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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九哥哥为什么你不随玉凤姐姐上雪山看看?”
“我。。。她没让我上去呀!”
“笨啊,”小叶子一个翻身像小时一样骑在重九脖子上,给了他一个爆栗,“哪个女孩子好意思当面说这话?那雪山就像是玉凤姐姐的娘家一样,哪个新婚女孩不希望领着自己的相公回家见诸亲人,显摆显摆?”
满都海在旁边抢着道:“要是我,我就直接说!”
“去,你跟我们中原女孩不一样!”小叶子向她一呶嘴,快言快语,“小九哥哥,你以前不是这么老实的人啊,怎么越学越老实了呢?”
“是啊,我怎么越来越老实了呢?”经小叶子这么一说,重九这才意识到自己跟刚出道时变了好多,最大的变化就是变的成熟、稳重了。
换句话说,就是变老了,再换句话,就是缺少激 情了,再换一句话就是畏手畏脚了。
“是啊,我怎么会这样了呢?”
重九拍着自己脑袋。
插言的又是满都海,这里边她是年龄最大的一个,如今已经三十三了,却正是女子最成熟最黄金的年龄。
满都海嫁过两次人,同小王子南征北战,经历之丰富不下于重九,她叹口气:“这是人生必然经过的阶段,随着时间的磨砺,再锐利的锋芒也渐渐磨去,使人变得圆滑和世故,再也不象年轻的毛头小子一样,整日喊杀喊打,动不动就挥老拳的了。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收获的是睿智和冷静。很难说,这变化是好还是坏?”
火红莲在一旁却听的不耐烦了:“你们就谈论你们的人生吧,到底还去不去见飞飞她爹了?”
“去,当然要去,不过也得让我先吃早饭吧!”
“什么早饭?现在是午饭啦!”水清柔一句话逗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午饭来了,”一个粗粗的声音传了进来,未看到人,先闻到一阵菜香,重九鼻子嗅了一下,“好香的菜味啊!谁做的?这菜以前好象没吃过!”
却见系着围裙的段招娣托着木盆,上面四盘菜端了进来,菜上热气腾腾。
“咦,你还会做菜?”
“不知道了吧?小九哥哥,段姐姐做的菜最好吃了!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最会做菜的一个!”
“有我的撒尿牛丸好吃吗?”火红莲又吃醋了。
重九赶紧在她脸上“啪”的亲了一下:“当然没有,我宝贝老婆做的菜是最好吃的!”
却象狼一样抢过段招娣手里的菜,拿了筷子大吃起来,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那菜极合他的口胃,如风卷残云般,瞬间扫空了一个盘子。
“骗子,”火红莲愤愤不平,却没人理她,大家都抢菜去吃了,再不抢,菜就让重九全吃光了,幸好段招娣的第二批四盘又上来了,火红莲也赶紧加入了抢菜的行列。
吃饱了饭,重九等不及了,商量了一下去沧州的事,重九和上官飞飞是必去的,另一个自然是火红莲了,正好莲花刀能盛开三人。
上午刚刚将雪玉凤运去雪山,下午又要运上官飞飞了,重九简直成了出租车驾驶员,看重九那眉飞色舞的模样,显然他对这项工作十分有兴趣,比当皇子还有兴趣。
因为和美女同乘莲花刀,这最大空间有限,三人挤在里面不免磕磕碰碰,磨磨蹭蹭,这男女之间一摩擦就容易起电,若是再发生些什么就更好了。
尤其是这阳春三月,天气渐热,人们身上衣衫渐减,隔着几层布完全能够感觉出对方身体的美妙,简直是妙不可言。
此时重九就正在享受着这妙不可言,为了多享受一会儿,他故意将莲花刀控制的很慢。
莲花刀内是个密闭空间,三人的体味都散发在其中,重九的鼻子异常灵敏,清晰的分辨出来了火红莲身上的味道和上官飞飞身上的味道。
两人的味道各不相同,火红莲的是热烈而芬芳,如玫瑰烈酒,而上官飞飞则是****幽香,幽淡如兰,久而弥新,时间越久,越能品出滋味。
想起小叶子太老实的抢白,重九咬咬牙,大了胆子,伸手乱摸过去,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一个是自己老婆的老婆,都是一个被窝的人,不摸白不摸。
重九先摸到的好象是火红莲,那形状很熟悉,忽然间火红莲嘤咛一声,一口咬在重九耳朵上,重九一下子的受了刺激,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火红莲娇喘嘘嘘,热情如火,竟主动的吐出香舌索起吻来。
这妮子够大胆,比雪玉凤大胆的太多了。
夜里万里送玉凤,两人之间也没有这么火热,玉凤矜持的很,越是在黑暗中,越是抹不开面子。
重九很久没有这么激 情过了,索性抛开一切,尽情欢乐。
莲花刀里温度顿升,从外面看,莲花刀就像是大浪中的小舟一样,忽高忽低,胡乱碰撞。
重九干脆也不控制莲花刀了,是撞是停,任它去,两手狂暴的解除着火红莲身上的束缚,火红莲一开始还抗拒,最后一想,两人都是自己最亲最近的人,也没有什么没见过的,再说在这地底,也不怕走光,那还怕什么?
********天经地义,好象在这地底下也挺有意思!
重九和火红莲两人你情我愿,居然真的当着上官飞飞的面做了起来。
上官飞飞哪受的了这个,恨不得找个窟窿钻出去,又恨不得将身子融入这刀壁之中,再恨不得立即死去。
这些都办不到,最后她只能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
本来她以为自己不会再为火红莲哭了,却没想到事到如今,还是忍不住。
正到了紧要关头的那两人听到飞飞的哭声,赶紧停了下来,火红莲伸出光裸的手臂却搂住了她,给她擦着眼泪:“好飞飞,不哭,不哭,姐姐疼你,姐姐疼你!”
说着,用刚刚和重九纠缠的嘴又去吻她。
上官飞飞是个性子柔弱的女孩居然不知道推开,其实这么狭小的空间根本推都推不开。
本来八爪鱼一样和重九缠在一起的火红莲又与上官飞飞缠在了一起,火红莲像个男人一样粗暴狂热的扒着上官飞飞的衣服,上官飞飞想到这里面还有个大男人不由的用力推拒:“不要,不要。。。”
“都是自己人,怕什么?”火红莲不由分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双臂紧紧将她双臂夹在身体两侧。
莲花刀里面的高温、旖旎令上官飞飞昏昏沉沉,似沉似浮,猛然间她吃惊的感觉到,身子好象多了一双魔手,因为火红莲的双臂正夹着自己,另一双魔手是谁的?
“啊!”她想狂呼,却只从火红莲嘴里发出几声“呜呜”。
她能清晰的感到那双魔手从敞开的衣襟处潜入了要地,那魔手又硬又有力与火红莲的截然不同。
它四处游荡攻城掠地,上官飞飞渐渐感到了绝望,终于另一个光滑火热的身子从另一边贴了上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彻底沦陷了。
………………………………
第1019章 上官飞飞回家
当三人从莲花刀里出来,都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住。
重九更是象抽光了力气一样,不管地下有多么脏,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招着手:“太累了,休息一会再走!”
却见上官飞飞紧紧掩着早已穿戴整齐的衣襟,脸上神色凄楚无比,酸苦之中带着一点心灰意冷的绝望。
火红莲正揽着她苦苦而劝,她只是不声不响,不言不语。
火红莲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又说了几句,见劝解不好,赶紧一甩手,向着重九怒道:“你干的好事,你来哄!”
“我?”
望着火红莲那象要杀人的目光,心虚的重九赶紧站了起来,搓着手走了过去,脑中高速运转,考虑着适当的语句:“这个。。。这个上官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上官飞飞忽然捂紧了耳朵,急急的向远处跑去,连两柄梅花钩也扔在当地不要了。
“飞飞,飞飞。。。”火红莲赶紧追了上去,狠狠瞪了重九一眼,“还不快追?”
“哦,”重九拾起两柄梅花钩扛在肩头拨步向前追去。
一个妙龄女子提着裙子在前急跑,两个男的在后狂追,其中男的肩头还扛着一对明亮的梅花钩,路人们纷纷侧目,有看不下去的乡下小伙见义勇为的跳了出来,大喝一声:“吠,干什么哪?”
“滚,管你什么事?”重九没好气的骂道。
此时,重九三人早换了便服,重九打扮成了个富家公子模样,火红莲则打扮成青衣小生,上官飞飞仍是大家小姐。
这情景看上去颇像是两名男子打劫一名小姐,路人们纷纷截了过来:“狗恶贼,胆敢在我们沧州地头上撒野,看我铁拳张的铁拳!”
一名三十岁穿农衫壮实的汉子一拳打了过来,带着呼呼风声,挺像会事,在传统武术中或许能称得上强手了,只可惜与重九还差着四重天呢!
重九只是轻轻吹了口气,那拳头便突然拐了个弯向他自己脸上打去。
“哎,哎,干什么。。。干什么。。。”那人的另一只手赶紧来抓这只手拳头,身子扭的厉害。
重九早如一阵风样从他身边穿了过去。
火红莲则大骂,重重打了旁边一个多事者一耳光,大叫道:“我追我老婆,关你什么事?再不滚,打死你!”
重九听了她的话受了启发,忽然叫道:“老婆,你别跑啊!那大胡子哪一点比得上我?不就是比我钱多点,比我兵多点,比我有两把子力气嘛。。。你可不能喜新厌旧啊!”
他这么一喊,路人皆听明白了,哦,原来坏蛋的是前面那女的呀!
“哗啦”一群人都向上官飞飞追去,还有人在前面拦着。
前面恰好有一条河,上官飞飞被截到了桥上,忽然间一咬牙,一狠心,越过桥栏就向下跳去。
重九大惊:“?¥#%……,不至于吧?这就要跳河?”
重九和火红莲都想飞过去救援,却被路人阻住了,眼见不及,火红莲叫了一声:“飞飞,不要啊!”
重九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以上官飞飞的功力就算是跳进河里也死不了,就算是她一心想死,也得有个过程,这段时间重九完全有把握将她救回来,当然若是从河里湿淋淋的捞上来,就更难看了。
重九嘴里嚷嚷:“闪开,闪开。。。我要救我老婆!”
脚下如踩着凌波微步一样躲闪着这些好事的路人,心里还在胡思乱想。
路人听了他的话纷纷竖起了大拇指:“你看人家,真是大仁大义,天下第一好男人啊!”
火红莲则急的跳了起来,踩着人头向前奔去,惹来一群咒骂。
眼见上官飞飞平铺的身子要落进水里,不知从哪里旋转着飞来了一件衣服恰好垫在她身上,将她的身体与水面隔离开了,而且这衣服好象有魔力一般,竟然栽着上官飞飞缓缓升上了桥去。
上官飞飞在莲花刀里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吃惊之下也忘了反抗,而是向对面望去,只见一人恰好奔上桥头,双手虚托着,显然利用灵气在控制着这件衣服。
这人失去了外衣,内里穿一件紧身的黑色英雄小坎肩,脸如金纸,目似刀剑。
他的背后便是沧州有名的小山。
上官飞飞一看到那人,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那人更是激动的身子都颤抖起来,老眼泛泪:“飞飞,真的是你,是你回来了么?”
不是上官鹰还能有谁?
上官鹰一辈子光生了些女儿却最疼爱这个最小的四女儿,偏偏这个一向乖巧听话的四女儿做的事竟然最离谱,居然跟一个女扮男装的私奔了,这一时成了沧州街头巷尾的一桩笑谈,弄的上官鹰大丢脸面。
上官鹰一下子病了好几个月,最重的时候连床都起不了,幸好三个女儿孝顺,都回来侍候着,这才渐好。
好了之后,却仍是挂念这个四女儿,嘴里不说,却不由的每天都来这条通往小山的大路上探望,希望有一天她能自己回来。
等了两三年终于让他等到了,却没成想,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一见面自己的女儿便要跳河。
上官鹰控制着那件金色大氅飘到他身边,将上官飞飞放至眼前,离的近了,看的更加清楚,一见到女儿脸上那幅憔悴的模样,以前的恨忽然间便消失了,只剩下了心疼,一把将上官飞飞搂进怀里:“飞飞,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啦!”
上官飞飞也扑进爹爹怀里大哭,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失意、所有的心酸皆随着眼泪倾泻出来。
重九和火红莲走了过来,上官鹰一眼看到重九手里飞飞的那对梅花钩,不由的目光一寒:“是你欺负我女儿?”
重九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