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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旁观宫斗的日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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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嬷嬷连忙摇头;回禀道:“是杜贵人住进了偏殿后;隔三差五地便来正殿寻娘娘的麻烦;不是说少了精致的摆设;便是说饭菜不合胃口;话里话外便是娘娘薄待了她的意思。”
  苏嘉沐闻言,心下也生了些疑惑,按她对婉仪性子的了解,她绝不是个任人欺凌的性子,相反,每当遇到杜贵人之流心怀叵测的女人时,她的战斗力都会比往常还有再旺盛几倍。
  那嬷嬷好似也瞧出了苏嘉沐的疑惑,便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皇后娘娘她…她是冷了心。”
  冷了心?
  苏嘉沐一听便知这事与裴景诚脱不了关系。
  杜家势大,为了稳居皇位,总是要想法子把杜从从户部尚书的位置上赶下去的,可婉仪却是无辜的,难道景诚还因杜家一事怨恨上了婉仪?
  苏嘉沐心下不虞,便对那嬷嬷说道:“哀家知道了,你去服侍婉仪吧。”说着,还对身边的婉儿说道:“去把皇帝请来,就说哀家在凤藻宫里等着他。”
  婉儿连忙应了,那嬷嬷却停住了脚步,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苏嘉沐抬眼望去,语气颇有些严厉地说道:“你主子都病成这样了,有什么话还不能说的?”
  那嬷嬷立刻跪地磕了个头,只道:“回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昏迷前的那个午后,吃了一碗小厨房送来的莲子羹,奴婢思忖着会不会是这莲子羹有什么问题?”
  苏嘉沐一惊,随后便骂道:“这么要紧的事,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说罢,又让身边的宫女去小厨房提了人过来。
  那嬷嬷霎时便抬起一双老泪纵横的面孔,声声凄厉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这小厨房里虽然都是娘娘自己的人手,可这些人却都出自杜家。”
  她们凤藻宫里,可不止一位杜家的主子。
  苏嘉沐也听出了里头的端倪,便安抚那嬷嬷道:“戕害皇后是灭九族的大罪,若是让哀家查出些眉目来,自会还婉仪一个公道。”
  话虽如此,苏嘉沐心下却有些惴惴不安,景诚究竟为何要将杜贵人挪到凤藻宫来?那杜贵人瞧着就是个不安于室的性子,兴许真会做出下毒这样的祸事来。
  不过片刻,小厨房里的宫女婆子便呈一排状立于凤藻宫的庭院内。
  早有小宫女为苏嘉沐搬来了绣凳,她也不计较,端正坐了下来后,便一脸怒容地注视着底下小厨房里的宫女婆子。
  足足盯了一刻钟,底下的宫女婆子里便有几个坐不住的,瞧瞧抬起眼觑了一眼苏嘉沐的眼色。
  苏嘉沐立刻叫人将她拿下,便关到了隔壁厢房内。
  “可知哀家为何要拖走她?”苏嘉沐唇角一弯,眸子里满是冷意。
  底下的宫女婆子皆惶惶不安地摇了摇头。
  苏嘉沐威严一笑,道:“她犯了诛九族的大罪,哀家要好生审问审问她,瞧瞧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些同伙来。”
  那小宫女许是因着心虚的缘故,被拖走时口中仍在喊着:“太后娘娘恕罪。”
  苏嘉沐却仍是不吭一声,只继续气势斐然地盯着底下的宫女婆子。
  又过了一刻钟的工夫,苏嘉沐才厉声问道:“谁是杜家的家生子?”
  一两个略显精明的婆子战战兢兢地举起了手。
  苏嘉沐便立刻唤人将她们拿下,又拖去了西稍间。
  “都回去吧。”苏嘉沐便随后挥退了其余的宫女婆子,她心里推算着,那杜贵人若真想在杜婉仪的吃食中下毒,靠的必是杜家的积年的家生子。
  若不是全家性命都被攥在手里,谁又有胆子去做谋害皇后的坏事?
  方才苏嘉沐一番无形的拷问,已是让那几个婆子惊慌不已,太后娘娘素来是个和颜悦色、体恤怜下之人,今日为何如此雷厉风行、对下人喊打喊杀?
  莫非是……那事败露了?可贵人娘娘早已打过包票,那毒是西域来的好东西,无色无味无形,太医也察觉不出来。
  那婆子转念一想,这些主子从不把她们这些下人的命当一回事,这些话说不准就是贵人说来哄骗自己的,中毒便是中毒,如何会察觉不出来呢?
  两个婆子被分开关在不同的屋子里,苏嘉沐进去以后,说了同一套言论,却逼问出了不同的结局。
  一个婆子只是流泪磕头,话里话外都是在提及自己偷了凤藻宫一株名贵兰花之事,只说家里有难处,不得已偷了兰花卖钱。
  苏嘉沐见逼问不出什么,便赏下了些银子,将这婆子打发走了。
  另一个婆子却贼眉鼠眼,话里话外只咬死了她什么都不知情。
  苏嘉沐却讥讽一笑道:“杜贵人瞧错了形势,陛下虽与皇后生了龃龉,可哀家却是个能喘气的主儿,谁敢伤了皇后,哀家便要她全家抵命。”
  那婆子一见太后的怒容,又听她提及杜贵人这三个字,四魂五魄已去了大半,她便磕头求饶道:“太后娘娘饶命,奴婢是被逼得,杜贵人只说陛下已厌弃了皇后娘娘,如今不过盼着娘娘死罢了,奴婢替皇上解决了皇后娘娘,自是忠君爱国的好事,奴婢本是不敢的。”
  苏嘉沐听了这荒谬至极的话,心下愈发冷冽,她只唤人看好这婆子,不许她自戕。
  苏嘉沐便又唤了一批御前侍卫,当下也不顾为陛下遮掩颜面的说话,只让他们冲进凤藻宫的偏殿拿人。
  往常风姿绰约的杜贵人便被推搡着跪于苏嘉沐的跟前,她正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时,脸颊处已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为了权势地位,你竟敢戕害自己的亲姐姐。”苏嘉沐狠狠扇完杜幽兰一巴掌后,方才觉得心痛难忍。
  在这深宫里活久了,她的那颗鲜活的心也被腐蚀得一干二净,本想着杜家势大,景诚要除了杜家也是理所应当的,可婉仪无辜,他为何要对婉仪如此绝情?
  若他没有将杜贵人挪来这凤藻宫,婉仪如何会出事?
  便是因为他的厌弃,他的纵容,才给了杜幽兰胆量和勇气,杜幽兰可恨,裴景诚也可恨。
  苏嘉沐忽而觉得疲惫至极,也不欲再听杜幽兰狡辩吵闹,便吩咐身边之人堵住了她的嘴。
  待裴景诚感到凤藻宫之时,撞见的便是这样一番场景。
  苏嘉沐正一脸怒容地站于凤藻宫正殿外,身旁跪着的是一脸狼狈的杜幽兰与一个神情悲惶的婆子。
  苏嘉沐瞧见那抹明黄色影子后,却转身进了婉仪的寝宫。
  小吴子便上前去打听了一番情况,得知杜贵人给皇后娘娘下了毒后,便立刻请裴景诚的示下:“陛下,这杜贵人胆敢戕害皇后娘娘,定要好生严惩一番才是。”
  裴景诚面色陡然一寒,浸着冷意的眸子望向了不远处的杜幽兰,只见他薄唇微启道:“赐死。”
  杜幽兰睁大了眸子,只呜咽着想求饶,可裴景诚却正眼也不瞧她一眼,径直走进了凤藻宫正殿。
  还未撩开寝宫的帘子时,便听得里头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女子声音。
  裴景诚停下了脚步,只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母后,婉仪叫你失望了。”杜婉仪悠悠转醒之时,便瞧见了苏嘉沐正坐在她床榻旁默默流泪,便争着一口气道。
  苏嘉沐心如刀绞,只安抚道:“婉仪,母后在这儿呢,什么失望不失望的,婉仪是母后见过最好的女孩儿,等来年开春之时,母后带你去江南玩,可好?”
  杜婉仪听了这话,刚想抬起手替苏嘉沐擦一擦泪水,却觉自己气力耗尽,怎么也抬不起手来,她不免有些灰心,道:“母后,婉仪后悔了。”
  后悔在大国寺遇上了那个翩翩少年郎。
  “婉仪想做一只燕子,能在空中自由自在的翱翔。”杜婉仪灰败的眼里扬起了光亮。
  苏嘉沐止住了哭声,连忙将太医端来的参汤舀了一勺,欲喂给杜婉仪,谁知却被杜婉仪推了开来,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母后,婉仪想了好几个日日夜夜,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苏嘉沐方止住的泪水又涌了下来,她柔声问道:“咱们婉仪这么聪明,自然能想明白珍重自身这个道理。”
  杜婉仪却吃力地摇了摇头,意识颇有些迷离,好半晌才挤出了一句话:“母后,陛下…陛下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完…


第31章 
  ◎冷战。◎
  直至杜婉仪咽气;裴景诚都没鼓起勇气去她床榻边说上一句话。
  明明几日前杜婉仪仍是一朵透着生气的娇花,可顷刻间便成了如今这幅孱弱且死气沉沉的模样。
  他的确是想铲除杜家,也想寻个错处将杜家安插进来的杜幽兰扔出宫去;是以才让杜幽兰搬进了婉仪所在的凤藻宫内。
  本以为以婉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必会将那杜幽兰压得喘不过气来,谁知婉仪却存了死志;倒让那心思歹毒的杜幽兰钻了空子。
  子不杀伯仁;伯仁却因自己而死。
  裴景诚浑身上下都冒出了不少冷气,他无法原谅自己的冷漠,最终让那杜幽兰成了杀死婉仪的毒药。
  苏嘉沐隔着厚厚的帘帐;趴在婉仪的尸首上哭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她只道:“婉仪,来生便不要入这深宫了吧。”
  日落西斜;凤藻宫主位孝奉惇皇后仙逝;享年二十三岁。
  *
  杜婉仪死后;苏嘉沐便病了。
  无论裴景诚在寿康宫外如何祈求哀叹;寿康宫的大门却牢牢紧闭;对外只说太后娘娘忧思成疾;不宜见人。
  裴景诚赐死了杜幽兰后;也借着杜婉仪的突然横死处置了不少杜家余党,理由却是他们在皇后的葬礼上面有笑声;哀苦不够。
  苏嘉沐得了这消息后;却是连笑一下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婉仪活着时,被他百般利用;死了以后却还要成他铲除异己的工具。”
  苏嘉沐只觉疲累至极;当初自己秉着本心;一路扶持让裴景诚登上帝位;究竟有没有做错?
  她不明白;所以不愿意见裴景诚。
  身旁的婉儿瞧见了形销骨立的苏嘉沐,便也只得拿些宽慰之话来开解她,道:“陛下兴许是有苦衷在,皇后娘娘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太后您心疼也是应该的,只别为了这个伤了母子间的情分。”
  苏嘉沐却摇了摇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自己屋内百宝阁上的孔雀玉胆镶金扇子,心里越发不忿。
  “那扇子还是陛下在登基的第一年时花了大力气替婉仪寻来的,那扇子极难得,婉仪得了以后高兴了多久?可杜家势大后,婉仪便如草芥一般被他摈弃了。”
  苏嘉沐走上前去将那孔雀玉胆镶金扇子取了下来,面上揣着淡淡的笑意,只道:“婉仪是个好孩子,哀家把她当女儿一般疼爱,婉仪死后,哀家只是多了些物伤其类的感触罢了。”
  婉儿听苏嘉沐这话丧气,一时间也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开解苏嘉沐,便立着身子站在她身旁不语。
  “哀家是陛下的养母,说到底不过是仗了些过去的情分才让陛下敬着些哀家罢了,若是哀家将苏家扶持上来,只怕该病死的人就是哀家了吧。”苏嘉沐嘲讽一笑道。
  婉儿俏丽的脸上也现出了一丝怜惜之色,她虽受小吴子所托在太后娘娘面前替陛下说些好话,却也无法说出些违心的话来。
  陛下这人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孝顺,她也瞧不明白。
  皇后娘娘死前的凄厉哭声还犹在耳中,婉儿心里也似刀剜一般疼痛不已。
  苏嘉沐回首瞧见婉儿嘟囔着嘴,脸上满是愁苦之色,当下也失笑出声:“好了,你也别哭丧着脸了,从今以后,咱们就躲在这寿康宫里,不去碍人家的眼便是了。”
  婉儿讷讷点头,明了了苏嘉沐的意思后,便走出寿康宫,对守在外头的小太监们吩咐道:“太后娘娘专心礼佛,谁来都不见。”
  那两个小太监嘴上应了,心里却疑惑不已,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两位主子之间也不知道生了什么龃龉,一个每日每夜的候在寿康宫外求见,一个想尽了百般理由愣是不见,可苦了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
  苏嘉沐的吩咐一下,小太监们只敢照做,是以这一日裴景诚前往寿康宫外拜见时,又被吃了一记闭门羹。
  “太后娘娘身子不适,不宜见客,陛下请回吧。”那小太监觑着裴景诚一脸冷漠且不怒自威的面孔,颇有些战战兢兢地答道。
  裴景诚俊秀的脸上连一丝笑意都无,眸子里却无任何恼怒之意,也让人一时之间瞧不出他的喜怒,过了片刻,他才对那小太监说道:“明日朕再来。”
  说罢,便拂袖离去。
  回往干清宫的路上,裴景诚不愿坐轿撵,便踩着月光一人伫立在最外沿的宫道上,步子沉重且零碎,身后的小吴子听着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也只有他这自小伺候的人才明白陛下此刻的心情有多糟糕,纵使他心内有许多宽慰之话欲诉之于口,转念想到陛下如今心事重重的模样,却也只得生生咽下。
  “你说,母后会不会一辈子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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