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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替身男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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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还有顾准这个主角攻,估计也要心疼得不行。
  至于他这个无关紧要的炮灰,当然是用来衬托这两个人对沈钰的爱意有多深厚了。
  一切都像被安排好的一样顺着书里的剧情发展,果然没多久季轻寒和顾准就先后找了过来,唯一跟书里有出入的是弗雷德里克也过来了。
  谢春池觉得这家伙找过来还挺合理,毕竟也是沈钰池塘里养的鱼,而且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要找人恐怕比季轻寒和顾准更方便。
  绑匪站在他和沈钰中间,两只手都拿着枪,分别抵在他们后心口,只要轻轻动一下手指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沈钰一副害怕到不行的样子,哭得梨花带雨,求季轻寒他们救救他。
  谢春池勉力站着,酸软的双腿可能下一秒就支撑不住。
  很奇怪的是,此刻他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害怕,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离出去了,不像深陷局中危在旦夕的猎物,更像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旁观者。
  他缓缓眨了眨眼,恰好对上季轻寒的视线,见他只是冷漠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立刻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另一侧的沈钰身上。
  季轻寒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紧张和肃然,明显很担心白月光的安危。
  谢春池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轻轻移开目光,有些出神地看着山谷中流动的晨雾。
  悬崖下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清楚下面的景色,也不知道这座山崖具体有多高。
  谢春池其实一直没想通,为什么作者会把绑架的地点定在这里,这样的话绑匪根本就没有退路。
  书里原主死后,季轻寒出其不意地开了枪,直接把绑匪一枪毙命。
  顾准被抢了风头,但是作为主角他没有违法犯罪,倒是避免了小说被锁。
  谢春池的思绪不受控制地越飘越远,回过神的时候便听到两方人马正用法语交涉。
  他还是听不懂,但是他知道,按照书里的情节,绑匪会让前来救人的这几位在他和沈钰之间选择一个。
  然后他这个无关紧要的炮灰会成为沈钰的陪衬,被绑匪断断续续地射了三十多枪才毙命。
  沈钰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哥,季哥哥,你们救救我,我好怕,我不想死。”
  这个谢春池倒是能听懂,只是听得有些反胃。
  然后沈钰又用法语跟弗雷德里克说了些什么,大概也是求对方救他。
  绑匪兢兢业业地继续走剧情,又问了一句什么,谢春池猜他说的应该是这两个人你们想救谁。
  二选一并不是什么难题,顾准毫不犹豫地喊了沈钰的名字,季轻寒虽然没有立即回答,但是他的视线一直没有从沈钰身上挪开。
  弗雷德里克用法语骂了句什么,听语气像是在威胁绑匪放人。
  谢春池有些意外这家伙居然没有直接选沈钰,大概是还没把他弄到手,所以有些不甘心吧。
  毕竟这个花杳杳症理花公子一眼就看中了他的皮相。
  绑匪等他们做出了选择,缓缓把右手的枪对准谢春池的肩膀。
  这个位置并不致命,谢春池知道,接下来绑匪会一次又一次地找准自己身上不致命的地方射击。
  虽然没法改变死亡的结局,但谢春池不想死得这么痛苦又狼狈。
  他在绑匪扣下扳机之前猛地发力,避开枪口往悬崖那边倒了下去。
  几乎是在同一秒,谢春池听到嘭的一声枪响,绑匪右手握着的枪飞了出去,季轻寒脸上的表情全数化为不可置信,目眦欲裂地往他这边狂奔。
  来不及了,谢春池想。
  他闭上眼,像回巢的飞鸟一样砸进白茫茫的晨雾。
  在剧烈的失重感中,谢春池听到又是一声枪响,紧接着便是沈钰声嘶力竭的呼喊:“季轻寒——”
  悬崖上,弗雷德里克一脚踹开被击毙的绑匪,茫然地站在崖边,和沈钰一样无法理解,为什么季轻寒会跟着跳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滑跪道歉or2
  前几个月的工作实在太忙太累,一天12小时来回还要通勤很久,没有周末没有节假日,差点把我熬死,辞职完就在准备复健来着,但是找了好久才找到感觉,真的非常抱歉。
  后面可能不会日更,但是会好好完结的。


第49章 怪梦
  谢春池本来以为自己会在崖底摔成一滩肉泥; 不知道死后还能不能穿回去,现在他只希望白若芬和谢廉谢琨他们都能好好的,希望季轻寒别去找他们的麻烦。
  没想到他会忽然砸进水里; 一阵剧烈的冲击感过后; 谢春池瞬间被冰凉的湖水包围; 刺骨的冷意从四面八方渗透进四肢百骸。
  他手脚都被绑着; 连垂死挣扎都做不到; 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
  谢春池竭尽全力地憋气,但是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便有湖水不断地灌进口鼻。
  濒临窒息的时候; 谢春池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力,紧接着有个什么柔软又冰凉的东西贴着他的唇,给他渡了口气,但他还是很快失去了意识。
  ……
  弗雷德里克乘坐直升机赶到崖底的时候; 惊讶地发现下面是一片面积不小的湖水。
  他心里一喜; 直觉那两个人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丢了性命; 连忙吩咐手下分头去搜救,没多久他就找到了人。
  季轻寒平日打理得很好的头发这会儿乱糟糟的; 发梢还滴着水; 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早就没了踪迹; 湿透了的衣服上蹭得都是泥; 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弗雷德里克从未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可他却毫无所觉,只是神色焦急地跪在岸边,心无旁骛地给谢春池做急救。
  弗雷德里克心里一阵感慨; 这么高的悬崖说跳就跳; 下面要是没有水; 换了谁也绝无生还的可能,季轻寒这个举动真的太疯狂了。
  等季轻寒做完急救,他连忙把两人接上直升机,用最快的速度送去附近的医院。
  。
  谢春池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梦里的他只有五六岁的样子,穿着量身定做的小西装跟着白若芬去参加宴会。
  白若芬带着他见了很多人,但是那些人的面貌全是模糊的,他一个都认不出来。
  后来他觉得跟这群大人待在一块实在太无聊,就趁白若芬和别人寒暄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举办这场宴会的地方很大很大,他花园里跑了半天,忽然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发现一栋爬满了植物的木制小阁楼,看起来很适合去探险。
  他兴奋地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爬到阁楼的顶层,见有扇门是半掩着的,便好奇地走了过去。
  他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于是他小心地推开门进去,却看到木质地板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
  少年长得很好看,是谢春池从未见过的好看。
  可是他此时双目紧闭,唇上毫无血色,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谢春池快步走过去,绕过铺着白色餐布的桌子,猛然发现他的腹部插着把水果刀。
  鲜血染红了他的衬衣,让他看起来像一朵绽放到极致却即将枯萎的花。
  谢春池能感觉到自己当时是很害怕的,可是这个大哥哥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他不想看对方就这么失去生机。
  他壮着胆子伸出颤抖的小手,去试探少年的鼻息。
  发现人还活着,他又惊又喜,连忙在对方耳边大声喊道:“哥哥你醒一醒!你别死!快醒一醒!”
  少年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却没能睁开眼。
  谢春池一边哭喊着让他别死,一边找电话想给他叫救护车。
  可是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看到电话,他正准备下楼去叫人,忽然瞥见少年的裤子口袋里露出一角的手机。
  他连忙把手伸过去摸出手机,急急忙忙地打了120,然后呜咽着安慰少年道:“哥哥你别怕,我给你叫救护车了,医生很快就会来救你的,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你别死呜呜呜……”
  少年依旧没有睁开眼,谢春池一低头,忽然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血,是刚刚拿手机的时候弄的,这让他很害怕,跪坐在少年身旁边哭边喊着:“哥哥你不要死……”
  哭了一会儿,他发现这个漂亮哥哥的伤口还在继续流血,怕救护车赶不及过来,又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想要喊人过来。
  下楼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推了他一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从楼梯摔下去,额头撞到楼梯扶手,一阵剧痛过后便失去了意识。
  ……
  谢春池猛地睁开眼,心脏因为梦里的危机疯狂地跳动着,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耳畔响起一阵仪器的滴滴声,医护人员围着他的病床给他做检查,然后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些什么。
  谢春池的意识从刚刚的梦境中被拉回现实,很意外自己居然没死,要不是这些人说的都是法语,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又穿回去了。
  他怎么会没死呢?
  即便悬崖下面是湖水,他在被捆住手脚的情况下也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除非是他刚落水就有人去救,不然根本来不及。
  可是就算那几个人良心未泯想救他,等人从崖顶赶下来,他也早就溺死了。
  他的记忆停留在溺水的那一刻,只隐约记得好像有人给他渡了口气。
  难道湖里刚好有人?
  可是这么冷的天,谁会跑去荒郊野岭的湖里泡冷水啊。
  谢春池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的视线从医院的天花板移开,忽然发现病床边除了医护还有个人。
  男人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有些乱,额头上的几缕刘海垂下来,遮住他深邃的眉眼。
  他的眼底一片青黑,下巴上满是胡茬,面色憔悴得像是好多天没睡觉了一样。
  他人没戴眼镜,谢春池甚至有点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季轻寒。
  季轻寒怎么可能会是这副样子?
  况且那家伙不是应该正陪着沈钰卿卿我我吗?
  谢春池满心疑惑地看着医生用法语和他交谈片刻,不知道医生说了些什么,男人紧绷着的神情猛地放松了些。
  等医生离开之后,男人扭头对上他的目光,神色复杂地抓着他的手,近乎虔诚地在他手指上轻轻吻了吻,声音沙哑地说:“你终于醒了,没事了,没事了……”
  谢春池下意识要把手抽回去,却被对方握得更紧。
  他的目光落在对方无名指上的婚戒,声音无波无澜:“季轻寒。”
  季轻寒的神色瞬间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松开。”谢春池看着被他紧握着的手,尽量平静地说。
  一想到那天晚上沈钰跟他接吻的画面,谢春池心里就一阵恶心。
  季轻寒不仅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急切地想要解释:“小池,那天我……”
  “我不想听。”谢春池语调冷硬地打断他,定定地看着他问:“你能出去吗?”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反派居然因为他的一句话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破天荒地跟他道歉:“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谢春池听出了季轻寒语气里的自责,可是他一点都没有被触动,闭上眼说:“我不想看见你。”
  即便季轻寒没有像书里写的那样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去死,甚至还试图从绑匪手里救出他,可他还是一看到这个人就会犯恶心。
  他在这方面有洁癖,季轻寒跟沈钰接过吻,在他看来就是脏了。
  不管季轻寒对他有没有感情,他都不想要已经脏了的男人。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谢春池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季轻寒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一阵离开的脚步声。
  谢春池松了口气,开始梳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信息。
  那个梦过于真实,他甚至能清楚地想起来阁楼上那个少年的长相。
  是十几岁的季轻寒。
  季轻寒的腰侧有一道很严重的刀伤,他看到过不止一次,那道疤痕的位置和他在梦里看到的都一模一样。
  之前谢家给他办升学宴时,白若芬说原主小时候很聪明,只是五岁的时候脑袋受过伤,而梦里他滚下楼梯之后确实是撞到了脑袋。
  更加巧合的是他恰好丢失了五岁前的记忆,却记得自己的名字,穿书之前又从未见过自己的亲人。
  谢春池抬手摸了摸额角的旧伤,思索片刻,拿手机给白若芬打了个电话。
  “小池?感冒好些了吗?”白若芬关心地问。
  谢春池明白家里应该是还不知道他在这边的事,顺着白若芬的话说:“好多了,你们不用担心。”
  白若芬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最近天气冷,多注意着点儿,好好休息,别再着凉了。前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轻寒说你感冒了,嗓子疼说不出来话,我跟你爸担心得睡觉都睡不踏实。要不是轻寒刚好也在那边,再三跟我们保证会好好照顾你,我就直接坐飞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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