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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替身男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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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这人谢春池有些烦躁。
  笑话,怎么可能季轻寒前脚刚走他就开始想那个变态了,这绝不可能。
  谢春池两三下吃完剩下的早餐,然后便急匆匆地去了公司,没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下去。
  听说剧组要去法国取景,而赵天遇又从来没有出过国,对此有些紧张,谢春池正犹豫着要不要陪赵天遇走一趟,忽然听说沈钰的电影要在法国首映,还邀请了季轻寒去参加首映仪式。
  于是当天谢春池便回去收拾了东西跟剧组一起飞去了法国,到了巴黎之后刚从机场出来谢春池就遇到了一个熟面孔。
  费雷德里克一副绅士做派,捧着一束红玫瑰上前跟谢春池打了招呼,然后用他腔调那依旧有些怪异的华语热情地跟谢春池说:“欢迎来到巴黎,这里是我的地盘,请让我好好招待你。”
  谢春池后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冷漠地拒绝道:“不用了,我们已经订好了酒店。”
  弗雷德里克笑着说:“我知道,那家酒店是我家的,我已经给你换成了总统套房。”
  谢春池皱了皱眉,“不需要,换回原来的就好。”
  他觉得自己的拒绝已经足够明显,可弗雷德里克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一样,态度强硬地安排起来,让随从把剧组的其他人送上车,然后亲自给谢春池拉开了加长版林肯的车门,比了个请的手势。
  谢春池虽然不喜欢这个人,却也不敢轻易惹怒他,尤其是在对方的地盘上。
  这位毕竟是财阀公子,而且书里还提过,他们家有黑。手。党背景,弗雷德里克本人也有随身带枪的习惯。
  谢春池不情不愿地上了车,弗雷德里克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自顾自地给谢春池介绍了一番巴黎的风土人情,然后问:“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请客。”
  谢春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应付道:“随便。”
  弗雷德里克便让人去安排晚宴,把谢春池送到酒店之后,他自以为绅士地说:“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等下我带你去吃饭。”
  谢春池正发愁怎么才能摆脱这个人,又听弗雷德里克说:“晚上就是那部电影的首映仪式,我可以带你过去。”
  见谢春池面色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弗雷德里克又道:“季轻寒已经接受了沈钰的邀约,你难道不想去看看吗?”
  谢春池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他的确想去看看季轻寒是怎么对待沈钰这个白月光的。
  还借口说什么出国办事,这就是他要办的事?
  这个变态要是还喜欢沈钰就大大方方地去追啊,为什么要骗他,搞得像很喜欢他一样,结果转头就大老远跑来参加沈钰电影的首映。
  这算什么。


第48章 坠崖
  在酒店简单修整过后; 谢春池心不在焉地跟弗雷德里克一起去了餐厅。
  这个法国佬还是那么不知道收敛,餐桌上又是摇曳的烛光又是鲜红的玫瑰花,每一道菜都精致得像艺术品; 旁边还有身着燕尾服的中年男性现场进行小提琴演奏; 曲子缠绵悠扬; 非常动听。
  谢春池却一点都不觉得浪漫; 反而异常烦躁; 连桌上鲜艳欲滴的玫瑰看起来都觉得红得刺眼。
  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再加上对面坐的还是他不喜欢的人,随便应付几口就放下了餐具。
  “不合口味吗?”弗雷德里克笑意盈盈地问。
  他动作优雅地举起高脚杯; 晃了晃里面的红酒,像在跟情人耳语一样低喃着问:“尝尝看这个?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在酒窖封存了好几十年呢。”
  谢春池之前为了不在季轻寒面前露馅,特意去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 即便是他也能分辨出来这酒的确是顶级的好酒; 很有可能是有市无价的那种。
  但是他现在完全没兴趣去品尝; 直接拒绝道:“我不喝酒。”
  弗雷德里克脸上的笑意并未收敛,非常绅士地说:“那你喜欢吃什么; 我让厨师重新准备。”
  “不用了; 我吃饱了; 多谢款待。”谢春池敷衍地客气道。
  弗雷德里克叫来侍应生; 把餐桌上的食物都撤了下去; 很快又有个厨师打扮的白人男性过来,态度恭敬地跟弗雷德里克说了些什么。
  谢春池听不懂法语,但是能猜出来弗雷德里克应该是在吩咐主厨重新准备食物。
  他没耐心在这里继续耗下去; 站起来道:“我吃好了。”
  “这么着急去见你的情人?”弗雷德里克的笑容带着几分玩味; “那好吧; 我现在带你过去。”
  谢春池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沈钰的电影首映仪式操办得非常隆重,地点在郊外的一个巨型庄园,来宾几乎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很早就收到了和请柬一起寄过去的特质电影票,凭票入场。
  谢春池觉得要是没有弗雷德里克带路,他就算找到了这里,自己两手空空地过去,恐怕也会被拦在外面。
  弗雷德里克作为财阀少主,又是这部电影最大的投资人,待遇自然很不一样。
  管家模样的老者一看到他就恭恭敬敬地迎上来为他引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侍者整整齐齐地排在两侧,微微欠身向他行礼,声势浩大得比偶像剧还要夸张。
  谢春池跟在他后面穿过熙攘的人群,没走几步便有不少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上前跟这位财阀少主攀谈。
  谢春池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但是能感觉到那些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别有深意,似乎是把他当成了弗雷德里克带来的男伴。
  语言不通,根本没法解释,谢春池心里愈发烦躁,直接扔下花孔雀一样的弗雷德里克,面色阴沉地往里面走,在人群中搜索着沈钰和季轻寒的身影。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谢春池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有些犹豫要不要给季轻寒打个电话。
  可是打电话过去又好像显得他很在意季轻寒跟沈钰的关系一样,当时季轻寒要来这边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他要不要一起,他拒绝了,结果转头就自己巴巴地跑来……
  谢春池越想越觉得他就不应该一时脑热来这个地方,沈钰又没邀请他,看到他不请自来,不知道会怎么嘲讽他呢。
  可是来都来了,现在再偷偷摸摸回去的话,又好像显得他很心虚。
  谢春池自顾自地纠结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回廊。
  走到拐角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回廊尽头有两个人影。
  背对着他的男人身高腿长,气质出众,尽管身上的衣服是陌生的,谢春池还是一眼认出来这是季轻寒。
  站在季轻寒对面的沈钰被他的肩膀挡住了大半张脸,正低声跟季轻寒说着什么,两个人离得很近,从这个角度看起来有几分令人遐想的亲密。
  谢春池听不清他们的聊天内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走过去质问,还是假装没看到他们,直接转身离开。
  他想去问清楚,又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立场。
  他跟季轻寒之间不过是一层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而且这婚还是原主硬逼着季轻寒结的,沈钰却是季轻寒藏在心里很多年的白月光,这一点是书里明明白白写着的。
  他不明白的是,书里都写得那么清楚了,为什么自己还会控制不住地生出了几分妄想,想要不顾理智地去相信季轻寒的话,相信季轻寒没有拿他当替身,也没有把沈钰当成白月光。
  谢春池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指甲缓缓嵌入掌心,疼痛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正要转身离开,却忽然撞上了沈钰的视线。
  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挑衅和嘲讽。
  谢春池正想以一种平静的姿态移开视线,以此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却看到沈钰忽然拉着季轻寒的领带,垫脚吻了上去。
  那一刻他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心里有什么东西猛地崩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跑出了沈钰用来举办首映仪式的庄园。
  他弯下腰,双手撑着大腿,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剧烈的运动让他感觉肺都快要炸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细密的疼痛,嗓子里一股铁锈味儿,鼻腔灌满了冷风,连眼睛都被风吹得有些酸。
  勉强调整好呼吸,谢春池自嘲地笑了笑,拿出手机开始叫车。
  不能这么狼狈,大冷天的只穿着身西装在这儿挨冻,一会儿冻得鼻涕眼泪都要出来了,实在太丢人。
  他不想去在意这件事,脑海里的画面却这么也赶不走,全是沈钰拉着季轻寒要接吻的样子。
  他明明早就知道,季轻寒唯一在意的人只有沈钰这个白月光。
  他也一直在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走上原主那条路。
  可他还是在季轻寒一次次的亲吻中放松了警惕。
  说不定季轻寒只是不想亵渎白月光,才拿他当泄。欲对象,他却不知不觉地就沉溺其中了,还自欺欺人地以为他能置身事外。
  实在太蠢了。
  巴黎的冬天不算特别冷,但今天的温度只有个位数,冷风一吹,谢春池猛地清醒了些,打着颤从那些糟糕到极点的情绪中暂时抽离出来。
  他的目光扫过路边那些不知名的树木,暮色四合,光秃秃的枝丫在灰暗的天空中显得格外冷寂。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路对面缓缓驶来,谢春池拿出手机,点开跟季轻寒的对话框,用冻得不太灵活的手指简单敲了几个字,然后利落地把这个人所有联系方式都拖进了黑名单。
  就算这样会得罪这个大反派,他也不想这么继续下去了。
  大不了带着全家一起跑路,以后换个国家生活,季轻寒总不能满世界追杀他吧。
  黑色的轿车在他面前停下,谢春池直接拉开后座的车门上去,用英语跟司机报了地址。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他刚刚吹了太久的冷风,这会儿便控制不住地有些昏昏欲睡。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发现天色已经大亮,车窗外的景色很陌生,像是在往什么人迹罕至的山上开,而他正以一种蜷缩的姿势侧躺在后座,手脚都被捆得很紧,完全动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吸入了什么迷药,他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头也很晕,太阳穴一阵阵地疼。
  谢春池强撑着坐起来,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觉得累到脱力,后背直冒冷汗。
  他微微眯起眼,看着前面陌生的司机,用英语问:“你想干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开着车,卷起袖子露出的小臂看起来肌肉很发达。
  谢春池不知道他是听不懂自己说的话还是故意不搭理人,尽量冷静地又问了一句:“你要带我去哪?”
  “如果你是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你放了我。”
  “嘿,听得懂英语吗?”
  无论他说什么,司机都没有任何反应。
  谢春池控制不住地有些着急,现在的局面对他太不利了,逃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司机又没法沟通。
  如果绑匪只是单纯要赎金倒还好,家里应该会给钱把他赎回来,就怕绑匪有别的目的,拿到钱也没打算留他一命。
  谢春池忍着头疼,努力想要找到破局的办法。
  思索间,他忽然注意到司机的脖子上有一片纹身,这让他猛地想起来书里关于原主的最后一个情节。
  那个绑架了原主和沈钰的匪徒颈侧也有一个纹身,原文里对他的描写是身材壮硕,肤色黝黑,跟这个司机完全对得上。
  谢春池的心猛地一沉,他怎么也没想到绑架的剧情会提前这么多,按照书里的时间线明明要两年之后才会发生,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任何防范。
  想到原主被绑匪当着季轻寒和顾准的面折磨致死,手段血腥得差点锁文,谢春池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往上开,不知道过去多久,绑匪忽然停了车,气势汹汹地拉开后座的车门把谢春池提了出去。
  谢春池被他用一只手拖着往山坡上走,感觉这人拎着他就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松。
  就算他现在能恢复力气,也没可能从这样的人手下逃走。
  他闭了闭眼,像是彻底放弃挣扎了一样,任由绑匪摆布。
  绑匪拖着他又往上爬了一段,很快便来到了山崖崖顶。
  沈钰果然也像书里写的那样被绑了过来,手脚都捆着绳索,看起来非常狼狈,见到他的时候明显很惊讶。
  谢春池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昨晚的画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他忽然变得很平静,好像在看一出与他无关的闹剧一样,甚至还有功夫去想,待会儿季轻寒找过来,看到白月光被折腾得这么惨,不知道得有多心疼。
  啊对了,还有顾准这个主角攻,估计也要心疼得不行。
  至于他这个无关紧要的炮灰,当然是用来衬托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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