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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讲武德-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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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妻问:“你从来不会这样,几个孩子读书,都是你教出来的,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曹印终于按耐不住,问她:“若是,当年,真的有人活着……”
  老妻惊的站起身,看着他怔怔,回过神轻声问:“是不是当日那个来家里的小郎君?我就说,她生的像梓潼。”
  曹印没否认也没回答。
  老妻追过来握着他的手,问:“当真?”
  曹印回握着她的手:“北境起了战事,两宫争端就又冒出来了。陛下如今对东宫的心思,朝中也都觉察到了,太后虽然居在华林园里,可到底是太后,曹贵妃就在她身边,她岂能没有心思?陈留王她肯定是要保的。”
  如今朝中波谲云诡,人人谨小慎微,都感受到了压力。
  曹夫人很快冷静了,拍拍他的手,安慰:“那就让孩子们都走吧,我陪着你就行了。”
  曹印见夫人理解他,便说:“那孩子在北境,又开始查彭定西的事。”
  曹夫人便说:“让她谨慎些,两宫都擅猜忌。”
  曹印说起李令俞,也有些欣慰说:“她天赋过人,小小年纪十分聪慧。天赋比长兄都好。”
  曹夫人微微笑问:“看来你很喜欢她。”
  曹印欣慰说:“多年没见这么聪明的孩子了。”
  曹印夫妻聊着李令俞,李令俞也在和严柏年和裴虞说起曹印。
  裴虞提了句:“这次回去,你也不用再担心和谢家的恩怨。如今谢家自顾不暇,陛下也下了定论,是谢家子弟跋扈非为在先。”
  严柏年就问:“你和谢家又有什么恩怨?”
  裴虞看了李令俞一眼。
  李令俞很坦然:“我杀了谢家人。”
  严柏年看她一眼,问:“你说你杀了人,就是这个?”
  李令俞点点头。
  “为什么杀人?”
  “欺辱我妹妹。”
  “那他该杀,妇孺不可欺。”,严柏年一脸理所当然说。
  裴虞却说:“杀人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李令俞也不恼,只平静说:“我杀他,是因为他该杀。我能想到的不是只为我妹妹。是因为他是个渣滓,他既然敢对我妹妹下手,那就也定然奸害过其他小娘子,所以对女眷下手才这么有恃无恐,女婢也同样是小娘子,在我眼里人命没有贵贱。”
  严柏年这才听明白了,问裴虞:“你们上都城对这样的浪荡子,就没有处罚吗?”
  李令俞:“世家高门,高于律法。都是人情,他是皇后娘家人,谁敢处罚他?我若当时不杀他,就是害了我妹妹,此恨我咽不下去。”
  裴虞也知道,只能心中叹息。
  “也不尽然,中书令曹大人在陛下面前,为你几番辩解。”
  李令俞也没想到,她以为曹印能稳坐中书令,定然是守着规矩,才能服众。
  没想到这老头还挺护短的。
  “我在曹大人手底下当差那么久,总是有点香火情。”
  裴虞却说:“不止是香火情,你才情甚高,其实大多人都为你辩驳。”
  严柏年一言不发,见李令俞不言语,便喊:“严恒,煮茶。”
  严恒进来后,教育他:“郎君有伤,不能喝茶。”
  李令俞见严恒看她,便说:“没事,我看着他,你去休息吧。”
  裴虞见他们三人默契,便说:“这一路北境风光十分壮阔,江南自有江南的婉约,这北境也有北境的壮阔。只是时候不对,若是太平年岁,定然要请严将军一同赏游。”
  严柏年也顺着说:“马上入夏了,可恨北境的蛮子们南下,若不然定带你们一睹北境的风光。”
  李令俞:“若不是北境有战况,我怕是如今还在北台狱中,等着被处死。”
  严柏年听得脸一白。
  李令俞故意说:“我是连夜逃出上都城,可以说是逃命。”
  裴虞试图开导她:“圣人对你多有依仗,怎会允许他们轻易杀你。”
  李令俞说:“我死里逃生不止一次,不过是凭借运气而已。若是哪天运气没了,不就是死路一条。”
  严柏年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只说:“我陪你就是了,人生一世,能尽兴得遇知己,就不枉此行。”
  裴虞觉得严柏年说话太激进,万事不能单凭生死而论。
  “你做的事本就敏感,涉险是自然的。但不见得就是必死无疑。起码曹大人和薛大人都在保你。”
  李令俞心说,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当然不懂。
  曹太后杀我的消息,连苏绎都知道了,可见曹太后和谢皇后之间已经彻底僵了。
  她微微点点头,但什么都说。
  “谢裴大人当日为我拖延柳家之事。”
  她也是后来回想,那日柳家的人,动作未免太慢了些。想必是裴虞当时替她拖延了。
  裴虞见她感谢,有些不是滋味。
  “你我师兄弟,不必客气这些。”
  这话说得很亲近。李令俞也不反驳。
  严柏年好奇问:“你们竟然出自同门?”
  李令俞警告他一眼,严柏年还故意说:“裴大人诗文经义十分出众,李令俞擅丹青。你们先生当真厉害。”
  裴虞也不解释,只说:“她不光擅丹青,她的诗词也是一绝。若不然,圣人也不会想将永康公主指给她。”
  严柏年听完才知道她和永康公主的婚事是这么来的。
  李令俞接过话说:“不过是宫中传闻,当不得真。永康公主金枝玉叶,岂能配我这等罪臣。”
  严柏年:“我倒是见过永康公主,十分青春活泼。”
  李令俞听的笑起来。已经快到他中午吃药的时间了。奈何裴虞就是坐着不走。
  正当她踌躇时,听到阿符进来说:“有人寻裴大人,说是离石来的。”
  裴虞这才起身,匆匆告辞,走了。
  裴虞一走,严柏年就说:“他的心思很多。”
  李令俞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温热的。
  没好气说:“你的也不少。”
  说着将人扶起来,进屋去了。
  严柏年前前后后想了很久,才说:“你若是要查彭定西,将来你和那位师兄怕是……会反目成仇。”
  李令俞无所谓说:“我就是不查彭定西的事,我和他也不能做朋友。他妹妹就是太子妃,我和太子外家有死仇。太子也欲杀我而后快。”
  严柏年叹气:“你怎么能活的这么艰难?我问了吕将军关于彭定西的事。彭定西之死确实离奇,当时在并州军中不是秘密。跟着他回京的人,其他人仍然在并州军中,其中两人就跟在杨彪跟前,另一个姓裴,事发后被调回京中协助调查彭定西和太子谋反之事,之后等曹燮出任并州主将后,那人又回了北境,在并州下属的离石任主将。你要说他和彭定西的死有没有关系,我没有证据,但他绝不会清白。”
  李令俞:“你真能忍,怎么又忍不住说了?”
  严柏年:“之前,我不知道你在上都城这么凶险。”
  李令俞无奈笑:“我能活着,就很凶险。”
  连她都惊讶,‘她’是经过怎样的周转,才被人从那场谋逆案中救出来的。
  严柏年有些心疼,叹息:“只恨我不是权倾朝野的人物,不能保你平安无事。”
  李令俞摇头:“不用你保我,若是日后,我有幸没死。你要来上都城陪我。”
  严柏年想都没想:“好。”
  李令俞见他如此乖,叹气:“可恨这战事。”
  严柏年:“这战事,把你给我带来了。”
  若不然,我可能永远不知道你的秘密。只能遥遥等一封书信。
  李令俞拍拍他的肩膀哄说:“睡会儿吧。”
  严柏年:“你陪我躺会儿吧,你昨晚也一夜没睡。”
  李令俞闻言,便躺在里面,严柏年看着她睡得沉沉。悄悄起身出了门。
  并州这次赢了之后,向北推进了将近七十里地,直接逼近了朔州。
  杨彪并不居功,将此战的奏报写得清清楚楚,首功给了严柏年。右翼军先锋,严柏年少年英姿斩对方先锋主将,为大军拖住对方中军……
  杨彪领着众将推演战事,这几日突厥人退得很快,他担心突厥人突袭其他地方。
  便给其他几州去了信。等说完回头问:“城中如何了?”
  军需官报:“上都城来的贵人都在城中,右翼军受伤的先锋将军也回城养伤去了。”
  杨彪赞了句:“果真是少年英姿。”
  他又想起李令俞,问:“那位监军,是什么来路?”
  军需官被问住了,一时间也答不上来。
  杨彪也不为难他,只说:“过几日等不忙了,将人请到营中来。我有事和那位说。”
  军需官连连称是。
  平城的严平骏接到消息,看了信就把小儿子臭骂了一顿。
  严择川也没想到弟弟胆子这么大,一面看信一面说:“他也知道博功名了,父亲该封赏他了。”
  严平骏:“他想反了不成?”
  到底是舍不得小儿子这样搏命。
  严择川却说:“崧柏自小就聪慧,若不然父亲也不会让他单独去上都城。”
  严平骏是因为儿子受伤了,这才将人骂了顿,可骂完后心中又忍不住骄傲。
  严择川转头说:“那位李大人,小小年纪,怕是不简单。”
  “监军只管监她的军,北境的状况,圣人怕是比她清楚。”,严平骏四平八稳说。
  严择川见父亲并不曾提起崧柏和那位监军。所以也就没提弟弟和那位监军交情颇深。
  严柏年是收到父亲的信了,信中将他痛骂了一通。他知道父兄肯定会教训他的。
  将来兄长定然会接父亲衣钵,镇守平城。但他需要功名,起码要有自己的地盘,不拘在哪里,才能保李令俞。
  他一个人歪着脖子看信,背上的伤隐隐作痛。
  李令俞醒来,见他坐在靠窗的桌前,问:“谁来信了?”
  “我父亲。”
  李令俞难得懒惰,躺在床上也不起来,严柏年起身慢步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她束起来的发,问:“若你不是云奴,你最想做什么?”
  李令俞看着他轻声说:“不知道,肯定不会呆在上都城,大概会去江南了吧。”
  毕竟她祖籍就在江南。
  严柏年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凑上去,在她唇上亲了下,很轻很轻。
  她的唇就像午夜的月光,诱人却微凉。
  皎皎明月,昭昭我心。
  俯身让他用尽了力气,感觉背上的伤都要崩开了。
  李令俞问:“你不疼吗?”
  严柏年到底害羞,离她几寸的上方,看着她轻声说:“你别说话。”
  李令俞见他嘴硬,伸手揽过他脖子,用力亲了下,然后将人拉着趴在床上,说:“我看看你伤口。”
  严柏年被她粗暴的亲了下,没来得及回味,就被按倒在床上,疼的直抽气,断断续续说:“你……这是,故意折磨……我呢。”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小娘子,胆大心细,率真可爱,比男人聪明多了。
  李令俞见他伤口不见好,就说:“明天开始,你还是躺着吧,哪也别去了。”
  严柏年也不犟嘴,说:“那也行,反正等你被召回上都城,我又见不到你了。”
  萧雍确实收到北境的军情了,听说杨彪向北挺进了七十里,逼近朔州了。
  突厥人退在了百里之外,心情缓和了很多。
  问苏绎:“李令俞去了多久了?”
  苏绎算了算说:“快一个半月了。”
  萧雍思量了片刻,李令俞的信来的很勤,心中并无隐瞒,对每日的战报报的很清楚,包括城中的状况,其他几州的备战……
  太后寿辰马上又要到了。
  萧雍也想起去年,派李令俞去华林园贺寿,被华林园扣下。
  他愣神了半晌才回神,等苏绎走后,便问蔡荃:“华林园,为何执意要杀李令俞?”
  苏蔡荃不敢欺瞒,说:“老奴不知。太后娘娘只是这么吩咐的。”
  萧雍一时间脾气上来了,恨声:“孤身边,就留不得人是吗?亲近一个,杀一个。”
  蔡荃吓得不敢再说。
  萧雍便说:“查清楚,她好端端的为何要杀李令俞。她儿子已经做了皇帝,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蔡荃只敢答:“老奴领旨。”
  礼部给庐阳王择的府邸,终于挂上了牌匾。府邸落成,奴仆也就位了,就差庐阳王搬进来了。
  庐阳王还在陈侯府上做客。这日天气正好,陈润辅正好拿着礼部送来的帖子给两人看,陈道止便提议说:“不若今日就和殿下去看看新的府邸如何?”
  萧澈温和说:“阿兄称我名字就好,不必和我客气。那就去看看吧。”
  一行人穿过铜驼街到了城东,府邸占地很大,正门挂着庐阳王府的牌匾,正门进去,是一座五福的影壁,背后有一个花坛,影壁背后两侧有两棵对称的青槐树,有些年岁了,如今已经成参天大树了。
  这府邸,他们都熟悉。这是庐阳王少年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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