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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全集-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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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突然之间,人人都不笑了,只有他笑容依然挂在脸上。
  这时人人都向他望来。
  他身旁几位师兄,都怕沾上麻烦,“袋袋平安”龙吐珠、“丈八剑”洛五霞、“破山刀客”银盛雪等人,全都向他望来。
  这无疑是等于说:是他,是他……
  蔡追猫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站在他身边的人都沉重地点头。
  冯不八怒了。
  一怒,她的眼更绿了。
  绿光暴射。
  蔡追猫一面惨叫,一面摇手道:“不,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冯不八正要出手,忽听一个清脆得嗲嗲的、酥酥的、柔柔的,而又丽丽的语音道:“当然不是他呀!”
  冯不八霍然回首,就见到一张芙蓉脸,长的眼,俏的脸,飞动着许多绯色的风流。
  她是谁?
  ──当然就是温柔。
  方恨少一直在扯温柔的衣袖。
  他在示意她不要说。
  更加不可以承认。
  他已看出来了。
  他看出这老婆子实在不好对付。
  可是温柔才不管。
  ──的确是她笑的,为何不敢承认。
  所以她坦坦荡荡地说:“刚才是我笑,不是他。”
  冯不八回头一见这娇俏俏的小姑娘,登时怒气消了大半,变作慈和的语音问:“你笑什么呀,小姑娘?”
  “我笑您老好威风。”温柔盈盈笑道,“把大伙儿都吓得作不了声。”
  冯不八顿时心花怒放,对温柔展颜笑道:“小姑娘,我也不是对人人都好的,待会儿咱们好好聊聊,有我在,哪个臭男人也不能欺你。”
  温柔拊掌笑嘻嘻的,一面望着王小石说:“好啊好啊,哪个欺我,婆婆跟我打他嘴巴。”
  王小石只见冯不八盯了自己一眼,脸颊立即有点热辣辣的,仿佛已给她掴了一记耳刮子的感觉,顿时蛮不是味儿,只低声问张炭:“这两位就是江湖上人称‘不丁不八’,丈夫顶怕老婆的那对老夫妻了吧?”
  张炭伸了伸舌头道:“他夫妇俩的‘双拉牵虎式’和‘老藏金龙式’也当真不易惹呢!”
  “他俩原是师兄妹,做师兄的当然让着师妹啦……”
  王小石恍然道:“难怪……”遂很明白陈不丁的处境。
  冯不八明明跟温柔在对话,忽平地一声雷地喝道:“那黑脸小鬼伸舌头是啥意思?”
  张炭吓了一大跳,忙稽首抱拳道:“义父‘天机大侠’张三爸,特此向二位老前辈请安!”
  冯不八这才颔首,道:“你既是张天机的义子,辈分可高啦!这礼就免了!跟老身请安,这还罢了,却跟老不死的请什么安!”她说的“老不死”,指的是自己的丈夫陈不丁。
  陈不丁却目发神光,一味笑眯眯地打躬作揖地道:“原来是贤侄,失敬失敬,免礼免礼。”
  冯不八似不喜陈不丁插口,叱了一声道:“还不赶快抹干衣服!”陈不丁刚被烧酒淋了一身湿,没他夫人吩嘱,不敢抹拭,但他内力高强,热力蒸发,酒渍早就干了,而今冯不八这一吆喝,他反而不知所措、不知该拿什么来抹揩才好。冯不八又掉首找花枯发的晦气,“怎么?你还让不让这位小姑娘进来?”
  忽又咕哝道:“不行,今天一连见了两个标致的小姑娘,这是小姑娘,那又是小姑娘,怎么分得清楚呢?”
  何小河即道:“我姓何,叫何小河。”
  温柔也笑嘻嘻地道:“我叫温柔。”
  何小河走上前去,握住温柔的手,“妹妹你好。”
  温柔也笑眯眯地说:“姐姐……我还有个纯姐,我就叫你二姐好了。”
  何小河见温柔天真无邪,心里着实喜欢,正想答话,只听冯不八质问花枯发,花枯发强笑道:“我哪有不给何姑娘进来……况且,她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冯不八对花枯发的答案还是不甚满意,“那你又揪着你的宝贝徒弟干吗?”
  花枯发这才省起自己一直揪住张顺泰,他知道这老婆子十分不好缠,只好忍气吞声,且把一股气发在张顺泰身上:“都是你!我揪住你是要问你:为何对青楼妓院的地方名字那么熟悉,可以一口气喊出来?”
  张顺泰还没答话,那个顶冠云髻的“牵牛尊者”已从鼻子里哼出声来:“你焉知道他喊的不是菜馆的名字?你一听就懂,师徒两人,一样货色!”
  花枯发正要发作,但见说话的人是“牵牛尊者”,此人比冯不八还要不好惹,心想今天真是做寿择不得日子,只好强忍一口怒气,不料陈不丁却自作聪明地大声道:“不对,不对,是留香园、孔雀楼、潇湘馆、喜鹊阁、卯字五号房,后面两项,他说错,他说错……”
  话未说完,众皆哄笑。
  而他也发现他的夫人冯不八,眼光发绿,正盯着他,好像当他是一只粘在肉上的苍蝇一般。
  陈不丁现在真的知错了。
  花枯发也不想陈不丁出丑当场。
  他也想赶快把气氛弄好。
  所以他找个话题。
  “这几位是……”他知道张炭年纪虽轻,辈分却高,大家都不敢得罪这个黑煞神,“不知你的朋友高姓大名?”
  张炭正想引介,忽听有人打雷一般地说:“对了,我姓高,名叫大名。” 
  
        
第二十章 棺材,又见棺材
 
  
  “八大天王”来了。
  他正是“八大天王”高大名。
  “八大天王”是一个人,而不是八个人。
  眼前这个人,要比唐宝牛更高,比唐宝牛更壮,比唐宝牛更有气派。
  他就是“八大天王”高大名。
  唐宝牛一眼望去,就觉得这人横看竖看都看不顺眼。
  “看他神气的样子!”唐宝牛不齿地道,“这种人必定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
  方恨少大有同感,“难怪我左看右看,都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他倒跟你像了八分!”
  唐宝牛恼了,正待发作,张炭却道:“你可知他有哪‘八大’?”
  “他?”唐宝牛没好气地道,“他头大!”
  没料张炭拍手笑道:“对了,他的头比谁都大,而且比谁都硬,跟他交手,可要对他的‘铁头功’防着点。”
  方恨少奇道:“人说练‘铁头功’定必脱发,不是光头也是秃子,这人怎么还满头黑发?”
  “他?”张炭几乎是咬着方恨少耳根地道,“他戴假发。”
  “假发?”
  “对,他自己粘上去的。”张炭道。
  “不要脸!”唐宝牛更瞧这人不顺眼了。
  “戴假发有什么不要脸?”张炭笑道,“隋唐时候,不知有多少文人雅士、名流、达官贵人、名妓,兴着戴假发、假眉、假胡子呢!”
  温柔兴致勃勃地问:“那么,这人其他‘七大’又是什么?”
  “他?”张炭如数家珍,“鼻大、拳大、嘴大、名大、命大、脚板子大,还有一大,不便告诉你。你别小看他这‘八大’,其实都有点真本领。”
  温柔不依,推推搡搡地扯着他道:“你告诉我嘛!快告诉我!”
  张炭这次忙不迭摇手,“告诉你?开玩笑!不能不能。”
  方恨少自作聪明,“我猜是胆大。”
  “大你个头!”张炭笑啐道,“他的胆子最小的了!”
  温柔咋舌道:“这么高大个却胆小?”
  唐宝牛这才对“八大天王”有些“好感”起来,“好眉好貌长沙虱,这并不出奇,样子对称,貌德具备的人,本就没几个。”
  方恨少颔首道:“对了!像你和高大名,却有点货不对办。”
  唐宝牛这回真的气了,“什么?”正待发作,却被一阵吹打喧嚣之声打断。
  他们初以为是贺寿的音乐,心忖:这花老头儿倒是要把一场大寿办得冠冕堂皇。“八大天王”正跟花枯发大声贺寿,说:“你老的贺乐哪里请来的?奏得也忒特别!”
  花枯发堆满笑容,闻语却呆了一呆,道:“不是你给老夫贺寿的班子吗?”
  “我?”“八大天王”大嘴一咧,笑道,“我哪有工夫办这些事儿?”
  老枯发道:“说不定是尊夫人‘一叶兰’佟女侠的好意吧?”
  “你是说劲秋?”“八大天王”“嗤”地一笑,笑声倒像十足了唐宝牛,“她连家里都没心神打点,一味嗜赌,我都十来天没见着她了。”
  这时乐声渐近,细听之下,隐隐有点不对劲。
  这音乐听去尽是哀凉,像悼魂似地一催一放,曲折间痛心不已,哪有什么喜乐可言?
  这时,张顺泰又气急败坏地跑了进来。
  花枯发不想败了寿宴的兴头,心中打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沉着应付,一把捉住张顺泰,问:“什么事?”
  “棺棺棺棺棺……”张顺泰语无伦次。花枯发白眉一挑,随而沉压到眼盖上,在眉心挤出一个刀刻般的“川”字:“官差来了?”
  “不是官差,”张顺泰摇手摆脑以助表达,“而是棺材!”
  “有人送一口棺材,给您老贺寿来了。”
  一副黑漆的棺材,上面写着花枯发的名字,居然还有“孝子”捧着花枯发的灵位。
  花枯发平时最迷信。
  今天是他大寿的日子。
  这分明是触他的霉头。
  他几乎是冲出去,把那一干吹打哀乐的人打得人仰马翻,抓住几个人来逼问:
  “你们为啥要这样做?”
  “是有人给银子要我们送这一口棺材来的。大爷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是谁给你的银子?”
  “一位穿大红衣袍的大爷……他给了我三两银子,我便当了孝子。”
  “他?”
  花枯发一听,在大宅子前握紧了拳头。
  王小石刚闻有人送来一口棺材的时候,愣了一愣,随着大伙儿出去一看,只见是一副上好寿木,密缝镶边,心中兀自惊疑不定。
  张炭低声嘘了一口气道:“棺材!又见棺材!”
  唐宝牛也有些疑神疑鬼,“莫不是雷损没死……”这一下,却说中很多人的心事,连来道贺的宾客,不少人都变了脸色。
  ──雷损毕竟是这城里黑窝子里的老大!
  ──老大中的老大!
  这时,“八大天王”却打了个仰天喷嚏!
  这一声失惊无神,直似只什么野兽大吼一声,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连温柔也吃了一惊。
  她抚着心口,忿忿地啐道:“打个喷嚏也这么夸张,鼻头都打死了几块肉吧!像雷公似的,一喷嚏要劈倒一株神木不成?把人给唬得失心丧魂的。”不意她自己又打了两个喷嚏,声音小得似连鼻上的蚊子也惊不走,活像可怜小动物的两下呜咽。
  那站在不远处的“八大天王”悠然道:“哎,弱小生命,这样打喷嚏,也没几根鼻毛知道。”
  温柔怒得杏目一瞪,柳眉一扬,“你说什么?”
  “八大天王”没理会她,只自对自说:“我伤风。”
  方恨少在旁看得眉飞色舞,道:“很像很像,只一点不像。”
  唐宝牛奇道:“像什么?”
  “他说话的神态真像你,敢情是你自出娘胎就失散了的兄弟。”方恨少挤眉弄眼地说,“可就有一点不像。”
  唐宝牛本待发作,可是又想听下去,便问了再说:“哪点?”
  “你怕温柔。”方恨少用下巴一旁,道,“他可不怕。”
  唐宝牛正要咆哮,忽听一声大吼:
  “温梦成!”花枯发在宅子外指天大骂道,“你这王八羔子,你可毒着的!趁这寿日你搅这玩意来犯我的禁忌!”
  不知就里的人,都觉得温梦成过分,一向深知“发梦二党”两大党魁斗气十多年的朋友,则是不以为怪。
  花枯发气还未平,兀自大骂道:“姓温的,你不上串、不长俊、不中相与的东西!我花某没惹着你,你处处犯我呕气,好,看我明儿不砸了你的大门娶了你的媳妇!”
  这回话没骂完,只听棺材喀嚓一声,又忽地一响,一人霍然撑了上来,一身大红的衣,白发如皓,“哈哈哈”笑了三声,“姓花的,你这般呼天抢地、泼妇骂街样般做啥?去年我嫁女儿,你叫人把我女儿的衣裳剥光,害她躲在花轿里不敢出来,误了良辰吉时,这又是啥意思?”
  花枯发嘴角弯了弯,吭地从鼻子喷了出来,“你肯伸头出来了吗?花某那次叫‘一叶兰’下的手,她是妇道人家,已算手下留情,你女儿也没丢丑!谁教你去年趁我拜见诸葛先生,你着‘牵牛尊者’在我背后粘上红蓝绿三只乌龟,这又是哪门子的玩意?”
  温梦成“哈哈哈”笑三声,“你就要问你自己的丑事,去年青羊宫庙会,你一脚踩在我的新鞋上,这又是谁先起的衅!”
  “你也忒小气!”花枯发跺着脚大骂,“是你先把茶水泼到我衫裾上的!”
  “我小气?”温梦成指着自己的大鼻子,白眉、白发、白胡子一起幡然而动,“是你先在会场上向着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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