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直到了用完午膳,李时元才离开。
  穆知画虽然不甘,但是也没在比表面表露,而是送着李时元离开。
  李时元匆匆而走,把地图重新收入密室藏好后,这才快速的离开东宫,穆岑的事,李时元还惦记在心,他来穆知画这不过就是为了试探,穆知画说话与否,李时元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穆知画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是谁所为,会下这个手,李时元的眼神沉了沉,把影卫找来,影卫匆匆而来。
  李时元沉声命令:“天牢那边派人看着,不准出现什么意外,这件事给本王彻查。”
  “是。”影卫领命而去。
  而李时元这才匆匆回了御龙殿。
  ……
  彼时——
  凤鸾宫内。
  太后阴沉着一张脸回了凤清宫,跟在边上的奴才倒是也不敢说话。梅姬见太后回来,迎了上去,只是那步伐走的并不是那么稳当。
  这凤鸾宫内的事,梅姬或多或少也已经听见传闻了。
  再看着太厚阴沉的脸,自然也知道太后为何不高兴,她无声的叹息,走到太后的边上:“奴才见过娘娘。”
  “行了,你别和哀家请安了,你这腿脚也不好。”太后阻止了,“来人,赐座。”
  小太监很快就搬来了凳子,梅姬道了谢这才坐了下来,她看向了一旁的奴才,奴才们立刻识趣的退了出去,寝宫内就只剩下梅姬和太后。
  “你看看,这都什么事。”太后率先开口,显然还是难以接受。
  梅姬的眉头拧着,过了一阵才安静的说道:“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你和哀家之间还讲究这些吗?”太后拧眉。
  梅姬这才缓缓道来:“在奴才看来,太子妃娘娘怎么都不像做这种事的人,以奴才对人的了解,就算太子妃娘娘真的要做什么,也是光明正大,不会用这种阴暗的手段的。”
  太后的眉头拧了起来。
  “这宫内,娘娘呆了一辈子,这些手段,娘娘是知道的。奴才一直觉得,是太子妃娘娘备受宠爱,或者是动了谁的利益,这才被人狠下毒手,毕竟只要是宫内的人都很清楚,大周对于这种事,是宁可错杀,不看放过。”梅姬平静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她看着太后,却是显得再认真不过:“这件事,怕是要从长计议。太子妃娘娘的身份摆在那,要牵连的人太多了。姑且不说东宫这件事,穆王府也是一个麻烦。您看看安夫人之死,安家都能闹成这样了,更何况,是太子妃这件事。”
  “……”
  “再退一万步说,奴婢要是娘娘,犯不着和奴才动怒,难道娘娘不知道自己才刚刚登上太子妃之位,弄得兴师动众绝对对自己没任何好处吗?别的人,奴才不敢说,但是太子妃娘娘,奴才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
  “……”
  “何况一个区区安夫人,又何必娘娘亲自动手,还这么愚蠢的让安夫人死在东宫之内。要真说和娘娘过不去的那一位,大家不是都心知肚明吗?”梅姬在提醒太后,“那些巫蛊娃娃虽是从西厢房搜出来的,那就更值得怀疑了。”
第397章 其人之道
  梅姬顿了顿,太后微眯起眼看向了梅姬:“此话怎讲。”
  “西厢房确确实实就只有太子妃娘娘一个人住过。但是娘娘离开西厢房都是中元节前后的事情了,难道娘娘还专程回去过吗?后来娘娘进宫的事情少之又少了。”梅姬提出了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
  太后的脸色也根河沉了沉,之前的混乱,确确实实没让人想到这些细节。
  而穆岑的辩解在曲华裳的镇压下,最终也变得沉默起来。
  因为穆岑并没任何辩解的机会。
  “还有啊……”梅姬继续说,“太子妃娘娘嫁入宫中也不过就是这段时间,大部分的时候都在东宫,东宫的巫蛊娃娃就算了,那么散落在宫内各个地方的呢?娘娘是怎么放过去的?这不值得人深思吗?”
  梅姬比任何人都清明:“太子妃娘娘不可能在这段时间内,就对宫内的每个角落都熟悉不过。就算是奴才在宫中几十年,很多地方,奴才也不一定会去的,就自然谈不上熟悉了,何况是太子妃娘娘。”
  “……”
  “再说,那些巫蛊娃娃都放在了宫内不少的嫔妃寝宫,奴才们那收到这些,就只是掩人耳目而已。奴才就不明白了,太子妃娘娘是堂堂东宫之首,将来是皇后娘娘,和皇上的这些妃子过去有什么意义呢?就算真的要过不去,也应该是和东宫的那些侍妾,不是吗?”
  ……
  梅姬缓缓的说着,但是却把这件事的条例分析的仔仔细细的,而后,梅姬就不再开口,安静的看向了太后。
  该说的话已经说了。
  说这些,只是出于对穆岑的喜欢。
  那是梅姬的本能,本能的觉得穆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再多的话,梅姬也知道不能再说,在这个宫中,一不小心,都可能引火自焚。
  而太后再逐渐冷静下来后,是真的把梅姬的话给听了进去,那脸色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再看向梅姬的时候,太后才缓慢的开口:“这件事,依你看,要怎么做?”
  “这件事,就是一个死局。”梅姬摇摇头,“大周对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忍。所以,就算知道有破绽,但是就如同奴才所言的,也只是猜测,并没任何证据,除非太子妃娘娘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然一切皆是枉然。”
  对方显然也是抓住了这点。
  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这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的一场阴谋,针对穆岑而言。
  太后也没再说话,最终站起身,转移了话题:“行了,梅姬啊,这件事哀家想想,你呢,就不要管了,过两天,哀家差人亲自把你送到府中,你养好这腿,哀家还等着你回来伺候哀家呢。”
  “是。”梅姬应声。
  而后太后转身就朝着屋内走去,只跟了一个贴身的奴才,谁都没让跟进去。
  梅姬就只是这么看着。
  这件事,她只能尽力说到这里,至于结果如何,真的就看穆岑的造化了。
  最终,梅姬低头,叹了口气。
  凤鸾宫内的气氛,显得微微有些沉了起来。
  ……
  ——
  在穆岑被关入天牢后,李时渊从凤清宫离开,第一时间就朝着天牢的方向匆匆而去,容寺紧随其次。
  “四殿下,您这样贸然去天牢,并不合适。”容九开口,劝着李时渊。
  李时渊没说话,脚步也不曾停下。
  容久最终叹了口气,也没再开口。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李时渊的想法,只要是遇见穆岑的事情,李时渊会少了冷静。
  就好似,赌上自己的一切,李时渊也在所不惜一般。
  今儿这件事,指不定都已经闹到了皇上那,如果被皇上知道,李时渊和穆岑有所往来,不管是哪一点,李时渊都无法逃脱责任。
  而现在,确确实实也不是昭告天下最好的时机,只会牵连进更多的事情。
  “暗卫撒出去了吗?”李时渊问。
  “撒出去了。”容九应声,步伐仍然急色匆匆,“但是一时半会想找到线索太难了,对方把所有的线索都掐的干干净净的,除去泼在穆小姐身上的脏水外,就再也找不到蛛丝马迹了。”
  这其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显然这个幕后的人,段数极高。
  李时渊大步流星的走着,听着容九的话,而后才开口:“找人查皇后娘娘。”
  容九楞了下,但是也不曾反驳:“奴才知道了。只是这凤鸾宫,想查恐怕就难上加难了。凤鸾宫内,就和东宫,我们的人太少了,就算进去的,也不是皇后娘娘边上的亲信。”
  “查外面的蛛丝马迹。”李时渊沉声说道,“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
  容九很快就回过神:“殿下怀疑皇后娘娘?”
  “就算不是皇后所为,也要把皇后拉下水。”李时渊说的直接。
  容九没再开口,明白了李时渊的意思。
  皇后在后宫一手遮天,李时渊能怀疑皇后,这件事自然就和皇后脱不了关系,不管是否是皇后做的,按照他们的计划,也确确实实要把皇后拉下水。
  因为皇后是李时元最有力的靠山,只要皇后倒了,或多或少都会牵连到东宫。而秋祭一行,很多事就变得方便起来。
  只是拉曲华裳下马,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极可能造成杀敌一千自损八千。
  “拉不下水,也要让皇后的地位不稳定。”李时渊继续说道,“父皇的身体撑不了多长的时间,不能让皇后和东宫的人联手,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李时渊低声交代,容九点头。
  而李时渊不再多言,两人很快抵达天牢,但是在靠近天牢的时候,李时渊沉了沉,脚步很快就停了下来。
  容九也已经注意到了。
  天牢的守卫已经换了人,全都换成了曲华裳的人,他们想无声无息的进入,就显得困难的多,太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李时渊看向了容九。
  容九颔首示意,很快就弄出了动静,吸引了守卫的注意力,而李时渊则趁势进入天牢之内,快速的找到了穆岑被关押的地方。
第398章 想牵你手
  穆岑第一时间就已经看了过来,看见李时渊的时候,穆岑淡淡的笑了。
  而在穆岑前面把手的侍卫,已经被李时渊点了穴,很快倒了下去,一时半会不会清醒。
  “你怎么来?”穆岑平静的问着。
  “你都进来了,我怎么可能不来?”李时渊已经走到了穆岑的面前。
  穆岑一眼就看出了李时渊的想法,而后淡淡开口:“别动了,皇后为了防我做出什么,那个锁都是特制的,寻常方式打不开,需要费点时间。你专程来见我,不会就想费点时间来撬锁吧,再说,撬锁可是劫狱,这种时候我要真离开了,那就是把罪名给坐牢了。”
  畏罪潜逃。
  这个罪,那就真的把穆岑玩死了。
  穆岑没这么蠢。
  “不走的话,你今晚都活不过。”李时渊说的直接。
  “不走。”穆岑淡淡开口,“我命不该绝,一定会活过今晚的。”
  这话,让李时渊微眯起眼,就这么看着穆岑:“你又做了什么事?”
  穆岑倒是无辜的耸耸肩:“我人都关在天牢内,还能做什么?”
  李时渊没放过穆岑的意思,那眸光就这么直落落的落在穆岑的身上,好似要看穿穆岑的想法。
  “穆岑,这是宫内,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但是你要知道,巫蛊之事,根本就没理可说,何况,如果这件事的主谋真的是皇后,你找不到证据的前提下,宫内没任何人可以救的了你,你以为太子会帮你吗?”
  李时渊一字一句说的再清晰不过:“所以你留在天牢之内是准备等死吗?”
  “太子会帮。”穆岑淡淡开口。
  这话,让李时渊的眼中蓄满了危险,这危险并不是针对这件事,而是针对穆岑的这句话而来。
  “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太子的感情这么好了?”李时渊冷笑一声,说不出是吃味还是嘲讽。
  穆岑倒是看着李时渊,低低的笑了笑,忽然好听的声音就这么传来,在天牢之中显得格外的清脆无比:“时渊,你是吃醋了吗?”
  李时渊不应声,就只是这么看着穆岑,好似要看穿穆岑的真实想法。
  穆岑倒是没缠着这样的问题。
  毕竟她知道,现在的一分一秒对于自己而言,显得格外的重要,很快,穆岑的口气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我对于太子,有利用价值,不仅仅是因为现在太子对我的心思未灭,所以这件事,太子自然会帮,但是这件事牵连到皇后,太子怎么帮,我就不知道了。”
  李时渊没说话。
  “皇后表面做的干净,但是蛛丝马迹其实还有的,毕竟涉及的范围太广,只是这些奴才们的话,想撼动皇后就显得难上加难。”穆岑快速的说着,“你可以找到这些奴才,而后和太子联手,自然,这个联手,你们不能碰头,太子不会希望这个人是你,我从来没想过要把磨牵连进来。”
  穆岑的脑子已经越发的清晰:“剩下的事情,太子自然会做。我猜不透我对太子的利用价值,但是我知道,这一点必然存在。不然的,就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太子再喜欢,也不至于和自己的利益犯冲,所以,只要把这些蛛丝马迹的线索丢给太子,太子就会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
  “这件事,也唯有太子处理,才能全身而逃。”穆岑冷静的把话说完。
  李时渊自然明白穆岑话中的意思:“如果太子不帮你的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李时渊的口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而穆岑的眸光却显得再淡定不过,好似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