨,这是灵国的云相,正君林氏。”
苏安祁朝三人抱拳道:“见过云大人,云正君,云公子。”
“这位是我的表姐苏安祁,也是纯儿的姐姐,自幼与我一起长大,就如同我的亲姐姐般。”
白染那几个与她同母异父的姐妹们都不及苏安祁半分,所以这世上也就只有苏安祁不会因为白染太女的身份而疏远惧怕她。
二人又是幼年的情谊,苏安祁可谓是白染最信任的人了。
“苏小姐。”
云文义忙朝苏安祁回了一礼,身后的林氏也赶忙跟着揖了一礼。
“日后都是一家人,您二位既是长辈,这礼安祁受不得。”
苏安祁说罢,又看向云景墨道,
“殿下好生厉害,出去一趟就带回了个绝色美人,当真是羡煞我等。”
白染将云景墨拉至身侧,一拳朝苏安祁打去,却被她轻松躲过。
“景墨面皮薄,你日后不许与他玩笑。”
“殿下如此护着,倒真是叫人羡慕呢!”
苏安祁说罢,也不再胡闹,几人便一同朝里走去。
“后院并无男子,云大人与正君便先住在西殿,景墨你住旁边的云影殿可好?”
白染府内没有内眷,所以也无需避着谁,大家住起来也方便许多。
云景墨轻轻点头,却见苏安祁眉头微蹙。
他并不知云影殿是什么地方,既是白染安排的,他只管应下就是。
待云文义妻夫被送去歇着时,云景墨才听苏安祁问道:“那云影殿可是给未来太女君住的,我这是要准备吃喜酒了吗?”
白染笑着点点头,得意道:“自然。表妹先行一步,就不等表姐了啊!”
苏安祁没想到白染动了真情,但她却也相信白染的眼光。
“那下官就先在这里恭喜殿下了。”
“多谢。”
四皇女府。
自称有病的白宁此时正窝在榻上,温香软玉在怀,享受着怀里人儿的侍候。
细长的手指顺着大敞的衣襟探了进去,轻轻一捏,怀里的男子便忍不住一颤,软了身子。
“殿下……”
男子红着脸娇嗔一声,立马换来白宁的一声大笑。
“小东西,总是这样敏感。”
手掌还欲往下,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白宁不悦地蹙起眉头,冷着脸斥道:“何事?”
这会子无论是谁来打扰,于她来说,都是扫兴。
管家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殿下,是老奴。”
白宁一怔,立马抽出自己的手来,轻轻拍了拍男子的屁股。
“你先去吧,改日本殿再去看你。”
“殿下……”
男子不悦地扯住了白宁的衣袖,还欲再撒娇,却在被白宁一瞪之后赶忙放开了手,一副害怕的模样儿。
“本殿喜欢懂事的男子。”
白宁朝那男子摆摆手,男子忙一脸恭敬地躬身退下,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娇怯。
男子退出了门去,管家才走了进来。
“白染回京了?”
白宁靠在身后的软枕上,两根手指轻轻搓着,感受着刚刚男儿身上的滑腻。
“是,太女殿下刚刚入京。”
管家压低了声音道,她的这位主子脾气古怪,阴晴不定,尤其是在有关太女殿下的事情上,这府里上下皆被牵连过。
白宁不屑地勾起嘴角,轻嗤道:“那老家伙都走了三年了,这白染才肯回京,当真是祖孙情深呢!”
太君后最是注重嫡庶,他偏心白染,在众多孙女儿中,他将所有的爱都给了白染,也不怪白宁对此耿耿于怀。
同样都是皇上的女儿,她白染凭什么就能得到所有人的爱?
“听说她还带了个男人回来?”
“是,太女殿下带回来的是灵国的安平帝卿,人已经住进了太女府。”
管家可是亲眼看见她们那位太女殿下牵着那安平帝卿的手的,想来这和亲之事是跑不掉了,倒是没想到太女殿下会喜欢上一个灵国人。
第一百九十二章 看来人还真是不能咒自己
“倒是够着急的啊!人都已经带进府里去住了?”
在白宁眼中,区区灵国根本就不算什么。
一个灵国的安平帝卿,都不如他们雪国随便一个二品大臣家的嫡子,有什么可炫耀的?
“瞧着太女殿下好像很喜欢那位安平帝卿。”
管家忍不住多了一句嘴,不管是不是装的,反正在他们这些外人看来,太女殿下是很在意那位灵国的公子的。
“哼!白染一向不碰男人,指不定这男子使了什么狐媚的手段勾了她的魂儿。区区一个男人,有什么可喜欢的?真是没用!”
白宁不屑地勾了勾唇,愈发觉得白染不能成事。
不过就是出身好了些,其他的,她白宁有哪一点不如白染?
这三年白染不在京中,朝中之事不都是她再帮着母皇处理吗?
谁说只有嫡出的女儿才能做太女继承皇位?她白宁偏偏不信这个邪。
“老五老七那几个窝囊废都去了吗?”
想到今日自己告假之事,白宁又忍不住问道。
“是。”
“白染可有说什么?”
管家想了想,然后摇头道:“太女殿下并不曾说什么。”
“本殿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白宁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朝管家挥挥手道。
管家却并未离去,而是犹豫道:“刚刚宫里送来了旨意,说明日要为太女殿下和安平帝卿举办接风宴。”
五殿下既是说她病了所以才未去接太女殿下,那明日里的接风宴怕是也不好去的吧!
哪知白宁却笑道:“本殿的命明日便好了,自会准时赴宴。”
她就是故意做给白染看的,谁规定每个人都要去城门口接她的,她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太女殿下,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吗?
管家看了白宁一眼,想劝些什么却又忍下了。
有许多事情并不是他们这些个做奴才的能管得了的,既是主子的决定,一切便看天命吧!
可怜月贵君去的早,五殿下自幼便养在青君名下,亦是受了不少委屈,才养成了这般不讨喜的性子。
“是,老奴告退,这便去为殿下准备午膳。”
“今日本殿高兴,叫厨房送一坛梨花酿来。”
想着叫白染吃了个瘪,白宁就忍不住高兴。
“是。”
只是上午还高兴得要饮梨花酿的五皇女午后睡了一觉后就真的病了,管家忙派人去请了太医来,却也无人知道这是何病。
白宁面色苍白,上吐下泻,浑身无力。
几位太医验过了白宁午膳的每一道菜品,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最终给出的一致结论便是受了寒,然后开了几副驱寒的药物便离去了。
管家边吩咐着人去给五殿下熬药,便自言自语道:“看来人还真是不能咒自己,瞧瞧,说什么就来什么,竟真的病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也怪不得旁人。
第二日白染难得睡了个大懒觉,这一路奔波数月,当真乏累。
怕云景墨认生,白染还特意告诉过他第二日晚些起来,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