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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将络子揣在手里,移步到了美人榻前,靠过去,仔细端详榻上人。这人,长得端得俊俏,刀削的鼻,英挺的眉,浓密的睫毛修饰着长长的眼线,抿着的嘴唇形状极美,朦胧月色给他如玉的脸庞笼上了一层淡淡银色光晕,优雅高贵还透着丝丝不可侵犯的神圣。就是这人,将常欢的心儿几日之间过山车上跌宕数回,一忽儿欣喜,一忽儿恼怒,一忽儿热切,一忽儿羞愧,他在这儿,人畜无害,她在他边上,明明可以云淡风轻,偏偏就要她化身风筝!真想恨他,又叫人怎么恨得起来?不带这样玩人的!!
思潮涌动,让常欢按捺不住,凑过脸去,靠近又靠近,那人轻微的气息触手可及……猛地,常欢张大嘴巴,在隐白微露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下去。
一口咬下,常欢才想到这家伙功夫了得,这种人即便睡觉,也会条件反射地击杀敌人保护自己,万一被他伤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命要紧,命要紧!常欢赶忙松了牙,未及逃离,却被一双长臂铁箍般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而常欢那‘樱桃小丸子’的嘴,仍旧贴在隐白的锁骨,牢牢的,仿佛生在一块儿从未分开过……
静静的,常欢的嘴是说不出话的。静静的,隐白的嘴是笑不出声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几声雀儿的叫声,唤醒了停滞的时光。隐白稍稍松开,常欢纵身而起,忽然想到手中还拽着那小鱼儿络子,不知为何,急急将它藏到身后,又觉得不对,为啥要藏着?
隐白原本泛红的耳根,就趁着常欢跳来跳去这会儿,平复了下来。他自然将常欢手中物件瞧得清楚,他从来未打算让她知道,不过既然知道了……就让她觉得欠着也不错。
“看来……你已替我检查了行李,现在我能穿上衣裳了么。”听隐白此言一出,常欢才猛然想起自己只著着亵衣,未及穿戴……
两人穿好衣裳,隐白顺势将常欢扯到身旁,拿起自己的包袱,带着常欢直奔她的房间,给她收拾行李去了。常欢微微叹息,明明自己还是有点儿小力气的,怎么被他这么一扯,就跟着去了……
………………………………
第二百零七章
从过山车巅峰再次坠落,是出发的当口。始作俑者是姿态从容的大叔姜,他只是看着马背上隐白将常欢置于身前,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泰然自若地说了一句话:“哦,前方传加急文书……杨侧妃病了。”
在场人中,只有紫桦眼中露出诧异之色,其他人皆一片茫然。
常欢憋着心中疑问,打算回头找机会再套套紫桦。大叔姜却适时地补充道:“就是你那位德才兼备的侧妃呀。”
隐白感觉到身前的人儿,随着大叔这句话,明显僵硬了起来,他瞟了大叔一眼,把仇恨的种子洒向那人,不多言语,告别的话他觉得此刻是那么不合时宜,紧紧箍住怀里意图保持距离的常欢,他挥鞭驱马,示意启程!
马背上,男人怀中,无所事事的常欢,仔细分析了大叔姜的行为。她敢断定,大叔姜一定有‘听壁脚’!然,在发现了他俩的暧昧之后,果断的来‘戳壁脚’取乐!好吧,让大家一起在内心‘祈福’:小心长针眼!
怨恨完大叔姜的挑拨游戏,那件常欢深埋心底的事儿还是被大叔从箱底挖了出来。无论常欢如何去‘不记起’,她心中始终明白,隐白已婚这个事实如鲠在喉,这是个定时炸弹,却没有人知道它的杀伤力会有多大。大叔姜此举,把常欢和隐白又拉回了解放前,够毒!
行至下一个休息点,常欢就开始耗起时间。好容易等到柳俨如他们的马车赶上来,常欢往里头一钻,死活不再出来。
隐白明白常欢心里的疙瘩,有心解释却无法明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发作。
摸着掌心的鱼儿络子,常欢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啰嗦的柳俨如。其实,常欢早已没了当初的愤怒,只是不知如何应对,亦不知如何自处。于是,与隐白,只得冷战……
虽然隐白与常欢处于不和谐状态,这并未影响大家伙儿游山玩水的节奏。在隐白刻意的安排下,行程张弛有度,大部分时间并没有匆忙赶路。这一行人。都是爱旅行的。即便这样的行为充其量只能算旅游。大家仍旧表现出足够的兴奋度。
大好河山游不够,总有俗事扰清梦。这一路最为忙碌的隐白,有一日终于冷着脸抓着了常欢。众人以为隐白终于憋不住要跟常欢打破冰封。个个跑远远的,去‘风景区’晃悠,给他们腾地儿出来。
常欢半推半就地任隐白拉着去了僻静处。两人冷战多日,相敬如冰,冰得她很有些不爽,也希望隐白能做些什么改善事宜。可是隐白却并不是来做这个的,他一张嘴,口吻就不对,哪儿是示好,明明是质问:“你倒是走都走不踏实。临走还留这么个大摊子!亏你想得出来。”
“啊……”常欢似是无意识地唤了一声,潜台词却是——啊,你知道啦。一张清丽的小脸儿,做呆萌状,叫隐白无力责骂。
“怪不得赖着不肯启程,原来是去部署那些了。大哥也被你糊弄了吧!居然连他都没通知我。”这点,隐白很是想不通,无论从相处时间还是处事方式上来讲,常欢跟童青怎么也处不到一块。
常欢咬咬下唇,抑下得意劲儿,四平八稳地答道:“你得知道人家需要什么。你大哥需要的是破案,我给你大哥提供了一条光明大道,他自然得听我的。你消息来得真快,到底是有消息网的人,拜托给我说说,我的计划,后果咋样?”
见常欢殷殷望着自己,隐白无奈摇头,开始叙述:“大哥把孙维儿关到了阁楼,单独拷问,后传出孙维儿认罪一说。第二日,余县令就派人将清华阁团团围住,要大哥将人犯交出。大哥居然犯起倔,死活不交人……这也是你安排的吧?双方对峙,是夜,有人点着了清华阁,清华阁被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坍塌之后,被人挖出阁中藏有大量珍宝。混乱中,大哥与孙维儿失踪。”
隐白的话,戛然而止,消息就此中断,无论常欢如何追问,皆闭口不答。常欢狠狠拧了他一把,心说:姐还真不怕你保密,等到了战场……
隐白真心不是为了保密,只是心中担忧,觉得常欢这样鲁莽行事,一个不小心,生出事端也是平常。他自然知道,按着常欢的性子,让她眼睁睁瞧着贪官或凶手逍遥法外,是决计行不通的,只是无论是世俗或者出于对她的保护,都不愿意惯她。
从过山车巅峰再次坠落,是出发的当口。始作俑者是姿态从容的大叔姜,他只是看着马背上隐白将常欢置于身前,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泰然自若地说了一句话:“哦,前方传加急文书……杨侧妃病了。”
在场人中,只有紫桦眼中露出诧异之色,其他人皆一片茫然。
常欢憋着心中疑问,打算回头找机会再套套紫桦。大叔姜却适时地补充道:“就是你那位德才兼备的侧妃呀。”
隐白感觉到身前的人儿,随着大叔这句话,明显僵硬了起来,他瞟了大叔一眼,把仇恨的种子洒向那人,不多言语,告别的话他觉得此刻是那么不合时宜,紧紧箍住怀里意图保持距离的常欢,他挥鞭驱马,示意启程!
马背上,男人怀中,无所事事的常欢,仔细分析了大叔姜的行为。她敢断定,大叔姜一定有‘听壁脚’!然,在发现了他俩的暧昧之后,果断的来‘戳壁脚’取乐!好吧,让大家一起在内心‘祈福’:小心长针眼!
怨恨完大叔姜的挑拨游戏,那件常欢深埋心底的事儿还是被大叔从箱底挖了出来。无论常欢如何去‘不记起’,她心中始终明白,隐白已婚这个事实如鲠在喉,这是个定时炸弹,却没有人知道它的杀伤力会有多大。大叔姜此举,把常欢和隐白又拉回了解放前,够毒!
行至下一个休息点,常欢就开始耗起时间,好容易等到柳俨如他们的马车赶上来,常欢往里头一钻,死活不再出来。
隐白明白常欢心里的疙瘩,有心解释却无法明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发作。
摸着掌心的鱼儿络子,常欢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啰嗦的柳俨如。其实,常欢早已没了当初的愤怒,只是不知如何应对,亦不知如何自处。于是,与隐白,只得冷战……
虽然隐白与常欢处于不和谐状态,这并未影响大家伙儿游山玩水的节奏。在隐白刻意的安排下,行程张弛有度,大部分时间并没有匆忙赶路。这一行人,都是爱旅行的,即便这样的行为充其量只能算旅游,大家仍旧表现出足够的兴奋度。
大好河山游不够,总有俗事扰清梦。这一路最为忙碌的隐白,有一日终于冷着脸抓着了常欢。众人以为隐白终于憋不住要跟常欢打破冰封,个个跑远远的,去‘风景区’晃悠,给他们腾地儿出来。
常欢半推半就地任隐白拉着去了僻静处。两人冷战多日,相敬如冰,冰得她很有些不爽,也希望隐白能做些什么改善事宜。可是隐白却并不是来做这个的,他一张嘴,口吻就不对,哪儿是示好,明明是质问:“你倒是走都走不踏实,临走还留这么个大摊子!亏你想得出来。”
“啊……”常欢似是无意识地唤了一声,潜台词却是——啊,你知道啦。一张清丽的小脸儿,做呆萌状,叫隐白无力责骂。
“怪不得赖着不肯启程,原来是去部署那些了。大哥也被你糊弄了吧!居然连他都没通知我。”这点,隐白很是想不通,无论从相处时间还是处事方式上来讲,常欢跟童青怎么也处不到一块。
常欢咬咬下唇,抑下得意劲儿,四平八稳地答道:“你得知道人家需要什么。你大哥需要的是破案,我给你大哥提供了一条光明大道,他自然得听我的。你消息来得真快,到底是有消息网的人,拜托给我说说,我的计划,后果咋样?”
见常欢殷殷望着自己,隐白无奈摇头,开始叙述:“大哥把孙维儿关到了阁楼,单独拷问,后传出孙维儿认罪一说。第二日,余县令就派人将清华阁团团围住,要大哥将人犯交出。大哥居然犯起倔,死活不交人……这也是你安排的吧?双方对峙,是夜,有人点着了清华阁,清华阁被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坍塌之后,被人挖出阁中藏有大量珍宝。混乱中,大哥与孙维儿失踪。”
隐白的话,戛然而止,消息就此中断,无论常欢如何追问,皆闭口不答。常欢狠狠拧了他一把,心说:姐还真不怕你保密,等到了战场……
隐白真心不是为了保密,只是心中担忧,觉得常欢这样鲁莽行事,一个不小心,生出事端也是平常。他自然知道,按着常欢的性子,让她眼睁睁瞧着贪官或凶手逍遥法外,是决计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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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这种突如其来的迷惑,叫人打心眼里不爽。不仅不爽,还有一种自作多情的羞愧!刚刚还浓情款款,欲享受几分被自家男人呵护的温柔,一会儿变成了人家兄弟的家事,无关人等闪开,未免落差忒大了有没有!常欢被这种情绪打击了,瞬间变成霜打的茄子,没了一切兴致,即便如此,面孔上还强打了精神,总不能叫人看笑话。
隐白隐隐觉得常欢有异,却猜不出确切的缘由,只想着不能叫她瞧见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他哪里知道,他欲隐瞒之事,正是常欢欢喜动情之处。
即便没有最后确认是不是隐白动的手,但常欢已无心追究,恹恹歪在一边,不发一言。
隐白却不依不饶,实则是对常欢的情绪变化无把握,他总觉得常欢能猜出几分真相,不知道自己这番掩饰能否敷衍过去。他追问道:“余县令城府颇深,若从他身上下手,还不若继续盯着贺若连。”
“还盯他……不会又是我吧。”玄云的反应很直接,他本打算过来陪他的‘小伙伴’游山玩水的,没想到直接被降成了小兵。
“派你盯着也没用,你盯了这么久,都没见他跟她的上级领导接头,可见人家是很隐蔽很谨慎的,你太不细腻了。”柳俨如趁机冷嘲热讽是最拿手的。
柳俨如一句不细腻一出口,玄云立马去瞧紫桦,深怕自己真的不够‘细腻’。紫桦接到玄云略带捉急的眼神,瞬间转开去了,面颊却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想着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在推敲案情。
见没人搭理自己,柳俨如话锋一转,跟他姐说了句冷笑话:“元芳,你怎么看。”
“你才元芳呢。你们全家都元芳。”常欢正憋屈,找了个茬儿骂柳俨如,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还是‘元芳’。一声叹息,常欢甩了甩脑袋。将跑远的思绪拉回一些。“反正……我一早就觉得余县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