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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武皇第一女官-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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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后既有此胜,又有此怒,接下来必会清查朝堂。
  又是一场带着血的权力洗牌。
  **
  而这一日朝堂之后,裴行俭终于拦住了姜沃。
  “姜相,我有些话想请教姜相。”
  姜沃颔首:“其实,我一直在等守约寻我。”
  (今天的作者有话说,附赠一千多字的小剧场~习惯屏蔽作话的家人们可以开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一万字+的一天,真的无了(缓缓躺下)(干枯)
  '1'见于旧唐书。略有改动,历史上李贞是号称自己儿子聚兵二十万。
  '2'见于《文献通考》【唐世取人随事设科……所试者,章、表、露布、檄书用四六】
  *见于《唐统记》与《通鉴考异》武皇之言。
  PS:并没有故意抹黑越王和琅琊王,两王的兵力和兵败来自《旧唐书·太宗诸子传》。(二凤:其实可以不用带这个tag)
  ——————
  对于以上诸人的结局,猪肉条辣评:还是不会投胎!
  同时叉腰:我就说吧,我还是强的嘞。
  小剧场:
  昭陵实况转播中(假设只有帝陵中有转播屏,所有贞观旧臣来到二凤皇帝处看转播)
  看到两王的作战过程。
  二凤皇帝(逐渐失去笑容)(逐渐如坐针毡)(最终破防):都别看了!
  这绝不是朕的儿子和孙子!
  房玄龄,杜如晦对视一眼:所以咱俩能跟随陛下,成为他口中的‘房谋杜断’‘左膀右臂’是有原因的。
  大家的儿孙在某种程度上都一样,蠢的好像是外头捡来,毫无血缘关系的啊。
  其余昭陵陪葬的功臣眼巴巴:陛下陛下,继续放好不好?我们想知道结局。(反正丢人的不是自己的儿孙)(破防的陛下也不是每天能见到)
  但二凤皇帝已经掀掉了桌子,大家只好识趣告退。
  而想要直言进谏,让陛下正视现实的魏征被房谋杜断一边一个麻利夹走。
  魏征(挣扎):老房、老杜,你俩别扒拉我!我有话要谏!
  房杜(捂嘴)(拖走):不要气陛下啦!
  内心:还是等着长孙皇后顺好凤毛后再回来吧。
  长孙皇后:别生气了,咱们去乾陵陪雉奴吧。承乾已经去了。
  二凤皇帝:快走,去看看真正的儿子消消火。
  回到自己豪华坟茔(当年皇帝下旨,英国公坟茔,从汉代卫、霍之名将先例,筑阴山、铁山及乌德鞬山)的李勣大将军:好险,差一点显眼包就是我家猪肉条了。今晚就给姜相托梦,感谢一番。
  …
  至于为什么荔枝待在乾陵,没有在昭陵,小剧场2跟上——
  在看到高宗驾崩后的天后临朝称制,长孙无忌先开口了:我当年就说了……
  (长孙无忌后半句‘不能立武氏为后’还没说出来)荔枝就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但恰好打断长孙无忌):“没错,都怪我。”
  (刚做魂魄还不太熟练,飘向父母的时候还差点扑倒,多亏被父母扶住)
  荔枝:“呜呜呜,父皇母后,都怪我。”
  二凤凰后:太过心疼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二凤皇帝甚至还跟着洒了点泪。
  长孙无忌:……
  英国公(看不下去)(帮忙搬锅)向二凤皇帝进言道:高宗陛下一直病着,真的做的很好了。而且永徽年间,因为一些缘故,高宗陛下压力极大,以至于永徽后的显庆年间就开始风疾发作的厉害了!
  长孙无忌:??李勣,你在内涵谁?!
  而这一天,荔枝抹着眼泪从昭陵走了,而且再也不肯来,问就是落泪:我不去昭陵,免得碍舅舅的眼。
  长孙无忌:……
  李承乾:倒也不能都怪舅舅。
  长孙无忌:啊,还得是一起坐过牢,不是,一起在蜀地隐居过的外甥靠谱啊。
  怪谁呢?
  李承乾(直截了当)(已经‘学会’与父母交流):舅舅的所作所为,往前推可以追溯到父皇那一句:汉武寄霍光,让舅舅当霍光。
  二凤皇帝:……
  李承乾(无所畏惧)(进击的太子):再往前,还能追溯到父皇对某人‘宠爱殊异’。以至于储位动荡。
  (说完告辞)(真·飘走)
  二凤皇帝:……孩子不与我交流愁得慌,交流了也扎心。
  总之,这是六边形战士·天可汗·太宗文皇帝·李二凤被儿子们(虽然有的他不想承认是自己儿子)搞到破大防的一天。
  累了,毁灭吧。


第288章 武皇的无处容身
  五月中;盛夏正烈。
  且天气多变,时不时就有一场雨洒下来。
  姜沃与裴行俭刚回到尚书省,外面就刮起了风;天色晦暗继而落雨,且雨势还不小,渐有瓢泼之状。
  天际时不时有电闪雷鸣。
  两人站在窗口;不但在看这场雨;更从敞开的院门看到对面——
  尚书左右仆射的院落是相对落座;然而此时对面;原本尚书左仆射刘仁轨的院落是空置的。
  裴行俭望了片刻对面的院落,终是开口了。
  只是,裴行俭跟王神玉性格不同。
  比起单刀直入直接问到最核心的问题,他到底是挑了个最浅的问题切入;也是给自己一段谈话的缓冲期。
  于是裴行俭最先提起的,甚至都不是刘相刘仁轨,而是裴炎。
  “当日裴炎也附和了韩王李元嘉。”
  裴行俭看着窗外大雨中;无数从绿油油的树叶滴落下的雨水:“那吏部尚书,是不是要换人了?”
  *
  吏部;也有人在看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
  人这一生;说短也并不短,大多都有数十年的光阴。然而如果回头去看;这一辈子绝大多数都是寻常的日子。而在寻常的日子里再努力拼命,也抵不过在某个重大的选择上;犯的错误。
  以上,就是这一日大朝会后;裴炎枯坐在吏部时的想法。
  在最关键的选择上;他走上了另一条路。
  他赌错了。
  此时裴炎在自问;为什么,一月前他最终选择了站出来附和韩王李元嘉。
  当时裴炎说服自己,因为他是李唐的忠臣,这天下,当然该是李唐的皇帝来坐。此外,也跟他有一个儿子在周王府做属官有关。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最根本的……现在裴炎已经没必要骗自己了:因为他心知,如果一直是天后临朝称制,他就永远做不成宰相,做不到位极人臣。
  现在几位宰相,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相通的。他们彼此配合默契,而自己,与他们并不同,是很难进入这个圈子的。
  虽然如今的裴炎已经是吏部尚书了,但他心知,如果一直是天后临朝,他只能止步与此了。
  天后更看好的下一任宰相预备役,明显不包括他。
  还有姜相……亦如是。
  所以裴炎不明白,也觉得不公平:他明明才是姜相用出来的人,嫡系吏部官员。
  需知如今当朝几位宰相,吏部出身的就有三位,占了一大半,因而吏部在所有人眼里,当真是货真价实的天部。
  似乎,吏部侍郎、尚书、宰相是一条通天大路。
  可裴炎看得出,比起他,姜相对同样为‘六部九寺一把手’的狄仁杰、娄师德等几人明显更加看好。
  难道这些人,会比他先拜相?
  裴炎想想都睡不着。
  姜相为何从来不偏向他?不但不偏向他,还默认裴相将两个女婿都放到吏部来跟他竞争,最过分的是,姜相对裴相的夫人和两个女儿都好的没话说。
  无非是与裴相相交更深,更亲近罢了。
  裴炎虽然从来没有明说,但他心里有想过:姜相此举,与当年长孙无忌何异?不过是面上更风光霁月。
  所以一月前,裴炎站了出来。
  如果新帝是周王,他会有新的机会。
  当然,裴炎不是莽人,他不是像很多朝臣一样傻乎乎,见天后不责备韩王就跟风说话。
  天后真正迷惑了裴炎,让他以为谏言还政也无妨的,还是刘仁轨的致仕。
  *
  姜沃与裴行俭望着对面空置下来的尚书左仆射之院。
  自天后率群臣从洛阳归来,按姜相所请奏自称为朕,群臣上书称陛下后,刘仁轨就递上了致仕书。
  同时在听闻天后派人去照管武家后嗣之事后,刘仁轨更复谏天后‘勿重蹈吕氏覆辙’。
  别说,虽然武家人里,天后的哥哥辈们早都死在流放地了,但几个晚辈侄子,还仍在顽强地活着,而天后确实让人把他们先保护(看管)起来——以后这几个还有用。
  刘仁轨先致仕后上谏,是做好了被罢黜甚至被流放的准备。
  然而天后只是允了他的致仕,并加封乐城郡公。
  爵位也罢了,最要紧的是,天后给了刘仁轨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恩典—
  —
  入高宗一朝凌烟阁。
  天后道:“当年姜相提出,为凌烟阁文臣武将定规。今日刘相致仕,算来刘相一世之功,自可入凌烟阁。”
  刘仁轨最后满怀复杂地行了个礼,谢过天后令他画像悬于高宗一朝凌烟阁的恩典。
  就此致仕。
  这迷惑了很多人,以为天后会以怀柔笼络人心,哪怕与天后意见相左也不要紧。
  但……
  姜沃心知:天后这回是对人不对事,只有刘仁轨有这个面子好不好!
  毕竟在天后摄政之间,刘相这尚书左仆射做的无可挑剔,一己之力卷了三省六部九寺几乎所有高阶官员(除王神玉)。
  同时再次平定了辽东,以及整饬军纪散乱的南衙十六卫。
  这都是实打实的功绩。
  所以天后允了他的致仕,对他最后又谏‘吕氏’也一笑而过,甚至还将其送入凌烟阁。
  但旁人,若是没这个功绩更没这个斤两,还要效仿刘相,甚至有过之而不及,都不是致仕抽身走人,而是激烈地反对天后……
  那这后果,只能自己受着了。
  夏日哪怕大雨倾盆也总是闷闷的,似乎有什么压在胸口。
  裴行俭闻到空气中泥土草地被雨打湿的土腥气,然而接下来,皇城中只怕还有血腥气——
  此次叛乱事,是太好的契机,天后可以清理一遍朝堂,彻底换上自己的人,巩固自己的势力。
  但那之后呢……
  天后已经临朝称制,之后又要做什么呢?
  裴行俭侧首看向姜相,就见天际的一道白色闪电,映在她的眼中。
  她神色一如既往,平静而悠然。
  电闪过后,雷声轰隆而至。
  *
  在轰隆雷声中,裴行俭终是问出了:“天后是欲登临帝位吗?”
  姜沃不闪不避,毫不犹豫颔首答道:“是。”
  到这一步,权力最中心的有些人,已经能看明白了。
  只是,姜沃望向裴行俭,他一定还有下一个问题——
  她知道,哪怕是‘天后欲登基为帝?’这种放到外面会引发地震的问题,依旧这不是裴行俭所关切的最核心问题。
  果然,裴行俭见她神色,苦笑道:“姜相从来知我。”
  “那我就请教姜相。”
  裴行俭望向窗外,望向重重殿宇与长安的天空——这里见证过多少改朝换代啊。
  如今……
  裴行俭沉重道:“那天后陛下要做的,是以李唐家妇的身份,接任李唐的皇帝,还是,欲改朝换代为开国之君?”
  都是皇帝,但是完全不一样的!
  自古以来,为何多有临朝称制的太后?因在皇帝和大臣眼里,嫁到皇室,虽是外姓,但到底也算半个自家人了。
  天后会登基,裴行俭猜到的不比王神玉晚。
  但这个问题,才是裴行俭至今才下定决心来寻姜沃的缘故。
  他等着姜相的回答。
  在裴行俭的记忆里,相处多年的姜相,声音语调一贯平和,哪怕当年说起凌烟阁之事,最郑重之时,也只是如贯珠振玉:珠玉,是清冷贵重但依旧光润之物。
  可这次,姜相的话,让裴行俭想起了曾经的烽火战场,雪夜刀光。
  带着一往无前的锋锐。
  “陛下,会做开国之君,为前所未有之帝王!”
  窗外,雷雨大作。
  *
  或许过去了很久,也或许只是过去了一瞬,裴行俭几乎已经分不清时间的流逝长短。
  但当他从极度的了然以及震惊中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就忍不住厉声道:“但姜相!若是如此……”
  “守约。”
  姜沃打断了他,她知道裴行俭接下来要质问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师父早已经问过她了。
  虽说心情激荡如外面的暴雨,但姜沃开口后,裴行俭还是忍耐着停了下来等她先说。
  这也是……多年的习惯了。
  姜沃道:“守约,在你心里,何为改朝换代?”
  然而,依旧是不等他回答,就继续道:“国家大事,唯祀与戎。”
  封建时代下的政权和朝代,只有两件大事:祭祀与战争。
  祭祀更在先。
  或许现代人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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