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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逼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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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不上鸳鸯板子?”婆子问。

    吴嬷嬷眼珠子一转,白了这婆子一眼:“二太太可说立刻要了她的命?”

    “这倒不曾……听嬷嬷安排!”一拱手,婆子机灵地闪到一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小天欣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被婆娘们按倒在地上时,只有一个念头:我今日就死在这儿了!

    细嫩的脸蛋,贴在烂泥地上,一个婆子全身压在天欣肩后,摁得她死死地,因为她个头小,只一个婆子便绰绰有余了。

    静静地,静静地,只听到吴嬷嬷在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天欣抬不得头,更是没有看到那笞打用的长板子,若见着了,她只怕更要吓死。

    长板子夹带这风声,高高抬起,重重拍下,在天欣的小屁股上溅起了响亮的一声,屁股上辣火火的一阵刺痛,比游泳的时候大腿“吃大饼”可要疼上一百倍不止!omg,让我疼死算了,天欣一身冷汗在这冷天是冷上加冷,她本就挨不得痛,扯着喉咙放声大叫起来。

    这掩着屁股的裙子亵裤如纸片般,在第三板子下去的时候,就已拍裂了。臀部肌肉剧烈收缩,第六板子下去的时候,天欣已叫哑了嗓子,硬生生憋得晕过去了。

    吴嬷嬷让婆子探探天欣的鼻息,婆子回话:“嬷嬷,没事,只是厥过去。”吴嬷嬷稍稍呼了口气,偷偷摸摸怀里那五两足银,心想这小丫头不知什么来头,竟使大少爷房里送来这许多银子,她便连那剥了裤子行刑的规矩也给免了,脸面留给这丫头,指不定以后还有得讨回来。

    行刑这么多年,吴嬷嬷深知“见伤不留伤”五字的意思。内宅的笞杖任务她负责了二十来年,若不是前年大太太命她打死个通房丫头,被大老爷责罚,做了替罪羊,她也不至到了二太太这院来。这板子打人,都是要预先操练熟的,吴嬷嬷平日里下了不少功夫。这一下手,有时打得皮破血流,而不伤骨肉;亦有时,但见皮肤红肿,内里却四分五裂。吴嬷嬷曾听说,用一块豆腐,摆在地下,拿小板子打上去,只准有响声,不准打破;等到打完,里头的豆腐都烂了,外面依旧是整整方方的一块,丝毫不动,这方是第一把能手。她自问虽到不了那境界,也起码有个七八成功力了。

    再四下雷声大,雨点小的板子打完,一旁看着的粗使丫头们,都瑟瑟发抖起来,这架势太过血腥,都觉得这挨打丫头死绝了,虽不伤心,也不免恐惧。天欣的昏厥,倒让吴嬷嬷更放心,怕二太太房里有疑,派婆子去回,说厥着半死过去了,听二太太吩咐行事。

    绣眉奉茶给二太太,见太太面色还未恢复,轻声进言:“太太,半死了丢回厨房去,等死绝了,也没咱们房里什么事。万一真死在这儿,二老爷那头,也难办。”

    二太太瞅她一眼:“就你心眼多,让你跟着婉姐儿防着点,你倒好,让她跟这不知哪里来的丫头厮混上。以后行事更要小心点!”

    “奴婢领命,奴婢的忠心日月可鉴!太太,您看,我这不是一见有异,立刻来跟您回了嘛。奴婢做事仔细着呢,朱姨娘的事儿,沉石入了海。这会子,婉姐儿也被禁足在房里,二老爷那头一点风声都不会走漏。”绣眉一脸媚色,低头哈腰站在二太太侧边。

    二太太俏目闪过一丝得意,叫来自己的贴身大丫鬟紫竹,赏了绣眉一只双股绞丝银手镯。绣眉接过这份量足足的镯子谢了恩,当真是眉开眼笑了。

    话说两头。昏迷中的小天欣被一个粗壮婆子丢回了下人房。翠姑见状欲上前照顾,却被春鹊指使去做事,今日里厨房少了天欣,本可叫可喜顶替,却被春鹊趁了机。翠姑只得粗粗替天欣清理了伤口,只是这破衣裤粘着血肉,撕起来颇为?人,翠姑竟下不得手,只能给趴在床上的天欣盖了一床被褥,关了房门去干活。

    半梦半醒间,天欣在并不暖和的被褥旁嗅到了一丝阳光的味道。被褥已被掀起,疼得麻木的屁股上又掀起新的疼痛,是撕去伤口上粘连的衣物带来的疼痛,不下于撕去一层皮肤。

    “啊……疼”天欣迷糊中喃喃着。疼痛转而变成另一种感觉,屁股和大腿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凉意,掩盖了原有的痛楚,那清凉慢慢晕开,似是有人在给伤口按摩上药。

    “妈妈……”天欣直觉地叫着,这弥漫在鼻尖的阳光气味和伤口上的温柔,叫她忍不住淌下一行泪珠,只是她现在是趴着的,泪珠儿滴在枕上,摊开一片水迹。

    “妈妈,别丢下我们……我会乖……”昏睡中,天欣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时代,只是将内心最委屈的依赖当作梦话,轻轻叨念。股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慢慢展开,轻且柔和,恰似母亲的呵护……
………………………………

第十九章 应变



    天欣醒来,已是傍晚。萎靡的西晒阳光病恹恹地透过门缝,打在天欣的侧脸上,干了的汗迹和泪痕,使得脸庞绷得难受。她眯缝着眼,眼是肿的,艰难地眨了好久,才算是睁全了。下人房里,独独她一人,清净中带着悠闲。这样的阳光,若是配着沙发和咖啡,端的是个完美的场景。只是,这些完美已与她无关。

    天欣撑起身体,腰间一阵疼痛,还没有动到股骨。是不是已经折了腰了?莫非是腰椎骨折?或是脊椎出了状况?所以屁股上的疼痛并不剧烈?她轻叹一口,这时代的水太深,这萧府的人太阴,她一个先进时代的人,竟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全了。

    天欣又用力撑了撑,勉强抬起上半身,慢慢移动臀部,屁股上一阵刺痛,挨打的感觉又回来了。有感觉是好事,说明咱没残废,天欣这样告诉自己,摸索着跪在床上,却是站不起来,坚持了一会又趴下了。摸摸屁股,竟是空空如也,裤子上一个大洞,露出两个屁股蛋,这脸可丢大发了!屁股蛋上,摸到干干的膏状,隐约记得趴着时,伤口上传来的阵阵清凉,大约是翠姑给自己上了药,总算还有个惦记着自己生死的。

    转了转脑袋,调整了下别扭的姿势,天欣看到枕边有个小罐儿,隐约含着淡淡的麝香味,打开盖子,里头是满满的一罐药膏。天欣记得前世看那武侠小说中提到,古时候普通的跌打药膏,多用三七之类的药草制成。只有上品的金创药,会添加麝香去腐生肌,更会加入犀牛角、冰片之类用以解毒,那凉凉的感觉应是冰片所致,这府里虽步步惊心,条件却是优越的,连个小丫头都能用上高级药膏。

    转念一想,又疑惑起来,这二太太的模样,明显是要致自己于死地,怎地容得下自己在下人房里用上等的药膏疗伤?而且,她记得书本上记载,古代的笞杖之刑,要人生死仅在刹那间。有那“外轻内重”的打法,几板子便能取了人的性命;常有人贿赂行杖之人,来个“外重内轻”,若是得法,挨了几十板子,第二日一样步履如常。因此说,天欣一听见二太太的口令,便觉得自己必是要受那外轻内重的刑罚了。二太太因天欣的长相与那婉姐儿稍有几分相似之处,分明是疑了自己跟二老爷有关系,又想藉机把弄死姨娘的罪名一并加在自己头上。可如今,天欣觉得疼是疼,却并未留下深重的内伤,四肢都还能动弹,倒是奇了怪了……

    自进了这府中,便没有一日消停。先是那纵火杀人,看了那许多《csi》的天欣,自是察觉那厨房的银鹤死得蹊跷。先不说这少爷房里的丫头为何会睡在厨房,且看她死前没有任何挣扎,便有疑问,正常人若在房里,外头着火了,她必是要往外逃命,那丫头却是对着内墙死的,身外还有几张凳子,明显没有往外的意向,由此可见,她当时已然没有意识,或是昏迷,或是已经死亡。接着便有二太太房里的害人事件。天欣不仅看到了绣眉的作案手段,还参与了他们煮羹害人的经过。

    罢了,不去想这许多。不管这萧府水有多深,都与自己这游荡到此的游魂没有一丝关系!天欣摇头,甩去脑海中一幕幕跌宕起伏,凝神静心告诫自己,为今之计,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管那黑衣人是什么情况,以今时今日自己的能力,决计扳倒不了他,连他的面都见不得。虽然如果自己逃走,还是有大把可能会被黑衣人抓走,但如果坐以待毙,自己“香消玉损”的机率还要成倍增加!要么逃,要么死,这么简单的选择题,没有人会选错。要怎么逃走,变成一大难题。

    正想着对策,粗使丫头们陆续回来,翠姑赶在第一个,推门便俯身轻轻叫唤天欣。天欣睁眼对她点头,说了声谢谢。

    翠姑端了水盆,到天欣跟前问:“你还成不?我先去端水帮你清理伤口吧。你的衣物粘着伤口,现在想必很难撕去了,你若能熬得住,我帮你轻轻弄弄看。她们必不给你请大夫的,你……千万要自己熬过去啊。”

    “清理伤口?”天欣一愣,翠姑这话一说,她便知道,给自己治伤的另有其人,她赶紧止住翠姑的行动,“没事,我都弄好了。我带了伤药,都抹上了。等回头要换药,再请你帮忙。”

    翠姑正要问些什么,可喜跑了进来,看到天欣就急急地说:“院子里都传遍了,说二太太要打死你,你还成不?”

    看来大家都觉得自己必死了。天欣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回答:“大约是不行了。”她不是开玩笑,是深知如今低调就是保命,若大家都觉得她垂死了,才能找到机会脱身。

    可喜果然一脸悲伤:“真可怜。若以后……我会年年给你烧纸的。”

    翠姑啪一下打在可喜头上:“你个乌鸦嘴,说什么鬼话呢。天欣好好的,怎么就……要烧纸了!她还没吃饭呢,我藏下一个馒头,你去给讨点热水,让天欣就着吃了,多少还能补点。”天欣见翠姑眼眶已渐红,还忍着给她张罗吃的,翠姑也是觉得自己是要死的人了吧。翠姑递过半冷的馒头,天欣努力地啃起来。吃饱了才有体力,才能逃,天欣一次一次提醒自己。

    既然人人都觉得天欣是等死的人了,她终日躺着无所事事,也不会有人发难。实际上,第二日晌午,天欣便能扶着站立了,她只趁着没人的时候,起身活动活动,只要有人,她还装作半死不活的模样。好在一日三餐,翠姑和可喜总能拿出点残羹冷炙给她,聊以慰藉天欣空空如也的肚皮。

    到了第三日,天欣已经行走如常了。一早,丫头们都去上工了。天欣换上了那件内缝着银票和房契的衣衫,备好藏在脚踝的刻刀,着了件暗色外衣,悄声往外行去。见日不如撞日,姑奶奶今日就要闯出这龙潭虎穴去!天欣仗着身形小,祈祷着守门的婆子小厮能忽略了自己。

    从下人房出发,要经过大厨房、偏房,才能到天欣进府的那个小角门。天欣来这府里不过几日,除了知道这小角门,就只知道大门、侧门怎么走,毕竟是个偌大的府邸,给她个十天二十天还不定能路路通。

    大厨房正在修葺,人多手杂,虽是容易蒙混,也是难隐身之处。天欣保持面色如常,仿佛只是个来洒扫的普通丫鬟,从灌木从旁移步到断墙之后,却见那田嬷嬷正在前方监工。她隐忍不动,只愿待那田嬷嬷离开此处,再伺机离开。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话说这天欣正眼巴巴地盯着田嬷嬷,又见一穿着端正的婆子往这边行来,对着田嬷嬷福了福。

    “冯嬷嬷客气。”田嬷嬷反施一礼,“可是老太太那头又有什么吩咐?”

    “可不是。还就是那事。”看来这冯嬷嬷是老太太跟前的人。她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前日里,老太爷吩咐的吃素,昨日里上的那菜,老太太只吃了几口便摆了筷子。老太太这年岁上去了,吃东西口重,昨日那菜必是不能再上了。只有劳田嬷嬷,跟厨房的婆子们商量着,出几个新菜式。依着老太爷,就是忌讳那荤腥的。”

    “厨娘们都是做得久了,翻来覆去也就那些花样,本想让陈嬷嬷借杏花楼的厨子来传授几日,那边却总说不得空。也愁得我不行。不如冯嬷嬷给咱们出出主意?”

    “借厨子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不若让牙保买些专门的厨娘来替换着用?”

    “好是好,只是这一时半会的,就怕上手没那么快,还得先试试口味呢。您看今儿这菜,可就难办了。”

    天欣在墙后头听得直发急,她们这样讨论下去,也没个主意,何时才会离开啊。

    “小丫头,这墙可塌过,你站在这头,不怕压着!”怕什么,来什么,背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个工人,好意提醒天欣,让她当心安全,这话让天欣彻底不安全了。

    天欣转过身去,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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