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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童姥却咧嘴嘻嘻一笑:
“这倒不用愁啦,老身在那艘船上留下了印记。”
“童姥大人真是滴水不漏,老子当真佩服得紧!”
陆大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咱们现在就动身吧?”
孙家宝船一飞冲天,将至尊级船舱的云凡摔了个七荤八素。
望着冲进房间护驾的安夏,云凡的眼神迷茫,弱小、可怜又无助。
“师傅,你你你你没事吧!?”
看到云凡摔得鼻青脸肿,安夏顿时就急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将一脸茫然的云凡扶起,语气满是担忧地问道。
“哦,为师,嗯,
“哎哟!
“嘶疼疼疼!”
不知安夏按了哪里,又触动了云凡被摔得遍体鳞伤的伤处,云凡一时痛得龇牙咧嘴,疼得他死死将安夏抱住,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簌簌地落了下来。
被云凡猛地这么一抱,安夏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连自己姓什么名什么都快忘了,只红着一张娇嫩幼滑的脸蛋,结结巴巴地说道:
“师、师傅!你你你没事吧?徒、徒儿没、没做错什么吧?可、可以为你做点什、什么吗?
“师、师傅这么抱着徒儿,徒儿有、有些施展不开”
“没、没事,就是,嗯,一点小伤,不妨事,你先、先扶我起来”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云凡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松开了那死死抱着安夏纤细柔软的腰肢的手,一手撑着一旁被晃翻了的桌子,一手按着安夏半露的圆润香肩,便要支撑着站起身来。
被松了怀抱,安夏神情一僵,心里仿佛一下子空了般的失落。
她呆呆地望着师傅那咬牙硬撑着站起来的样子,望着师傅那颤抖的双手,咬了咬银牙,一把将师傅扶住。
她的眼神坚定,仿佛下定了决心,但不知为何,那坚定的眼神深处,竟凭空多了一小丢心虚。
她伸出那白酥酥的修长素手,朝着方才自己不小心碰到的地方按去。
“师傅,我扶您起来!”
“好,好,有心”
“哎呀,不好,我脚滑了!”
“嗷!!!”
云凡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被云凡死死抱在怀中的安夏脸上半是愧疚,半是满足,还有三分窃喜、两分得意、一分娇羞无限。
师傅的抱抱,真暖。
好诈!好生无耻!
好生不是人!
望着缓缓飞了起来,望着自己眼神不善的陆大有和余化二人,白月宗宗主飞得快也不是,不快也不是,一张脸苦得像是一口吞了二十斤苦瓜,直想把那遭瘟的、狗入的无涯宗宗主剁成肉泥喂狗,可惜剁不得。
他面露苦色,望着面前的陆大有和余化,有些小意温存、有些娇羞无限地说道:
“其实,老夫的御剑之法也不太精通,还是无涯宗那老匹夫更厉害些”
话未说完,一个砂锅大的拳头便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第二百零四章 房中的动静
“我们飞了多远了?”
孙蕊从船侧御剑而起,望着船上的人问道。
“”
无人应答。
这一路飞行,狂风大作,这些船员修为也不高,连站都快站不稳了,有哪个敢探头看海面、估算距离的?
更何况九洲海上的航行全靠牵星术和罗盘,这大海也没有个什么标志性的地形,飞到哪儿都是一望无际,
最最主要的是九洲也没有个测算航速的仪器,众人对宝船的速度也没有个概念,
就算有船员好奇心重探出船望,十有八九也估不出个一三五来。
“大小姐,我估摸着,就这个速度,还有两位化神真人拖着,那七彩蛟龙应该是追不过来的。”
矮子笃定地说道。
“我们也没见过返虚飞行,你怎么确保她没有追上来的能力?”
孙蕊摇了摇头:
“还是稳妥些吧,
“矮子,你去检查一下船只的状况,我去看一下大齐国师的状况,
“希望我们的擅作主张,可不要冲撞了那位才好
“唐广,你这是?”
她转过一双美眸,疑惑地望着正所在角落,吐得不可开交的唐广问道:
“你晕船了?
“但开船的时候你不是好好的,怎么现在这副模样了?”
晕船是不惯常出海的人上船时最常见的现象,当初孙蕊带着随从上船时,足足大半都吐得昏天黑地,自然对这状况了解得一清二楚,
但那些晕船的人都是开船没多久就立刻显现出来,从来没有上了船好几天了才表现的。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孙蕊并不明白晕机这个和晕船相似但又有所不同的概念。
“无、无妨!这点小
“呕!!!”
唐广一边稀里哗啦地吐着,一边艰难的摆手说道。
“矮子,一会吩咐下去,给唐战将碾几枚熟地黄熬成汤,再落点苦酒给唐广服下去,
“你先扶他去躺椅上坐着。”
“好嘞,我办事,你放心。”
矮子自去扶唐广上躺椅不提。
孙蕊见安排停当,便转身朝船舱走去,
经过几路门禁,扒拉了些挡路的东西,孙蕊走到了云凡所在的至尊级船舱,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阵阵令人难耐的呻吟。
“徒、徒儿,轻点,轻点!疼嗯”
“没事的师傅,放松点儿,很快就不疼了。”
“唔呃
“不要了
“不行的!夹得太紧了太紧了啊!好疼啊!”
“再忍一下下,师傅,很快就好了,再忍一下下好不好?”
“你骗我!你说不疼的!不要再动了啊!!”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师傅再忍一下”
孙蕊听到这令人难耐的声音,心中一凛,已明了这至尊房中发生了什么,但她听了这声音后,心中却越发疑惑。
房内的,可是大齐国师,中洲万万修士、无数百姓的信仰啊,他,他怎么
心中怀着疑惑,孙蕊呆了半晌,咬了咬牙,眼神一定,便推开了门。
房门没锁,房中一片狼藉的景象尽数落孙蕊眼底。
孙蕊面露骇然,娇躯僵立在原处,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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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大齐国师的那个银发徒弟,竟在给大齐国师上夹板,给大齐国师的手臂做固定!
这一刻,孙蕊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大齐国师,中洲万万修士、无数百姓的信仰,他,他怎么会骨折了!
要知道,这可是掌拍蛟龙、天下无敌的存在!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修为深不可测,居然因为船只的晃动,撞折了手!
这一刻,孙蕊的心跳得好快,甚至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但那一日,在妖族运输队时,那出手的童姥可做不得假。
一瞬间,那“大齐国师或许在三年前的那一战中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的猜测,似乎变得真实起来。
“唔,嗯?”
推门而入的孙蕊吸引了房中二人的注意,齐齐将视线朝孙蕊望了过来。
“大齐国师,您这是”
孙蕊有些惊愕地望着云凡那正被两枚夹板固定的手臂,语气十分不平静地说道。
“如你所见,我骨折了。”
望见了始作俑者,云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家这船怎么回事?嗯?怎么回事啊?”
“我家这船呃”
孙蕊一愣,一时有些接不上话来。
“你知道我看到窗外的云,心里有多懵逼吗?嗯?
“你家这到底是船,还是飞机啊?
“而且人家飞机起飞的时候好歹还有提示,你家这船起飞的时候,怎么连一点提示都没有?”
云凡气得一拍桌子:
“没有提示也就罢了,你家船起飞不预跑的吗?就这个冲击力,哪个乘客敢坐你家的破船?
“这些我都忍了,没关系,我受了点伤,但伤势不重,
“最多谴责一下你们的安全工作不到位,好嘛,我这正让徒弟给我擦着药酒呢,刚擦完,我正要出门问问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你家这船居然就这么咣的一下坠落了!
“连特么的避震都没有!!!
“我啪地一下,就给撞门上了!
“我撞门上了啊,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要不是我反应过人,拿手撑了一下,我这会都已经凉了!”
“呃,我”
孙蕊被这么一顿抢白,都已经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只顾着支支吾吾地,望着云凡说不出话来。
“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家这船,出故障了?”
云凡冷哼了一声,也不看孙蕊,冷冷地说道。
安夏也静静坐在一旁,环抱双臂,望着孙蕊的眼神不善。
“不,不是出故障了,是我们方才遇见了欲对我们出手的移山宗的两位真人,迫不得已才启动了孙家宝船的逃命手段”
孙蕊诚恳地说道:
“移山宗的两位真人修为高深,我孙家不敢招惹,只好请两位化神真人代为阻拦,好方便孙家宝船用特殊手段逃生,
“国师大人没听见先前,移山宗的两位真人对我们出声威胁么?”
第二百零五章 霉运连连
章节不全,先发后改!
“移山宗?威胁?
“我没听见啊”
云凡将疑惑的眼神朝安夏望去。
回应的是安夏同样有些迷茫的目光。
“我那会儿在修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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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说道:
“我好像是有听见吵吵闹闹的,但我也没太放在心上,以前我就听说海上的水手粗鲁,惯常骂街,
“我还以为这是他们的惯例”
“不是,孙大小姐,我寻思,”
云凡转过头来,一脸纳闷地望着孙蕊说道:
“你怎么不找我呢?”
“我”
孙蕊低下头去,心里却在嘀咕:
我还不是怕您老人家丢了面子,这船晃了一下你就骨折了,您老人家出去能干嘛?
我孙家还需要和您打好关系,和您学东西呢,要是惹得您恼羞成怒,不和我们孙家合作了怎么办?
“咳,行了,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不就是觉得我不能打了,觉得我不行了么?”
云凡轻咳一声,仿佛像在看傻子一样看着孙蕊:
“就算我不行了,我真不能打了,就凭我这名号,我站出去,难道移山宗的那两个憨货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啊?这”
孙蕊一愣,那张俏脸上写着的满是“居然还能这样?”的表情。
“兵法之道,虚虚实实,你之前还说想做个战将,我看你心里连点赌性都没,根本没有战将之才嘛!”
云凡冷哼一声: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看也看过了,还有事么?”
“唔,就是”
孙蕊深吸了口气,语气带着些不确信:
“在船刚刚起飞的时候,我好像在船尾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只露出了头,却堪比一座小山大小,
“但因为喷射器正中了那庞然巨物,将庞然巨物击落入了水中,
“因为那庞然巨物消失得太快,船员们没留意到这一点,为了防止恐慌,我也没和他们说,
“只是有一点令我十分在意”
“在意什么?怎么了?”
云凡疑惑地问道。
“那庞然巨物观其外形,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且泛着七彩光泽,似乎和传说中肆虐中洲的七彩蛟龙有些像”
孙蕊迟疑了片刻,有些犹豫地对云凡问道:
“不知那七彩蛟龙,是不是先前跟着我们在妖族运输队的童姥?
“她是跟着你们来的,还是”
“她逃了。”
云凡慢悠悠地说出了一个令孙蕊感到有些脊背发寒的答案:
“妖族的那个新妖皇有几分本事,将我在北芦童姥身上的禁制给解了,不得已,只得任由她逃掉了。”
“北芦童姥逃了?”
孙蕊声音颤抖地问道。
北芦童姥当初在中洲无人能治,凶名赫赫,即便如今中洲欣欣向荣,对如今的中洲是否有抵御北芦童姥的能力,还是要打上一个问号的。
再加上如今大齐国师这诡异的情况
若北芦童姥席卷重来,谁能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