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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聂锋回家,全家人吃饭时候都是很安静的,因为聂锋的气场太强,即便是他尽力表现平和,周围人也不自觉被他的气势所摄。
可这次,家里的气氛大不一样,好像已经习惯这种轻松的吃饭氛围了。
除了聂婆子以外,人人都把秦晚晚夸了又夸。
秦晚晚有些小骄傲地接受着众人的赞美,他们说的都对!
聂锋用沉静的眸子观察着秦晚晚,她并不泼实,甚至有些挑嘴。
羊汤里的葱花要挑出来,姜蒜也是不吃的,汤上的油沫子要撇出去,还要撒上一层辣椒面,才吃的开心。
两个孩子跟她很好,甚至更多的是孩子在照顾她。
不用她说什么,就及时的递给她饼子,催促她少吃辣,多吃些肉。
她也一点儿都不像大人,不但毫不听话,还嫌他们烦。
这两个孩子从刚来时的察言观色,到现在在饭桌上,跟铁蛋儿和丽丽一样,挑自己喜欢的菜吃,表达自己的喜好,想必和她有很大关系。
秦晚晚感觉到这打量的眼神,抬头去看,和聂锋黑沉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秦晚晚挑挑眉,把手里的特制辣椒面递了过去,
〃想要这个?“
聂锋。。。
只能硬着头皮往自己的汤里撒了点儿。
这顿饭大家吃的都很开心,除了被辣的嘴巴通红微肿的某个人以外。
秦晚晚见他被辣的眼睛和嘴巴通红,像个小兔子似的,还不停地灌着水,又是惊讶又是忍不住想笑。
他既然不能吃辣,干嘛一个劲儿地盯着她?
难道那时候他不是要辣椒面?
带着满满的疑惑,秦晚晚像往常一样,想带着两个孩子回西屋,可左右一看,却没发现那两个小豆丁。
伙房里,姜玉珍把两个孩子叫到跟前,小声地嘀咕一顿。
洋洋还有些懵懂,顾溪却能听明白指令了,迟疑地皱眉头,
”可是。。。“
”别什么可是了,你要是想让你叔叔和婶婶感情好,想早点有个小弟弟,你就听大伯娘的,大伯娘会害你叔叔婶婶吗?“
顾溪一下子想到叔叔刚回家时,婶婶说叔叔是回来离婚的。
素净的小脸一下充满了坚定,她想让叔叔婶婶感情好,不想让叔叔婶婶离婚!
秦晚晚好容易在伙房找到两个孩子,招呼他们一声,得赶紧回去睡美容觉啦!
至于多的那一个人嘛,他那么大人了,睡觉还用自己叫吗?
聂锋在姜玉珍的催促下,回到西屋时,秦晚晚和两个孩子已经洗完了,屋里蒸腾着氤氲的水汽。
炉子上重新热了一壶水,应该是给他留的。
聂锋像在部队一样,麻利迅速地洗了个战斗澡。
外屋里残留着香甜的味道,和在她身上闻到的一样。
不知怎么,一旦意识到,刚刚她在这才洗过澡,聂锋立时就是一阵紧绷。
他迅速地转移注意力,往水里多兑了些凉水,这样能让他更冷静些。
秦晚晚正往脸上、手上、脚上抹着润肤霜,听着外屋传来的淅淅淋淋的水声,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紧张。
这屋子里一直就他们三个人,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属实让人挺不适应的。
可她总不能不让他在这屋里住,事实上,这屋子都是人家的。
要是他真的是回来离婚的话,那该走的其实是她。
秦晚晚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都把擦脸都雪花膏抹到了脚上。。。
哎,真是乱人心呀!
聂锋进来的时候,两个孩子正叽叽喳喳地跟秦晚晚讨表扬。
〃当时我迷路的时候,就想到婶婶原来跟我们讲邮票的时候说过的,要是在森林里迷了路,千万不要慌张,不要随便乱跑。
观察太阳的方向,观察深沟里哪边雪化的多。
我就带着洋洋往东边方向走,边走还边在地上用木棍摆着方向记号。
走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喊我们的声音,就得救啦!“
顾溪扬着脸,有些得意的脸上,是藏也藏不住的自豪。
洋洋也立马说:
”我在山林里面也没有哭,紧紧地跟着姐姐呢!“
秦晚晚赞许地冲他们两个举起大拇指,漂亮话不要钱地往外送,
“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兵,就是聪明睿智勇敢果断。。。回头我买文具奖励你们!”
聂锋拨开帘子探头进来,正对着秦晚晚举起的大拇指。
粉嫩的大拇指在昏黄灯光的掩映下,透着诱人的光泽,让人禁不住心里一动。
秦晚晚讪讪地把大拇指收了回来,招呼着两个孩子,
“赶快铺被睡觉吧,都这么晚了。”
她照着平时的样子,把自己的褥子放到炕头,两个孩子现在已经紧挨着她睡了,就让聂锋睡炕梢好了,反正他也不怕冷!
秦晚晚偷扫了眼在擦头发的聂锋,这么冷的天,他就穿了个跨栏背心,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和胳膊,可不就是不冷嘛!
此时他拿着一块大毛巾,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胳膊上的肌肉随着他手的摆动,逐渐收紧放松,更显出有力却不夸张的肌肉线条。
明明是部队的制式板寸,他留起来却一点都不难看,还颇有些硬挺的味道。
秦晚晚正偷偷走神,就见顾溪抢着把自己的褥子放到炕头,洋洋也紧跟了过去,把秦晚晚的被子挤到炕中间。
秦晚晚。。。想造反咋地?
顾溪看了眼秦晚晚,小小声迅速地说:
“婶婶,我今天在山里冻着了,现在觉得特别冷,你就让我在炕头睡吧!”
洋洋:我也是,我也是!
秦晚晚。。。这理由简直太充分了!
两孩子已经呲溜一下,钻进了被窝,秦晚晚只能紧紧地挨着他们,躺了下来。
聂锋十分上道地拿着褥子,铺到了炕梢的位置,虽然和秦晚晚中间没有人,但隔了大半铺炕。
随着拉下灯线,屋里陷入黑暗。
两个孩子的说话声渐渐低了下来,呼吸逐渐绵长,可秦晚晚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以往这屋里就三个人,连味道都是奶香的。
可今天,屋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就跟她躺在一铺炕上。
那种属于男人的凛冽味道,霸道地盈占了整个空间。
秦晚晚觉得她鼻尖都是聂锋身上的气味儿,那种凛冽的、不可忽视的味道。
她觉得自己浑身不得劲,连呼吸都像是有些急促。
偏偏她晚上觉得羊汤好喝,狠狠地喝了好几大碗,现在竟然有些想去厕所。
屋里越是安静,尿急的感觉就越是清晰。
她难耐地翻腾了两下,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急!
好在过不多一会儿,他听到炕梢位置传来的沉重呼吸,十分有规律。
他……应该是睡着了吧?
秦晚晚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尽量不碰到任何东西地下了地,然后穿上拖鞋,翘着脚去了外地。
这就必须得要提一下,这时候东北地区入冬的配置了。
因为冬天晚上太冷,肯定是没办法出去上厕所的,所以家家户户在外屋都放了一个小尿罐。
如果晚上有需要的话,就在尿罐里方便一下。
秦晚晚悄么么地摸到了尿罐,随着淅淅沥沥的声音,终于轻松了下来。
可不知怎么的,许是今天屋里还有一个陌生人的原因,秦晚晚觉得今晚的声音格外刺耳。
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十分悦耳。
只要想到,可能还会有一个人,能听见这种声音,她就忍不住脸热起来。
好不容易尿完了,秦晚晚洗了手,又蹑手蹑脚地回到里屋,钻进被窝里。
再次进到暖融融的被窝里,她终于松了口气,人也舒服的喟叹一声。
这大冷天的,去趟外屋都直哆嗦。
可不知是不是她幻听,她好像也听到不远处,也有松了口气的声音。
秦晚晚蓦然僵住。。。
此刻,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如果聂锋真的是清醒着的话,她一定会羞愤倒地。
可除了那一声之外,她再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秦晚晚才终于放心了,闭眼睡了过去。
黑暗之中,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视着有些泛黄的棚顶。
聂锋听着她绵长的呼吸,还放肆地打起了小呼噜,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要不是黑暗的掩映,一定能看到他现在的脸上,早已红透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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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聂锋只觉得有什么热乎乎地扒在他身上,还在跟他抢被子。
他在梦中也一向警醒,立马睁开眼睛,黑暗之中,竟然看到一张放大了的脸,正枕在他的胸膛上。
聂锋的身体立马紧绷起来,下意识想往后挪,她却像有意识一样,一步不差地跟过来,死死地扒住他、
聂锋。。。
要不是她现在睡的正沉,还呼噜着呢,他一定以为她是故意的。
秦晚晚越睡越冷,好在后来发现了个大火炉。
火炉好暖和呀!实在太舒服了,她没忍住一把抱住,立马人就暖和起来了。
只可惜火炉有些硬,十分硌得慌,但看在他好用的份上,秦晚晚可以忍。
秦晚晚到这里以后,经常半夜被冷醒,因为炉子里的火,到了半夜基本就烧尽了,也散发不了多少热量。
可今天竟然让她发现一个大火炉,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就好像回到了现代一样。
这感觉实在太好了,秦晚晚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不小心,好像是碰到了火炉的把手,又烫又硬,实在是影响舒适度。
秦晚晚气哼哼地掰了把手一下,太气人了,怎么多出这么个玩意儿!
聂锋整个人一窒。。。
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喯薄出来。
第二天一早,秦晚晚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炕梢的位置,盖着的是聂锋的被子,全是他的味道!
吓得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屋子里已经被烧的暖烘烘的,一点也没有平时起床时的冰冷,怪不得她今天睡的这么熟。
秦晚晚僵硬地四下张望,然后松了口气,幸好他不在,应该是他醒了之后,自己滚过来的,要不也太尴尬了吧!
屋子烧的很热,她穿着秋衣裤都不冷。
秦晚晚伸手去够自己的棉袄,竟然没找到。
她四下张望了一下,在脚底下的褥子下发现了鼓囊囊的一团,竟然是她的棉袄!
已经放到热炕头上烘暖和了!
除了她的,还有两个孩子的,全都板板正正的内里朝下,刻意烘着呢。
秦晚晚突然觉得,便宜老公回来,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从早上起来,就开始有好处啦!
她穿上棉袄走出里屋,发现外屋的尿罐已经倒了,刷干净放在墙角。
一时热气上脸,回忆起昨晚上的事。
但害臊可不是她秦晚晚的长久表情,不过一会儿,她就振奋心情,一头钻出了屋子。
院子里,聂锋正在劈柴火,一下下的,极有节奏感。
有力的臂膀挥动着,显出矫捷的身形。
随着呼吸间喷出的白气,一同散发出来的,是浓郁的荷尔蒙,正在发泄他无处安放的旺盛精力。
万翠翠好像早就起来了,站在自家院子里,看到秦晚晚出来,猛地朝她招手。
秦晚晚走过去,隔着杖子就见万翠翠暧…昧地冲秦峰那努嘴。
“咋地?昨晚还没折腾够啊,你家那位咋体力这么强呢,肯定没轻折腾,这一大早还起来劈柴火,都劈老长时间啦!”
秦晚晚……
这时,聂锋也见到秦晚晚出来了。
他利落地劈开一块大木头,立住斧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秦晚晚一眼,满含深意。
就这一眼,秦晚晚一激灵。
怎么……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不知该怎么操作呢,突然发现了另一件让她更为震惊的事。
她的血条!!!
貌似好像是涨了点儿?
第27章 他的味道真好闻
秦晚晚再三确认; 她的血条确实是涨了!
明明昨天看好像在七十偏内一点,今天再看,已经到七十往外了!
她确定自己肯定没看错; 更不存在眼花的问题。
那就是血条真的涨了?
可到底为什么突然会涨血条啊?秦晚晚怎么也想不明白。
姜玉珍从伙房里走出来,招呼了一声;
“二弟,快歇歇吧; 这大早上起来轧了草料; 喂了牲口,还劈了这老些柴火,赶快先过来吃饭吧!”
她暧=昧地瞅了秦晚晚一眼,还是年轻好啊; 这么有精力!
秦晚晚被这句话惊得,连血条的事儿都忘了,竟然干了这么多多。。。的活儿; 这得几点就起来啊?
聂锋看着他的小媳妇; 瞪着大眼睛; 惊讶地看着他; 可在和他视线相撞之后,就迅速地撇开。
和昨晚使劲扒着他,怎么逃也逃不脱的粘人劲儿,一点都不一样。
明明是她害自己天没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