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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不瞎眼就是脑残吧!还九尾真君呢!呸!明明是人家喜欢我好不好!无携郁结的望着玉紫郴,脸一阵青一阵红。
“怎么,被我说中了脸红啊。”玉紫郴继续逼近,在无携耳畔吹气如兰。
你才脸红呢!你们全家都脸红!无锡目光犀利,双唇紧闭,对他的话表示极为不满。
“你!”玉紫郴透过眸子自然读到了无携的心思,这死丫头居然敢骂他们全家……
“我什么都没说。如果你在我眼里强行读到什么,那一定是你自己强加到我头上的。”无携负气说着,扭过头不愿再搭理玉紫郴。
大神了不起!真君了不起!不就是会倚强凌弱,仗势欺人吗!无携越想越窝火,不自觉的抓着小白兔的手劲儿也大了起来。可惜这俩人都没心思理会小白兔的痛苦,为了保命小白兔情急之下狠狠咬了无携的手指。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无携反射性的将手中的小白兔甩了出去。可惜,手指头还是挂了彩。
鲜血滴答滴答的掉到草丛里,无携见口子有些深,心情就更加不爽:“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玉紫郴一怔,他听出了无携的言外之意,眉头微蹙却没有急的教训回去。其实,这兔子是自己招来引无携的,没想到却让她受了伤:“你,没事吧。”
闻声无携立刻翻白眼回应,好像在说‘你没长眼睛吗!这都流血不止了还没事啊!’
“让开!我要回去处理好伤口。免得被这畜生传染,到时候随便乱咬人。”无携是真的生气了,最近发生的一切都让她郁闷,堵得慌。
说着无携便要挣脱玉紫郴钳制。见她要走,玉紫郴情急之下抓住了无携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你干嘛!放开!”无携像要甩掉却没有成功,因为玉紫郴很无耻的将她受伤的手指头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一秒,两秒,三秒,无携木讷的站在原地,眼睛较之前足足大了一圈,盯着玉紫郴结巴道:“你,你,你!”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专心致志的替她处理着手指头,湿润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细细舔着伤口。这是她的血,没有腥味,品尝之下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她尝试了很多次想要逃,但却被玉紫郴不露声色的禁锢在嘴巴里,泄气的只能任凭他处置。逃无可逃,片刻玉紫郴低头的模样让无携看的出了神,他眉心的皱痕让她想入非非:他是在担心自己吗?伤口的痛渐渐消退,似乎有股温热的力量缓缓注满了指尖。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紫郴终于舍得将手指头还给无携,只听他风轻云淡的说了句“好了。”无携从懵的状态回来,见他那么近距离的望着自己便撇头,尴尬的不敢对视,又慌张的将手藏在背后,生怕他再抢了去。
扑通、扑通、扑通,玉紫郴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强烈,强压着胸口的异样对着无携道:“拿着,以后不许乱扔。”无携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中已然多了一件东西,这东西正是九玉圆环,也是他们说的什么地玺。
“我都说了我不要了!”无携抬头想要还回去,可惜玉紫郴早就无迹可寻。
“这人怎么老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对着空荡荡的地儿,无携不断的咆哮。
大好的一天,被玉紫郴这么一搅合,无携也不愿意在后山修炼,遂即回了屋里补眠。翻来覆去,她总是会回想起刚才的画面,于是伸出自己的受伤的手指:“恩?刚才还好深的口子呢!哪去了?”有些难以置信的无携身处双手,细细察看十指,各个完整丝毫没有受过伤的痕迹。“他还有两把刷子嘛。”无携嘴上不以为然,但心里却有些感动。
“唉,扔你的时候还在担心呢!事已至此,就委屈你先跟着我吧。”无携对着地玺自言自语,突然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地玺一本正经道:“喂,你不会在那偷听吧!喂!喂!”基于这地玺曾经显现过玉紫郴的尊荣,她不得不防。
那头,透过天玺,玉紫郴听到了无携话,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只要有地玺在她身上,他就能洞察她的一举一动。只要这样,他才能安心些。
“喂!玉紫郴!”无携长长的呼唤,可惜这地玺啥动静也没有。“切,原来仙家,哦不对,是狐狸家的东西也不怎么靠谱嘛!”悻悻说着就将地玺扔小皮鞭似的扔到了床尾。
唉~修大神的天机镜会抛锚,色狐狸的地玺也会抛锚。嗯,果然都是人品不好的家伙,连带着东西也不太好使!
此时的后山,鲜血滴灌过的草丛再次发生了变化。原本平于脚踝的青草瞬间长的和一旁的樟树一般高。白光急急而来,天空中修徵依然虚弱,躺在白麒麟背上俯瞰着地上滋生的异象,眉头紧紧拧到了一起。
“殿下,我们又来晚了一步。”白麒麟一脸严肃。
“一定会有线索,下去找找。”正当白麒麟往下飞时,高大身影先一步拦截。
“大殿下。”声如洪钟,来人正是东岳大帝。
………………………………
第三十三话 誓言不嫁色狐狸
风呼啦啦的变得急促,修徵面无表情的望着半路杀出的东岳大帝。
“殿下日理万机,不知道这会儿来寒舍所谓何事?”东岳大帝不卑不亢的问。
“正巧经过而已。”修徵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殿下若不嫌弃,就请到屋里坐坐吧。”东岳大帝说着臻首。
“不了。”修徵清冷的拒绝,随即离开。
忘着修徵走远,东岳大帝骤降至后山。来回侦查这过盛的草丛异象,当他发现草丛里残留的几滴血渍时,即震惊又惊喜。“难道……”东岳大帝眉头紧锁的沉思片刻,随后拂袖而过……熊熊烈火燃尽,愣是将方圆三里烧的一无所有。
路上,白麒麟有些不明白:“殿下为何不向东岳大帝说清楚?”修徵默然不语,心思百转千回:东岳大帝分明是故意阻挠自己,想要掩盖这一切。在自己还没有彻底弄清楚状况前,万万不能打草惊蛇。
眼看到了晌午,无携伸伸懒腰刚出门就见东岳大帝进了书房。踌躇再三,无携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见见他。敲了门:“舅舅,是我。”
“进来吧。”应声入屋,东岳大帝正襟危坐于书案前:“我有话问你。”
“额,舅舅,关于那个九尾真君,我是认识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无携不得不解释清楚她和玉紫郴之间的恩怨。
“这事儿稍后再说,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去过后山?”东岳大帝目光如炬,瞧的无携不自觉的心慌,然后怯怯点头承认。
“可曾受伤?”问着还起身打量无携上上下下。
“没,没有。”下意识的将兔子咬过的手放到背后,一想到玉紫郴对自己干的‘好事’,无携便对受伤之事三缄其口。
东岳大帝抱着高度怀疑的眼神,站定到无携面前:“你在说谎。”天空陡然阴云密布,就像东岳大帝此时的表情。
“我,我没有。”无携继续坚持否定。
“把手伸出来。”东岳大帝的话不容拒绝,无携磨磨蹭蹭还是将双手伸到了他面前供给查阅。
“没有受伤,你藏什么!”东岳大帝细细察看过无携的双手还是不肯放过她。
“我,我只是怕嘛。舅舅您那样子就好像要吃了我似的。”无携低头悻悻道。
这丫头!瞧眼前的无携越长越像她的娘亲,东岳大帝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孔雀。
小时候,孔雀是那么乖巧懂事,凡事都会听他这哥哥的话。可是……思绪回忆到天墉那一幕,东岳大帝便甩甩头不再继续。
“舅舅,怎么了?您哪不舒服吗?”无携见他表情有些痛苦,不免担心道。
“没事。”东岳大帝心情低落,垂眸却意外发现无携裙摆上佩戴的地玺。这丫头!又和九尾真君见面了!想到这,他的脾气也上来了:“你和九尾真君之间的事,现在一字不落的告诉我。敢有半句假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舅舅是干嘛!一会儿一个样!更年期吗!无携内心泪流,果然还是逃不过严刑逼供!
巴拉巴拉,无携讲了一个既不生动又无趣的故事。东岳带却竖耳听得仔细:“混账!你再怎么愚蠢难道还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在青丘过夜!东岳大帝一听便咆哮了。
“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啦!我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啦。”无携吓的赶紧解释。
“那他为什么要找来?难道就是因为你不小心拉了他的尾巴现了真身吗!”可笑!一定两人之间有了什么,那九尾真君在屡次到方寸山的。
“是啊。”无携一脸无辜,没错啊,她和玉紫郴的过节就是从他的尾巴开始的。
“你还不明白吗?这地玺是九尾狐族的传世之宝,更是九尾真君他日择偶的信物。”东岳大帝对天玺地玺还是有所了解的。他想不通,为什么九尾真君会选择无携?!
“啊!这事,还真的是真的啊!”无携虽然有所听闻,但一直认为这只是个美丽的谣传。如果这东西真的那么宝贝,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听了东岳大帝的话,无携又一次失眠了。手中攥着的地玺更是像一块大石,压的她难受的紧。
嫁给玉紫郴吧!
“我才不要呢!”
脑海中蹦?出来的念头着实惊的她从床榻上坐起:“我才不要嫁给那只色狐狸!”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行!我得把这烫手的山芋送回去。”打定了主意,无携摸黑出了门,牵出圈里小毛驴后就把地玺戴在了它脖子上,即刻前往青丘。
路漫漫兮,夜幽幽兮。赶了一段路无携便困乏难挡,左手拉着驴绳,右手提着纸灯笼不禁抱怨:“小毛啊,你能不能快点啊!照你这驴速什么时候才能到青丘啊!”啊呃啊呃……小毛驴继续哼唧,可这脚程依然没有改变。“唉,师傅啊!您还不如把??杌穷奇送给我呢!”
又不知道赶了多久,遥遥望去似乎能看到那熟悉的水滴状地界,没有聚焦的眼神终于找回了一丝伶俐:“唉,我该怎么说呢。”一想到要真的面对玉紫郴,无携就有些想打退堂鼓。
正当无携犹豫不决,停顿在半道时,身后云团骤然破了个大窟窿,然后从窟窿里冉冉升起了一团蓝紫色的龙卷风。“这又是什么情况!”不等她说完,连人带驴已被卷进了龙卷风里。
剧烈的呼啸声震的无携两耳刺痛,什么也看不清楚,她只得死死抱着小毛驴的脖子,仍凭龙卷风颠来倒去。“妈呀!救命啊!”呼喊着无携双手还死死的环抱着小毛驴,但身躯已被飓风刮了来去,远远看着就像是插在旗杆上迎风飘扬的小红旗……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最后结结实实咚的一声,一切骤然变得安静。无携歪倒在狭小的洞穴里,除了眼冒金星外,耳朵边还残留着嗡嗡嗡的龙卷风尾音。
“这天,有病呐!隔三岔五就来这鬼天气!玉紫郴,敢不敢甭设这结界啊!”痛骂之余,无携对这青丘多了一层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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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话 退婚路上遭劫持
“这可不是青丘。”慵懒的话在阴森森的角落响起。一个激灵,无携不得不从七荤八素的状态强行镇定的戒备。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但声音却离得不远:“谁!是谁在说话!”无携质问着,却听对方散漫的笑答:“别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咦,这声音……无携掏了掏耳朵,怎么有点耳熟呢:“明人不说暗话,赶紧现身!”
噗,这丫头,这俗语是这么解释的吗!夜黎崭皱了皱眉头,玄黑色的长袍一挥,原本乌漆抹黑的洞穴霎那有了绿幽幽的六个火把补给光亮。
“额…你,是你…”无携瞳孔紧缩,看着眼前这戴着狰狞面具的家伙吓得直哆嗦。这不是那日在地府跟舅舅斗得难舍难分的大魔王吗!丫的,今日出门没看黄历!竟碰到这些不该碰的!
隔着面具,夜黎崭见无携害怕的模样心情颇佳。许久不见,他还真有那么点想她了。
“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掳我来干嘛?”无携紧张的问向对面深不可测的大魔头。
“掳?呵呵,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夜黎崭对此番不期而遇倒也诚实。眼下他正愁没个好帮手呢。
“你,你想干嘛……”透过面具,无携明显感受了他的眼神蓦地变了样。
魔就是魔,见不得光!他们这骨子里天生都是些邪恶肮脏的东西!无携脑中不断的回想起自家舅舅时常挂在嘴上的教诲,对着将自己五花大绑在黑鹰背上的夜黎崭恨得咬牙切齿。
“小毛!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