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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九想到自己的确刚刚欺负了她女儿,赶紧满脸堆笑:“啊,是。。。”
接着又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啊,不是。。。”
“什么又是又不是,你敢欺负我女儿,我让你不得好死!”
“不敢,不敢,”重九满脸堆笑,又是摇头又是摇手。
出了勾心斗角、日 日神经高度紧张的京城,来到这嫩柳新发、春风拂面的沧洲,重九的心情舒畅了不少,以前未发迹时的性子又恢复了不少。
有人说,烦心的时候换一个从来没到过的环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心情就会好起来,这句话果然有道理。
“疼爱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呢?”
“疼爱?”上官鹰眉毛倒竖,右掌虚抬。
“啊,不,不是疼爱,是关心,是关心,我跟贵小姐是好朋友,关心是应该的!”
“好朋友?”上官鹰疑惑的看看两人,再看看趴在怀里肩头起伏的上官飞飞,上官飞飞的脸藏在里面看不到,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却有好事的路人挤了过来,献媚样的向上官鹰道:“上官老爷,刚才我都听到了。。。”
接着向上官飞飞一指:“这是,这位相公的老婆,偷了人,他相公拿着钩来追,这女的看着跑不掉就投了河。。。”
他没说完,便被上官鹰抬起脚,一脚踢到了河。
重九在旁边加着手势:“该,叫你多嘴,踢死你!”
上官鹰一直在打量旁边的青衣书生火红莲,火红莲当年将人家女儿拐跑了,羞于与上官鹰见面,一直背对着他,却仍然被上官鹰认了出来:“好啊,原来是你,你竟然还敢来!”
说着,右手成鹰爪抓向火红莲的肩头,不待火红莲动作,重九右手成蛇形,一下子格住了上官鹰的手臂。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两人手臂相交,尽皆一楞,都敬佩对方身手敏捷,重九笑道:“老爷子功夫不错呀!”
“哼!”上官鹰一击不成,自重身份,收了手,眼见这个富家公子身手了得,说话风趣,也有些暗自喜欢,却向着火红莲怒目而视:“说,这些年你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可曾受了委屈?”
此时四周已经围了一圈热心的路人(古代的人就是这么热情),一听说竟是上官鹰的女儿回来了这可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当年钢丝比武,沧州一枝花跟人私奔,至今仍是沧州津津乐道的话题,这时又突然回来了,那就更有话题了。
什么老公、老婆,又是跑又是跳河。
刚才那位多话的大哥湿淋淋的从水里爬了上来,居然还敢过来,抹一把脸上的水凑趣道:“恭喜上官老爷,贺喜上官老爷,恭喜上官老爷父女团聚!”
说着伸出手来,这话说到上官鹰心坎里去了,便拿出一小锭银子放进了他手里,这人千恩万谢的去了。
对上官鹰的问话,还是重九抢答了,重九怕火红莲那火药性子,一出口准得坏事,重九双手一拱,笑道:“这些年绝对没有亏了你家宝贝女儿,我这位夫。。。啊,妹妹,我这妹妹带着你家闺女下过江南,到过襄阳,入过皇宫,去过陇西,那是走遍了全国大海河山,天下美景一一阅尽,天下美味一一尝遍,这一路之上走到哪,将欢笑洒到哪,你家闺女过的是即开心又潇洒。。。”
上官鹰听着上官飞飞的暗自抽泣,怎么看怎么听也不像是开心潇洒的样,不由的问道:“这是为何?”
“啊,这个,夫妻之间。。。啊,不,朋友之间闹了点小矛盾,小矛盾而已,这过日子的锅碗瓢盆怎能不碰碰撞撞呢?俗话说的好,这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啊,不,这话错了,应该是朋友打架转个身就忘,转个身就忘。”重九的汗都下来了,怎么今天光说错话,今天这到底是什么日子?
见上官鹰要起疑,赶紧转移话题:“老爷子,你家宝贝闺女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快迎回庄去?”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话说中了上官鹰的心坎,也顾不得别的了,“飞飞,咱们回家!”
说着,向身后一直站着的管家道:“管家,快去通知庄里,就说四小姐回来了!”
那管家年纪也不小了,看上去四十多了,却跑的飞快,一溜烟没影了。
上官鹰揽着上官飞飞,不断安慰着他:“飞飞,咱们回家了!飞飞不哭!”
他越说上官飞飞哭的越厉害。
重九给火红莲使了个眼色,火红莲从另一边凑上去,低头跟上官飞飞说话,上官飞飞也是不理。
重九一看不行,干脆亲自出马得了。
他从另一边凑过去,用传音入密道:“别哭了,再哭我要咬你耳朵了!”
上官飞飞哭声立止。
………………………………
第1020章 上官飞飞的爱情
上次进入飞鹰城堡是在晚上,隔了这么久已经忘记了,今次却是在大白天,中午刚过不久,日照充足。
只见这城堡依据山势全用白条石砌成,既坚固又美观,外围一圈护墙,墙上留有射箭、开枪的垛口,法度严谨。
那大门是用厚达一米的铁彬木制成,上面一根根黄铜钉子倒与紫禁城的大门有些相似,两扇大门得十几个壮汉才能推开,大门推开便是一条笔直的平坦大道,用硬石灰压成,两旁站满了欢迎的人群,男女老少都有,早有人举起了唢呐,吹起了欢快的乐曲。
这场面颇似电视上那些盛大的欢迎仪式。
四周是热情洋溢的人群,上官鹰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因为他已经将重九刚才那句话听了去:“你敢咬我女儿耳朵?你是她什么人?”
这话上官鹰也是用传音入密说的,只有重九和近处的上官飞飞能听到。
这人上了年纪,一般耳朵都是有点背的,却没想到这老头子耳朵这么好使,竟被他听到了。
重九倒也不怕,嘴一咧,露出了以前那种典型的无赖嘴脸:“呵呵,其实啊,老爷子,这事我应该一见面就告诉你的,说了这么些话无非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其实,我就是你这宝贝闺女的相公,也就是你的宝贝女婿!至于后面那位,只是你家闺女的姐妹而已!”
听了重九这么无耻的话,上官飞飞恨不得一钩钩下他的脑袋,一偏头,却见一对梅花钩正扛在他肩上,这不要脸的人居然呲着牙朝她一笑,吓的上官飞飞“哦”的一声,差点晕去。
上官鹰这么大年纪,什么事没经历过,这闺女失踪了三年,如今年近二十,带回来一个女婿那是毫不稀奇,若是孤身一人回来,那才叫稀奇呢!
尤其自家闺女这么俊,号称沧州一枝花。
这三年没见,脸面长开,似乎更加有味了,那气质越发的如深谷幽兰。
上官鹰上下打量着重九,只见重九年纪正少,与自家闺女差不多年纪,看衣衫也是富家子弟,相貌倒也不差,再加上刚才试过身手了,身手也不错,更主要是的,这小伙子行事自如,见了自己竟然丝毫不打怵,从这几点来判断,这小伙也算是年少有为了,配自家闺女倒也不是不可。
想到这里,上官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哪里人氏?令尊高姓大名?”
重九不答反问:“你听爷口音像是哪里人?”
这一次他用的是地道的京片子,上官鹰一听:“京里人氏?”
“正是!”
“京里的人我都很熟啊!不知令尊是哪位?”
重九脑中急转,心中暗急,早应该想到这上官鹰离京城这么近,又是四大宗之一,自然与京中高官十分熟悉,要编哪一个呢?
可千万别露了馅。
重九眼珠转了一转,盘算了一下,试探着说道:“小侄家父早亡,自幼由叔父扶养长大,叔父姓徐!”
“徐溥?”
“啊,原来老爷子认识啊!”
“认识,这个徐溥清高的很,我多次给他送礼,他从来没有收过。听说,他现在已经是吏部尚书,一品大员了!”
听他这么一说,重九知道自己这一宝押对了,重九要选的人既不能是上官鹰的同伙,若是同伙,必定知根知底,重九一下子就露馅了,也不能是对头,若是对头,自己下面的事也不用办了。
重九一礼拜了下去:“小侄徐答拜见上官伯伯!”
这是正式的见面礼,上官鹰赶紧扶起来,心中却疑惑:“徐达?好大的口气!自本朝光禄大夫、左柱国、魏国公徐达去世,哪个还敢用‘达’字?”
重九似乎知道他的想法,赶紧解释:“小侄是答应的答,别人一叫就答应,绝不敢占魏国公的名讳!”
上官鹰这才释然,心中盘算着这桩婚事如何,说话间,几人已经沿着长长的甬道走进了内府,这内府又与前面不一样,有山有湖,有柳有花有鸟,极为雅致。
早有老夫人、夫人、丫鬟婆子,一群家人拥了出来,与上官飞飞相见,抱头痛哭。
重九被请到客厅用茶,上官鹰对重九很客气,对火红莲却极冷淡,幸好重九说了好话,才没赶紧出去:“这是我亲妹妹,当年若有对不住的地方,小侄替她谢罪了!”
“妹妹?”火红莲在暗地里狠拧他的大腿。
重九见做好了铺垫,这才挑明了来意,来意有两点:“第一就是来亲!”
说着,重九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递了过去,这夜明珠是宫内贡品,是天下少有的珍品,上官鹰乃大富之家一见自知价值连城,可见重九其意甚诚。
火红莲又在背后下黑手,疼的重九直咧嘴:“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从来不给我?”
“你俩谁跟谁呀,给她跟给你还不一样?”
上官鹰捧着夜明珠端详半晌,他家里虽然也有,但比这个可小多了,脸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心想:“有了这夜明珠吃喝一辈子也不用愁了,自己的闺女嫁给徐溥的侄似乎也不辱没她!再说了,看两人的情形,没有点丝丝扯扯,连鬼都不信!”
幸好,这上官鹰倒不是老糊涂,他将夜明珠回入了袖中,脸上露出笑容:“贤侄既然如此诚心,这门亲事我是没有意见了,不过,还得征得飞飞的同意才行啊!”
“同意,同意,她早就同意了!”重九高兴之下,大尾巴差一点露出来,“对了,我还有第二件事。这第二件事是想请岳父大人帮忙的!”
这小子打蛇随棍上,这么快就叫上岳父了。
“什么事啊?”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拿了人家夜明珠,上官鹰脸上也缓和起来。
“你知道我叔父,让是徐溥大人前些日子里失了明。唉,叔父大人年事已高,却承担着国家重任,这失了明,可就误了国家大事,因此小侄想请人治好叔父的眼疾!”
“嗯,确有这事!你想请哪一个?本庄之内虽有名医,可也比不上宫内的御医呀!”
“宫内的御医早治过了,都没有办法,我听说广善国师法力超凡,应该会有办法!”
“咦?国师就在京内,你为什么不去求他,反而到这里来求我?”
“啊,是这样的,我叔父为官太清正,得罪的人也多,又速来与这个国师不睦,既便去求也是无用。我听飞飞说,您与国师交情不错,所以麻烦岳父大人给求个情!”
上官鹰捋着胡须想了一下:“这个容易!这样吧,飞飞的年纪也不小了,若是飞飞同意,这几天我就给你们把婚事办了,借这个机会将你叔父和国师都请来,到时我让国师替他治眼疾便是!”
“好啊,真是太谢谢你了!”重九激动的站了起来,一把握住了上官鹰的手,上官鹰一楞,重九才意识到这是现代礼节,那时不兴这个,赶紧改为鞠躬。
夜里,上官鹰找到上官飞飞,拉了一会儿家常,说完了相念之情,这才提到正事上,便说到这徐答求亲之事。
上官飞飞立即摇头:“爹,他骗你的!你根本不叫。。。”
话一出口,上官飞飞立即意识到了,不能泄露重九的身份,也不能坏他的事,他可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皇子爷,一恼之下,这上官山庄就没了。
上官鹰一楞,却听上官飞飞摇头:“爹,这事你别管了,你不会明白的!”
“女儿呀,你爹我活了大半辈子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放心,爹绝不让受半点委屈,谁敢惹你生气,爹第一个不饶他,凭爹的能耐,放眼整个武林,也没几个敢捋虎须的!”
“爹,女儿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也希望这个山庄平平安安的,别的女儿就不敢乞求了!”
听上官飞飞说的悲伤,上官鹰不由的怒道:“哼,你爹我能有什么事?这个山庄就更没事了,你知道咱们的山庄固若金汤,哪会有事?女儿呀,你从小就爱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