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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讲武德-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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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送走裴虞,她再进去,严柏年见了她就呵呵笑,这会儿伤势已经渗出血了,他额头上出了汗,脸色并不好。
  讨好的看着李令俞。
  李令俞问:“伤口疼吗?”
  “疼。”,他可怜巴巴地说。
  李令俞微微笑着问:“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不说了?”
  严柏年呲着牙说:“他对你可不是寻常同僚,你没看见他进门开始就盯着你,我能输给他?那必然不能!”
  李令俞:“这不挺精神的吗?继续说啊。”
  严柏年是真的疼,李令俞瞪他一眼,和阿符说:“把人叫进来,赶紧给他换药!”
  跟着严柏年的人进来就开始给他脱衣服,严柏年喊:“你别这么粗鲁,你们怎么都这样?”
  李令俞冷冷说:“你再多嘴,我把你嘴缝上。”
  他果真不再说了,眼巴巴看着李令俞。
  因为李令俞看到他的伤,脸彻底黑了。
  肩上的擦伤,皮肉血肉模糊,。
  背上有一道手掌长的刀伤,一看就是利刃所伤,深可见骨,只是简单包扎过。如今皮肤泡的发白……
  李令俞伸手点了点他伤口边缘的皮肤,压低声音问:“你命都不要了?”
  严柏年轻声抽气,犟嘴:“没事,是对方前锋将军轻敌在前,我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杨将军的中军就杀不上去。”
  李令俞没好气说:“要是没你,这一仗不能赢是吗?”
  严柏年皱眉调侃:“李大人,你这话说的不对。我若是不上前,伤亡会增加很大,此战宜速战速决。”
  李令俞问:“是谁准你做先锋将军的?”
  给严柏年换药的人抬头看了眼李令俞,心中诧异,这小郎君说话和都督竟然如此像,十分能拿得住二郎君。
  严柏年打哈哈说:“自然是吕将军准的。”
  李令俞说:“那我现在就给严都督写信,给你报功。”
  严柏年叹气:“李令俞,你非要这样吗?”
  李令俞问:“你还要跟我撒谎吗?”
  严柏年疼的满头是汗,咬着牙绷着脸,说:“我等会儿和你细说。”
  总不能当着这些人说情话哄她,要是那样她铁定翻脸了。
  他也说不出口。
  李令俞是真被他吓着了。
  等换上药,人走了,严柏年立刻变脸说:“你扶我一下,我疼死了…”
  李令俞见他可怜,俯身扶着他,严柏年靠在她耳边说:“别怕,我真的没事。”
  李令俞手下用力,他惨叫一声。
  李令俞平静地问:“现在有事了吗?”
  严柏年:“真是狠心的小娘子。”
  李令俞将他扶着躺在床上,“不疼你不长记性。”
  严柏年知道她真生气了,便侧躺在床上,和她温声解释:“这次平城总共来了五万人,这次的右翼军都是跋涉几百里而来,我若是不出这个头,拖得太久,伤亡就大。父兄虽然嘱咐我不要涉险,但北境的每一个兵,都一样都是人命,我死和其他人死没区别。我出身都督府,就有责任护好他们。”
  李令俞想,她为什么会被严柏年打动,大概就是他的赤忱吧。
  她这一生,都逃不开对善良人的心软。
  “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要命去拼,你自己看看你背上那一刀,若是你躲的再慢一点,就砍在你脑袋上了。那今日就不是我等你回来,而是我去给你收尸。严柏年你记住,我是个狠心的人,你若是死了,我绝不会再看你一眼。”
  严柏年见她虽然嘴上说得狠,但脸色都柔和了,笑说:“我说过,做你的冠军侯,既然那个少年能直入取敌军主将项上人头,我也不能差,取敌军先锋将军项上人头,也是可以的。”
  他说这话时,眉目间都是神采。
  李令俞看着他手上的伤,伸手抚了抚,一时不忍再责骂他。只说:“你这个冠军侯,我封定了。”
  严柏年见她彻底好说话了,问:“那,今晚床能借我一半吧?”
  李令俞看他一眼,说:“我师兄才情非凡,我和他彻夜长谈,我觉得他很愿意……”
  “你别气我,我伤口真的疼。”
  李令俞问:“还试探我吗?”
  “不了。”
  李令俞便上床,盘腿坐在里面,问:“你没和小娘子们睡过吗?”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家教甚严!”
  “哦,没看出来。我看你进我房间轻车熟路。”
  她几番逗弄,严柏年被她气的头疼,闭着眼说:“你是个小娘子,别说话跟个流氓似的。”
  李令俞:“可是我是个郎君,怎么能不会讲荤话呢?”
  严柏年咬牙切齿:“那隔壁的裴虞,怕不是有龙阳之好!”
  李令俞问:“你没有吗?”
  严柏年气短,一时间吵不过她。
  李令俞问:“此战之后,并州战场会变成什么样?”
  严柏年却说:“怕不会有什么改善,突厥人的猛将很多,这几日都不是主将,在我之后,杨彪亲自出战想会一会主将,但对方只是混战,主将始终不肯露面。我担心突厥人的主力并不在并州。”
  “杨彪说过什么吗?”
  “他和我想的一样。恐突厥人主力不在这里。我已经给平城去信,提醒各州加紧戒备。”
  李令俞陪着他聊了半夜,严柏年的伤口疼,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天没亮李令俞就起来了,一个人在灯下写信。
  严柏年睡的不安稳,迷迷糊糊醒来,见她坐在灯下,喊了声/“李令俞。”
  李令俞回头问:“你醒了?伤口还疼吗?”
  严柏年轻声问:“你有乳名吗?”
  李令俞想了片刻,说:“我有个乳名,但别人不能知道,叫云奴。”
  严柏年问:“我曾经在上都城听过一个旧闻,豫章太子得女十分珍爱,说是神仙驾云而来,便取名云奴,是吗?”
  李令俞说:“你就当是吧。”
  严柏年说:“我记下了。”
  李令俞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有些温热,问:“还难受吗?”
  严柏年摇头:“没事了。”
  “让医官这几日住在这里,不能一直发热,等好些了,我再慢慢和你算账。”
  严柏年听的笑起来。
  上都城因为北境的战事,一直气氛低迷,萧雍每日都能收到北境的消息,关于李令俞的奏报,他始终不开怀,苏绎的工作很忙,每日都在收公文,起草公文,对北境的战事,他态度并不乐观。
  萧雍暴躁了几次后,又开始进玄武观中,修仙参禅,也允了陈道止邀请庐阳王去府上小住。
  萧诚出了北宫就和父亲说:“北宫之外,竟然如此鲜活。”
  萧澈笑说:“上都城的儿郎最是好勇,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
  陈道止和儿子已经在府中等候了。
  等陈道止的两个儿子给庐阳王见了礼后领着人往内走,等进了书房,萧诚看到正厅东面的墙上油画,惊讶的赞叹说:“怪不得,他被称为丹青鬼手。”
  他之前以为父亲庐阳王在丹青一脉上已经是大家,没想到李令俞小小年纪,已经有这等造诣。
  庐阳王也望着墙上的画,最后赞了句:“后生可畏。”
  陈道止笑说:“他的油彩画只有这一幅,之后就入仕,便再没时间了。”
  萧诚喃喃:“真是浪费了这等天资。”
  庐阳王想起在紫宸殿,那孩子跪在殿中不卑不亢,丝毫不被圣人的怒气影响。可见她不光擅丹青,在仕途上,也十分聪明。
  “李令俞的画不多,但都是精品。”
  陈润辅由衷说道。
  庐阳王微微笑起来,对萧诚说:“光有才情,还需担当。她能孤身走北境,就不是你这等小儿能比的。”
  萧诚也不恼,笑呵呵的听着。
  陈道止也说:“李令俞确实聪明,诗词书画都十分精通,难得谦和,不以为傲。”
  庐阳王进了书房,兄弟两人相谈甚欢。
  而曹家悲戚,曹燮一家入京,曹家祖籍上都城,这次归乡是埋骨。
  曹印称病,闭门谢客,收到李令俞的信,李令俞信中对北境的事说的很详细,但问彭定西的事,也问的很详细。
  他考虑再三,在信中告诫她,不要翻旧案。
  以一人之力,违背两宫的意愿,几乎就是寻死。
  但又恐她去追问别人,便在信中又附了一封信。


第70章 北境
  第二日一早; 严柏年还是有些发热,李令俞为让他舒服些,便让阿符去城里
  寻一张躺椅; 铺上兽皮,让严柏年躺着能舒服些。太阳出来后,她就将将人放在院子里; 她坐在房间里写信。
  严柏年又不能动弹,问贴身的人:“李令俞呢?”
  那人是都督府家仆; 叫严恒。
  “李大人有公务要忙。”
  严柏年就喊:“李令俞!”
  隔壁院子的人都听见了。
  李令俞正在给上都城的人回信,哄他:“来了。”
  严柏年:“你出来写信。”
  李令俞被他扰的没办法,就说:“我阿妹给我带了很多吃的东西,你吃不吃?”
  严柏年没好气说:“吃!”
  李令俞将信装好,交给阿符; 果真带着零食出来,坐在他身边; 试了试他额头,还是有些发热。
  吃了药; 也不见退烧,她心里难免有些心急。
  城中缺粮少药,李令俞翻出来果干,还有肉脯。她可惜说:“可惜我的葡萄酒不在这里。”
  严柏年见她提起酒; 又想起在上都城她喝酒十分豪爽; 便问:“你酒量到底如何?”
  李令俞保守说:“喝醉一个你,应该不是问题。”
  严柏年吹牛:“等我好了,我和你喝一场; 醉了任你处置。”
  李令俞见他状态不错; 问:“今天伤口疼的厉害吗?”
  严柏年悠悠的说:“你这么问我; 我不敢回答。”
  李令俞起身,严柏年又问:“你又去哪?”
  “寻个炉子,给你煮药。”
  严柏年又不说话了。
  没多会儿,阿符真找来了铁皮,自己箍了一个铁炉子,就放在院子里,城中今日进来人不少,大概是前几日一战赢得漂亮,让这里的百姓也感到鼓舞了。
  阿符说今日城中来了很多军营里的人。
  她的茶刚煮上,裴虞就来了。
  严柏年因着背上的伤不能睡着,便靠在躺椅上,几个人坐在院子里的那棵青槐树下。
  裴虞这次来,竟然也不去营中,只管住在城中,万事不问,十分规矩。
  李令俞问:“不知裴大人什么时候回去?”
  裴虞:“等上都城的旨意。”
  萧诵在裴虞的奏报中,和其他人的消息中,也了解了北境的战事不可能速战速决。
  这次和年前的突厥人在营州突袭不同,这次是举兵大举南下。
  太极殿议政,少了曹印,薛洋便万事不争先,其他人都习惯了薛曹二人顶着,如今被陛下当面问起,一时间还无人可担责,竟然都呐呐无言。
  萧诵看得气闷,便问:“曹卿,如何了?”
  礼部的方从晔答:“昨日臣见了中书令大人,十分消沉。”
  曹印确实伤怀,即便和曹燮不是一支,但总归是曹家人殒命。
  每每有曹家人出事,他心里总是难受。
  曹夫人见他半夜不睡,两个儿子也特地从外地赶回来。也不见他多言。
  便追到书房里,问:“你为何不给太后娘娘回话?”
  曹太后不能出宫吊唁幼弟,十分伤怀,特派陈留王来吊唁。
  曹印连陈留王都没见,只是让远归的长子招待了陈留王,陈留王吊唁后,便回宫了,曹印连面都没露。
  “我都没见陈留王,回什么话。”
  老妻见他搪塞,问:“太后,可有不妥?”
  曹印一脸哀伤地看着妻子,关于他们这一脉,长兄死前的交代,他一个人扛着这么多年,始终不能和人说。
  长兄是何等胸怀,挚友遍布各地,这么多年,他听过那么多长兄的挚友们谩骂他。他都没觉得有什么,因为至少有人记得曹文延。
  可这些,都是因为曹太后,到如今,太后唯一的幼弟满门男丁皆阵亡。
  看太后的样子,像是势必推陈留王上位。
  梓潼的孩子如今活着,他当然要先保梓潼的孩子。
  “没有,见了也不过是伤怀。没什么能说的。”
  老妻见他不肯说,便试探问:“你上次说的不妥的人,可是太后?”
  曹印否认:“不是,不要乱想。让孩子们早些歇息。”
  老妻说:“孩子们担心你,这次回来,也是想把孙儿们留下。”
  “让他们带着孩子们回去,谁都不要留在上都城。”,曹印坚决说。
  老妻诧异:“这是为什么?出什么事了?”
  曹印叹气:“如今乱糟糟的,我也顾不上管教孙儿。”
  老妻问:“你从来不会这样,几个孩子读书,都是你教出来的,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曹印终于按耐不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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