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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夏其实联系的更少,这次回来,她虽然想见大家,但没期望一定见秦筝。
她们从小算是一起长大,中间搬家读过不同的学校,但最终还是进了同一所大学。
如今的秦筝,有夫之妇,毕竟没那么方便。
“我想想,我上次听说秦筝,还是老三跟我说在医院碰见她。”叶澜西回忆,关秀荷在医院偶遇秦筝,她的脸颊和手臂青紫,说是摔的。
陆知夏嗯了一声,反问道:“她老公没陪她去医院?”
“谁知道啊?”叶澜西不在跟前,陆知夏也能想象出她的表情,肯定是嘲讽地撇撇嘴,嘲讽:“老牛吃嫩草,也不知怎么吃上的,嘁。”
她们都是同一所大学,秦筝嫁给了大学的教授,外人眼里儒雅帅气,风度翩翩,陆知夏却没来由不喜欢他。
“算了,人家都结婚了,说这个没意义。”陆知夏问她要不要一起见面,叶澜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猛摇头:“我可不想听婚后的鸡毛蒜皮,你们吃点什么啊?”
听说吃麻辣烫,叶澜西直笑:“你们两个果然还是爱往那里跑,讲真,你后来出国,我以为秦筝会等你,和你一起呢。”
她们两个最后没成,是多少人的惋惜。
“别扯,我和她不可能。”陆知夏正经几分,说:“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
“嘿嘿。”叶澜西坏笑,调侃她半天才张罗挂电话。
陆知夏叫住她,问她关于顾砚明的事,叶澜西噢了一声,说:“顾砚明我知道啊,是省厅科技信息化处的头儿。”
叶澜西的父亲,省公安厅厅长,职务之一已经了不得。
跟叶澜西了解过顾砚明,末了叶澜西警觉,问她:“网上说你被打,怎么的,和顾砚明有关?”
陆知夏不愿说,叶澜西数落她死德行,问:“你伤得怎么样嘛?”
陆知夏受伤之后,其实有不少人发信息问,她都没回,这会儿也是说没事。
叶澜西又问她昨晚在哪住的,揶揄她:“我可看出来,那房子造价不低,不可能是酒店,你该不会真被富婆包养了吧?”
两人又聊了会,挂断电话,陆知夏看时间。
临近中午,沈晚清没有发来信息,她有些轻松,但又有些别扭。
一种想被人管,但又被人关心到的感觉,陆知夏站在路边给秦筝发信息。
秦筝回她晚上才能出来,陆知夏有些犯困。
昨晚的春梦,质量堪忧,她躺下没多久就困得迷糊。
被子上,偶有位置残留着优昙华信息素香。
陆知夏抵抗困意,爬起来换衣服,她打开衣柜,一股淡淡的优昙华。
怎么到处都是沈晚清的味道!陆知夏抬手挥了挥,换上宽松的睡衣和睡裤,倒在床上不一会睡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沈晚清再次入了她的梦,陆知夏想躲又躲不开。
最后她梦见沈晚清变成一座大山,说是要镇压她,她呼救:“我又不是孙悟空,为什么要压我啊?”
陆知夏挣扎,扑通一声到地上。
梦醒了,她坐在地上挠挠头,对沈晚清生出怨恼。
现实里欺负她,梦境里也耀武扬威,陆知夏睡觉睡得来气。
陆知夏摸到手机,眯着眼,竟然看见沈晚清的名字。
沈晚清发了条语音,她忍不住满怀期待,那人淡淡的语气说:“你又不告而别,找罚呢。”
明明刚刚还在念叨,这会儿人出现了,她又开始排斥抗拒,非要用怼人的语气回复她:“你管我!我都给你发信息了,还要怎么样?”
“以后你改名叫陆怼怼吧。”沈晚清倒也不计较,“你今天什么安排?”
“不要窥探私生活,这是你说的。”陆知夏很会堵人家的嘴,沈晚清也不是善茬儿,回她:“可爱小狗早就同意协议了啊,那这么说,你今天得来我这。”
陆知夏发文字:为啥?而且我只是口头答应商量,还没完全同意呢。
沈晚清回复:因为我的限体需要你。
陆知夏较真:你不需要?
沈晚清:你回来我当面告诉你。
反正沈晚清总有办法让她不痛快,陆知夏没回她。
好一会,沈晚清又发了一条:晚上带你吃好吃的。
陆知夏义正辞严地回绝,表示:不约,谢谢,真的不约。
陆知夏也没心思睡觉了,起床收拾完去麻辣烫店门口等人。
老板忙完一阵,站在门口和她聊天,秦筝来的时候正看见神采飞扬的笑。
彼时出类拔萃的人,此时也是人群中最耀眼的。
身形颀长,黑白简单的搭配在老式灯泡下却有一种复古的美。
只是陆知夏一回身,秦筝蹙眉,她走上前,轻糅地嗔怪:“这脸是怎么弄的?”
“哟,你可真的好久没来了。”老板显然也记得秦筝,秦筝笑着点点头,陆知夏挠挠头,说:“不小心弄伤的。”
秦筝数落她不好好照顾自己,叹声道:“早知道你脸上有伤,咱们不该吃这个。”
麻辣烫这东西,跟碳酸饮料有的一拼,时间长不吃,真的会想。
两人一同去里面夹菜,陆知夏注意到秦筝脸颊潮红,额头有了汗意,偏头说:“大热天的,你怎么没穿短袖来?”
“啊,”秦筝支吾一声,说:“怕蚊子咬我。”
和过去一样,两碗老式麻辣烫,两瓶橙味大窑。
她们之间有一种熟悉的共振,只要见面,就会迅速找回以往厚重的感情基础,丝毫没有生疏感。
陆知夏看似粗枝大叶,但对于上心的,她还是会留意。
秦筝确实变了,不是记忆中爱笑的人了。
两人默默低头吃麻辣烫,旁边喧闹的人群,大多都在吐槽今日上班遇到的奇葩ABC。
路灯下蚊虫萦绕,耳边也不时有嗡嗡声。
陆知夏不可控制地想起沈晚清,那一晚她带她过来,后来过得惊心动魄。
此时的沈晚清已经在车站接到颜梦回,她照例像往常一样要拥抱沈晚清。
沈晚清不落痕迹地闪身,拉住她的行李箱,说:“我给你拎。”
颜梦回扬起的手臂垂下来,没再言语。
一直到车跟前,周围稍微安静些。
沈晚清站在车边,望着火红色的法拉利,限量版,十分惹眼。
车镜里,有颜梦回主动伸过来的手,沈晚清向前走,拉开车门,淡淡的笑:“上车吧。”
颜梦回也勾起笑:“好。”
沈晚清关上车门,绕过车前,也上了车。
沈晚清正低头系安全带,颜梦回拉住她的手臂,笑着说:“好久不见,我的见面礼都取消了吗?”
不等沈晚清说话,颜梦回倾身过去抱住沈晚清,她闭上眼深呼吸,浅浅道:“我很想你,晚清。”
沈晚清没有动作,只是嗯了一声,说:“后面在鸣笛了。”
她们各自系上安全带,对于晚上要吃什么,颜梦回的回答是:“全凭你做主。”
“那我带你吃个新鲜的。”沈晚清一路驱车往市里去,路上,颜梦回主动聊起过去,沈晚清偶尔应答几句。
颜梦回突然提及相亲,试探地说:“你最后去相亲了?不是说不去吗?”
“敷衍了事罢了。”
“是嘛,”颜梦回随意的口紊说:“我还听顾砚明吐槽,说你带了alpha,还亲到一起了。”
沈晚清嗤笑一声,淡淡道:“长舌男。”
晚高峰的海京市,永远都是排起长龙。
不止交通方面,好吃的饭馆门前,也是排着队的。
陆知夏和秦筝的麻辣烫之旅接近尾声,陆知夏全吃光了,秦筝却剩了大半碗。
“不是说午饭没吃?”陆知夏打量终于肯抬头看她的人,“你真的瘦了好多,而且脸色不好,有黑眼圈,你休息很不好吗?”
秦筝笑了笑,说:“你还是很善于观察,我家开了个烟酒行,夏天关门得后半夜。”
昔日的学霸,放弃高薪工作,嫁做人妇,现在是老板娘,听起来似乎不错。
陆知夏不想去改变谁,所以也不评价秦筝的婚姻,只问她:“你幸福吗?”
秦筝像是没听见,将碗往前推了一点,低头说:“我用的公筷,都夹到小碗里吃的,剩下的都是……”她声音低了地,问:“你要吃吗?”
“剩下的都是我爱吃的,我当然吃。”陆知夏认真道。
秦筝明显露出笑,她的方式,她都懂。
秦筝主动端碗放到陆知夏,将她爱吃的蔬菜、宽粉、肉丸通通夹过去。
陆知夏定定盯着她的动作,秦筝感觉到她的目光很热烈,手有些抖。
当她要缩回手时,陆知夏突然握住她的腕子,并接过她手里的碗放到桌上。
秦筝的脸刷地涨红,支吾道:“鹿鹿。”
陆知夏表情凝重,伸手就要去撸秦筝的衣袖,脑袋却被按了一下。
她抬头,是沈晚清淡而严厉的眼神,她似笑非笑地叫道:“陆怼怼,原来你也在这里。”
第39章 姐姐喜提爱称沈爆爆
接下来的几分钟; 陆怼怼被沈晚清教育。
AO有别,作为一个顶级alpha,不能和顶级oga拉拉扯扯,
大庭广众之下; 成何体统?
陆知夏看沈晚清; 又瞅瞅她攥着腕子的手; 意思是:那你这是在干嘛?
沈晚清抬手推陆知夏的脸,挡回去,动作自然娴熟。
她坐在陆知夏身边,淡声道:“光顾着教育你了,你不介绍下?”
“这是我的大学同学; 秦筝,”陆知夏倒也规规矩矩地介绍了; 轮到沈晚清,她的手做邀约状,“这位是沈晚清。”
她自动掠过沈晚清的身份,毕竟她们之间不好定义。
这一波操作; 秦筝看得明白,沈晚清在宣示主权。
这是来自顶级oga的共通性,她一眼看出; 她们不仅认识; 而且关系匪浅。
秦筝笑了笑; 主动问:“这位是?”
颜梦回主动搭话; 说:“我是晚清的发小; 颜梦回。”
陆知夏这才留意到; 后面还站个人; 是个beta。
四目相对; 颜梦回礼貌地勾起笑,陆知夏漆黑的眸深深地望着她。
颜梦回不知她是否认出了自己,佯装无事,轻轻拍了拍沈晚清的肩膀,说:“晚清,我们换个地方吧。”
沈晚清没回她,偏头看陆知夏,笑着问:“几点回家?”
两人距离近,沈晚清眸光肃然,一片清冷,透着威严。
“还不确定。”陆知夏相当诚实,“我们还要逛会夜市。”
沈晚清点点头,摸摸她的头,跟么小宠物似的,说:“完事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不用了吧?”陆知夏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
沈晚清淡笑,那笑里分明藏着一把刀,语气温柔:“用的。”
她站起身,回身看颜梦回,说:“你不想尝尝?”
颜梦回蹙眉摇了摇头,沈晚清主动跟秦筝道别,伸出手去。
秦筝连忙站起身,握住沈晚清的手。
过分漂亮也是攻击力,沈晚清是那种锋芒毕露的冷兵器,让人生畏,且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沈晚清握住手,没有立刻放开,而是淡淡道:“失礼,我要冒犯您一下。”
说话间,沈晚清将秦筝的袖子往上拽。
青紫一片,触目惊心。
沈晚清回身看陆知夏,她的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陆知夏霍然起身,语气有些急,问:“秦筝,到底怎么回事?”
秦筝慌忙间要缩回手,沈晚清却没有放开她,反而走到她跟前,低头直视她闪躲的眼神,有一种逼问的意思:“你身上还有伤吧?”
秦筝挣不脱,有些急了,眼眶也红了,颤声道:“请你放开。”
沈晚清依旧攥着她,语气温和却又坚定:“不管打你的人是谁,打人都是不对的,你应该学会保护自己。”
陆知夏眸光阴沉,想到了什么,问:“是他打的吗?”
“你放开。”秦筝使劲儿向后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求助地看向陆知夏。
陆知夏握住沈晚清的腕子,语气冷硬:“放开。”
沈晚清偏头看了一眼陆知夏,淡声道:“接下来的话,我说给你们两个听。”
她先看着秦筝,说:“首先,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显得你很软弱。”
她又看陆知夏,语重心长道:“谁都叫不醒装睡的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你可以继续装睡,如果不是,请你醒过来,给予对方痛击。”
沈晚清说完放开秦筝的腕子,拍了拍陆知夏的后腰,嘱咐道:“你帮朋友可以,但是不要惹祸。”
她转身准备走,想到什么又回头,说:“三思后行,做事麻利点,我不想看见你上热搜。”
沈晚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挥了挥手说:“完事找我,一起回家。”
陆知夏回眸,正赶上颜梦回也回头,目光再次触碰,各怀心事。
“你跟我说实话。”陆知夏眉头皱着,“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别瞒我。”
秦筝低头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