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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从头看到尾,对忠勇伯只有两个字评价,人才!
左右逢源的人才,做双面间谍的人才。
温浪腾不出口来打岔,定亲也没能如武王所愿顺利,因为除了武王麾下的武勋之外,文臣阁佬,六部尚书一个都没到。
武王面色渐渐阴沉,低声问道:“帖子都送到了?是不是写错日期?”
“奴才检查好几遍,那几位大人接到帖子后,递话过来说一定到,奴才去外面转转,许是公务耽搁了。”
随从赶忙向外跑去打听消息。
忠勇伯嘴角抽了抽,压低声音道:“您女婿真厉害!”
温浪刚有点骄傲,随后恼道:“还不是呢,我比魏王……不差的。”
不仅是他们看出来了,其余人都明白,名单上的文官集体缺席,怕是魏王搞得鬼,这事也只有魏王敢做,能做。
除了李湛之外,皇子们可都亲自来观礼。
表妹成皇婶,每个皇子都不大舒服,尤其是六皇子等对顾娴有过倾心的人,此时为顾娴尴尬难堪心疼,也有点小小的解气。
方才,顾娴身边的手帕之交已把定亲的排场显摆了一遍,开始时,武勋宗室云集,闺秀们大开眼界,可自从温浪进门后,该出现的文官阁佬们一个都没到。
不知排场的话,如今到的人足够让定亲花团锦簇,偏偏宣扬出去后,人没来,顾娴面子挂不住,撩开珠帘走出来,“武王——”
李湛闲庭信步进门,同顾娴眸光相碰,笑道:“皇婶,今日得罪您,非爷所愿。”
第二百六十二章 最强嘴炮岳父
顾娴胸口上下起伏,活了三辈子,李湛就是她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此时,李湛潇洒从容,嘴角高高翘起,一切都仿佛在嘲笑顾娴,比周围人若有若无的目光更令顾娴难堪。
她不怕输,纵然有三辈子的经历,她也知自己未必事事都能赢,她的金手指只能保证过得更好点。
可她绝不愿输给李湛!
也不能输给他!
这辈子,她同武王联手都无法让李湛倒霉,她都不知穿越重生的意义何在?
只是他们再亲身体会一次李湛不可敌,亲眼见到李湛位居高位,权掌天下。
“是你安排的?你不让他们来平郡王府?”
顾娴咬了咬嘴唇,冷笑:“你连朝臣都敢威胁,就不怕陛下知晓此事,治你要胁朝臣,野心勃勃的重罪?陛下尚不曾册立太子,你早早封王,本没机会做太子,何况,连太子都不敢威胁朝臣,限制朝臣自由。
你自绝死路,自绝兄弟,自绝陛下。
我不在意被你搅合定亲,能让皇上和一众皇子看清楚你不为人子,不甘为臣的野心,纵然今儿就此中断定亲,我也心甘情愿。”
武王手搭在扶手上,神情严肃,“来人,迅速将此事禀告皇兄,魏王狂悖,在皇兄没传来口谕前,不许魏王离开。”
“什么意思?武王殿下自己请不来朝臣观礼,你人缘不好,文臣不愿意来,竟把黑锅扣在魏王头上?”
忠勇伯没能拽住温浪,好家伙,温浪方才还抱怨女儿选了魏王。
魏王就是个小白脸,温浪一样都瞧不上,还不如忠勇伯家的两个儿子可靠。
可魏王有难,温浪比谁都着急。
温浪冷哼:“欺负谁没有嘴不成?魏王是武王的侄子,寻常时,魏王对武王一直很敬重,武王也一向以关爱皇子们闻名,一直都得皇子亲近的好皇叔,好长辈。
顾县主方才无端指责魏王,武王不曾保护侄子,任由顾县主凭空猜测,挑拨君臣,父子,叔侄的情分,武王辜负陛下信任托付,英明的武王殿下宁可相信顾县主,也不相信您的亲侄子。
骨血至亲比不过一个外人女子几句话?
您同她定亲,娶她为武王妃,以后岂不是由着她欺负皇子?”
“亲亲相隐,做长辈的人知道晚辈犯错,不说立刻维护晚辈帮忙遮掩过错,起码留给晚辈辩解的机会。
魏王一句话都没来的说,一口口黑锅就扣脑袋上了,还去皇宫请口谕,逼着陛下惩罚儿子,武王对侄子不心疼,魏王却是皇上儿子,亲生儿子!
何况武王以为陛下同您一样耳根子软,顾县主说什么就相信什么,不信自己的亲儿子?”
温浪站在魏王身前,冷冽嘲讽:“我见做叔伯的,没见过武王恨不得魏王背着黑锅去死的亲叔叔,难怪外面都在传,武王最是恼恨魏王。
我就不明白了,魏王是怎么得罪武王,让武王死抓着魏王,不惜诬陷,也要治魏王于死地?
最让我弄不懂得是,武王屡次设计都没能得逞,反而魏王为陛下办了好几件差事,在朝上份量越重。
莫非武王对魏王才是真正的喜爱,捧亲侄子是这么捧的?”
武王:“……”
忠勇伯掐着自己大腿才没笑出声,面色阴沉,紧紧皱眉表示对温浪的不满……
温浪是想着憋死他,好带着他两个儿子出去浪?!
没人为武王解围,就算武王最信任,最精锐的麾下也不明白武王到底是怎么了?
遇上魏王的事,武王总是显得力不从心。
武王很容易成功,否则不会这么多人追随他,唯独在魏王身上,那真是一次比一次惨,就算魏王面上倒霉,可过几日,魏王很快翻盘,占尽便宜。
温浪悄悄喵了一眼温暖。
温暖微微颔首,一个赞许的眼神飘来,温浪底气更足了,对武王,对平郡王等人这些导致公主和亲,无法归京的真凶,温浪恨不得剥了他们的一身人皮。
他们就不配做人。
温浪从温暖等人口中听到的越多,对武王就越是怨恨,平郡王倾慕公主本没什么,他竟让公主向他忏悔道歉。
平郡王还是个人了?!
他倾慕公主,公主就得回应他,心甘情愿下嫁?
温浪有温暖支持之后,彻底放下是不是会得罪武王招惹麻烦的心思,温暖说过,只要不是自己这边的,就是敌人!
对敌人无需顾及,本来就是敌人。
“苏首辅老奸巨猾,他统领文官敢封还陛下圣旨,敢当朝教训皇子,连武王都吃过苏首辅的暗亏,被文官攻讦过,他们竟会被魏王威胁?
武王是不是太看低了自己,过于捧着魏王了?你做不到的事,魏王做到了。您可比魏王大上一轮,魏王尚在襁褓中,武王已在朝上站稳脚跟,十几年过去,武王还不如魏王?
不嫌丢人呀。
退一万步说,魏王踩了狗屎运,拿捏住苏首辅短处,他们不敢过来观礼,陛下知道也只会一笑了之,武王定亲如何能同朝政相比?
苏首辅扶政多年,劳苦功高,可他始终是臣子,魏王再年轻,他是陛下的皇子,在朝政上,苏首辅坚持正道,不肯退让。
在观看过礼上,苏首辅等文臣愿意给魏王面子,顺了魏王的心意,怎么就同说魏王有野心呢?
他野心勃勃的话,抓住苏首辅的把柄,该威胁他拥立自己的,用在一场定亲过礼上,简直……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干。”
温浪转向一众皇子,问道:“换了殿下,您会将把柄用在定亲上?皇长子殿下说说吧,您读书最多,最讲道理的。”
讲道理个祖宗!
皇长子恨不得跳起来给温浪一脚,将温浪踹到天边去,自己都这么低调了,温浪还不肯放过他?
不就是在宫中设计过温暖,可温暖没吃亏啊。
“此事,此事怕是有误会,正常情况不至于,不过魏王一直不大正常,言行乖张,他若是脑子一热,没准威胁苏首辅了,毕竟做了之后,按温——你的话说,父皇也是一笑了之。”
皇长子不无羡慕,“魏王同我们不一样。”
第二百六十三章 就是砸场子的
武王颇为惊讶看了皇长子一眼。
挑拨的水平见长,皇长子比以前长进不少,要不怎么说挫折使人进步呢。
魏王从温浪身后冒出头,乐呵呵点头:“的确不一样,大哥和兄弟们想得如何册为太子,考虑得怎么能让武王叔认同,令朝臣臣服,本王只想一条,怎么过得开心。
你们能忍辱负重,只为讨好皇叔,本王乖张,可受不了委屈,未来的武王妃打算拿本王的心上人当踏脚石,本王不反击,不敢再登定宁伯府提亲。”
“你果然是故意的!李……魏王,你就是故意给武王难堪。”
顾娴满眼都是恨意,她做皇后时,李湛宠着明妃,给自己没脸,这辈子,李湛更是过分,也更宠爱维护温暖。
经历过李湛对明妃的宠溺,再看今日李湛对温暖所做的,顾娴看出一些不同。
宠明妃,李湛只是宠着,给明妃的特殊不曾妨碍李湛享受,甚至不曾让李湛费心去安排,去牺牲一些好处。
今生,李湛为温暖实实在在付出代价,不单单是花出去银子给明妃修园子。
李湛恭敬搀扶着温浪,讨好笑道:“还是您疼本王,您去歇着,无需同他们废话,这虽是平郡王府,但抓谁不抓谁,本王说得算。”
温浪低声提醒,“能行?”武王不好惹,逼得武王掀桌,皇上也未必肯保住李湛,温浪宁可打嘴仗,不同武王动手。
不是打不过武王,而是在武王容忍的底线上反复试探。
“您放心,本王敢来,就没打算让顾县主得意,她不是想出风头,想所有人都知道武王同她定亲吗?本王成全她。”
李湛多了一整个人生的记忆之后就知道,此生无法同顾娴,武王等人善了,而顾娴让小暖嫉妒羡慕,李湛更忍不了。
“爹,您光靠嘴,是说不服气他们的,您是占着道理,再有道理唤不醒顾县主。”
温暖扶着温浪坐回角落,笑道:“您等着看热闹就是了,魏王殿下不讲道理时,很难对付的。”
忠勇伯凑到温浪耳边,悄声道:“温将军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事留给年轻人去做,你把所有事情都做了,让你女婿如何表现?魏王——此时才现身,我判断是一把全带走的节奏。
一会儿,魏王要带走我时,温将军可记得回去帮我美言几句,未来岳父说得话许是比陛下还有用。”
“皇上是魏王的亲爹,我如何同皇上比?”
“正因为是亲儿子,是否讨好,都是亲生父子,可岳父不一样,魏王不示好岳父,你给他下绊子,他能娶到温大姑娘?当初我为岳父砍柴,扫院落等等,做了很多事,才得到岳父的首肯。”
忠勇伯太清楚做个不被岳父认可的女婿有多难了,说多了都是泪。
温浪一把抓住忠勇伯的手,急切说道:“我保你不被魏王带走,等此事之后,你得陪我喝酒,同我说说,当初你岳父是如何刁难你的经历,怎样?”
温暖:“……”
忠勇伯暗暗衡量利益得失,爽快道:“没问题,温将军想听的,我都体会过,准保让温将军满意。”
对不住了,魏王殿下,毕竟魏王不也得讨好岳父吗?
他哪敢得罪魏王未来的岳父啊。
前世的赢家,今生一样能赢,温暖都有点佩服忠勇伯的敏锐,以及不要脸了,难怪能讨得乾元帝欢心,忠勇伯为了保命,什么事都肯干。
忠勇伯同温浪凑在一起,温暖隐约有不妙的预感,将来头疼的人,绝不只有温暖。
李湛扇子指着其中的勋贵,“你,你,还有你,同本王走一趟。”
武王眉头紧皱,怒道:“他们犯了何事?你有何证据抓人?”
“不是抓人,是协助本王缉拿要犯,拔出北蛮潜入京城的探子。”
李湛同武王对视,“皇叔答应过父皇,一切以北伐为重,本王最近得到不少的情报,特意找他们去锦衣卫衙门说明状况,等问明白了,调差清楚,本王亲自将他们送回府去。
皇叔放心,本王保证不让锦衣卫对他们动刑,不伤他们一根汗毛,就是让他们去问几句话,说不得,皇叔这边还没过完定礼,他们就从锦衣卫衙门走出来,能赶上皇叔的宴请。”
“早不叫他们去,晚不叫他们去衙门,偏偏放到今日,放到此时,你不是故意的,谁信?”
“爷只有一个脑袋,两只手,最近为筹备粮饷的事已经很忙了,锦衣卫衙门才整理出北蛮探子的消息,为保证京城安危,给皇叔出征提供一个安全的大后方,不至于在开战前消息泄漏,爷被逼得没法子,才来平郡王府请武功勋贵去一趟。”
李湛神色极为真挚,诚恳说道:“爷知今日是皇叔的好日子,您也盼着这一日能风风光光,顺顺利利的,可惜老天不作美,不知是不是未来皇婶命太硬,或是受不得抢求来的贵气,偏偏在今日需要他们去一趟锦衣卫衙门。”
“爷不想的,真的,皇叔听过的,相忍为国,一切为了大局,何况您又不是毁婚,玩弄顾县主,您是真心娶她的,顾县主对您情深意重,牺牲再多都不在意,少几个观礼的武勋,丝毫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