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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必须立刻找到她!”孔雀啊孔雀,你想让我好不容易挽回的家族再次毁于一旦吗!不!绝不!东岳大帝想着立刻飞奔而逝。
时间,总在人痛苦的时候走的缓慢。孔雀不知道现在置身何处,但她知道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恐怕永生永世都见不到了。抱着这样近乎绝望的心态,整个人都变得恍恍惚惚,萎靡不振。身为人父和人夫,希恒的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苦楚和心疼。“孔雀,别这样。父皇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的。”
“他不是我的孩子了,他更不会知道有我这个娘的。”孔雀潸然泪下,她知道魔君绝对不会告诉孩子他的生母是谁。
“不会的!你放心。等到父皇消了气,接受你,我一定带你会魔宫和我们的孩子团聚。”希恒的承诺在孔雀听来越加遥不可及“希恒,你是魔,我是神。神魔怎可共存……”
“孔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抛弃我和孩子回天庭吗!”希恒担忧之余拉起了孔雀的手。
“你也知道那日,我的师傅已经知道我在人间发生的一切,不久我的哥哥也会知道。我们这样躲着终究不是办法,迟早师傅和我的哥哥会找到我们的。之前我担心你是凡人无法应对他们,可是现在以你魔君少主的身份,哥哥和师傅定不敢断然与你动手。这样,只要我回去……我们各自安好。”说到分离,孔雀早已哭不成泣。
“各自安好?没有了你,让我和孩子如何安好!”希恒噙着眼泪把娇妻抱在怀中“即使天不容我们,地不容我们,我们也要在一起。”
希恒的话让孔雀为之一怔,她所认识的希恒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可眼下却成了铁铮铮的男子汉。“天诛也好,魔弑也罢,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和孩子。”
“希恒……”孔雀感动之余不免又多了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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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话 挟持寻真相
为了隐藏自己的气息,躲避神魔的追踪。希恒和孔雀藏身到了隐秘的密林洞穴中,并且不再借用任何法术来度日。白日里,他们躲在山洞里不敢出去,直到三更半夜才敢出去找一些野果,打一些野味来充饥。这样的光景足足过了三年,最终结束在了孔雀再次有孕上。因为常年进野菜野果,孔雀已经非常消瘦,加上这腹中的孩子更是供不应求。
“这样下去,这孩子恐怕……”希恒非常担心妻子和孩子,但又害怕自己稍一施展法术就会引来神魔。
“希恒,这孩子也许是上天对我们的怜悯。我们得出去。”孔雀抚着微胧的肚腩慈爱道。
“可是……”
“无论外头多危险,为了孩子我也得出去。”
夫妻打定了主意,为了腹中的孩子,他们还是决定铤而走险。他们最初选择凡人众多的集市用来隐身,依靠希恒在商贾家中跑腿办事的钱度过了孕期和分娩。然后好景不长,一次希恒为了救一名孩童不得不施了法术,片刻便引来了魔君手下的妖魔来此地作乱。惊吓之余,孔雀和希恒带着孩子离开了这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辗转一家三口又回到了天墉山。
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夫妻俩已是莫大的满足。为了妻子和女儿,希恒更是徒手栽种了漫山的花卉……这样的安逸的好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来年的三十。就是那个除夕夜,东岳大帝和魔君黑泽齐齐围堵这一家子,硬是将这家子拆散……
因为爱而终结,因为爱而延续。这一切的一切,无携至今不明其中真相。金蝉氏以为,等到无携真正的长大,他会如叙述一个曲折的故事般告诉她,可是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看着待在身边的小毛驴,金蝉氏一声长叹。
眼前的方寸山已被天兵把守,玉紫郴刚想硬闯进去找东岳大帝却被云啸拉住“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一出去可正好给了天帝老儿一个借口,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再蹂躏我青丘一次!”云啸的话如当头棒喝,将玉紫郴震慑在了原地。没错,天帝本就视青丘为眼中钉,若自己正面与天兵发生冲撞,他必定借题发挥。
“你想弄清事实,有的人也想弄清事实。”云啸话中有话,玉紫郴怎么能听不出。于是两人便按兵不动的等在附近。
果然,一道身影进入了眼帘。那人,玉紫郴见过!
没一会儿功夫,玉紫郴和云啸就瞅见刚才来的那女子和守门的天兵有说有笑。聊了一会儿,女子才翩然飞远。未等云啸开口,玉紫郴率先跟了上去。当女子行至人烟清淡的地方,玉紫郴便将她掳到了偏僻处。
“大胆,居然连黄角大仙的徒儿都敢调戏!”澈想被生生擒住却连对方的脸都没看到,为了自己的安危她立刻报出了自家师傅的名号。
“哼,只要你一五一十的回答我的问题,我便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玉紫郴孤傲的口气让澈想不禁联想到了那个自恃过高的美男。脑筋一转,便背对着玉紫郴窃笑道“你是想知道无携的事儿吧。既然有求于我那就得听我的。放开我!”
玉紫郴不想这丫头居然也有几分聪明,随即放开钳制澈想的手,可态度却依然不可一视“既然知道我要问什么还不赶紧说。”
哼,你以为你是谁啊!澈想心中自是不服气,但面上却奉承起来“真君问话,澈想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可是无携这事儿……”澈想拉长了话语意犹未尽道。
玉紫郴一听关乎无携情急之下已然没有察觉澈想这是在欲擒故纵“说,把你知道的一字不落的说清楚。”
见‘鱼儿’上了勾,澈想暗暗一笑道“据说这事儿牵连到的可不是一般人。上有天宫储君大殿下,下有魔宫的魔君。唉,即使你是青丘国当家的,想要替死去的无携报仇恐怕也无能为力吧。”
让你高傲!让你目中无人!哼,小小的一个真君而已!澈想暗自窃喜:若玉紫郴害怕修徵和夜黎崭,她便可伺机嘲讽一番解解气;若他真吃了雄心豹子胆去找他俩,那便是自找死路,大快人心!
“你,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玉紫郴犹如着了魔一般将澈想狠狠的推到了墙角,他真希望刚才他的耳朵只是幻听而已。
“你,你干嘛!放开我!”手腕因为玉紫郴的用力而疼的厉害,而此时更让澈想害怕的是玉紫郴绛紫色的双眸,就像暗夜的飓风要将她吞噬。
“住手!”半空中骤然传来一声厉斥,澈想闻声望去一下子便欣喜了起来“师傅,救我!”原来,是澈想的师傅黄角大仙来了,看着自己徒儿恐慌的模样黄角大仙赶紧上飞身而下“当年一战,青丘与天庭一分为二。九尾兄弟更是发誓青丘之人绝不再踏进天庭一步。真君身为国主,可是忘了?”黄角大仙以为这话可以让那个玉紫郴知难而退,却没想到玉紫郴对澈想的施压变本加厉,顺势就将她单手掐喉停当在了半空里。
“说,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澈想本能的反抗,但越是挣扎玉紫郴是手就掐的越紧。黄角大仙情急之下朝玉紫郴施展的法术。
云啸姗姗来迟,一见玉紫郴被攻击立刻对着黄角大仙进行了反攻。惊讶之余黄角大仙也认出了来人“没想到云公子如此大度,他窃取了本该属于你的青丘国君之位,你倒是仇将恩报。哈哈,还真是有情有义啊!”
玉紫郴见澈想已经意识模糊,又听见了云啸闪身到身边的动静后,一把将澈想甩到了一边。只听云啸冲着对方说道“哼,少废话!这是我们九尾狐族的事,不用你评头论足!”说罢,云啸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冽,黄角大仙自是感到了危机,立刻对着空中甩出了一道长长的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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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话 神有失手
“堂堂的上神,打不过还想搬救兵。”云啸讥讽着与玉紫郴背靠背的站定。他们知道,很快他们便会深陷包围之境。
“诶,你觉得他们会来多少天兵天将?”云啸问的风轻云淡。
“来多少解决多少。”玉紫郴依旧傲气十足。
“哈,好家伙!不愧是咱们九尾狐族最臭屁的狐狸。”云啸开怀一笑。此情此景,仿佛让他们兄弟俩回到了从前,如此熟悉和亲切。
没一会儿,成群结队的天兵天将四面八方而来,玉紫郴与云啸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环顾而言,这天兵天将不下三千,眼下仅凭他们两人之力……云啸也没什么十足的把握。
“识相的立刻束手就擒,否则莫怪我们动真格的。”黄角大有了帮手后就胸有成竹的朝着玉紫郴喊话。
“哼,狐假虎威!看我不给你的颜色瞧瞧!”话音刚落,云啸便冲了出去,随即玉紫郴也加入其中。顷刻间,原本包围的圆圈骤然朝中心聚拢,打斗声宣扬一片。
云啸直直逼向黄角大仙,但却被冲上来的天兵天将截住。黄角大仙好不容易逃出了圈外观察情势。被围困住的玉紫郴和云啸互相照应,默契十足,与眼前这三千人马对战也不落下风。一来二去,他们竟以两人齐心之力渐渐放倒了许多士兵。黄角大仙不甘心之余,默念起了法术,在云啸背对自己之时施展了出去。
“小心!”玉紫郴刚一回头便发现了黄角大仙使出的暗招,提醒之下将云啸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瞬间,玉紫郴虽已千面羽扇挡住了部分的力量,但还是伤到了臂膀。
“卑鄙无耻!”云啸扶住了踉跄的玉紫郴,对着黄角大仙怒不可遏的痛骂道。
“对付你们这等狂妄之徒,只有武力才能让你们知道神的厉害!别以为你们这群九尾狐还有东皇太一这样的妖帝撑腰!天帝才是你们俯首称臣的君主!”黄角大仙的话虽然难听但也确实说出了眼下的青丘较之当年实力削弱的事实。
“俯首称臣?!呵呵,我就让你明白明白谁是君,谁是臣。”玉紫郴话锋一沉,直直站定后不顾臂膀上的伤痛伸展开来。随着他的动作,原本风和日丽的天空陡然乌云满庭,近乎静止的空间霎那狂风奔驰……
除了玉紫郴之外,所有人都被风吹的东倒西歪,有害怕的甚至俩俩抱作一团以求稳固。狂烈风刮的众人睁不开眼,黄角大仙用手挡着好不容易睁开了缝隙却见玉紫郴已经被一团淡紫色的流光烘托到了高空,此刻正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
糟糕,他该不会真动手吧!黄角大仙心跳漏了一拍,随后又自语安慰:应该不会!他怎么敢在天庭动手伤人!哼,难道真不怕天界再次诛杀九尾狐族吗!
“哈哈,现在害怕了?!一群酒囊饭袋!”云啸挖苦着众人不禁仰天长笑。
底下的天兵天将竭力对阵,但玉紫郴法力高强,即使众人合力也无法睥睨。一盏茶的功夫,玉紫郴已将三千人马齐齐打趴下。黄角大仙扶着澈想嘴上逞能但眼里早已惊慌满布“你们,胆大包天!天帝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你们等着九尾狐族和青丘给他们陪葬吧!”说罢便快一步消失在了原处。
“别追了!”玉紫郴捂着手臂拉住了欲往前追的云啸“这里毕竟不是青丘,再闹下去吃亏的是我们。”听着他的话,云啸只得收起来法器“恩,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去吧。”
虽然玉紫郴没有达成来的目的,但他只能先行离开。那份牵挂只能暂且强压在心底。无携,你不会死的……玉紫郴一直都相信。
是什么时候,难耐的盛夏夜晚渐渐变得微凉;是什么时候,嘈杂的布谷换成了淡定从容的苍鹭;是什么时候,只如墨般静谧的四周慢慢有了色彩……白衣胜雪的模样未改,而今只是更多了一份深沉和惆怅。
月窟,峭壁嶙峋,寸草不生。它既不归纳在天庭也不属于凡间。这是上古的通天之神青帝伏羲与九河神女华胥氏曾与魔界天地一斗的战场。在这座被人神都遗忘的山峦最深处,还有一处无人知晓的洞阁。这里,即使修徵不设结界也不用担心有人找来……
修徵手提水壶轻车熟路的走到了石板床旁。没有灯火,但在他眼里那个躺在那一动不动的丫头依然清晰可辨。是自己下的手,他能怪谁。想着修徵的眉心微皱,伸手将没有意识的无携扶起,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她的身子柔弱的没有半分力气、手心也没有半分温度,曾经扑闪扑闪的睫毛此刻没有一丝动静。“你怪我吗?”修徵呢喃的问,继而又自己回答“会怪我吧…”
其实,修徵在自己养伤的时候已经知道了无携的身份。第一次当他尝到了无携的血和泪时,天机镜中便浮现了她的半张脸。修徵自然联想之前天机镜的种种异象,他才恍然大悟。随后他主动咬破了无携的嘴唇以求证实,天机镜再次出现了无携的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