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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跪求我原谅-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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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景满脸憎恶地瞪着他。

    这种眼神根本就不该出现在彼此深爱的人脸上。

    最起码,小景不该这么憎恶地瞪着他。

    “我……我这些年好似失去了很多东西,我那么期盼着,能亲眼看着孩子降生,可到头来,你却一次次地告诉我,没有孩子……”

    楚寒衣忍不住悲从中来,眼眶渐渐红了,晶莹的眼泪,从他的眼眶中缓缓涌了出来,顺着面颊滚落下来。

    “怎么可能没有孩子呢?我当时亲手摸过你的腹部,感受过孩子的存在。”

    “那孩子很健康的,生命力极其旺盛,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降世,想看一看自己的父母,还有这个人间。”

    “为什么,你要一次次地说,没有孩子……难道,在我被囚|禁的这些年中,孩子……已经不在了,是么?”

    小景:“……”

    这让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楚寒衣了。

    眼前的楚寒衣哪里还有往日桀骜不驯,心狠手辣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失去了亲生骨肉,而悲痛万分的父亲!

    小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了。

    最起码,他不应该提孩子的。

    手腕一震,小景便解开了束缚。

    他缓缓坐起身来,看着楚寒衣在他面前,楚楚可怜地掉眼泪,一口一声,他们的孩子。

    只觉得脑仁都有些疼。

    “你的孩子现如今身在何处,我的确不知,但我想,那孩子应该还活着的,你不必太忧心。”

    楚寒衣听罢,脸上流露出欣喜的神色来,忙握住小景的手,急切地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孩子还活着,那孩子在哪儿?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一看?”

    小景:“……”

    果然,他跟疯子是无法沟通的。

    “不急,不急,只要孩子还平安活着就好,在我心里,你最重要了。”

    楚寒衣翻脸比翻书还要快,明明上一刻还楚楚可怜地在小景面前掉眼泪。

    下一刻又笑逐颜开地拉着小景的手,低声道:“你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我想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小景望着楚寒衣的脸,总有一种罗素玄在同他说话的错觉。

    竟一时半会儿没法拒绝。还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才刚要起身穿靴子。

    哪知楚寒衣的动作更快,直接单膝跪在地上,自然无比地帮小景穿靴子。

    小景觉得这样特别不自在,忙要缩回腿脚。

    “我连为你穿靴子的资格,都没有了么?”楚寒衣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小景。

    小景:“……”

    算了,随楚寒衣去吧。

    楚寒衣殷勤地将小景推至桌边坐下,整个人显得十分高兴,不停地问小景吃不吃这个,吃不吃那个。

    还不厌其烦地给小景夹菜,又是盛汤送水的,殷勤得很。

    小景觉得这样太别扭了,他没有让人贴身伺候的习惯,便叹了口气,正色道:“楚寒衣,我不是什么三岁小儿,连吃饭都需要别人伺候。”

    “我乐意的。”

    “可是我不乐意。”小景摇头,一字一顿道,“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困扰,我还是更喜欢,你最初的样子。”

    楚寒衣微微一愣,随即黯然神伤起来,他低声念道:“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我没有生气……算了,随便你吧。”就当收了个贴身奴隶便是了,上杆子过来任由小景玩弄的人,还真是不多见的。

    小景也饿了,他偏好甜一点的食物,可能是从前吃过太多苦了,现如今什么苦都不想吃了。

    只想吃点甜的,聊以自|慰罢了。

    “你很喜欢吃糖醋鱼么?”楚寒衣见小景一直在吃糖醋鱼,便从旁询问道,“你若是喜欢吃,那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小景听罢,略感诧异地问:“你还会做菜啊?”

    “我不会,”楚寒衣摇头,很快,他又神色认真地道,“可我会去学。”

    小景:“……”

    他对楚寒衣没报什么太大的希望,也从来没想吃楚寒衣给他做的饭菜。

    听罢就随口道:“你是不是平日里太闲了?若你太清闲了,不如好好打听打听,修真界谁的医术最高明。”

    “你哪里不舒服么?”

    “不是我,是你。”小景摇头道,“人活一世,总归要活得明明白白,我也很好奇,究竟是谁囚|禁了你。”



第114章 小景不受任何人威胁



楚寒衣一直以来; 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歹人从背后偷袭,遂才落败的。

    绝对不肯承认自己当初技不如人。

    “倘若被我知晓,当初是谁囚|禁于我; 我必定要将其剥骨抽筋,挫骨扬灰,方可解我心头之怒!”楚寒衣面露冷意,沉声道。

    小景想了想,才道:“那倘若是你咎由自取,囚|禁你的人,也只是也只是为了匡扶正义,替|天|行|道; 你又该如何?”

    哪知楚寒衣听见此话,脸上立马流露出悲色; 眼眶有些泛红; 看起来好像是街头被人遗弃的流浪狗一般。

    狠狠一抿薄唇;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景便道:“男子汉大丈夫;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苦藏着掖着?”

    “……在你心里; 我就是那种无|恶|不|作; 十|恶|不|赦之徒; 被人利刃穿胸; 铁链缠身,囚|禁多年; 也是我咎由自取; 活该如此么?”

    小景:“……”

    他都不知其中隐情; 自然不好妄下定论。

    再说了; 他方才说话也很有条理的; 说了一个“倘若”,并没有认定楚寒衣就是那等十|恶|不|赦的恶人。

    结果楚寒衣表现得倒像是被小景错怪了一般。

    这让小景竟然生出了些许的愧疚感,许久,他才道:“我说话一向不甚好听,你若听着不喜,便当我从未说过,从今往后,你也别同我说话便是了。”

    说着,他也没了继续用饭的心思,起身便要离开。

    哪知衣袖猛然被人从后抓住了,楚寒衣急切地道:“我不许你说自己说话不好听!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在我心里便是金言玉语,金科玉律!”

    小景冷冷道:“放手!”

    “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事情,或是说错了什么话,惹你不高兴了么?”楚寒衣非但不肯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胆大妄为地自背后拥住了小景的腰肢,语气急切得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是我错了,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

    小景被楚寒衣这一系列的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就是吃饱了,想出去透透气,又不是生离死别,可至于如此的?

    “我只是出去透透气,屋里太闷了。”小景暗暗叹了口气,心道,楚寒衣也是个可怜人,什么都不记得了,唯独还记得自己的心上人。

    若是记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倒也罢了。

    结果稀里糊涂还认错了人。

    可恨之人确实有可怜之处。

    小景也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他曾经也经历过楚寒衣现在的阶段。

    自己淋过雨,所以也想给楚寒衣撑一撑伞。

    更何况楚寒衣又那么像罗素玄,也很像越无尘。

    小景有些心软了,忍不住回转过身来,故意抬手去捂楚寒衣的嘴。

    看着楚寒衣的上半张脸同罗素玄如出一辙,心尖也倏忽颤了起来。

    “傻子……我又不会走,你急什么?”

    楚寒衣被捂住了嘴,没法开口说话,眼中闪烁出动人的光芒,波光粼粼得像是秋日里的湖泊。

    稍有落叶飘零,便能惊起一湖涟漪。

    “好了,我就是出去透透气,我哪里都不去,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抛弃你的。”

    小景深情地凝视着楚寒衣的脸,可却透过他看向了罗素玄,一字一句,温声细语,也全是说给罗素玄听的。

    即便小景知道,楚寒衣是楚寒衣,罗素玄是罗素玄。

    罗素玄死了就是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楚寒衣当作罗素玄的替身。

    就如同当初与罗素玄初相逢时,罗素玄不也是把他当作林景的替身么?

    如今还真真是风水轮流转,山水有相逢了。

    小景目光灼灼地盯了楚寒衣片刻,终究还是理智胜过了欲|望,他松开手,低声道:“不许跟过来,我一会儿便回来了。”

    语罢,便直接抛下楚寒衣出了房门。

    夜色已深,迎面一阵冷风吹来,渐渐吹散了小景脸上的红热。

    原本烦闷的心绪,也渐渐平静下来,慢慢又恢复成了往日的古井无波。

    待小景再回到寝殿时,已经过了子时。

    房中尚亮着盏油灯,他推门进去的一刹那,忽然觉得气氛不对劲儿。

    眉头当即一蹙,小景快走几步,走至床边,猛然一掀被褥。

    果然见床上有人。

    正是楚寒衣!

    他似乎才沐浴更衣过不久,身上仅仅穿了一身玄色的里衣,衣领很低,几乎露出了整片白皙精壮的胸膛。

    发梢还微微濡湿,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俊美异常,颇有几分风情妖冶。

    “你在此地做什么?!还不赶紧滚下来!”小景惊怒道,一把将被褥掀飞在地,冷冷道,“我念你丧失记忆,遂才几次三番地容忍你,若你再如此这般放肆,那便休怪我无情了!”

    楚寒衣听罢,又露出一副很伤心很伤心的神情,他道:“你我……早就行了夫妻之事啊,本就该如此的,生时同床共枕,死也要合棺而眠……”

    “我早便说过,你认错了人!谁要与你同床共枕?谁要与你合棺而眠?少在此痴心妄想了!”

    小景冷声冷气,毫不留情地呵斥道:“你但凡知道些礼义廉耻,就不该深更半夜,如此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我的寝殿中,更不应该躺在我的榻上!你如此这般行事,同一个炉鼎又有什么分别?”

    楚寒衣只怕做梦也想不到,他明明同小景是道侣,结果竟然被嫌弃成是个不知廉耻,主动送上门的炉鼎!

    听见此话,就宛如惊雷贯耳,耳边轰隆一声,嗡嗡作响,许久都缓不上气来。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下去,楚寒衣的面色发白,只觉得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从未受过如此这般羞辱。

    恼怒迫使他霍然翻身而起,下意识就要掐住小景的脖颈,将人狠狠摔至榻上,禁锢在方寸之间!

    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行事便是了!

    可楚寒衣望着小景的脸,无论如何就是下不去手。

    他不舍得那么欺负小景。

    不忍心看见小景吃痛。

    不愿意看见小景掉眼泪。

    他想要小景高兴,想看见小景对着他笑。

    想时时刻刻都同小景在一起,哪怕二人只是合衣躺着,什么事情都不做。

    可是小景就是不高兴,也不喜欢他,无论他做什么事情,小景都不冲他笑。

    楚寒衣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觉得自己也是很无辜的。

    被人囚|禁多年,非他所愿。

    若非一直以来,对妻儿的执念撑着,他根本活不到今天!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多看我一眼?”楚寒衣的语气急切,几乎有些低声下气地祈求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小景道:“你什么都不必做,离我越远,我越喜欢你。”

    楚寒衣听罢,心绪久久难以平复,只觉得好似被人剜心一般痛彻心扉。

    他吃痛地揪着衣襟,痛到腰背都直不起来了。

    好久好久之后,楚寒衣才字字泣血地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如此坏?”

    小景也不想这样,但除了让楚寒衣远离他,也没其他办法了。

    他害怕自己哪天情难自禁,再同楚寒衣一阵翻云覆雨。

    若是当真如此,小景只怕要开始厌弃自己了。

    他不想让孤儿寡母,失去父亲,失去夫君。

    也不想再继续辜负罗素玄,还有越无尘了。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小景转身,强迫自己狠下心肠,无论如何,他同楚寒衣是不会有结果的,一字一顿地道,“门就在那里,你若想离开,随时可以走!我绝不阻拦你!”

    “想让我走,也可以,那我就屠尽整个七星阁再走!”

    小景听罢,冷冷一笑:“屠罢,你想屠便屠!哪怕你屠尽天下人,又与我何干?我可不是慈悲为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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