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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对魏王……有了好感,我初次动情,不大明白,又有女孩子的娇羞,这才被姐姐后来居上。
明明我同魏王先熟悉起来的,魏王也曾和颜悦色同我说过话,曾用爱慕的眼神看过我,我搞砸了一切。
我……我早该明白的,姐姐曾经提醒过我,她看懂了,却为了掠气运,为了让我痛苦,夺走了魏王。”
尹氏乍一听很认同齐柔,有不少青梅竹马都是从欢喜冤家开始的。
小儿女之间互相拌嘴,一个意外的契机会让他们懂得原来拌嘴也是情。
“小柔规矩本分,身边的少年又都是世家子弟,淳厚真诚,你只见到动心后对心上人好,不知爱慕上一人时,有时是感觉不到的。
相反旁观人看得更清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温暖性子偏激阴暗,从未得人喜爱,反而看得明白,下手也很准,果断插足你同魏王之间,让在你身上受挫的魏王以为爱慕上了她。
不过,温暖才是后来的,你同魏王相知比她更早,她用了手段同你抢男人,娘帮你把魏王抢回来!”
“这——这好吗?”齐柔心头乐开了花,犹犹豫豫说道:“她会不会恨我?”
“你该恨她横刀夺爱,她哪有脸恨你?我就说,她到底是我亲生的,我好心好意接她回京,供她吃喝,她对我不说感激,哪来得那么大怨气?宁可跟着窝囊废,也不愿意留下。
她是怕夺你气运的事情被我发现,温浪是个糊涂人,没养过女儿,纵她整日乱跑,方便她勾引魏王,外面都说魏王追着她跑?
真够美化自己的,魏王好歹也是皇子王爷,能追着一个乡下来的丫头?”
尹氏越说越是气愤,“她有脸夺你魏王妃,你这个傻丫头还担心她恨你?我怎么养出小绵羊来?
罢了,罢了,此事你就不必管了,我保证让你顺顺当当嫁去魏王府。
生意上,我不如她脸皮厚,路子野,但在拿捏住男人心上,小柔听我的安排,准保你能拉回魏王。”
靖南侯继续效忠隆承帝,听他话语中的意思是看好魏王的。
尹氏再自负聪慧,对靖南侯在朝政上的判断很是信服,正因为他看局势很精准,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就算没有靖南侯看好魏王,尹氏隐隐感到魏王难缠,其余皇子还在六部观政,魏王已独立完成隆承帝交代的差事。
而且差事一件比一件完成的漂亮!
魏王做不成太子,以后他也是实权王爷,看看武王,连皇上都奈何不得。
万一魏王当上太子……齐柔为太子妃,尹氏再也不用为自己后半辈子犯愁了。
温暖一直记恨着她,温暖得势,尹氏必然倒霉!
为她自己也得成全齐柔,把魏王从温暖手中重新抢回来!
齐柔轻声说道:“我一直都听娘的话,不过她是我姐姐,我们若是效仿娥皇女英,也不是不行,我不计较名分,只想着一家人开开心心,和和睦睦的。”
尹氏已经盘算从何处下手,随意点了点头。
齐柔嘴角微微上扬,有母亲出头,脏事污事都不用她沾手了。
她多了一条后路,横竖抢人的坏事都是尹氏做的,都是尹氏逼她的,她不过是单纯爱慕魏并不求名分啊。
第二百八十三章 过渡
定宁伯府,定宁伯温怀仔细看完婚书,嘴角隐秘的抽动了一下,顺手将婚书递给等待许久,略显着急的夫人。
老太太微眯双眸聚光,无比认真看过婚书,感叹道:
“难为魏王了,冲他对你这份心,我不同意都于心不忍。
不过,你们如今尚未成亲,正热乎着,自是千好万好,成亲之后夫妻之间相处难免有毛短,同热恋时不大一样。
你们二人个性都是无比要强,谁都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又都是主意正坚持己见,我不担心魏王对你的情分有假,怕你们彼此的情分因一次次争吵而消失。
小暖其实还没学会做妻子,你是厉害,却不像个女孩子。”
“祖母看得真准,我没学过做妻子,成亲嫁人本不在我最近的计划之内,父亲疼我,说过将来准我养面首的,魏王突然出现,我对他动心了,不知怎么就成了我们定亲。”
温暖很佩服祖母远见,她的确不像个做贤妻的样子。
“魏王就是认准我,我又不厌恶他,也就答应嫁给他了。没想到父亲同他闹得这么大,其实我挺开心的。”
谁不想嫁得风光呢?
温暖也有虚荣心的,眼见武在婚书上签字,别提她有多爽了。
不过,她却不想告诉李湛,怕李湛太飘了。
老太太虚空点了一下温暖,“这几日,你就不要出门了,跟着我多学学管家的事,夫妻之间闹矛盾不怕,你且牢记,存了误会,最忌讳私下猜忌,猜来猜去,不大的误会矛盾都弄出天大的事来。”
“祖母的意思直接去问魏王?”
这个法子,温暖喜欢。
老太太牙疼了,寻思需要教导温暖的事真不少,指望安阳长公主派回来的人教温暖爱慕同婚姻?
可拉到吧。
安阳长公主自己怕是都是一笔糊涂账。
长公主若是精明,还能让温浪一直把她当作主子,哪还有尹氏的机会?
温怀回京后,说起安阳长公主风靡北蛮,故去的老汗王同新汗王,以及新汗王的那群兄弟,北蛮高层都对安阳长公主另眼相看,都想钻安阳长公主的帐篷。
长公主周旋于他们中间,不曾委身于谁,挥洒自如,赚足了好处。
老夫人相信丈夫的话,若说长公主钟情谁,她一点都不相信。
长公主无心所以才能潇洒,也许她从温浪这个坑走出来。
在老夫人看来,长公主同温浪之间的问题,彼此都有错,都特么不懂得感情。
温暖是长公主那边人教导的,别的方面都可以随长公主,在婚姻上,长公主还是退一退吧,老夫人不愿见温暖婚后不幸。
更无法接受,温浪提着方天画戟砸了魏王府。
“不是所有有情人都适合做夫妻,也不是必须嫁给爱得最深,或是最爱你的那个人。”
老夫人起身拽着温暖去厢房仔细交代一些事。
定宁伯苦笑,老太婆还记得呢,她等了自己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忘记他年轻时惹下的糊涂账。
定宁伯甚至都忘了那人的相貌同姓名,可老夫人一点都没忘。
不过小暖有她教导,如何为人妻,如何拿住丈夫的心,定宁伯放心不少。
定宁伯唯一的孙女温暖定亲的消息,随着火枪爆炸声,传遍京城。
御书房中发生的事,魏王,苏首辅等重臣同皇上的奏对逐一披露,为京城勋贵百姓知晓。
再次被内涵了一把的顾县主同武王,哪怕他们再不愿意,也成了魏王定亲的金牌配角。
随后,顾县主勇闯靖南侯府,同齐柔闹掰,以及齐柔救了温浪,帮助魏王的消息广为人知,齐柔的名声好了许多。
靖南侯入宫请罪,誓死效忠皇上。
隆承帝没让靖南侯继续跟随温浪,却也对靖南侯委以重任。
靖南侯有几分本事,白白让废掉靖南侯,也是个不小的损失。
隆承帝询问过温浪的意思,温浪并不反对重用靖南侯。
温浪对尹氏再嫁靖南侯,真得一点都不介意,更没想着压制靖南侯,让尹氏后悔。
有皇上的宠爱信任,温浪一心都在尽快接回长公主上头,唯一能让温浪分心的事情就是看着未来女婿魏王!
保证书在手,温浪仍然盯死李湛。
随后几日早朝,但凡有御史挑魏王毛病,温浪总是第一个开口询问的,他向御史所要魏王犯错的了证据。
御史提供出证据,温浪看过后,一条条替魏王辩解,或是推翻证据。
这就让御史言官们很尴尬。
散朝后,温浪提着礼物挨个登门拜访御史言官,恳请他们继续盯紧魏王,按照温浪的话说,他一个人精力有限,容易被魏王糊弄过去。
“你们御史言官长了一双挑刺的眼睛,魏王在你们十几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不敢去喝花酒,若有魏王私德方面的毛病,你们不好上折子弹劾,可一定要告诉我。
我对魏王私德最重视了。”
御史言官:“……”
他们好像被温浪黑得很惨啊。
偏偏温浪一副真诚的样子,他们很想把温浪打出去。
娶了皇子妃的,没有娶皇子妃的皇子对李湛无比羡慕,这才是有个可靠的岳父支持。
虽然温浪关注支持的点……有点一言难尽。
不能否认李湛同温暖定亲的好处。
现在温浪关注李湛微不足道的风流韵事,以后李湛说不得能借助温浪叩开皇宫的大门,有个随时跟在皇上身边的岳父,对李湛的好处太大了。
苏白苦熬多日整理统计出的粮库存粮经由魏王承送给隆承帝,拉回重臣们偏移的注意力。
隆承帝狠狠发泄一顿,罢免不少的官员。
粮库的存粮数量少得超过他的预期,十几年间,隆承帝锦衣缩食,不敢过得太奢侈,结果只有他一人过清苦的日子。
官员们富得流油,还将贪了每年储存入粮库的粮食。
隆承帝一怒之下,让所有官员都在御书房外跪着,反省过错。
武王也在其中,他倒是挺满意的,粮食不足以支持隆承帝立刻开战,武王想法很简单,阻止不了开战,那就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第二百八十四章 对武王去剿匪吧
武王同朝臣跪在御书房外,尽量拖延隆承帝北伐,起码他无法眼睁睁看着温浪一步步蚕食自己在武勋中的势力。
别人因温浪过去的颓废小看他,以为温浪只凭着长公主的余泽,同隆承帝的偏爱。
武王没这么天真的想法。
温浪一直都是安阳长公主留给隆承帝的一把利刃,他以前也有过麻痹大意。
温浪重新统领隆承帝的亲卫之后,不少武勋子弟被温暖打服气,温浪在领兵带兵上的才华,让武王都觉得意外。
他算是知兵之人,却没十足把握能在两军真正交锋上胜过温浪。
温浪身上绽放出的才华令武王都觉震惊。
温浪轻而易举躲过武王设下的障碍,以前看不上他的人,在温浪严厉无情的训练下,莫名其妙就对温浪信服起来了。
这点令武王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他人格魅力不如温浪?
武王几次三番为顾娴破例,更关注顾娴,伤得不仅仅是人心,温浪也顾着温暖,可温暖比温浪还会带兵呢。
从来都不给温浪添麻烦,反而温暖同一群将军相谈甚欢,若不是温暖出落得实在无法将她错认成男子,温浪麾下的将军都能同温暖一起喝花酒去了。
温暖带兵经验比温浪多,明白这群人要什么,想什么,她有能力让他们相信,追随自己,不仅有荣誉,还能打胜仗。
毕竟,她上辈子在马背上长大,不长的生命中,不是在征战,就是在征战的路上。
她能顺利领着十万铁骑回归中原,其中无一人背叛,可见她对麾下掌控力度。
那可是一群骄兵悍将,除了女王之外,谁都不服。
“皇叔也被父皇罚了?您又一时心软帮苏首辅他们为贪污粮食的官向父皇求情了吧,父皇罚您也是为您好,省得皇叔麾下的将领心寒,任何一位将军都无法待见挪用军粮的官员。”
李湛步伐悠然,神色淡漠,摇晃着扇子,犹如一位纨绔子弟。
然,所有罚跪的人都不敢把魏王当作纨绔子弟。
武王不屑于顾,已习惯不同李湛打嘴仗,容易被李湛绕进去,有理变成无理,吵到最后,武王甚至都不记得怎么开始的。
吃亏多了,武王记得教训。
李湛扬起眉稍,特意从罚跪的众人中间穿过,只让朝臣看到他的衣角,时不时还以轻松愉悦的口吻问候一些相熟的官员。
“你气色不错,能多跪一会儿。”
“跪姿不标准,不够诚心,你当父皇看不到吗?”
李湛的扇子派上用场,敲了敲腰松的官员,“都跪直了,因你一人偷懒,惹恼父皇,其余人都得陪着你。”
“你,就是你,砍掉了脑袋的贪官给你的爱妾送了一对宋朝的古董花瓶。
你爱妾时不时都挂在嘴边上,很多人都欣赏过这对保存完好的花瓶。父皇没把你罢免,只是罚跪,父皇太过仁厚了。”
“还有你,不愧是皇叔的亲近铁杆,前几日,爷听说你守寡的外甥女同你夫人起了冲突,你同你外甥女下了一宿的围棋啊,皇叔定亲外甥女,你也想着纳了外甥女?”
李湛一走一过,将能怼的官员都怼了一遍,冷嘲热讽,口不留情。
他对讨人厌,招人恨的事尤其热衷。
毕竟掌管过一阵锦衣卫,他得到不少的官员后宅的消息。
而且有些官员的宠妾们炫富的厉害,不用锦衣卫去特意探听,李湛就能听到不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