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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能陪着他,告诉他自己在。
封宿弛给足了让对方反应和自愈的时间,暗暗把没说出口的猜测放在心底。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杜家的手脚未免也太干净了。
这件事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他想到了另一个受害者杜嘉年。
那小子……应该也不止被牵连这么简单吧。
江榛确实和他想的一样,很快调整好状态,一扫之前的颓然,两只眼里的杀意已经绷不住了。
“你说我搞死他们,犯法吗?”
他这辈子竟然都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当个傻逼骗了二十多年!
这他妈侮辱谁呢?
要是这都能忍下去,他干脆修道升仙好了!
至于许忆霜和江络成二人,只是送进监/禁所,也太便宜他们了。
江榛腰椎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无法完全愈合的针孔了,每一针扎进来都让他骨髓中都在痛。
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封宿弛忽然轻笑一声:“法外狂徒?这你得问我哥。”
被点名的无辜封一燃:“你们背着我干,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当着我面讨论是不是有点过分?”
封宿弛挑眉,没理他:“你想好要做什么,记得跟我说一声就好。”
江榛眯着眼睛:“放心,还不至于走法制咖的路线。”
他要的是让这几个人付出代价,而不是鱼死网破地把自己也搭进去。
“找找他们当年陷害陈宥的证据吧。”
蓄意杀人,这个罪名可不会让杜冰尤好过。
在监/禁区内,折磨起人来也方便操作。
封宿弛对他的要求当然是满足:“好,我来办。”
别说找个证据了,就算是江榛想悄无声息把人弄死,他也会找个方法给实现。
但既然对方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那自己心里这口气,只能自己悄悄用别的方法出了。
封宿弛指腹无声敲击桌面,心里算盘打得哐当乱响。
事情查到这里,这场舞会已经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我去找杜嘉年。”江榛打算跟杜嘉年知会一声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意外陡然发生!
大厅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
急促震耳的鸣笛催命一样顺着大喇叭传出,大厅内的人一时间乱作一团。
江榛赶忙去找塔西的身影。
“三点钟位置二百三十米。”封宿弛知道他的意图,精准报出塔西的坐标。
江榛也不跟他废话道谢,在人流被重新冲散之前跑过去拉住了塔西的手腕。
同一时间,刺耳的白噪音划过空气,杜嘉年声嘶力竭的声音从广播传来。
——“江榛!跑!!”
杜家认出杜嘉年的那一刻,估计也确定了江榛的身份。
这是要杀人灭口!
江榛一愣,下一秒,瞳孔骤缩!
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冲进来一个守卫,举起qiang对他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我操!”
江榛骂了一句,揽着塔西堪堪避开这一发子/弹,拼了命朝最近的出口跑去。
“封宿弛,帮我看看附近……”
“沿着你现在的方向跑两百米的出口左转,一直超前跑,有个暗道,你下去后听我哥指挥,我去外面接应你!”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封宿弛冷静地不像话。
但只有坐在身边的封一燃知道,这人现在手都在抖。
明明之前九死一生的时候也没见这么紧张啊。
他叹口气,接过了耳麦:“江榛,坚持十分钟,封宿弛很快赶到。”
十分钟,听起来并不长。
但江榛这会儿简直度日如年!
身后qiang声不断,不停地有人的惊呼和惨叫,他忍着没回头,拉着塔西死命往前跑。
塔西已经吓懵了:“榛哥这……”
她犹豫一下,还是没问什么情况,而是道:“我拖累你吗?把我随便塞到哪个地方你自己跑吧!”
“少说话多跑步。”江榛尽量缓声安慰了一句,“他们目标是我,既然知道你是我的舞伴,一旦抓住你肯定要严刑拷供来把我逼出来,所以你不能有事,跑快点!”
塔西听他很可能因为自己被威胁,连忙加快脚步。
二人一路气喘吁吁顺着封宿弛说的方向跑,好不容易来到暗门,却发现面前是个被封死的遥控机关石门。
“流年不利!”
江榛暗唾一番自己的狗屎运,扫视一圈前面的死路:“现在该怎么办?”
门口的脚步声已经逼近,再不想出办法就来不及了。
这个地下跟迷宫一样,封一燃飞快扫描着路线:“给我三分钟!”
三分钟,外面的追兵可等不起。
江榛捏了捏鼻梁,把塔西安顿在一个角落中:“捂耳朵,别出来。”
现在只能面对面硬刚,诚然,他可以用精神力挡一阵子,毕竟现在命比较重要,也无所谓身份暴露了。
可塔西是Omega,如果他用精神力强势覆盖整个区域,肯定会给这小丫头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
那就只能肉搏。
江榛心道今儿可算是把一年的霉运都用干净了。
活动活动手腕,就打算往前冲。
不料身边一声巨响——
堵死的石门……塌了?!
“咳、咳咳咳——”江榛呛了一嗓子,挥着尘烟忍不住破口大骂,“哪个被关了五百年的石猴破壁了?”
“……”
空气忽然变得特别安静,就连逐渐迫近的脚步声都盖不住此刻诡异的安静。
甚至耳麦里的封一燃都不说话了。
江榛正纳闷着想继续骂,就见那后方的「石猴」随着烟消云散露出真面目。
“……”
瞬间,他觉得自己心脏也跟着一起安静算了。
皇帝一身利落的夜行服,脸色漆黑地看着他。
“你骂我什么?”
江榛:“……”
江榛:“误会,您听我狡辩。”
作者有话说:
皇帝:退!退!退!
赶来路上的抠抠磨刀霍霍:让我看看是哪个傻逼抢了我英雄救美的机会:)
所有剧情真相就快出来了!走完剧情我们就谈恋爱!
(感情流作者拍胸脯保证甜甜)
昨天看到大家下午开学了,但通宵赶ddl,赶紧赶慢码字还是来得有点晚了抱歉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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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奥里珂多觉得自己这个皇帝一天都当不下去了◎
眼下情况紧急; 皇帝来不及跟他过多计较:“快走!”
江榛迅速跟上行动,把角落里的塔西拎出来往皇帝手里一塞:“我一个Omega身娇体弱有心无力抱不动,辛苦您了!”
皇帝:“……”
跟震惊到说不出话的塔西对视两秒,他干脆利落一手劈在对方后颈。
女孩脑袋一歪; 晕了过去。
江榛已经进去; 察觉到动静转头一看:“啧; 陛下,您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醒着太麻烦; 晕了好逃命。”皇帝要不是双手抱着人,现在应该会把他脑袋打爆,“可以了,安静,跑路。”
江榛挑了下眉; 继续往地道深处跑。
这回有了耳麦中封一燃的指挥,他一路通畅无阻,跑得非常顺滑。
结果就在最后一个岔路口,皇帝忽然停下了脚步,还把他给拽住了。
江榛就怕对方整这种计划之外的幺蛾子; 心尖儿一颤:“怎么了?”
皇帝答非所问:“这个地方,外面的人短时间内不可能找到。”
暗道深处不是一般守卫能了解的地方,杜冰尤和管家现在应该正在和杜嘉年对峙,暂时还没精力管他们。
总而言之,他们现在很安全。
并且身处一个很隐蔽的角落,很适合说一些见不得人的话。
江榛眯起眼睛。
皇帝这是……有话跟他说啊。
说实话; 他其实挺害怕跟皇帝独处的。
奥里珂多这个人一百六十斤的体重有一百五十九斤都是心眼; 一句话说得引他怀疑了; 就能从你出生猜到你以后葬在哪里。
以往跟奥里珂多用L的身份打通讯; 他都事先写好剧本草稿,按部就班一字一眼跟对方玩心机。
线上聊天已经很要命了,现在线下面基,江榛没有任何开心和期待,只有紧张和抗拒。
回去脑细胞不死个千百万都是好的!
严阵以待之际,皇帝忽然伸出手。
江榛大惊失色。
这怎么话都不说了直接上手了呢?
就在纠结是抵抗还是佯装害怕的时候,皇帝微凉的指尖直接碰上他耳朵。
江榛:“?”
魂都没归为,神都没反应过来,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耳朵里的微型耳麦被捏到了对方手中把玩。
奥里珂多似笑非笑看着耳麦,又看了看江榛胸口的领带结。
而后薄唇轻启:“封一燃。”
江榛:“……”
这个普通的名字此刻从皇帝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惊悚。
自己还好,估计封一燃今晚睡觉要做噩梦。
耳麦一点声音都没有。
皇帝垂了垂眼皮,把耳麦戴上:“你再装死就给我加一个月的班。”
“装死?谁装死?那种缺德事我怎么能干呢?”封一燃这次回话比谁都快,“呀!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
拙劣浮夸的演技让奥里珂多嘴角微抽:“封一燃,你今天下午没来高层会议和朝政汇报,给我的请假理由好像是「弟弟晚上睡觉从床上滚下来摔残了、弟媳悲痛欲绝哭昏了,自己不得不回家照顾」来着。”
封一燃:“……”
“我要说,有奇迹发生,您信吗?”
皇帝很懂这些科技使用,此时的耳麦是外放状态,江榛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暗中扶额,心道大哥你是真敢说啊!
想了想,很面子地擦了擦空空如也的眼角:“幸好,封宿……先生皮糙肉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封一燃:“……”
奥里珂多:“……”
一个两个都把他当脑子缺根弦的冤种,奥里珂多觉得自己这个皇帝是半天都当不下去了!
他冷笑一声,直接捏碎耳麦,对江榛一抬下巴:“你自己摔,还是我摔?”
这意有所指的必然是自己胸口的领带夹了。
不是,怎么会有人眼睛尖到不仅能发现微型耳麦还能发现微型摄像头??
江榛麻木收起莫须有的眼泪,低头看了看:“能不摔吗?”
皇帝漠然:“你给我个理由。”
江榛心疼:“挺贵的。”这可是L独家定制友情提供给本次行动使用的呢!
皇帝气得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
他语气不容置疑:“摔了!”
江榛心道皇帝真是败家,一点都不懂得科研成本!
不情不愿毁了微型摄像头,他看着皇帝的眼神都变得怨怼了:“好的,如您所愿,我至少亏了十五万星币。”
皇帝懒得理他,开门见山:“杜家为什么要追杀你?”
面前不是敌人,江榛也不想瞒着对方:“因为要灭我口。”
“你手里有他们的把柄?”皇帝眉梢轻扬,“这么堂而皇之地追杀你,你知道的事情应该连江家都不知道吧。”
他说的是疑问话,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江榛刚想回答,看着皇帝的表情,忽然又顿住了。
他双手环臂,靠在了一旁的石墙上,不答反问:“陛下,您为什么在这里?”
皇帝移开视线,说了一个貌似不相干的事情:“今天杜家这场舞会,除了皇宫里的三波势力,还有很多权贵大家也在关注。”
“我知道。”江榛说。
L第一次受邀参加舞会晚宴性质的活动,当然在圈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皇帝问:“所以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关注?”
江榛明知故问:“想找到L是谁?”
“不。”皇帝摇摇头,忽然走近,“我不是来找的,而是是来确定一下,我的猜测有没有错。”
江榛不由得暗骂一句老狐狸。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干脆摆烂往地上一坐,破罐子破摔:“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皇帝心脏一颤:“你这是承认了?”
“我不承认有用吗?”江榛翻了个白眼,“行了奥里珂多,别装了坦诚点。”
皇帝沉默片刻:“你之前没告诉我这个身份的时候,好像对我态度也没这么嚣张。”
早在上次见到封宿弛和江榛的时候,他就确定了这个江家的小子不简单,即便对方表现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