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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逼人-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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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垄断’乃是长久之计,岂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那边也一直说。来日方长,怎地今日倒催促起来。”余县令问道。

    “那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一日三变也是有的。现如今,前方战场偃旗息鼓,完全插不去手,那边厌了等待,风花雪月腻歪了,自然想到你了。”贺若连的话,亦真亦假,信息量确是大得惊人。

    且不说这一再提起的‘那边’是个神马东西,这回又说到了‘战场’。常欢不解地望着隐白,若战场已经烽烟不再,为何还要派他过去?难道此战场非彼战场?

    隐白知她疑虑,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示意——回去跟你慢慢说。

    余县令很‘体贴’地下了逐客令,说自己还有官场的应酬,让贺若连回去路上小心仔细。贺若连本来就是不知从哪儿受了气,来波及余县令的,这会儿叫余县令也不爽了,他自然觉得压抑的情绪得到了释放,拍拍衣衫,从密道走人了。

    常欢隐白玄云三人小心翼翼地闪出了余县令家,一路无话,各自消化着听来的消息。

    待回到忘园,召集了众人,开始开会讨论。参加会议的,除了三人之外,自然少不了紫桦和柳俨如。翠姑要照顾常欢救回来的那三只‘小狗小猫’,没来参加,大叔姜反而老神在在地往边上一坐,一副‘监斩官’的派头。常欢犹豫着要不要找来童青,隐白适时制止了,他觉得,此刻童青知道得越多,越不安全,不如等事情分析透彻了,再一股脑儿全告诉他来得稳妥。

    常欢把偷听来的资料一一陈述,柳俨如在墙上贴了‘白板’做记录,csi办公室再现。

    根据此番考究,柳俨如总结了以下几条结论:

    传说中的清官余县令肯定不是个好官儿!

    余县令和贺若连有共同的幕后领导人。

    幕后领导人有强大的企图心和操纵力。

    幕后领导人与战事有牵连。

    朱姈有人暗中帮助。

    朱姈是被一个‘婆娘’擅自做主给害了的。不出所料的话,这婆娘应该是孙维儿!

    ‘婆娘’有背景有靠山。

    战场已经停火。

    姚家出事,姚芙碧遭难。

    余县令和贺若连虽然共事,却不和睦!

    这一条条结论甫一列出,常欢率先开口提问,问的不是参与讨论的众人,倒是旁观的大叔姜。

    大叔姜愣了愣,他只是一时玩心大作,过来凑凑热闹,没想到常欢会跟他对话起来。

    “大叔,您可是地头蛇,我瞅着这儿的事情,没啥能逃过你的火眼金睛,要不,先给咱们说说姚家的事儿……”原来,在常欢心目中,这么多官场战场的事儿,统统没有一个姚芙碧遭难的故事来得有吸引力……这是一个多么有‘小爱’的女子啊!大爱无疆,离她甚远。

    其实,回来这一路上,常欢就三五六回地想问隐白,可是,隐白那意思就是非要回家才说,而且,经过三五六回的思考,常欢觉得,有些事情让隐白自己交待,的确叫人尴尬……他尴尬她也羞涩嘛(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羞涩??⊙﹏⊙b)。兜一圈,常欢决定捉了大叔姜来释疑,貌似大家都喜闻乐见罢。

    大叔姜瞅了瞅隐白,见他正要张开的嘴又合拢了,他挑挑眉毛,悠悠然开说了:“姚家啊……当家主母一直是个有靠山的悍妇,平日里没什么人敢惹她。其实姚家也不是什么作恶多端之徒,只是不知得罪了谁,弄得现如今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说是主母赶走了家主新娶的妾室,那妾室原是带了个男娃一起进的门,妾室不在了,主母自然将那孩子残害再三。这本是大户人家司空见惯的事,不足为奇,只是前几日忽然就传出消息,说那男娃是妾室给姚家老爷在外头生养的,是姚家的庶子。

    虐待妾室算不上大事,谋杀庶子在族里是要丢脸面的。姚家主母为了撇清干系,假意调查,矛头直指庶女姚芙碧。姚芙碧迫于压力,把欺辱姨娘的事一力承担了,后来不知怎的,冒出个人证,说那妾室与庶子都已被迫害致死。事情可算越闹越离谱了。谋害性命,姚芙碧自然不肯应承,撕破了脸皮,说一切都是主母的教唆。

    其实,苦主难觅,根本报不了府衙,到最后不过是姚家主母为了一张面子,非要姚芙碧认了罪。其间各种内情就未可知了。总之,姚芙碧最后给落了发,送到庵堂里做姑子去了。对了,那庵堂不是普通的庵堂,是专门关着那些个有钱人不愿见着的,总归进去了就是一辈子了。”言毕,大叔姜冲着常欢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满意么?!

    常欢听故事听得满面‘春色’,抿紧了嘴巴,想发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心急的人可不止她,常欢不说,自然有人替她说。她弟弟柳俨如就是个口快的主:“苦主都在咱们院子里头养着呢,明摆着是有人故意整姚家嘛。小白,辣手啊!听说那个姚家嫡子是你拜把子兄弟?兄弟如手足,老婆是衣服,没手没脚能出门,不穿衣裳可见不得人呐,哈!”

    众人眼神齐刷刷戳向隐白,其间暗含着的意思都一样——你居然爱妻如斯,真看不出来!

    “怕是姚家得罪了人,才遭遇此劫。这事情说难不难,说易也非易,正如余县令说的,不是一时半会能办成的。老姜头,依你看来,是谁下的手。”隐白平静如常,目光转向大叔姜,明摆着撇清自己。

    大叔姜翘起嘴角,捻着手指头,自言自语道:“我看,下手的人是个心慈手软的,明明可以置他死地,偏偏就依着他们草草收场了。因此说,可不像有多大仇恨的。失一个庶女,对姚家来说,不伤筋不动骨,不过是悍妇丢了几分面子。这样的事情,不值多提。”

    大叔姜四两拨千斤,表面上看,是替隐白洗白了,实际上,却给这件事增添了几分暧昧色彩——不是仇杀,就是情杀,懂的入……。。。

    “此事与朱姈的案子并无关联,又是我兄弟姚政的家事,既已了解,不宜多议。余县令的事更棘手些。”
………………………………

第二百零六章

    从过山车巅峰再次坠落,是出发的当口。始作俑者是姿态从容的大叔姜,他只是在看着马背上的隐白将常欢置于身前之时,泰然自若地说了一句话:“哦,前方传加急文书……杨侧妃病了。”

    常欢默认。

    文锦继续:“常小姐救了我们的命,我们愿一生为婢为奴跟随左右,只愿小姐……不嫌弃我们。我们绝不给小姐添麻烦!”

    “可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是战场,你们也愿意跟着?”常欢跟她们明说。

    桃子与文锦立刻狠狠点头,表示心意已决。

    仍旧是文锦说:“小姐,我们对此地毫无留恋,留下只会担惊受怕,只愿跟随小姐。我们……愿意签下卖身契,只求小姐让我们跟着你走。”

    常欢原以为,战场这种地方,姑娘家没人愿意去冒险的,不料这些女子对上水镇的恐惧已经远远大于沙场,隐白的安排,才是姑娘们愿意遵循的道路吧。果然……是个‘贴心’的男人啊,想到此处,常欢忍不住偷偷瞪了隐白一眼,隐白收到这一眼,有些莫名地摸了摸鼻头。

    “好吧。回头找翠姑给你们签个合同便是。看清楚文书才摁手印,不认得字的让翠姑给你们解说。签了可不准后悔!”常欢故意板着脸说。

    桃子和文锦喜上眉梢,忽然桃子想起什么,轻声提道:“只是……文锦妹子的卖身契……”

    常欢略一沉吟,轻松说道:“不碍的。我的合同和卖身契是两码子事儿,放心,我有办法。”

    两人这才彻底放松,满嘴的感恩之词。又匆匆告辞,预备快点回去与小文一起慢慢消化这个好消息。

    只留下隐白与常欢在门口。常欢真想开口问一句:“到底是不是你动的手!?”终究是忍住,一言不发,她害怕,万一隐白继续否认,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隐白知道常欢的疑问,却不愿意回答她,只佯装望天,支吾地说:“天色不早,你歇下吧。我走了。”

    望着一溜烟闪走的隐白。常欢狠狠地顿了顿脚。只觉得脚跟生疼,这才罢休,进屋子甩上了门。

    虽说要走。也没定个确切时辰。常欢不急着走,能赖就赖着,只要一早起来,隐白没在她跟前,她就往外头溜,早午饭都在外头打发了。就这样又耗了两日,隐白不打算任她乱来,吃了晚饭,便拉了常欢进屋下棋。说是下棋,却是打算关她在他屋里。等天一亮立马启程。

    平日里偶尔下个棋,常欢是很有兴趣的,可是,让她下一夜,她可没这个兴致,特别是她忙碌了半天,想要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于是,下了三五局,常欢就开始搞事儿,说要赌上一把,谁输谁脱衣服。

    常欢走五子棋是极好的,可是围棋这东西,跟一个从小玩围棋玩到大的古人对弈,那是自找没趣。

    不过,常欢可丝毫不担心,特别是在隐白让了她两局之后,看着隐白默默脱了外衣,又脱了中衣,常欢的眼神贼溜溜的上下游移,吃饱了冰淇淋。这事儿,也就常欢做得出,一古代未婚女子,谁会提出赌脱衣服的提议啊!也亏得隐白受得了他,只是叫隐白再脱,也是万万不能了。于是隐白开始赢,也连赢了两局。

    同样脱衣服,隐白是正正经经迅速的脱,常欢却不然,她这脱衣服哪儿是脱啊,是明晃晃地勾引啊……她故意脱得很慢,还伸了手臂在隐白眼前晃悠。偏偏隐白紧盯着棋盘,像是那棋局有多迷人似得,就是不瞧她。

    到了第五局,常欢下得特别快,几乎不用脑子,她满心想的是——隐白敢不敢脱内衣啊!这家伙一脸的小纯真模样,肯定不敢赢这局。

    常欢下得快,隐白落子更快,常欢不用脑子,隐白却步步为营。

    常欢错了,隐白赢了。

    硬撑到最后一个子,常欢不满地抬头一瞧,正撞上隐白看戏般捉狭的眼神。撇撇嘴,常欢慢悠悠往床上一躺:“天晚了,洗洗睡吧!”话音未落,她就紧紧裹住隐白的被子,把自己连头到脚,全都包了起来,开始睡觉。

    隐白自然知道常欢是个外强中干的,若是输了,必然会耍赖皮。看到她这样的举动,他只觉得十分讨喜。见常欢努力憋着不动,假装睡着,他穿上了衣裳,往边上的美人榻上一躺,开始打盹,明日出发,体力必须有。

    屋中静悄悄,常欢本是睡得极熟的,却被一泡尿憋醒了,才想起昨个儿睡觉前没如厕。悄声爬了起来,常欢借着月光,瞧见躺在美人榻上熟睡的隐白,他嘴角竟微微上扬,像是做着什么美梦一般。

    嗅嗅自己身上的厚棉被,充斥着隐白那特有的阳光气息,常欢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鸠占鹊巢,抢了人家的床铺不算,还占了人家的被子……可是,要是把棉被给他盖,自己也要冷的。

    一路纠结,常欢轻声轻脚上完了茅房,还是决定回到隐白的屋子,不知为何,她有些舍不得回自己那屋,给自己找了个烂借口,说回这儿是为了方便明儿出发。爬上床,望着隐白单薄的衣衫,常欢总是担心他会感冒,罢了罢了,给他找件厚棉衣盖盖不就得了。

    常欢屏住呼吸,去找衣裳,亏得隐白早已整理好行李,不然要打开箱子去找,发出的吱呀声定会惊醒他。

    作为男子,衣服叠得这般整齐,让常欢怀疑这包袱是不是大叔姜给隐白整理的,仔细观察下来,觉得跟大叔姜的叠法还是有区别的,大叔叠的衣裳,衣角是尖的,隐白的衣服虽然方正,却没有这样注重细节,毕竟……大叔有强迫症嘛!常欢庆幸隐白只是普通爱干净……

    才移开内衫,常欢在雪白的衣裳中间,瞧见一样小物件。

    这物件看着颇为眼熟,眼熟到心肝儿跟着一颤,原来不是眼熟,是手熟,这物件就是生自常欢那双‘巧’手……曾经,常欢在东市‘创业’的时候,学了一手打络子的本事;曾经,常欢亲手将贴身系着的络子交予一名阴柔杀手状侍卫,让他答应转交给灯会上从萧逸清鞭下救了自己的那一位……这络子原先是给自己打的,上头系的是一块小玉儿,虽不值钱,但形态颇似小鱼,天然雕饰,独一无二,没有人工的痕迹,深得常欢的欢喜。所以,常欢是决计不会认错的。

    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物件,常欢呆呆愣了半晌,这说明什么……真相只有一个!原来,很久很久之前,这位就在自己生命中刻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记。可是……他居然憋到现在,滴水不漏……

    常欢将络子揣在手里,移步到了美人榻前,靠过去,仔细端详榻上人。这人,长得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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