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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成大佬-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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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你们可一定得给我做主啊……”
  袁顺清耐下性子又是好一阵安慰和保证,见赵红梅不哭了,这才拍了拍赵红梅的肩膀:
  “这两天你先好好养伤,我和你爸都在这边搭帮着,你看你娘家那边——”
  赵红梅赶紧应了一声:“也没多大的事儿,不用他们特意赶过来了,就不通知了吧。”
  她有个拖后腿的娘家,她妈重男轻女得很,有些什么都恨不得刨给她弟弟。
  当年收了屈家的彩礼,她嫁过来时连一半儿彩礼都没带上,让婆家看低了她这么多年。
  结婚后她跟屈立军也不是没闹过矛盾,也找娘家要过支援,可每次她娘家来人,劝和倒是小事,从她这里拿东西却是大头,恨得赵红梅牙根儿都痒。
  这一来二去的多了,赵红梅除了过年还回去一趟,基本上什么事儿都不跟娘家说了。
  像这次的事,不拘是她妈过来还是她弟妹过来,顶多也就是说屈立军一顿,然后借着屈家理亏,狠敲一大笔钱出来。
  赵红梅都想得到她妈和她弟妹的嘴脸,明着是说她这回受了大罪了,给她买营养品补补,暗里呢——
  一碗蒸鸡蛋羹就算是补的营养了,剩下的钱全得落到她妈的口袋,带回去给她弟用!
  现在她公婆都这么跟她保证了,这个娘家,不来还更好!
  赵红梅这句话一说,屈茂才和袁顺清是彻底放了心了。
  儿媳妇这是不打算追究儿子的事了,不追究,这事儿就是家务事,就用不着派出所那边插手进来了……
  袁顺清头天晚上给赵红梅做好思想工作,第二天知道赵红梅醒了,派出所的同志就过来了,询问昨天的事。
  赵红梅既不想离婚,就要跟屈立军好好过下去,这时候脑子忒清醒了,一口就把错全推到了顾瑜身上:
  “我跟我爱人平常关系很好,就是这两天他突然经常要加班,昨天我觉得不对劲跟过去一看,才看到那个不要脸的骚狐狸把衣服都脱了来勾引我爱人。
  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问我表姨,她把那个骚狐狸精的内衣还拿在手上呢,要那狐狸精没脱,我表姨她也拿不到……
  ……是我爱人推了我一把,不过他是男人好面子,虽然在气头上,也没想怎么着,是那个狐狸精故意绊了我一脚,我才一头撞到了桌角上。
  公安同志,你们一定得把那狐狸精抓起来,这女人表面上瞧着文文弱弱的,其实一肚子都是坏水!
  她这是想着一脚把我给绊死了,好给她腾位子呢,要不是我命大,可不真得成全她了!”
  派出所过来问笔录的人直撇嘴,肚子里一阵嘀咕:
  要不是你命大没死,你家爱人这会儿已经被判刑进班房了,那个顾瑜也脱不了皮,还成全谁啊,成全一对牢里的野鸳鸯?
  昨天问屈立军笔录的时候,屈立军就说过他只是想推开赵红梅,看见是顾瑜偷偷伸脚绊了赵红梅的。
  今天过来问赵红梅,也是一样的说法,另外两个在场的人,传达室的张大爷没有看清,罗二凤说隐约是看到顾瑜动了下脚——
  尽管顾瑜不承认,派出所还是很快采信受害者的说法。
  毕竟是夫妻俩打架,算是家务事,屈立军很快就被放了出来,而顾瑜则因为故意伤害罪,除了经济赔偿外,还被判了两年刑。
  因为这件丑事,屈立军才升上去的职务被撸了,还背了个处分,不过好歹公职还在身上。
  顾瑜就没那么幸运了。
  因为屈立军俩口子都异口同声说是顾瑜绊了赵红梅那一脚,屈立军还说是顾瑜勾引的他,所以这事儿顾瑜跑不了了。

呵,男人!
  赔钱是小事,关键是还判了刑,一个姑娘家要坐牢,那可是什么都毁了。
  而且单位还把她给开除公职了,出来了顾瑜就是个坐过牢的劳改犯,无业流民。
  听说顾瑜在知道宣判结果的时候,跟疯了似地大喊大叫的,骂着屈立军不得好死,可是再骂又能怎么样?
  得亏顾家还打点了人,照顾顾瑜是个女同志,直接给押去坐牢了,没有让公安局那边给搁解放车上挂牌子游行。
  不然按最近严打的架势,很多人定了什么罪,就要五花大绑扔解放车车厢里站着,在脖子上挂一块那罪名的木牌子,在县城里游行一圈儿呢。
  居委会的仇主任是开了会让大家不要在外面传这事,可是在家里头还是少不了讨论的。
  柳絮回家的时候,许刚把她搂在被窝里一顿亲热完,就美滋滋地说起了这事:
  “……现在屈立军跟打蔫的公鸡似的,再也抖不起他那什么国家干部的神气了。
  赵红梅说要养伤,隔三岔五使唤着他做事,我听说屈立军出去买个菜,回来的稍微晚了一点,被赵红梅好一顿盘问……
  现在那两口子根本就没心思做头花生意了,原来手底下请的那几个女工都散了个七七八八,以后碍不着我们的生意了……”
  这事儿,他还在里头出了大力呢!
  许刚说得得意洋洋,柳絮却觉得心里一阵悲凉。
  不出事的时候,男人各种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一出了事,永远都是把女人推出来顶锅!
  呵,男人!
  “热死了,”把许刚搂着自己腰肢的手扒拉下来,柳絮不耐烦地板着脸,
  “这一段时间头花卖得不行,姐夫那边又没空去跑新的销路,你姐成天耷拉个脸,跟谁欠了她几千块似的。”
  许刚赶紧给柳絮赔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姐她就是那个性子,但她心还是好的,总是盼着生意好的,絮儿,你多忍忍,别跟我姐生气。
  你看最近有我姐在旁边敲边边鼓,我爸妈那边对你的印象都越来越好了,等今年过年,我就能把你一起带回家过了……”
  去那个婆家过年?背对着许刚的柳絮不屑地撇了撇嘴,如果不是看她会挣钱了,婆家会对她脸色好?
  脸色好也只是想着从她手里刮走钱!
  她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自己了,她学了算账,学了跟人谈生意,她自己会挣钱,才不稀罕什么被婆家接纳!
  更不稀罕许刚这个根本就顶不了事的男人……
  察觉到柳絮的沉默,许刚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夫妻两个也是一两个星期没见了,许刚不打算说起什么扫兴的事,直接就往柳絮裤腰带上摸去:
  “絮儿,这么久没见可想死我了,我们再来一次……”
  柳絮有些恹恹的,也没有阻止许刚:“回去你姐要再耷拉个脸,说不定就得让我出去跑销路了,也不知道会出去多久,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的,又辛苦……”
  许刚已经等不及了,随口就敷衍了几句:“放心,回头我就跟我姐那里说,可不能累着你;絮儿,我们别说那些了……”
  柳絮转过身,双手抱紧许刚配合起来,嘴角却挂上了一抹笑。
  许刚的大姐许红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本来许家就对她有意见,许刚越这么说,许红肯定越要反着来。
  到时候让危文峰那里也描补几句,她一个人出去跑销路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危文峰可是对这事儿最上心呢,回去跟危文峰那里说一说,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这个周末,许刚过得很是餍足,送完柳絮上了班车以后,立即就给他大姐许红打了电话,说了不想让柳絮去外面出差的事。
  许红直接在电话里头就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她不跑谁跑?你姐夫现在厂里忙死了,你还要支着你姐夫去,是不是把你姐夫累死了你才放手?”
  许刚连忙解释:“姐,没有的事——”
  “没有?什么没有!”许红劈头盖脸就打断了弟弟的话,“原来也只是说了,让你姐夫帮上你们一把。
  你自己看看,这都过了多久了,现在你们还什么都要靠着你姐夫,这是把他当牛使呢!
  又不是没有女同志跑销售的,别的女同志能跑,为什么柳絮就不能跑?
  她本来就是个没粮本儿的,连自己一口吃的都挣不来,是打算一辈子就靠着你工资过日子,还是靠着我和你姐夫给她当牛当马用……”
  如果不是打电话而是当面说,许刚估计这会儿已经被他姐喷了一脸口水沫子了。
  讪讪放下电话,许刚暗自嘀咕了一句:“也没有什么当牛当马嘛,明明就是两家分成的……”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着他姐说,只能等明天再给柳絮打电话过去,安慰她几句了。
  柳絮在长宁县一下车,就遇上了过来接她的危文峰,微笑着上前招呼了一声:“姐夫,你怎么过来了?”
  “天太热,我怕你会晕车,这不赶紧过来接你一把。”
  危文峰伸手接过柳絮手里的行李,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她的手,见她低头含羞嗔了自己一眼,心里跟喝了冰水一样舒爽。
  “刚才许刚给许红打电话了,许红一口就把他喷了回去,回家后还一直跟我抱怨着。
  估计等你过去,许红就会直接跟你说让你自己出去跑销售的事了,絮儿,这段时间就先委屈你了,等以后……就好了!”
  委屈吗?这本来就是她和危文峰商量好的事。
  许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现在对柳絮和危文峰两人起了些疑心,又舍不得能来钱的头花生意,没办法把在里面当顶梁柱的柳絮赶走,就只能想着法子让她离危文峰远远的了。
  殊不知危文峰和柳絮两个人也是这么打算的。
  柳絮去外面跑销路,几个月都回不来,许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些憋不住一时晕了头的事也是自然而然。
  危文峰都打算好了,在柳絮出差这段时间就开始把头花厂的资产慢慢转移,然后籍着那事儿闹个现场现形,让柳絮和许刚离婚。
  等柳絮在外地重新把厂子办好了,他这边再想法子跟许红离婚,工作也想办法调过去,就可以跟柳絮双宿双飞了!
  柔媚的笑容在柳絮脸上漾开:“姐夫,我不委屈的。”

话没说完打脸的就来了
  安幼楠可不知道她前脚刚离开永吉县城,县里就出了这么个事,差不多掩过了她家的那阵风头。
  短途火车转长途火车,这年代特有的绿皮火车慢吞吞地跑着,经过三天两夜,安幼楠总算腿脚发虚地站在了地面上,感觉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
  几乎是脚一落地,安幼楠就做了个决定,下次她要是再过来探亲,再也不坐这种绿皮火车了,直接坐飞机过来再转汽车!
  凌少乾紧紧扶着安幼楠站在火车出站口外面的一片树荫下,心里有些愧疚:“累了吧?
  我出发前拍了电报,部队一会儿就有顺风车开过来,再坐半个多小时车就到了……”
  话音刚落,一辆后车厢装满了采购物资的皮卡车就开了过来,在凌少乾前面停下了:
  “老大,你回来了!”
  副驾驶座跳下一个人,挺胸跟凌少乾行了个礼,目光很快落到了他扶着的安幼楠身上,眼睛蓦然一亮,“老大,这位是——”
  这姑娘长得可真漂亮啊,和凌老大看起来关系也挺亲近的,不知道是他的什么亲戚?
  “我是他妹妹。”
  “她是我对象!”
  两句话几乎同时出口,安幼楠跟凌少乾对视了一眼,没忍住暗里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凌少乾长长“咝”了一声,一副皱眉苦脸地吃痛模样,一只手还用力地揉着被安幼楠掐过的那地方,生怕别人不知道刚才安幼楠做了什么似的。
  当着人的面,安幼楠也要给凌少乾点面子的,只好低下头装脸红,心里已经把他拿小签签扎了个几百遍,打算晚点儿再跟他算账。
  对面的兵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是对象没跑了,赶紧热情地拉开了后排车厢的门:
  “原来是嫂子啊,你跑这一趟探亲辛苦了,来来来,快上车,外面晒得很。”
  凌少乾把安幼楠扶上了车,三两下就把行李搁到了皮卡车的车斗里,一跃上了车,跟安幼楠一起坐在了后排:“好了,开车!”
  皮卡车拉风地一轰油门开动,风从车窗里呼呼吹了进来,虽然比不上后世的空调,多少也带了点凉意。
  安幼楠将被风吹拂到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放松地往椅背上靠了靠,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光影映在她的侧颜,勾勒出姣美的轮廓,也在她淡粉的樱唇上涂抹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看起来更加鲜美诱人。
  一想到晚上小楠就会睡到他的床上,凌少乾心里就一阵抑制不住的骚动。
  虽然腰板笔直地坐着,嘴里跟前面的两个兵说着话,靠着安幼楠的那只手却悄悄握住了她放在座位上的那只手。
  小憩的安幼楠睁开了眼,挣了一下没挣出来,冲凌少乾瞪眼睛,他却装得一本正经的,似乎心神全放在了跟前面两个兵的谈话上。
  凌狗子还会跟她来这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安幼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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