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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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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说实话。”陆知夏眉头皱着,“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别瞒我。”
  秦筝低头揉揉泛红的手腕,不做声。
  沈晚清和颜梦回上了车,沈晚清低头摆弄手机,再次确认:“你真的不试试麻辣烫?”
  “不要。”颜梦回眉头皱得很深,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陆知夏。
  她高高瘦瘦,手臂肌肉线条紧致,皮肤白皙得发亮,自带贵气。
  在脏乱差的环境里,她的存在,有一些突兀。
  颜梦回语气中有些嫌弃:“真不知道这种垃圾有什么好吃的,环境脏乱差,你以后也别来了。”
  沈晚清刚发动车子,听见这话,又熄火了。
  颜梦回注意到不对,偏头看她,见沈晚清眸光冷淡,神色冷清。
  “怎么了?”颜梦回仿佛才意识到,刚才随口说的话,有些过了,补充道:“这不是我说的,是那些专家说的,麻辣烫是垃圾食品,我也怕你吃坏肚子嘛。”
  沈晚清发动车子,语气很淡:“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车内安静,好一会,颜梦回声音颤着,低低地问:“你生气了吗?”不等沈晚清说话,她垂眸道歉,泪水也落下来。
  沈晚清无奈地叹口气,无奈道:“我也没说什么,你哭什么啊。”她抽出纸巾递过去。
  “你别气了,要不然咱们回去吃麻辣烫吧。”颜梦回的提议,沈晚清自然不会接纳。
  车子最终停在颜梦回家门口,她疑惑:“晚清?”
  沈晚清停车,轻轻舒口气,说:“梦回,我让家里给你准备定制餐,晚点送过来,吃饭下次吧。”
  沈晚清下车,后排的保镖已经开了门,她坐上车,车子离去。
  颜梦回站在车边,潮红的眸子露出一丝阴狠。
  麻辣烫店也没能问出秦筝的话,夜市虽热闹,但两人都不在状态。
  陆知夏眉头拧着,一路走过去,眉目凌厉,眸光很深,和她擦肩的人都自动避让。
  秦筝跟她走了很久,人少的地方,她拉住陆知夏的手,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谁?”陆知夏正在盘算别的事,分了心。
  “就是那个沈晚清。”
  “她……”陆知夏顿了顿,说:“我们两家联姻,她算我姐吧。”
  “就这样?”秦筝似乎不信,追着问:“你喜欢她么?”
  陆知夏的心尖一跳,立即反驳:“你说什么呢?”
  “你别气。”秦筝牵着她的袖子,低眉垂眸道:“你要有喜欢的人,记得告诉我。”
  陆知夏有些心烦,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忍着火气问:“秦筝,你跟我说实话,你的伤到底怎么来的?”
  秦筝别过头,深吸口气说:“真没事。”
  陆知夏火大,也没再问,有些赌气地说:“你回家吧,不逛了。”
  “我让你不开心了,是不是?”秦筝低声道歉:“对不起,鹿鹿,我不是故意的。”
  “出租车!”陆知夏替秦筝拦车,提前预付车费,“多不退少了你补。”
  秦筝几乎是被陆知夏塞紧车的,她坐在车子里,眼泪汪汪的。
  车子驶出去一段距离,陆知夏伸手拦车,这次边上停了个私家车。
  车窗压下来,一个西装男低头说:“我是沈总的人,请您上车。”
  陆知夏着急,也就上了车,指着前面的出租车说:“跟上。”
  她们赶到时,出租车已经走了。
  保镖下车,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俯身拿出一个棒球杆:“出于对您个人的安全着想,打架需要带武器,但这是法治社会,先去掉任何可能性的证据,也别往死里打,尽量走法律途径。”
  陆知夏:“……”
  陆知夏背着双手握着棒球杆,往利德烟酒行走。
  她还没到跟前,已经听见里面隐约的争吵声。
  利德烟酒行侧方位停了一辆奥迪,陆知夏倾身看了一眼,上面写着:翟教授,联系方式:……
  翟教授,翟青杉,也就是秦筝的丈夫。
  海京大学的心理学和经济学的双料博士,外人眼里儒雅君子,一派斯文。
  陆知夏听着渐渐清晰的争吵声,伴随着肮脏侮辱性的字眼,她拎起棒球杆,左右张望。
  摄像头左右两个,左边只剩“摄像”两字,头没了。
  右边的只剩头耷拉着,线都断了。
  陆知夏走到门口,透过玻璃门看见满地狼藉,地面残留血迹未干。
  秦筝跪地,正在擦血,手臂上露出大片青紫。
  反观翟青杉,正站在旁边,说笑着打电话。
  陆知夏怒火中烧,深吸口气打开门。
  秦筝头都没抬,翟青杉转身笑脸相迎。
  几年未见,陆知夏变化不小,气质更加成熟稳重,此刻透着杀伐的狠劲儿。
  翟青杉定睛,几秒钟认出来,热落道:“哟——”话音未落,衣领被陆知夏薅住往外拽。
  翟青杉脸色巨变,挣扎推搡,怒道:“你干什么!陆知夏!”
  一只手犹如钳子,紧紧地控制住翟青杉。
  秦筝抬起泪眼,惊慌失措地叫她:“鹿鹿!”
  翟青杉脸色铁青,吼道:“秦筝,你还不报警!”
  陆知夏拎着棒球杆的手推开门,一把将人摔出去。
  翟青杉一个alpha饶是有些力气,可惜年纪长了,且面对的是顶级alpha,一个跟头摔得骨头快断了。
  陆知夏高高举起棒球杆,秦筝突然从后面猛地抱住她的腰,“不行!不行!你别把自己搭进去。”后面已是乞求,人也滑跪下去。
  陆知夏呼吸剧烈,棒球杆撑地,脚踩着翟青杉的胸骨,质问道:“是不是你打的?”
  “不是!”翟青杉立即问秦筝,“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自己摔倒了?”
  陆知夏回头单膝跪地,恳求道:“秦筝,你跟我说实话。”
  秦筝低头哭泣,翟青杉顺势起来,抄起旁边垫东西的砖头就要砸。
  陆知夏反手一球杆,正打在翟青杉的膝盖侧面,疼得他惨叫一声倒地。
  “秦筝,你看着我。”陆知夏低头矮身,从下向上看见落下的泪水砸在她的手背,“你到底怎么伤的?”
  翟青杉捂着膝盖惨叫,“陆知夏,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个刺头,真是……”剩下的话,被陆知夏一记飞刀眼神给吓回去,他嗫嚅道:“你怎么就不信呢?我们两个那么恩爱,我怎么会打她?”
  秦筝只是哭不说话,陆知夏无名怒火升起。
  性子暴躁的人,看不得温吞的人。
  时隔多久,陆知夏仍然不喜欢秦筝的性子,以往小事忍忍就算了,这回被打还是不吭声:“秦筝,有我在,我给你撑腰,你跟我说实话行不行?”
  秦筝抽泣,被陆知夏扶进去处理伤口。
  翟青杉站起身,立在广告灯牌旁,给自己打了120。
  他站在夏夜的风里狠狠地抽烟,身后隐隐传来的哭声,他笑得有些丧心病狂。
  一辆跑车停下来,车上下来一个漂亮端庄的女人,她手里夹着一根烟,走向他时妩媚又婀娜。
  翟青杉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服,避免太狼狈。
  沈晚清走到跟前,上下打量他,淡声道:“一把年纪还家暴?活够了?”
  翟青杉跟被戳了肺管子似的,狠狠地盯着沈晚清,一个顶级alpha,他认怂也就算了。
  现在一个oga对他指手画脚,他反驳呛道:“跟你没关系,你TM少管!”
  沈晚清眉头微挑,回头看了一眼保镖。
  她咬着烟,摊开手,保镖递过高尔夫球杆。
  沈晚清转身走到车边,球杆擦着车身。
  翟青杉意识到了什么,要冲上去却被保镖拦住。
  沈晚清挥起高尔夫球杆,在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砸下去。
  啪嚓一声,前挡风玻璃碎得彻底。
  “你TM……”翟青杉话音未落,第二杆打在侧面的玻璃。
  第三杆打在车顶,第四杆打在后座玻璃,第五球打在后挡风玻璃。
  这一圈走下来,玻璃全都碎了。
  沈晚清甩了甩手,夹走唇齿间的烟,淡淡地舒口气,慢条斯理地说:“这回,和我有关系了。”
  这TM什么疯女人啊!翟青杉都吓傻了。
  陆知夏听见动静,从烟酒行出来。
  只见沈大小姐双手拄着球杆,右手夹着的烟,白雾冉冉升起,像是妖艳婀娜的女人在舞动,有些不耐烦地问:“陆怼怼,你好了没有?”
  陆知夏满脸错愕:“你、你这脾气比我还火爆,以后改名沈爆爆吧。”
  沈晚清扬起笑,语气难见的温柔娇媚道:“哎呀,我着急回家嘛。”


第40章 怼怼爆爆联手揍渣男
  沈晚清砸了一辆车; 高尔夫球杆指着翟青杉,指名道姓:“翟青杉,你的车我砸的; 后续赔偿找我。”
  那笑意慵懒; 带着一丝邪气,话茬儿不善。
  翟青杉不敢发火,他不认识对方,但对方知道他的名字。
  沈晚清抖了抖手里的烟; 拎起高尔夫球杆走到陆知夏跟前; 歪身往里看; 身体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靠到陆知夏身上了。
  秦筝泪眼朦胧地站在玻璃门内; 与散发戾气的陆知夏站在一起的女人; 竟是莫名地搭调。
  沈晚清她笑靥生花,骨子里的放肆嚣张外露。
  那是秦筝最羡慕的状态; 活得自我,不在意任何。
  沈晚清的肩膀撞了下陆知夏,问了句:“还得多久?”
  “外伤处理了; 但不知道其他地方伤得怎么样,”陆知夏迟疑道; “你怎么过来了?”
  沈晚清抽了最后一口烟,抵到她唇前; 陆知夏正好想抽烟,她咬在嘴里抽了一口; 说:“我觉得……”
  “拿着。”沈晚清的高尔夫球杆塞给她; “我去给她看下;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过来。”
  跟沈晚清相比; 秦筝堪比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沈晚清倒也没强迫她,只是语言犀利:“哭给谁看?你越哭,他越爽。”
  秦筝哭太久,根本止不住。
  “生活也好,工作也好,”沈晚清握着秦筝的腕子,低头说:“要么不打,要打就得赢,现在打不赢没关系,打败一个人有很多方法,不一定是暴力。”
  她用力拽了一把,将人拽到跟前,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说:“我教你怎么打赢他,要不要试试?”
  被紧握的腕子,贴身的热度,都给秦筝一种莫名的力量。
  尤其沈晚清坚毅果敢的眼神,她唇角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如果你心里有一丁点想要尝试的意思,那就试着跟我无限放大它,”沈晚清双目灼灼,淡声道:“外面那个糟老头子,土都埋到腰了,你怕他什么?”
  沈晚清冷笑道:“他一个大学教授,有名誉和权力,你觉得他拥有很多,”她顿了顿提醒道:“但那也是他的软肋,往那里捅刀子,会不会?”
  她哭得更凶了,因为她不会,她在沈晚清面前,像是个白痴。
  沈晚清抓着她的手,往外拽她:“过来。”
  秦筝步履踉跄,跟在沈晚清身后,经过陆知夏身边,她无助地看她。
  陆知夏不知她要做什么,跟着上前,沈晚清拉着秦筝走到翟青杉面前,指着他,问:“是不是他打你的?”
  秦筝只看一眼那阴森的表情便低头,沈晚清又问:“如果你的伤不是他弄的,你就告诉我。”
  秦筝哭出声,沈晚清伸手,示意陆知夏。
  陆知夏左手棒球杆,右手高尔夫球杆,一起递过去。
  沈晚清都接过来,把棒球杆塞给秦筝,她双手握住高尔夫球杆,挥了挥,吓得翟青杉要躲开。
  陆知夏一把按住他,翟青杉怒道:“光天化日,你们居然敢打人!”
  “这是晚上。”陆知夏薅住他的脖领子往地上一甩,朝他膝弯踹,翟青杉倒地。
  沈晚清回身看秦筝,淡声道:“看我打哪里,不容易被发现,但是也很疼。”
  她挥舞球杆要砸下去,翟青杉吓得趴在地上求饶。
  “看见没?”沈晚清冷笑道:“这就是没种的衣冠禽兽,外面老好人,回家窝里横。”
  沈晚清拉过秦筝,说:“照着他的屁股,或者肚子,你自己打。”
  秦筝望着地上狼狈求饶的人,泪水成串滚落,陆知夏每头都要打结了,怒其不争道:“你是在不忍心么?你爱他什么?他这种糟老头子,有什么好?”
  “想想他怎么打你的,他怎么威胁你的,他怎么一次次跟你道歉认错的,”沈晚清拎着球杆,笔挺地站在旁边,提醒她:“你不亲手反击,你不迈出这一步,你永远就得被他打,直到他挂在墙上。”
  陆知夏怒火中烧,吼道:“打人你不会吗?你当初怎么打我的?啊?你连我都能打,这种人都打不了?”她上前揪着她的衣领,摇晃她:“你给我醒醒!你离开他不是活不了!他要是敢报复你!我就跟他死磕一辈子!”
  秦筝被拽到翟青杉面前,他可怜兮兮地求饶,表示以后不再犯。
  沈晚清无奈地摇摇头,扯过秦筝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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