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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的武勋,丝毫不影响过定。”
李湛的扇子再次随意一般又指了几个武勋,“你们也走一趟,一切都是为了皇叔的清白。”
他进门后就表态来砸场子的,就是为落顾娴面子,李湛再诚恳都没人相信!
魏王领着锦衣卫,他来找武勋去锦衣卫衙门再适合不过。
武王深深吸气,深深呼气,好在有上辈子锻炼出来的气量,否则他得被李湛气死:“你别忘了,你定亲在三日后,你就不怕——”
“爷同小暖不讲排场,父皇同温将军亦君亦友,他们坐下喝杯酒,吃顿饭,亲事也就定了。”
李湛笑容很幸福,显得整个人都柔和不少,“皇叔有法子阻止父皇出宫赐婚,尽管做就是了,不过皇叔同爷走的路数不一样,为泄私怨阻止父皇,您这么正直做不出狂悖乖张的事,爷很放心皇叔的人品,您可千万别让爷失望。”
第二百六十四章 懂事就得憋屈
李湛一句话将武王架上去了。
武王自认比魏王宽和,比魏王德行高尚,比魏王有人品,如同武王一般好的人怎会学魏王打击报复?
怎能同魏王一样不怕骂名,只求痛快呢。
武王可是朝野上下公认的贤王,上能辅佐皇帝,下则安抚黎民。
除了武王钟情‘外甥女’这事之外,在民间快被他的支持者捧为当代圣人了。
而魏王呢,虽然帮隆承帝办差,可差事不是怼朝臣,就是领着锦衣卫四处拿人,李湛又不曾经营过自己的名声,往日出门踩狗屎等等倒霉事至今流传甚广。
甚至魏王追着温暖跑,都被当作不务正业,魏王做得任性狂悖的事数不胜数,当然魏王名声不大好,少不了武王顾娴等人的推波助澜。
他们巴不得李湛的名声臭不可闻。
李湛手中的扇子点了点武王的肩膀,轻笑道:
“爷可不干人事,皇叔不成,皇叔为贤良的好名声牺牲甚多,付出极大,所求也比顾县主重,您舍不得付出得来的名声,倘若皇叔真同爷一样了,父皇——怕是既高兴,又难受。
不过,爷倒是可以带着皇叔一起享受人生呢,就是支持皇叔的人……不准皇叔走上同爷一样的道路。”
“走了,走了,但凡本王点到名的,统统同本王去锦衣卫,放心,放心,爷不会动刑,就是问你们一些事。
说实话的武勋,本王保证毫发无损,倘若故意欺瞒,本王可不是容易糊弄过的人,父皇给本王先斩后奏之权,密探的事不严重,本王听说火药火枪……”
李湛笑容坏坏,痞痞的感觉,笑得一众武勋发冷。
忠勇伯不在被点到的名单上,见李湛那笑容,也是打了个寒颤。
被带走的武勋们纷纷回头请示武王,去锦衣卫衙门,武王阻止不了,可武王得保证他们不被李湛动刑。
谁都不相信李湛不会动刑!
毕竟他们以前为武王得罪过李湛,此时武王抛下他们,没被点名的武勋都就觉得寒心。
武王看出麾下人的挣扎,开口道:“本王随你们一起去锦衣卫衙门。”
“舅舅!”
顾娴矢口喊道:“您走了,定亲怎么办?这才刚刚开始,我……”
顾娴明知道该放武王去安抚麾下的心,也知自己该大度贤惠,不该阻止武王,可理智是一回事,感性上她接受不了。
“我就是,就是舍不得。”顾娴喃喃说道:“算了,定亲就算了。”
“要不,县主一起去锦衣卫衙门?”齐柔轻声建议,“您同武王殿下同去,也算是一桩美谈,一切以大事为上,当初霍去病都能说出,匈奴不灭,何以家为的话,武王殿下因公去锦衣卫衙门,县主大义凛然主动相陪,比再煊赫的定亲更为百姓推崇。”
顾娴眼前一亮,“也不是不成,你说得好,出得主意也好。”
齐柔腼腆一笑,微微垂头,“是县主高义,对武王殿下有情,对朝廷有义。”
她悄悄的喵了一眼李湛,果然,李湛额外多看了自己一眼,两人目光相碰时,齐柔感觉一股消失已久的满足,气运仿佛增长了。
“我愿陪县主一起去锦衣卫衙门,当作女宾证人。”
齐柔发觉自己有救了,强行抽取李湛的气运,她会被李湛反噬,若是顺着李湛的意,帮李湛的话,她是不是能得到气运?
没有气运加持,她活不下去了。
毕竟品尝过走捷径无需努力的快感之后,再让她去辛苦做事,她做不到啊。
温浪不悦道:“锦衣卫衙门闲杂人等不入内,齐柔少给顾姑娘出馊主意,就她还敢同霍去病比?这是封狼居胥霍骠骑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不是谁都有家国情怀,霍骠骑是我等心中的无敌将军,我不许任何人抹黑他。”
齐柔:“……”
“锦衣卫衙门中,刑具颇多,又有不少的冤魂,顾县主娇贵,被吓到就不好了,何况定亲被就是喜事,这放在锦衣卫衙门,只会给审讯添乱。
忠勇伯几步来到武王面前,顶着李湛不悦的目光,压低声音道:“王爷去锦衣卫衙门给武勋做胆,本是让他们归心的好事,顾县主又是求名,又是求利的跟过去,王爷随武勋去锦衣卫衙门可就——可就被桃色消息压下去了。
武勋们不仅不会感动,反而因您的荒唐而寒心,女人就是女人,没温大姑娘的本事还是在后宅等着王爷为好。
王爷为顾县主几次破例,已让不少人都——他们敢怒不敢言,我不怕县主报复,恳请王爷以大局为重。”
扑通一声,忠勇伯给武王单膝跪下了,双眼满含恳求,一脸的忠肝义胆。
他为武王牺牲老大了,哄着结好温浪,两个儿子都派去追随温浪……还要违心夸奖温暖。
他太难了。
武王看懂了,多疑的他被忠勇伯付出感动,同忠勇伯眼神交流,道:“本王不用你教,顾县主不是你能妄加非议的人,本王早就说过,敬重本王必要敬重她。”
忠勇伯耷拉下脑袋,“我知错了。”
他向顾娴郑重道歉,随后失落退回角落,一脸的生无可恋,被武王嫌弃,地位堪忧。
温浪拍了拍他的肩膀,开解道:“你早该知晓武王对顾县主的维护超越一切,你是为他着想,武王只在意顾县主,何况你在武王那边,也是排不上号的,比你得武王信任的人都没开口,你倒是跳出去谏言,以后你,你就跟着我,武王那边倒是好交代。”
“啊?”忠勇伯一脸懵逼,“温将军……”
温浪声音极轻:“随便泄漏点消息,起码你对武王有个交代。”
武王并未过于关心忠勇伯,只是随手下的一颗棋,他能打听到消息最好,打听不到武王麾下不缺善战之辈。
忠勇伯那两个儿子资质寻常,武王也不太看中,牺牲掉他们许是能得到更大的好处。
“娴姐儿就留在郡王府,本王去去就回,定亲的议程——继续下去,婚书聘礼,本王都送到了,等本王回来,再同你细说。”
武王的手指轻轻碰触顾娴的脸颊,“你很懂事,本王相信你会想明白,支持本王的决定。”
第二百六十五章 又成笑话
“没错,她很懂事,绝不会抱怨皇叔。”
李湛嘲讽的笑声极是刺耳,一把把利剑刺得顾娴心头染血。
做皇后时,她得为李湛忍让,委屈,要贤惠要大度,于是让李湛后宫三千,宠妃频出。
这辈子顾娴选定武王,结果,她依旧是得贤惠,不能抱怨的那个。
李湛眉宇飞扬,轻笑:“这贤惠一词真是束缚女子的好东西,皇叔为麾下舍弃美人,以后再不用担心百姓议论您太过宠爱顾县主了。
毕竟一旦关键时候,顾县主的脸面于皇叔而言,能舍就舍了。”
顾娴抬起手狠狠向李湛轮去,别人嫁给渣男长辈,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把前世对不住的自己的渣男虐得凄惨无比。
武王底蕴深口,同皇帝分庭抗礼,不落下风。
本是顾娴最好的选择,武王对她有情有义,又是李湛的实权皇叔。
顾娴在李湛面前就没摆出过皇婶的派头,从未在李湛面前讨到便宜。
她三辈子的经历仿佛成了个笑话!
“娴姐儿,不可。”
武王阻止顾娴。
李湛手中扇子精准点在顾娴手腕上,顾娴顿时觉得手臂发麻,不由自己控制,李湛会功夫?!
他是这辈子才练得功夫,还是顾娴做皇后那辈子,李湛本身身手就不错?
李湛毫不客气,抬脚揣向顾娴膝盖,顾娴向后倒去,武王顺势抱起她,怒视道:“你在本王面前伤人?”
“她几次三番同爷纠缠,几次邀约爷私下碰面,爷都婉拒了,毕竟爷身心都在小暖身上,绝不会多看她一眼。”
李湛声音洪亮表态,“她听不懂婉拒,方才她打算对爷动手动脚的,在场的人可都看到了,为小暖,爷得保住清白,爷恳请皇叔管好她,她再缠着爷都没用,已经有最好的小暖,哪看得上她?”
“谁缠着你了?李湛,你少自作多情……”
顾娴在武王怀里挣扎,恨不得撕李湛那张臭嘴,踩着她对温暖深情告白,李湛简直不是人。
“爷去观看观,你也去,别说你去找国师,当时国事去靖南侯府收记名弟子,根本不在观中。
你知爷在七层,便闯上去,爷不理你,避你,你又是泡茶,又是焚香,讨好爷,堵着门不让爷离开,还说什么前世的姻缘。”
李湛一脸委屈,“爷纵然有前世,也不会眼瞎到娶你!”
顾娴死死咬着嘴唇,泪眼婆娑,小脸苍白,“你前世就是个瞎子……”
武王紧紧扣住顾娴的腰,轻声安抚道:“别冲动,他故意激怒你,娴姐儿,本王一直相信你不曾纠缠他。”
“可是他们,他们不信!”顾娴指着勋贵们,“舅舅,我——我好委屈,他毁了我一辈子还不够,还让我又成了笑话。”
“本王在,他们不敢笑你。”武王眸光冰冷扫视过去,武勋们纷纷低头表示臣服。
顾娴哽咽:“面上是没笑,他们暗地里一直在笑。”
“顾县主比皇上管得都宽,皇上都管不了臣子的心事。当面不许笑,背地里不许笑,甚至在心里嘲笑都不成,顾县主不依靠武王震慑,一样能不让人笑,只要你别做让人笑话的事!
顾县主总是出人意料,时不时都要做一些僭越违背礼数习俗之事,处处不合规矩,却不让人笑话?是不是太强人所难,毕竟我等是人,也不是武王的臣子。”
温浪拽着忠勇伯向外走,忠勇伯写满脸不愿意,温浪逼他去喝酒的,他紧跟温浪脚步,身体可诚实了
“一场定亲闹得一地鸡毛,我都臊得慌。顾县主不说补救,反而要求武勋不许笑,连陛下都没这么霸道,难怪陛下一直不赞同这门婚事,陛下英明又疼爱武王,担心武王娶回去这么个人儿,武王被她拖累一辈子。
也许下一代都被她教歪了去,得同陛下提个醒儿,武王的子嗣——宗室可得小心了。
走了,走了,没什么好看的,忠勇伯陪我喝酒去。”
温暖连忙跟上,她又躺赢了,从头到尾的看戏,看温浪没有外挂的人让那对开挂夫妻颜面扫地。
贤惠,温良,大度的女子不是那么好做的,最重要一点是得聪明,还有就是能忍。
温暖自己是做不到的,不是不聪明,而是不能忍。
温浪父女前脚离开,后脚魏王命令锦衣卫请走大半的武勋,武王匆匆安抚顾娴几句,将顾娴交给平郡王后,连忙跟去锦衣卫。
武王怕李湛不做人,冤枉他的人私通北蛮。
其余人不信李湛敢诬陷,可武王太清楚李湛的脾气,下手狠且黑,丝毫不在意名声,是否冤枉好人。
顾娴在王府狠狠砸出一地的瓷器碎片,哭得双眼通红,“李湛,李湛,我同你不死不休!”
守在门口的平郡王妃幽幽叹了口气,打消进门劝说顾娴的心思,早日把顾娴嫁出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她不能只为顾娴牺牲王府利益。
她还有两个儿子呢,何况平郡王看似上了武王的船,实则一直在观望,随时都能舍弃顾娴,重新投靠隆承帝。
为女儿压上整个郡王府的前途富贵?
只有在话本上有过,而且写出这种情节的人,只是穷酸的作者,根本不懂世袭王府家族胜于一切。
锦衣卫衙门,锦衣卫指挥使左右两边坐着武王,魏王,他犹如坐在火山口一般,冷汗就没停过,颤颤巍巍询问武勋们。
不敢得罪武王太深,也不敢不听魏王的吩咐。
他太难了。
李湛懒洋洋靠着椅子,双眼微眯,仿佛打盹一般,没把询问武勋当回事,也没故意找茬给武勋扣黑锅,都是最最正常的询问。
武王挑不出一点错漏,武勋们被叫来询问是否见过北蛮探子,是否有过交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