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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一身水蓝色,向着光亮的方向奔跑,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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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派为你提供最快的把阴郁公子宠上天更新,第63章 下毒者另有其人免费阅读。https://
===第64章 锁定===
章氏的交友圈很狭窄,下药之人能潜伏这么久,定然是极为熟悉且亲近章氏的人。
排除了柳氏和霍家人,霍玉玉的心里猛的一咯噔。
最有可能的人,是她。
回到饭桌上,霍玉玉装作无事发生。章氏打趣道:“怎么不住在一起了,你跟双双那孩子的关系反倒好了?”
霍玉玉皱眉,“有吗?没有啊。”
章氏笑而不语,看向蔓姨。霍玉玉和霍恺同一左一右挨着章氏,蔓姨就坐章氏在对面。她接过章氏的眼神,也温温婉婉地笑了:
“大小姐心性单纯,这与谁好与谁不好啊,全写在那张小脸上啦。”
霍恺同也点头,不过却不怎么开心,嘀咕道:“不长记性。”
霍玉玉白了霍恺同一眼,哼了声,霍恺同叹了口气摇摇头,跟个小大人似的。俩孩子把章氏和蔓姨逗得前仰后合。
霍玉玉用余光打量着蔓姨,忽然惊觉起来——
蔓姨和阿娘,一举一动还真是像啊。
那天回家的时候,蔓姨欣慰地看着两个小孩,对章氏道:“姑娘,儿女双全,您的福气真好呀。”
章氏抿唇笑笑,眉目中带了几分狡黠,“阿蔓你说漏了,应当是儿女双全,还没有恶婆婆和纳妾的丈夫,这日子才算逍遥!”
蔓姨的眼睛都笑弯了,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乐不可支。
她们之间,累积了经年的默契,在旁人看来,哪里像什么主仆,分明就是私交甚好的两位女郎。
霍玉玉伸了个懒腰,一个计划在心中有了雏形。
——
上元节这日,锦官城举办了灯会,到处都张灯结彩,日暮一落,城中灯火通明。
章氏与蔓姨二人打扮一番,出去逛逛。章氏本想带上姐弟二人,但霍恺同说要做陈夫子留的课业,霍玉玉也说有事情,便留了两个孩子在家。
谁知章氏前脚一走,方才还掌灯准备夜读的霍恺同就跳了起来,直奔自己的衣橱,找出了件新做的月白袍子,新罗袜、新靴子往脚上一套,脚底抹了油似的往外溜,连蜡烛都忘了吹灭。
霍玉玉围了条围裙,袖子半卷,在门口靠着,霍恺同一出来就被她伸腿拦了个正着。
“小子,不是说要做功课吗?”脚在门框上一蹬,霍玉玉看着霍恺同痞痞地笑了,“说,去哪儿?”
“出去透透气。”霍恺同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哦?”霍玉玉从头到脚把霍恺同打量了一番,活像个青楼的老鸨,“特意换身新的,不去人前显摆显摆,只是去透透气?”
霍恺同脸一红,哽了哽,狐疑道:“今天彦哥肯定要去逛灯会的,你这样一副打扮,不准备一起去了?”
“不去。”霍玉玉笑道,“你也不许去。”
“凭什么?!”霍恺同急了,霍玉玉却哈哈一笑。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霍恺同苦了一张脸,一想到与林之照的约定,心中顿时一硬,什么也顾不得了。他一口气提上来:
“姐!求你了,让我出去吧,就一个时辰我就回来。等我回来,我帮你写魏夫子留的功课,你累了我帮你捶腿,我还去帮你看彦哥今天跟谁一起去的……”
霍玉玉满意地放下腿,“我确实有个忙要你帮。”
“啊?”霍恺同反倒有些愣,“真让我去找沈含彦啊?”他拉着林之照两人,跟在沈含彦后头走,感觉好奇怪哦。
“我早就跟你解释了,我对他没有执念了,你怎么还说?”霍玉玉从荷包里摸出一串铜板,交到霍恺同手里,“拿着。”
霍恺同当即感动得无地自容,他方才还以为姐姐要使唤他呢,原来他姐是怕他钱不够花,还照顾到他的自尊心,所以以帮忙花为借口给他钱。姐姐真好!
但霍玉玉的话,却硬生生把他的感动给堵了回去。
“你帮我找个乌龟花灯,最漂亮的那种,找不回来,你看我跟不跟阿娘告状。”
霍恺同:……他到底在自我感动些什么……
霍恺同走后,霍玉玉吹了蜡烛,转身去了厨房。
桃婶已经回去了,厨房里就亮着一盏灯,大铁锅里温着满满一锅水,灶膛里还有烧剩下的炭火,闪着猩红的光。
霍玉玉将炭火夹到煲汤的炉子里,盖上一些柴块,鼓着脸吹了起来。
炉子上的砂锅中,卧着一只光溜溜的鸽子,鸽子的周围,是枸杞、红枣、桂圆和党参,极其简单的温补方子,任何一家药材铺都能抓到。
唯一有些异样的,也是最为显眼的,是鸽子上面的一块紫黑色木片,木片原本是褐色,一泡水,一丝丝紫色溶了出来。
这便是沉乌。
前两日,霍玉玉与原囿安提起了自己在找下毒之人的事情。曾氏诊馆中根本没有沉乌这味药,因为药性特殊,霍玉玉问了好几家药材铺都没有找到,更远的她没来得及去找,便将此事与原囿安说了。
原囿安很大方,当即让忧叔有时间了帮她找一找。结果不出两日,忧叔就给她找来了一块沉乌。
沉乌这东西,有种淡淡的沉香味,遇水容易脱色,一砂锅清水,只需要用指甲盖儿那么大一点,就能煮出一锅黑乎乎的带着沉香味的水。但与气味浓厚的其他药材一起熬,光闻味和看颜色,没有人可以分辨出来。
连吹几下,霍玉玉觉得头晕,又换了扇子来,火星子被扇得往柴块上冒,但没扇几下,霍玉玉心中有了别的想法。
她放下扇子,到灶膛边抹了把灰,随意往鼻子上额头上一揩,也不管炉子烧起来没,靠着墙边打起了盹儿。
章氏跟蔓姨回来时,见院子里没人,两个小孩屋子里也暗着,只有厨房还亮着,便放下买的小物件们,一道去了厨房。
章氏率先迈入厨房,一眼就瞧见了靠着墙打瞌睡的霍玉玉,上去给霍玉玉擦了擦脸上的灰,将她唤醒。
“嗯?阿娘?你们回来啦?”霍玉玉装作悠然转醒,眼神下意识落在门口的蔓姨脸上。
果然,蔓姨盯着炉子,微微皱着眉,神色不明。
章氏也注意到炉子里小火煨着什么,笑道:“小馋虫,在做什么呢?阿娘和蔓姨给你们带了点心。”
霍玉玉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不好。”她赶紧跑到炉子边,想揭开砂锅盖子,但手一碰到盖子就缩了回来,被烫得惊呼一声,摸着耳朵缩了起来。
蔓姨赶紧去水缸舀了一瓢水,让霍玉玉把手放进去冰一冰,“那锅盖子那么烫,怎的不用手就去掀,这回可长记性了?”
蔓姨蹙眉说话的时候,霍玉玉感觉自己像是蔓姨的孩子一样。这时,她有点怀疑方才看见蔓姨若有所思,是不是她眼花了。
蔓姨对阿娘,一直尽心尽力,对姐弟两人也是事无巨细。
章氏翻开霍玉玉的手,看着那通红的指尖也是心疼,嘴里的话却很硬:“还马虎不马虎?”
霍玉玉摇着头认错,“我只是想给阿娘和蔓姨一个惊喜,怕汤糊了……”
章氏叹了口气,抬头对蔓姨道:“阿蔓,看下汤糊了没。”。。
蔓姨点点头,将水瓢交给章氏,在灶台上拿了垫手的布,揭开盖子。
一股党参的苦味扑面而来,砂锅里面黑乎乎一锅汤,鸽子皮也变黑了,跟乌鸡似的。苦味挥发出去,沉下来的,便是沉香味。
蔓姨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霍玉玉一直看着蔓姨的反应,在蔓姨看过来时,立即凑到了砂锅边,假装松了口气道:“还好没糊。”
“玉玉煮了一锅乌鸡汤啊。”章氏道。
蔓姨没有说话,看了眼汤,找到了某个东西,又盖上了盖子。
霍玉玉道:“蔓姨,帮我下点盐,我怕我下手没轻没重的。”
蔓姨点点头,起身拿盐,下了一勺,搅一搅,却并不尝味道。对于桃婶这样天天做饭的人来说,下盐可以凭直觉,但蔓姨是章氏的贴身女婢,除了熬药,鲜少做饭。
但这只是增加了霍玉玉对她的怀疑,却不能直接表示她识得沉乌。
霍玉玉脑子转的飞快,正当她想提议一人一碗时,蔓姨终于露出了马脚。
“这补药方子,大小姐是在曾大夫的诊馆抓的吗?”蔓姨看着霍玉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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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试探===
最常见的药材,没有人会怀疑。乌黑的汤汁,完全可以是因为光线和肉质颜色导致的。
但蔓姨发现了。
因为她知道,那东西是沉乌。
这味一般人一辈子都可能接触不到的药材,蔓姨认出来了。
霍玉玉的第一反应是不太敢相信,她一时哽着,抬头看了眼阿娘,又看向蔓姨,无法将这个同阿娘一样温柔的女人和那个给阿娘下药的人联系在一起。
油灯照亮了蔓姨的小半张脸,大半张脸隐在阴影中,更大的影子投射在厨房的墙上。
霍玉玉看不清她的眼神,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嘴角淡淡的弧度,和她波澜不惊的眼角。
蔓姨微笑着,但皮笑肉不笑。
霍玉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为什么眼前这个害人凶手不疾不徐,反倒自己这个该算账的人慌了?
霍玉玉吞了口口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身问,“怎么了蔓姨,有什么不对吗?”
蔓姨弯弯眼睛,摇了摇头,“就是奇怪这汤怎么是这种颜色。”
霍玉玉也假意笑道:“哈哈,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她伸出一截沾了灰的指头,搭在嘴唇上,故作神秘地看了眼蔓姨和章氏,然后指着砂锅里的沉乌,得意道,“这可是我找到的宝贝,二师兄说这个美容养颜,我求了好久他才让给我的呢!”
“是吗?”蔓姨的脸僵了一下,略显尴尬地笑了。
章氏把霍玉玉搂回怀中,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道:“小姑娘,都知道美容养颜了。”
“当然啦!”霍玉玉顺势靠在章氏怀中,娇憨得好像在邀功似的,“阿娘,蔓姨,这是我专门给你们炖的乳鸽汤呢!阿娘,蔓姨,这些年你们照顾我和霍恺同,辛苦啦!”
章氏开心地笑了,蔓姨也眉眼弯弯。
霍玉玉赶紧起身,“炖好了,等一等,我给你们一人盛上一碗。”说着,她起身去橱柜中拿碗和木勺,当着两人的面盛出来一碗。
热汤很快把碗底烫透了,她一边吹着一边喊烫,交给章氏,章氏赶快接了过去,放在霍玉玉方才坐的凳子上。霍玉玉捏着耳垂笑了笑,转身又盛了一碗。
若是章氏细心一些,就能发现,此刻蔓姨本该接过霍玉玉手中的碗和勺子,却愣在原地,神色中透着微妙的冰冷。
霍玉玉把汤交给蔓姨,蔓姨也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去,而是看着汤,似乎在想什么,等霍玉玉娇娇地喊了声“蔓姨”,蔓姨才眼珠一转,落在霍玉玉脸上。
蔓姨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接过碗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空出右手来刮了一下眼角,声音中透着受宠若惊和感动。
“大小姐第一次炖汤,竟然也有我一份,我……”蔓姨哽了哽,眼角竟然真的泛出些泪花来,然后笑了,点点头,一副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混乱模样。
这么逼真,是演出来的吗?霍玉玉看着她,开始觉得她在惺惺作态。
霍玉玉转身拿了两个勺子,一只汤碗里搁了一个勺,满眼期待地看着二人,示意她们快尝尝味道。
对于章氏来说,自从得知中毒后她一直在吃调理的药物,霍玉玉也问过曾大夫,这点沉乌的剂量对章氏来说没有很大关系。而且章氏不喜烫口,这么热肯定要吹半天才会喝上一勺。
但对蔓姨而言,就不一定了——
她不知道里面下了多少沉乌,但她却知道,这东西过量就是毒药。
章氏不疑有他,舀了一勺就吹起来,但霍玉玉却接过勺子吹了起来,懂事道:“我晓得阿娘怕烫。”
蔓姨看着小姑娘小心地吹着,也舀了一勺吹着,余光却不住地打量着章氏母女这边,不敢贸然先喝上一口。
她虽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