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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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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未下令回天; 夜叉族人凶猛好战; 并不适合活在天上。”
  “你与她; 若是由我安排,绝无可能人间荒唐一世就被凑对,引天上注意。”
  毗颉的面色沉顿。
  当年杀人养她,皆因这孩子微弱的残魂经不起夜叉血中的戾气,唯有平和的人最适配,不易对冲。
  他并不曾想那么多。第一反应是要这孩子活下来。哪怕暂时入个轮回当个寻常凡人躲一躲也好。
  他将一切揽到自己身上,除却几个亲信无人知晓和光的存在。也无人知道,那女人的魂魄一直被他藏在心口。
  白相的筹谋由来已久,此间事大,绝非他一人能够完整办到。他定然早早就联合了身边人。
  悬驺藏下元神后便力竭而亡,灰飞烟灭。琶篱守他尸身到最后一步,魂飞魄散。罗袖当年一直被他外派在北海边,后才急急召回,半途中遇上联合绞杀的上仙,幸在天生无实体,侥幸逃脱苟活一条命,守着记忆等待和光到来。
  唯一自由横穿三道六界,可以幻化出无数面的,只有一个昧琅。
  他虽没了肉身,魂魄依然完整。
  若是白相筹谋,昧琅为辅,一切便都能说通。
  “从你降生为凡人到入仙门,环环相扣,一切有另一只黑手背后推动。昧琅选在最合适的时机,借破开明净台一事铺展开人间精心策划的一世。步步试探,步步递进。
  他们拿捏人心,以你为祭品,开天门一角。你成也好,败也罢,夜叉血脉入仙门已有先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鲸吞蚕食,总有成功那日。”
  她隐去了许多重要的事,毗颉无需追问便知肯定有些不能言说的。
  然这些不是最要紧的。
  毗颉心底杀气翻滚,抬手便震断一片大树:
  “那家伙蓄意把你胡养成这个模样,罪无可恕!”
  白相知他傲气,故意将他唯一的血脉磋磨成着卑怯麻木的样,本该身为一族公主的尊贵半点也无。
  若不是他这二十万年里一直复盘过往,逼着自己定时清醒,罗袖一面替他看管秘境以防万一,最成功后摆了白相一道,他这本相兴许真会被白相侵入,彻底替代。
  届时他顺理成章牵动布下二十万年的网,称霸三道六界。
  呵,不仅他毗颉再度背上骂名,和光也要被他利用殆尽,敲骨吸髓。
  他恨不能现在就砍他成肉屑。
  毗颉狠辣的目光落到良久没能回神的衔枝身上,慢慢敛了杀意:
  “我是你爹,从前不在,往后自会护你母女俩周全。你是我毗颉的女儿,生来就该骄傲尊贵,而不是缩在暗角里不吭声。”
  衔枝睫羽一颤。喉头一时发紧。
  当时在幻象里被排挤的自己果然被他看在眼里吗?
  他叹口气,到底放缓了语调:
  “从前他们故意将你往歪路上引。你无人教导,是以生长地很艰难。”
  几次险些死亡,几次…绝望无助。苦苦挣扎。
  这些年,他担心的不过这个孩子。
  他已付出一切代价,可孩子呢?
  毗颉从来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白相掳走她后会不会好好教导,又或者是折磨她。
  她身上这稀薄的血,丝毫看不出有他毗颉的影子。应当是被白相费尽心机炼化了的。
  是以她才如此孱弱,什么都不行。
  可总算保住了命,这么多年来无一个仙家发现,甚至,裴既明都不能。
  一只大手摸上衔枝的发,不轻不重抚了抚,衔枝下意识低下头躲闪,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后脑,不许她走人。
  那手不断地抚着她的头,并不暖和,可却很舒服。
  衔枝怔忡。慢慢放下想要推开的手。呆呆地抬眼看他。
  他脸上还是冷邦邦的邪佞模样。可手上动作…越发轻缓。
  正午的阳光很舒服,毗颉的抚摸尤是。这不知姓名的土地上,他低暗的嗓音一点一点,笃定沉稳:
  “爹回来了。不管前路有多难,爹都在。”
  “你兴许不再是夜叉公主,但你永远是我毗颉的女儿。谁都伤不了你。”
  衔枝被这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揽在怀里,好一会,鼻头酸胀,无所适从。
  说来,命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她摇身一变成了真正的夜叉之女,可他们还是最叫众仙家厌恶的存在。
  这个爹,他从前征战四方立下汗马功劳,与裴既明他们一起分化好三界六道的界限,制定规则,保护各族无忧。受无数信徒敬仰。
  后来他却反手杀掉那些一直供奉他的人族。
  他们被最敬仰的神灵放血抽魂,死前都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他分明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千刀万剐都是轻的,可他无所顾忌,就是这么做了。
  而这一切的源头是因为她。
  一个保护天地的大将军,一个毁天灭地大魔头。
  他强占民女,间接害死她生母。可他却又莫名其妙地这样看重她这个混杂的血脉。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该恨他强占母亲,还是该谢他不肯放弃自己,给了她一条完整的命?
  可罗袖联系的幻象里,念霜说的不错。
  她这条命建立在太多无辜的生命上。
  衔枝从未有过这样迷茫的时候。
  从未。
  她一时眼红,正在这出逃无望的泥潭里挣扎时,毗颉坚硬的下巴抵了抵她厚实的发顶:
  “过往之事皆过往。你无需自责,该担的罪我已担下。如今的夜叉一族与我的理念背道而驰。
  我不会放任他们。和光,且放心去做你想做的。”
  衔枝的手被摊开,有力的长指缓缓在她手心画出一个“心”字。坚硬与柔软相触,衔枝掌心麻痒。
  他缓缓启唇,沉重却柔和的,隔了二十万年才能对女儿亲口说出祝愿:
  “法喜如雨至,菩提心似火。”
  *
  天上,祁燮养好身上伤后来了几趟三十三重天,皆不曾发现师兄踪迹。
  他绷着脸,心情不妙。收回来的木偶一问三不知,竟以为戚念霜是衔枝,气地他当即就烧了。
  九重天上丝竹仙音,上千个小仙娥翩翩起舞,他听罢灵官来报的讯息,眉头一蹙。
  “念霜竟有那身份?不是说这一次登仙就是了?她还是劳什子我老爷子的门生的遗孤?”
  灵官捂着屁股上的毛,恭恭敬敬地传达所知的消息:
  “是的,未料那凡人弟子竟是早年菁华仙子的残魂转世。可怜她来拜见帝君的路上便死在毗颉手下,魂魄沾染了夜叉的煞气,徘徊十几万年才得以投胎入轮回,世世代代苦修,最后修得圆满。渡这一劫,重归仙班。”
  “竟是这样。”
  祁燮抱着手,“你说那门生叫什么?”
  “是曾经镇守在北方岐山脚底下的仓山神君,戚何。论辈分与毗颉勉强能算得上同僚,但身份寻常。戚何被派去北海镇守,路上遭埋伏的夜叉众残杀。英勇牺牲。
  此次若无意外,天上定是要补偿念霜的。”
  祁燮把弄着手里玉牌,忽地一转眼:
  “啧。”
  衔枝那丫头怕是要难受了。
  彼时毗颉出世,衔枝为夜叉亲女这事,天上实则还没什么人知道。
  当日在内的仙家统统被枳迦一个决封了记忆,枳迦自己都不明毗颉衔枝之间关系。是以祁燮也不懂。
  他有些郁结,找不到师兄,也找不到衔枝。干脆便跑去衢山岛别苑绕了圈,绕来绕去,绷着脸到了清泉旁。
  他一顿,见上头有些黑气。禁不住生了好奇心,勾手把那池水全部劈开到底,霍地噫一声——这里头还有条石阶?
  鬼使神差,祁燮捏个诀隐身飞了进去。石阶婉转绵长,谁也想不到小小一个池子底下居然有这样的洞天。
  祁燮刚见阳光,便听熟悉的女声说了句:
  “爹,我们现下在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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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菁华
  衔枝?
  她哪里来的爹?
  祁燮初初高兴; 随后讶异,探出一只眼看,只看得一片玄黑色的衣角。
  那男子哑声道:
  “衢山岛地心。”
  衔枝蹲在地上; 手指乱拨弄地上泥巴。抬眼看这四周; 有些奇妙:
  “衢山岛竟有地心?你怎么寻到的。”
  “你无需知道。”
  “喔。爹; 你要在这呆多久?我若迟迟不回怕是不妙。”
  她以相助念霜的因由下凡; 虽中途出了意外被卷进这阵法里,但既然阵法已解,肯定是要出去交差的。
  否则…她这戴罪立功便没有了结果。
  而且她与毗颉如今身份尴尬,两方都不承认。只能小心藏好尾巴。何况也不知她的身份被谣传了多少。
  衔枝认真道:
  “不若让我回岛?我还需和崇华帝君复命。”
  毗颉沉吟,忽地转头刺一眼远处林子; 顿了下道:
  “你现下这修为随时可能招来历劫天雷。你真要去?我不拦你,不过我要暂居地心一段时日。带上这缕发,以后我传讯与你,他也无法再轻易进入你灵台。”
  衔枝接过这黑漆漆的一缕发,光滑柔顺; 如他所言撩开束紧的袖子就要扎在右腕上,忽地被他擒住手; 厉声:
  “你手腕上哪里来的红绳?!”
  她莫名:“红绳?”低脸一看; 分明什么都没有。
  毗颉拧眉; 抓住她细长的手腕; 眸中忽地闪一下; 下一刻,衔枝腕上便出现了一条打了结的大红粗绳。
  竟还是寓意连结不断的双联结!
  他登时怒道:
  “谁给你系的?!这红绳分明是月老亲手织造,连结血肉元神; 坚韧贵重非常!若无你与另外一人亲口同意; 此绳根本无可能系上!你与谁缔结了姻缘!你可知这后果?!”
  衔枝愣住;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可她根本没有和人缔结姻缘啊?
  等下,她脑中慢慢拼凑起一道久远的场景。
  时间太久,久到那是楚衔枝和裴既明初识的那段时光,他们在宛渠遗址落难遭到追杀,虚风突然出现解救他们。
  “我,那时急于活命摆脱鬼毒,于是恳请虚风相助。他取出红绳,然当时不止我一人,于是用我的佩刀将红绳隔成两段,问了我们三句话…我们俱都同意。走出林子后这红绳如他所言消失了,我便以为没有了。
  未想,竟是姻缘线?”
  她满脸荒诞,用力扯了扯绳结。纹丝不动。
  “虚风?”
  毗颉紧盯她,压迫到了极点:
  “你之前说过你和裴既明一起落难互助了一段时日。是不是和他结的!”
  衔枝面色立即僵冷,一下锯葫芦嘴,这回是半点谎都扯不出来了。毗颉一看她那心虚的模样便邪火丛生,大手捏碎了身下磐石,一地灰尘飞扬。
  他满腔的火无处安放,随时便要溢出来毁天灭地。瞪着垂头不语的衔枝,毗颉看着触目惊心的红绳几次重重呼吸,强忍着蠢蠢欲动提刀杀上天的手,尽量心平气和:
  “是以,你省略的大多都和他相关。你同他后头有没有过夫妻之实!”
  衔枝耳朵发烫,毗颉的雷霆之怒叫她半点招架的能力都无,只好弧度极其轻微地点点头。
  “咔!”
  她屁股底下的大石块也碎了,衔枝直接摔个屁股蹲。她连忙补充道:
  “只有人间的两次,我回天之后基本不曾见过他,我对他绝无动心。是以这红绳可能…也并不是很有用。”
  毗颉狐疑地凝着这张妖冶的脸,凝视半晌,他冷嗤:
  “你以为我白活了二十多万年?这般谎也撒。牵了这红绳便绝无不动情爱的可能。除非你没有情丝——”他眸子一眯,忽地探究般:
  “是了,和光,你对他真的不曾有过一点爱慕?莫要诓我,我只听实话。”
  衔枝想了想,实话实话:
  “我醒悟自己前是稀里糊涂就喜欢上他了的。但我也不止喜欢他,还喜欢一个,”她有些汗颜,“一个师兄。那时我懵里懵懂,本也就不了解这些。
  去了人间当太女以后便没有真切的喜欢过哪个男人。”
  毗颉面色稍霁:“…哼,还是便宜了他和祁燮那小子。”下一刻又眉心紧拧:
  “如此说来,你确实没有受到红绳影响。难不成你的情丝没了?”
  地心的风吹地人极舒适,衔枝放缓了思绪,认真回忆了半晌,丹凤眼时眯时圆。最后笃定道:
  “我未曾发觉身体上有什么异样。可能只是道心稳固了呢?还是,暂时没有到红绳发挥功效的时候?”
  毗颉薄唇微抿:
  “…待我过两日去寻些东西,查验过你心头的情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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