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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吃错药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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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门说:沧浪派沈凝渊,残暴、嗜血,对自己死去的大师兄有不伦之情、囚禁青年才俊采补,是个疯子,死得罪有应得
  仙门又说:徐念是个替身,本该迷途知返,却在沈凝渊死后倒行逆施、称帝横行,必将同这个疯子一般下场
  可惜,他们没等到徐念死,却先等到了和沈凝渊长得无比相似和他同样凶残功法相同的沈澈
  后来,沧浪派洞府重现世间,众仙门被禁制隔绝在外窥探之时,徐念与沈澈却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仙门炸了。
  沈凝渊:在修真界称帝的一定是个傻叉
  徐思宸:嗯?你再说一遍。
  沈凝渊:大师兄英明神武,我心悦之
  深情版文案:
  从前大师兄在的时候,沈凝渊一天嫌弃他师兄不务正业、轻浮浪荡、屁事贼多八百次,直到后来他师兄顶天立地了一次,却成了他一生的噩梦
  从前还小的时候,徐思宸认为自己这个师弟睚眦必报、尖酸刻薄,可后来离去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却也是这个师弟。再后来,他枯守百年,只为等一人归来
  我行我素睚眦必报师弟沈凝渊(沈澈)受×不服就干疯批只对师弟怂师兄徐思宸(徐念)攻


第2章 白玉之祸
  “八弟,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说对吗?”
  御花园中,一人锦衣华服,通身气派,笑容可掬,却偏偏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冷。
  他身后跟着个太监,一脸横肉想必是糟蹋了多少大鱼大肉方才能养得出来,这工夫倒是有些不耐地抖了下拂尘。
  对面只一人,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衣着不华丽,但衣摆刺绣精湛,料子也极为不错,看起来也是个贵人。
  只不过现在却被两个卑贱的小太监毫不留情地将胳膊反扭着,眼中生生压着怒火,倒是显出一种势单力薄的讽刺来。
  他腰上挂着一枚白玉,鱼龙祥云纹饰,精美绝伦。赵泽恒眼中划过一丝嫉恨,狠狠地将它扯了下来。
  赵泽瑜本是打算忍气吞声可此时却顾不得那些,怒火中烧:“还给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踹得跪了下去。
  赵泽恒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用扇子敲着赵泽瑜的脸,不重,却像是耳光一样充满羞辱的意味:“这玉乃是北玉矿进奉的最珍贵不过的羊脂玉,由最精巧的玉匠打造出不过两枚来。一枚给了我中宫母后,而另一枚给了大哥。”
  他心火愈发烧灼,他如今才是中宫嫡子,恩宠深重,这等尤物自当由母后在后宫中得独一份,他自己在皇子中得独一份,凭什么被秦王那个死了娘的东西压过一头?
  更可气的是,这小杂种不过是一个宫女生下的贱种,秦王竟然转手将这玉给了这小杂种。
  赵泽恒急火攻心,那扇柄也在赵泽瑜脸上抽出了些许红印:“你算得什么东西,也配戴这枚玉?”
  赵泽瑜猛地抬头,眼中竟有些发了狠,像是野外的孤狼:“这是长兄送我的,你这靠皇后娘娘才能得到它的软脚虾又算什么东西,说我不配?”
  他少年心气,话说出口才觉后悔:赵泽恒有中宫皇后撑腰,又受陛下疼爱,一旦激怒他,自己受些罪不要紧,长兄送的玉怕是保不住,还会给长兄带来麻烦。
  果不其然,他这话正戳赵泽恒的心窝,若说方才赵泽恒只不过是在玩猫捉耗子的把戏,此刻倒是有些真心实意地面容阴鸷了起来。
  “你说损坏御赐之物,父皇会不会责罚我那个兄友弟恭的好大哥呢?”
  “你!”
  赵泽恒冷笑一声:“或者父皇知道了他的好长子不领他的恩,私自将这般贵重的东西赏给一个宫女生下来的贱种……”
  他满意地看到赵泽瑜目眦尽裂,愉悦地道:“你说父皇会不会认为这个长子在忤逆他?”
  然而出乎他意料,赵泽瑜竟然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一脸凛然:“你大可以去父皇面前说,看看我这个皇子是不是你说的贱种,看看父皇会不会如你的愿。”
  耗子竟敢威胁他,赵泽恒怒不可遏,便要将玉佩摔在地上。赵泽瑜手臂暗暗蓄力,正打算挣脱那两个小太监,赵泽恒身后那中宫的掌事太监便拖着个尖细的嗓子:“殿下。”
  他话中是毫不掩饰的阻止之意,而赵泽恒也真就硬生生停了手,生硬地将已经挥到空中的手收了回来。
  那太监蔑视地看了一眼赵泽瑜,他是中宫心腹,向来将秦王视作劲敌,这种不得圣宠的皇子哪里值得二殿下费心思较劲?
  不过是个后宫中的皇子罢了,只要在后宫,皇后动动手指,这小东西日子自然不好过。
  赵泽恒满腔怒火平了下来,将玉佩随意丢在赵泽瑜身前,轻蔑地道:“罢了,不过是枚玉,本王也不过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攀上了大哥就能变凤凰,没娘的东西就该好好夹紧尾巴。”
  直到赵泽恒耀武扬威地走了,赵泽瑜还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指甲深深地嵌在肉中。
  “殿下?”
  乘风看到自家殿下狼狈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猛跳了一下,将人上上下下看个遍发现除了衣服褶皱了些许并没什么损伤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而他又不由得生起气来:“凭什么都来欺负殿下?”
  赵泽瑜摇了下头,乘风连忙扶他起来,可许是跪得久了,他踉跄了一下。
  乘风心疼得差点落下泪来:“殿下,以后让乘风跟着您出来吧。”
  赵泽瑜苦笑了一下:“你跟着我出来又有什么用,他们尚且顾着我是皇子,至多不过是羞辱罢了,对你可就没这个顾忌了。除了皇长兄疼我,陪我的也就一个你了,我不能让你出事。”
  乘风眼眶酸涩,蹲跪下来用手指微微按了下赵泽瑜的膝窝,便见赵泽瑜疼得抖了下,不由愤然道:“他们竟还对您动手,殿下您明明……”可以挣脱的啊。
  他话没说完,赵泽瑜便制止了他:“别说了,此事千万别叫皇长兄知道。”
  “啊?”
  赵泽瑜低下头摩挲着玉佩,满眼不舍:“六年前若不是皇长兄发现我高烧不退,给我请了太医,又不眠不休地守了我一天一夜,我早就死了。皇长兄心善,把我带在他身边教养,可是我却给他添麻烦了。”
  不大明白赵泽瑜为何突然开始回忆起了秦王殿下的好,乘风满是迷惑,手里就被塞了枚质地温润的玉:“你去替我把玉还给皇长兄,这玉我是没资格戴的,是我当时任性,硬是向皇长兄要了来,若是害得皇长兄被罚就是我的罪孽了。”
  乘风焦急道:“可是殿下您明明那么喜欢它,连就寝都要抱在怀里的。”
  赵泽瑜却只是转身向自己的宫中走去,双腿微微打颤:“快去。”
  乘风只好遵命离去。
  赵泽瑜走得很慢,不过走了一丈,他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不着痕迹地看了下后方的树木。
  他眼眸低垂,看不清神色,没有一丝异样地走了回去。
  勤政殿。
  皇帝坐在上首,不时揉捏着自己的眉心,奏折还摞得甚高,上面诸位国家栋梁请安的满纸废话看得他眼花,浑身气息愈发不耐。
  侍立在旁的张忠适时端上一盏莲子汤,轻声缓语地道:“陛下,今日这天热了些,这汤清火,龙体为重。”
  他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伺候皇帝、揣度心思的能力是一等一的,却也不知今日皇帝为何从晨起便是这般燥郁之态,而且两个时辰前陛下才召了那位暗影首领……
  他正琢磨着,那位首领便来了,皇帝的眸色忽而变得十分复杂,让张忠都有些暗自心惊。
  他深知陛下的疑心是如何潜藏在无比厚重的恩宠之下的,能让陛下这般心绪不宁的恐怕也只有那位才德兼备的秦王殿下了。
  陛下已过春秋鼎盛,却也还身子强健,才德兼备、声名昭著对于一个皇子来说并不算什么好事。
  然而见过礼后,暗影首领祁连却道:“陛下,八皇子方才偶遇英王殿下,受了些小伤。”
  张公公用了他在御前二十年积攒的稳重才没把手里的拂尘吓掉,陛下怎么会用暗影首领去干这样大材小用的事?
  他在御前伺候,自然知道八皇子在陛下眼中可从来都是一个不存在的皇子。
  祁连将一张密笺交给皇帝,那上面将方才御花园中发生的事几乎完完全全地复述下来,并无丝毫偏颇。
  皇帝不知看到了什么,皱了下眉,然而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思索,张忠知道,皇帝这个神情代表的是怀疑和算计。
  祁连原地待命,就好像无论皇帝是让他查滔天大案还是鸡毛蒜皮都无甚不同,暗影只听命于皇帝。
  皇帝沉吟片刻:“祁连,你可看清了,泽瑜武功如何?”
  祁连并不犹豫:“八皇子跟着秦王殿下学了些功夫,但是内息虚弱,经验不足,筋骨脆弱。”
  简而言之,是个不全废的废物。
  筋骨不强、武功不佳吗?
  皇帝不置可否,眸中风云几度变换,张忠在一旁只觉心惊胆战,上一次皇帝这般气息不定还是听闻洛帅身在北原战场却能调动远在数百里之外的西城驻军。
  良久,勤政殿内徘徊的低沉才散去,皇帝右手抬起,迟疑地一挥手:“罢了。”
  祁连退下后,皇帝略向后倚着,手臂支在龙椅纹龙扶手上,闭眼按压着眉心。
  张忠轻手轻脚地上前,正要将已然凉了的莲子汤端下去,便听皇帝道:“张忠。”
  “老奴在。”
  “皇后平素可有克扣嫔妃皇子们的用度?”
  八年前,先皇后病逝,过了三载,皇帝便将贵妃陈氏提了皇后,平日恩泽不断,可见陈氏盛宠。
  张忠估摸着措辞,模棱两可地道:“这……老奴平素在陛下跟前儿伺候,后宫由娘娘统领,老奴不大知晓。不过这后宫一向也太平,想来皇后娘娘辛苦,个别疏忽倒也无伤大雅。”
  得皇帝宠幸的妃子皇子,自然不必靠着那点儿份例,不在皇帝眼里的,克扣份例自然过得艰难,但碍不着皇帝的眼,自然叫做无伤大雅。
  过了半响,皇帝道:“你去,通知内务府,中秋家宴提前给各宫拨些例银,裁些新衣,今年中秋,叫皇子们都来。”
  张忠领旨便要退下,皇帝叫住了他:“这事由你督办,皇后平日辛苦,今年家宴便不用她操劳了,叫她好好养养身子。”
  张忠愣了下,皇帝已然又批阅起了奏折,倒是没了从早起一直带着的燥郁。他除了勤政殿,吩咐了自己的义子在这儿伺候着,才奔着内务府去了。
  这是个艳阳天,张忠抬了下头,心中却思忖着:这宫内的天,怕是要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杀?不杀?
  泽瑜:这tm开篇就是地狱难度,只有我是一个纯洁弱小的十四岁少年


第3章 兄长吃错药了
  赵泽瑜回了宫,称自己累了要歇息,将宫女遣了出去。
  他宫中装饰素淡,没什么珍奇摆件,看上去很整洁,仔细一瞧却也能看出岁月的痕迹。这在富丽堂皇的皇宫中是独一份,倒是格外有些雅致,充满了和皇宫格格不入的温情悠闲气息。
  秦王不是没说过要给他宫中重新布置一下,都被他以恋旧、不想铺张拦住了,只生活必需的东西让秦王一展长兄之心。
  他将外袍脱下,亵裤拉到膝盖处,膝窝本该青紫的地方却整洁无损,他嘴角抽了下,最后还是苦着一张脸拿起一旁一把朴实的剑,自己对着膝窝打了下去。
  赵泽瑜将冲到嗓子眼的一声痛呼咽了下去,脱力地坐在床上,不由得真心实意地在心中骂起了那个在林间窥探的何方神圣。
  那两个小太监不是大力士,他好歹有些内息护体,只不过顺着力道跪了下去。他自忖不受关注,但英王可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那位神圣怕也是什么大人物。
  虽然他不觉得有谁吃饱了撑的来看他腿上到底有没有伤,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会让别人因为自己有一丝一毫针对长兄的理由。
  他郁闷地一头栽在床上,这他娘的,被个讨厌的臭虫咬了,最重的伤还是自己打的,长兄给的玉还不得不还回去。
  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拉开床头的格子,将一个盒子抱在了怀中,这才就着几盏烛灯翻起了《山水游记》。
  大启各皇子幼时由母亲启蒙,待到六岁便要入宗学,直到通过夫子查验方可入崇贤馆读书,大多入馆在十二三岁,唯有秦王赵泽瑾一骑绝尘,九岁时便入崇贤馆。
  待到秦王十四岁时,皇帝便已然请了当世大儒并知名学士单独教导秦王,其规格比之太子亦不差多少。
  赵泽瑜为宫女所生,这宫女当初不知为何触怒了皇帝,看在她诞下皇子方才留了一命,却也在赵泽瑜四岁时过世。故而他无人启蒙,懵懵懂懂到了六岁,入了宗学也并无人关心一个透明皇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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