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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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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复缺淡淡一笑。看着正歪头打量自己的劲装青年;回答肖亦默道:
    “这世上;又岂会有两个水言欢?”
    “哈哈!说的好!不愧是殷兄!有了殷兄你这句话;今年在下的买卖就至少可以再多赚它个一成!”
    “哦?那殷某岂不是也可以称得上一字千金了?”
    “不止不止!”
    仿佛像是看到了金山银山正向他招手;水言欢已经乐得见牙不见眼;只剩下了白晃晃地大牙在月光中闪闪发亮:
    “殷兄的这句话;哪怕是一字百万金都有可能还低估了呢!”
    殷复缺面露惊讶之色;连忙微微躬身作了个揖:
    “哎呀;失敬了失敬了。水氏家族果然堪称得上是货真价实的富可敌国富甲天下啊!”
    正当水言欢摇头摆手。但又受用非常的在那边厢“哪里哪里;岂敢岂敢”得不亦乐乎之际。殷复缺却突然状似相当疑惑;而且还很是谦虚地问了一句:
    “只是殷某尚有一事不明;还望族长能不吝赐教。倘若没有记错的话;族长与殷某当是初次见面。却不知族长是如何在一个照面间;便能判定了殷某的身份呢?”此言一出;刚刚被打破的安静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在星月的笼罩之下;正闪耀着无数点点金光的海边沙滩上。
    猝不及防之间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转不过弯来地水言欢;脸上还残留着方才得意至极地笑容;只是此时看上去略微显得僵硬了些。
    而站在殷复缺的身边;一只手尚拉着他衣袖地肖亦默;则像是冷不丁被点了穴的关公;大红着一张脸;保持着这句问话语音甫落一霎那时的动作;纹丝不动。
    造成眼下这种怪异沉默的始作俑者;却好像正在欣赏着什么有趣物件似的;悠然自得又好奇无比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只不过他眼睛虽一刻不停;嘴巴却一动不动。
    这次率先出声;将安静再次成功送走的是水言欢。
    他假咳了一声;揉揉已经干透了的鼻子:
    “是这样的;因为在下认识这位肖姑娘;所以才能立即便推断得出;你便是在下这次将要合作的对象;原鼎州国的二殿下;腾联阁的阁主…………殷复缺。”

第三十三章 回报
    “噢……”
    殷复缺刻意拉成声调点了点头;只不过他那满脸的恍然大悟与其说是表示“原来如此”;还不如理解成“怎会如此”来得更贴切些。
    水言欢这样的人物;自然不会做出摆明了去装傻充愣的蠢事。只见他再度干咳一声;清清嗓子;带着些稍显尴尬的笑容道:
    “在下打小便有个怪毛病;没事儿就喜欢在水底到处晃悠。正所谓百川归海;万流归宗;这个水底下的世界那是四通八达沆瀣一气的……咳咳;好像有些用词不当莫怪莫怪啊……
    总而言之吧;前儿个晚上一个不小心;在下就晃悠进了一个山庄别院的内湖里面;然后又是一个不小心;就听到了肖姑娘她
    这时;一直在旁边面红耳赤;忐忑难耐的肖亦默;终于再也听不下去了;跺着脚忍无可忍低低的吼了一声:
    “水言欢!你敢……!”
    “……在桥上吟诗作对。”
    水言欢毫不受影响地一直到把这句话说完后;才满脸茫然地将视线投向了此时已经目瞪口呆的肖亦默:
    “啊?……什么我敢?……我敢什么?”
    殷复缺也侧转了身子;很是出乎意料般地看着这个已经彻底傻了眼的人:
    “哎?我还真地是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有这等文人墨客地闲情雅趣啊!”
    自幼便在布衣名士董剑地悉心教导下长大地肖亦默。对舞文弄墨。诗词歌赋即便算不得是其中圣手。却也堪称得上是满腹才情。
    只是什么月下吟诗。水边做赋这样地浪漫情趣。还真地是从来都没有尝试过。
    “我……那个……也就是……一时兴起……随口瞎编了两句……”
    可她现在也唯有顺着水言欢地话往下说了。无论如何。总比道出了那让她只能去钻地缝地实情。要来得好些吧?
    而水言欢则完全无视肖亦默那几乎要喷出火地眼神。居然还拍拍胸口长吁了一口气:
    “原来你刚才那么凶的吼我。是因为害羞啊?”
    紧接着又挤眉弄眼不怕死地加了一句:
    “其实你念给小鱼小虾们听地那几句小诗小词;做得还是不错的嘛!挺符合你们这些小姑娘家家的那点儿小心思小秘密的!”
    殷复缺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那截一直拽在肖亦默手中的袖子;被拉得猛地往下一顿;便连忙赶在她急怒交加一举爆发之前;打着哈哈对正一脸奸笑的水言欢道:
    “既已来到蔽庄;却怎地也不现身与殷某一晤呢?这可就是族长你的不对了。”
    “当时在下只以为是误入了哪个大户人家的鱼塘。惊扰了哪位春闺深锁的千金小姐。谁曾想居然会巧到了这个地步呢?待到事后一打听;方才知道竟与殷兄失之交臂;却也只有跌足嗟叹了。哦对了……”
    说到这儿;水言欢又像是刚刚想起似的;冲着怒目圆睁的肖亦默一个躬身到底;其语气和神态都是相当的谦恭有礼:
    “在下因一时不慎;扰了肖姑娘的雅兴;还望肖姑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怪罪才好。”
    肖亦默明明记得。当时他是一下子便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地;根本不是如他现在所说;一切都是缘于一个不小心。一个巧合。
    可如今;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也不好再当面拆穿。只得嘴角僵硬地往上扯了扯;权且当作是个大度为怀的笑容来应付一下了。
    同时在心里暗自后悔;不该先是瞒后是骗的;竟生生把自己给逼到了个这般尴尬地境地。
    而一直乐呵呵笑得仿若全无心机的殷复缺;这时又对水言欢拱手问道:
    “还未请教;方才族长提到的那笔只能赚不能赔的“买卖”;所指的是什么?”
    水氏家族一旦依照腾联阁的计划。参与到此次的幽州复国之战中;那么其所投入的人力物力财力;所冒的风险;所付出地代价都必定不容小觑。
    而能让一向置身于国事争斗之外;只谈商利的大海商甘为这一切的;也必定非等闲物件。
    “这笔买卖的本大;风险大;回本时间长。不过;正所谓高投入高风险才能有高回报嘛!”
    水言欢一提到买卖生意。就立马来了精神;两只眼睛越发地明亮;笑容越发地可掬;一口牙齿也越发地闪耀:
    “其实我们要的回报;对殷兄你来说真是相当的简单。”
    他咂咂嘴;轻轻地摇了摇头;看那意思;分明便是说此番殷复缺着实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第一;有朝一日殷兄你称帝九州。我水氏一族想讨个官封的爵位来玩玩。
    第二。这日落海的海底底有份宝藏;将来还要麻烦殷兄你帮我们捞一下。”
    说完后。一耸肩一摊手:“怎么样;很简单吧?”
    殷复缺之前曾经设想过;水氏这次会提出地条件;无非也离不开名利二字。
    而对于已经富甲天下的水氏来说;名的诱惑显然要更大一些。
    毕竟无论如何富有;在世人眼中;水氏也依然是那个以海盗起家;黑道发家;亦商亦匪;不黑不白的海上一霸。
    所以光宗耀祖也好;惠及子孙也罢;求一个朝廷敕封的名号爵位;几乎已成势在必行。
    沉吟片刻后;殷复缺淡然含笑问道:“爵位一事;可否再稍加详尽些?”
    “嗨!我们又不指望靠着那么一星半点的俸禄过日子;反正到时候殷兄你看着办;随便给个好听点的;能唬唬人的也就成了!”
    水言欢这一挥手间大大咧咧的一句话;倒真是让殷复缺觉得有些意外。
    因为通常来说;名与利是分不开地。之所以要名;便也是为了求得更多地利。
    而这时的利则已不再单单只是金银财宝;而是入得庙堂;权倾朝野。或是分疆裂土;成一方诸侯。
    对于已是海上疆域之主宰地水氏而言;要求分封一个州郡;执掌一地军政;甚至要个握有实权的高官显位;也不足为奇。
    可是;如今听水言欢的意思;竟是当真只要个做摆设之用的虚衔;浑不将那些可呼风唤雨左右苍生的权力放在眼里。

第三十四章 盟誓之一
    夜色已深;原本清凉宜人的海风;已带上了些许凌冽刺骨的凉意。
    殷复缺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站立的位置;尽可能地让自己身边的肖亦默;少受寒风的侵袭。
    他脸上的那抹仿若可以看透一切的笑容未有丝毫的变化;对着水言欢轻飘飘地又问了一句:
    “恕殷某直言;倘若单是为了这么一个名号;只要族长你言语一声;咱们现今的朝廷恐怕第二日;便会敲锣打鼓地把敕封的圣旨给你送上门来。而且;说不定还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隆重封赏。
    却又何必舍近求远;要到一无所有的殷某这里;来求个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兑现得了的虚名呢?”
    此言刚出;一直笑得像是无所在乎的水言欢;面色便骤然一沉;语气冰冷;眸中似有寒星闪过;隐隐然有雷霆万钧之压迫声势:
    “怎么;莫非在殷兄看来;我水氏一族竟个个都是为了那劳什子名利;而不知道自己祖宗姓甚名谁的无耻之徒么?!”
    夜空之下;泛着黑色的海浪层层叠叠地向岸边涌来;无休无止地啃噬着不容它们栖身的陆地。
    咸咸湿湿的海风;则自由自在地四处呼啸着;吹开了天上遮蔽月色的乌云;也吹散了隐匿于殷复缺眉间的疑虑。
    清冷月光照耀下的水言欢;紧身劲装;黑衣如墨。面如寒霜;气势凌人。
    而与他对面而立的殷复缺;素淡青衫;迎风猎猎。就只是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轻松闲适得如正在自家的后花园中闲庭信步;就连面上的笑容也依旧还是那样的清雅淡然。
    “是殷某失言了。还望族长莫怪。”
    见他毫不犹豫便坦坦荡荡地行礼致歉。水言欢立时神色一凝。旋即又朗声一笑。目中更带了几分激赏之色:
    “殷兄好胸襟。好胆略。好修为。好气魄!”
    殷复缺听他一叠声这么毫不吝惜地称赞自己。不由得有些失笑:
    “族长一口气砸了这些溢美之词过来。莫不是想让殷某羞愧难耐地直接去跳海么?”
    稍稍顿了顿。又接着正色道:
    “不过刚才所言的第二件事;殷某就着实全然摸不到头绪了。这但凡是海里的东西;又岂还会有是族长你拿不到的呢?
    换而言之;若是能令天赋异秉的水氏族长都束手无策;那只怕这天底下;也就没有人可能做得到了。又何况是仅仅粗通水性地殷某呢?”
    水言欢此时已经收起了嬉笑之色;面容肃穆;缓缓沉声道:
    “海底宝藏一事。与我族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有关;请恕在下不能明言。至于如何取出宝藏嘛…说到这儿;他那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在面前这二人的身上打了几个转。忽地露齿狡黠一笑:
    “殷兄只要应承在下;倘若有一天;殷兄有了这个本事;便来助我水氏一臂之力也就是了。”
    这样出乎意料的奇怪要求;让殷复缺不禁有些愣怔;一时之间倒也真是不知当如何以对。
    反而是一直站在他的身边;默然倾听地肖亦默;忍不住小嘴一撇;晒然开口道:
    “哪里有人会提出这种要求的?自己什么都不说。就要让别人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应承一件不知道如何去完成的事情。难道你们的买卖就全都是这样强买强卖的啊?”
    不料水言欢竟歪过头横了她一眼;粗声粗气地来了一句:
    “没看到男人正在谈事情吗?你女娃娃家的少插嘴!”
    殷复缺一边笑得欢畅至极不能自已;一边拉住勃然大怒想要冲上前去好好理论一番的肖亦默;还要一边与完全若无其事的水言欢继续刚才被打断地谈话;着实忙了个不亦乐乎。
    “族长倘若有所顾虑;那么不如改日约齐双方主事之人;再具体商讨细则;歃血为盟。不知族长意下如何?”
    “……啊?……哎呀。殷兄想来是误会在下了。”
    水言欢的眼珠子又是一阵滴溜乱转;似乎是颇费了一番力气;方才弄明白了殷复缺这句话的意思;连忙双手直摇:
    “这样地决策大事;只要你我二人议定即可。接下来那些罗罗嗦嗦的细碎琐事;再留给下面的人去操办也就是了。
    况且这件事又岂是靠着一纸条约;几滴人血就能保证得了的呢?
    到时候;殷兄你若当真来了个翻脸不认帐的话;在下我是拿着那张破纸去官府击鼓鸣冤。让青天大老爷做主呢?还是上天入地的去找当时见证歃血为盟的神仙鬼怪。让他们帮忙找你算账去?”
    他这一通言语虽然是有些歪理;却也看得出这位少年当家的年轻族长。其行事风格和为人处事;都颇有些泱泱气度;甚是大气非常。
    只不过;在怒气未消的肖亦默眼中;却是完全看不到这些地。她冷哼了一声;语带嘲讽道:
    “你们水氏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倒;真不知算是奇迹;还是老天不开眼!”
    水言欢则满脸不屑地斜眼瞄着企图扳回一局的肖亦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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