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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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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的年少热血不禁澎湃,豪气冲天之感突如其来,秦尚志只觉自己也年少了起来。
  他按耐不住心头情绪,抬手:“君子一诺!”
  白卿言唇角笑开,与秦尚志击掌:“君子一诺!”
  目送秦尚志蹬上陈庆生骑来的那匹骏马,扬鞭而去。
  她拢了拢狐裘,眉目舒展。
  如今秦尚志离开大都,也能同上辈子抑郁不得志的命运错开吧。
  郊外寒风凌厉,春桃上前低声提醒道:“大姑娘回吧!”
  “嗯!”
  她颔首,刚转身,便听到有人唤她。
  “白大姑娘。”
  她回头,瞧见萧容衍身边那个身手奇高的护卫对她恭敬行礼:“我家主子请白大姑娘折柳亭一茶。”
  她抬眼朝山丘之上的折柳亭望去,只见一身白色狐裘的萧容衍从容沉静立于折柳亭内,迎着她的视线浅浅颔首。
  前日南门前萧容衍的属下出手劈裂信王马车,今日四婶撞棺亦是萧容衍属下相救,她欠了萧容衍两声谢。可一想起那人的潜藏在温润儒雅之下的凌厉,还有那日满江楼对望时的孟浪,她还是心有余悸。
  “乳兄你同陈庆生在这里稍后。”她回头叮嘱了肖若海和陈庆生一声,便扶着春桃的手随萧容衍的属下朝折柳亭走去。
  陈庆生手心不由发紧,折柳亭里那位先生是谁他心里门儿清。大姑娘交代的事情他没有办好,反给大姑娘留下后患,这是他的过失。
  陈庆生望着大姑娘白卿言的背影,又看向那凉亭之内的风度翩翩的男子,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做事当更谨慎,扫尾干净,决不能再给人留下任何把柄。
  见白卿言踏入亭内,萧容衍对她颔首行礼,举止很是风雅,眸中笑意温醇深厚:“白大姑娘。”
  她松开春桃的手,郑重福身:“白卿言欠萧先生两句谢,一谢先生前日城南出手至信王马车车轴断裂,二谢先生今日救我四婶。白卿言非知恩不报之人,他日先生若遇困顿,白家力所能及,必不推辞。”
  “白大姑娘请……”萧容衍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率先跪坐于小几前。
  天下第一富商来这折柳亭,带的是金线绣制的软垫、沉香木的小几、小火烹茶,用的还是一套白玉茶具,大都城天香阁的精致点心,果真一副纨绔做派。
  春桃与萧容衍的属下立于折柳亭外几步之遥的位置,不至于靠的太近听到他们说话,也不至于看顾不到。
  她跪坐于萧容衍对面,只见萧容衍极为修长的白净手指拎起炉火上的茶壶,亲自为她斟了茶,将白玉茶杯推至她面前收了手,这才含笑徐徐开口:“白大姑娘若对萧某说谢言报,那……那日宫宴提醒之事,萧某又该如何回报啊?”
  长相极其俊朗清雅的萧容衍,声音轻柔,目光带笑,看似温雅平和气韵之下难掩锐利深沉。
  她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收紧,隔着冬日里茶杯氤氲的白雾她凝视对面从容温润的男子,他如同冬日蛰伏骤然苏醒的蛟,正死盯猎物伺机扑食,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就连萧容衍身边那个身手奇高的侍卫,刚才都隐隐透露出杀气,这何尝不是萧容衍对她的一种威慑。
  上一世,她对萧容衍颇为了解,他的温和也只是看着温和。他骨子里毒辣、冷血,心中那股狠劲儿配得起他要这天下的野心。可他心底却又执着的留存了几分疏朗正直,否则上一世也不会赠她贴身玉蝉,给她生机,让她逃命。
  想起前生,她心底难免五味杂陈。
  折柳亭外,有雪花飘落,枯柳摇曳被隆冬之风吹得簌簌作响。
  亭内虽有火盆,可到底四面透风,还是暖和不起来。
  她浅浅颔首:“举手之劳,先生不必挂怀。于我而言,于白家而言,先生两次出手,才称得上恩情深重。”
  早知萧容衍厉害,即被查出……与其否认,等将来萧容衍查到实证坐实此事怀疑她有所图谋,不如大大方方承认下来。
  看着对面磊落坦然的女子,萧容衍眼底笑意愈深:“白大姑娘,既敢传信,便是……已知我身份?”
  她没有正面回答,语气如常,不惊不惧道:“先生不论何等身份,既心怀侠义,又有恩于白家,卿言便当先生是位侠士吧。”


第96章 敌国密探
  这回答,像是对萧容衍的真实身份并不看在眼里。
  萧容衍猜不透这白家大姑娘是想要在他这里结个善缘,又或是……想要左右逢源。
  他深知这大姑娘的能耐,也清楚这大姑娘的手段。可即便曾经蜀国皇宫白卿言披风烈马让他印象尤深,哪怕晋国宫宴上他曾视白卿言为他母亲的知己,心底也难免防备慎重起来。
  他肩扛的并非只是自家功业,自家争功业……败了,最多缓几年再来就是了。
  他肩负的是大燕复兴的责任,群雄逐鹿争霸……败了,便是亡国。
  败了,他担待不起!
  “侠义之心,侠义之士,白大姑娘莫不是想同萧某人说,那日传信警示,不过是白大姑娘心存侠义?”萧容衍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梭着茶杯,垂眸不看白卿言,眸色越发深沉,“对敌国密探心存侠义……白大姑娘这是敷衍之词,还是有意搪塞啊?”
  萧容衍将“敌国密探”四个字咬得极重。
  今日既碰上,又把话说开,萧容衍便不能容已知他身份的白卿言……顾左右而言他。
  见萧容衍凌厉之意已显于眉目之间,她稳住心神,亦是打算和萧容衍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
  “侠之小者,拔刀助弱。侠之大者,匡救万民。”
  女子清明沉稳的声音传来,萧容衍攥着酒杯的手一紧,抬眼。
  她直视对面的英俊男子毫不退缩,眉清目明,眼底没有丝毫怠慢,十分郑重。
  见萧容衍眼底笑意逐渐深敛,她又徐徐道:“所以……侠义之心可贵。侠之大者更可贵,此贵不分世族寒门,亦不分晋国魏国。当今之乱世,不论是何人,只要有平定乱世之能,治国用兵之能,在白家人眼里便是大侠士。”
  不论是何人……当然也包括了眼前这位大燕王爷萧容衍,所以她称他为侠士。
  这话,可谓说得十分大胆。
  她等于明明白白告诉萧容衍,如今乱世风起云涌,列国各自为战,欲争雄王霸。不论哪一国君王有心逐鹿天下,只要心志在于平定这乱世,才德能还天下太平,便值得白卿言或是白家的尊重,白家甚至乐见其成。
  话说到这一步,萧容衍也不再遮掩,问:“白家世代镇守晋国,忠义之心列国共鉴,大姑娘这番话是因白家诸子葬身南疆的愤怒之语?”
  “白家世代忠义不假,可忠的是以赋税养我白家的大晋百姓。保境安民这四个字,才是白家子嗣世代相传的信仰!”她声音慢条斯理,说得风淡云轻,“至于愤怒……”
  她垂下暗藏锋芒的目光,痛悲都被她深藏在心底:“功德有厚薄,期质有修短,都是命定,何来愤怒之说?”
  后话她没有说完,天道盛衰,国之气运,同样也都是定数。
  上一世,守卫这大晋江山的白家被皇帝不容,被奸佞构陷,白家家破人亡后,不过十年,这位大燕摄政王萧容衍,便率领铁骑叩开了晋国皇宫的大门,一如当初晋国踏平了蜀国皇宫一般。
  所以白家根本不必再为气运将尽的林家皇权,赔上全族性命。
  她祖母大长公主有句话说的很对,如今重要的是活下来的人,她不得不为白家长远而谋划算计。
  前世萧容衍如何拿下大魏国,她不曾忘,忠于大魏的丞相公孙一家被连根拔起,一夜鸡犬不留。
  论起阴谋毒辣之手段,萧容衍堪称行家里手。与这样智谋无双,又冷酷无情的人交手,若在白家鼎盛之时,白卿言还敢一博。
  可如她今并无可与萧容衍抗衡的实力,亦没有这个自信在与他博弈较量中,护白家毫发无伤。
  此时的白家需要蛰伏,需要时间经营运筹,而非和人勾心斗角。
  既如此,那便不必将在此时,将彼此至于对立面。
  至少不要在白家大难未平安渡过之前,就让这位大燕摄政王萧容衍认为……白家愚忠晋国,哪怕仅剩女眷,亦要誓死拥护晋国,拥护林氏皇权。
  如此,心中尚存良善的萧容衍,才不会在今时今日便彻底至白家于死地。
  萧容衍是绝顶聪明的人,故能将白卿言话里的意思,且听得明明白白。
  他含笑倒了白卿言面前那杯温凉的茶水,重新拎起炉上茶壶,替白卿言斟了一杯:“白大姑娘的意思,是至于究竟最后谁问鼎江山,白家并不在意。”
  白卿言早已知他身份,话又说得如此明白,他也便不绕弯子了。
  她视线扫过拿杯热气蒸腾的茶水,眉目平和从容,言辞斩钉截铁:“卿言有幸生于镇国公府这样从不轻看女子之家,少时随关雍崇老先生读过圣贤书,亦随祖父征战过沙场。虽愚钝,也知……唯有天下一统,方能还百姓万世太平。”
  她知道萧容衍有这样的雄心抱负,将来亦有这样的能耐。
  白家不过是万古长时中的蜉蝣罢了,何必做那螳臂挡车的愚蠢之事。
  萧容衍心底震了震,眼底如藏了一泓幽远深泉,她才多大啊,竟能以如此沉静从容之态说出唯有天下一统,方能还百姓万世太平这样的话来?
  这些年萧容衍为了大燕四处奔走,西凉、大魏、大晋这三大强国的国君他都见过,他们雄踞一方每每说什么天下太平,却都参不透其中道理。
  就连他也是奔走列国多年之后,才有此悟。
  他一时间竟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位……看似性情温和却坚毅磊落的女子。
  是白家巨变让她失了对晋国的忠心?还是她的心胸格局本就如此广大?
  想起这位大姑娘劝秦朗自请去世子位时,大破大立的胆识气魄!满江楼前料理那个庶子时,凌霜傲雪之姿!宫殿之上更是傲骨嶙嶙,满腔的爱民之心,通身正气浩然。
  萧容衍相信,白卿言属后者。
  这白大姑娘的通透和睿智,是可以模糊她年岁与性别的,与她相对而坐……萧容衍萌生的不是莫欺少年郎之感慨,而是发自内心的敬佩与服气。


第97章 退而蛰伏
  如此年纪,便有如此胸心,如此大智,倘若再假以时日,她该是怎么样的人物?
  萧容衍不由想起自己的母亲,手指微微握紧了玉蝉。
  他从不因男女之别轻看任何女子,早先便觉得这位白大姑娘手段了得,心胸城府更是了得。今日一茶,萧容衍对这位白大姑娘已不仅仅只是刮目相看。
  他心口热血汹涌澎湃,若能得这样的人与他共匡大燕,何愁大燕不能王霸天下?
  萧容衍挺直腰脊,抬手行礼致敬,态度较之前更为郑重:“白大姑娘所说,虽是征战杀伐之言,亦有鸿儒悯世之仁心,萧某敬服……”
  白卿言不敢托大,随之恭敬还礼。
  今日这些话,白卿言说得十分郑重,算是给萧容衍透了一个底,白家……只护大晋万民,不护林家皇权。
  城北土丘的折柳亭内,萧容衍目送白卿言乘马车离开,心中感怀颇深。
  这位白家大姑娘虽为女子,襟怀格局胜当世之男儿不知几筹。
  今日折柳亭一茶,萧容衍险些按耐不住想邀白卿言入燕。
  可大燕如今,内乱未平,外患交迫,富饶山河大半尽失,曾经的帝都大都城都奉送于晋国,才得以保全存国。
  这样的国,他不知白卿言这样有治世之心,亦有征战之能的人物,是否愿意屈尊啊。
  “主子,这位白大姑娘果然知道了主子的身份,会不会……”
  萧容衍拢了拢大氅,眸中含笑道:“不会,收起这分担心吧!”
  这白大姑娘能出手一救,便不会事后小人做派害他。原本今日这一叙,也不过是萧容衍想得知白卿言救他之图谋而已。
  如今得知白家大姑娘根本对他就无所图,心底倒隐隐生出几分失落。
  若有所图该多好,有所图……便有往来,有往来便能建立情谊。
  “起风了,回吧!”萧容衍开口。
  “主子,大都城今年因国公府大丧,怕元宵节也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了,不如……我们提前启程?”萧容衍属下试探询问。
  “嗯,回去收拾吧……”萧容衍缓缓开口,“等镇国公府白家的葬礼结束,我们就启程。”
  ——
  摇摇晃晃的马车之上,白卿言闭着眼思量着白家日后,路该如何走她心中大致有轮廓。
  退而蛰伏,暗中蓄力。
  等白家丧事一过,她、白锦绣、白锦桐三人各自分头,各自行事。
  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利用秦尚志留下的这份南疆粮草经手人名单,让如今处在暗处不动的梁王动起来?
  梁王就如同藏在阴暗夹缝中伺机而动的毒蝎,去南疆之前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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